第三十章 太后怒
「臣妾參見老佛爺。」我趕忙站起身來，走上前，行了個禮。
她沒有怎麼理會我，只是輕蔑地瞥了瞥我，兀自在最高位的那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悠悠地品了口茶，半天才說道：「皇后請起吧。」
「謝老佛爺。」我鎮定地答。
那天宴會前我就看出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看她對我的態度，果不其然是對我有很大的不滿。
那麼宴會上的慈祥和大氣，都是裝的？
真虛偽。
「皇后雖然身處冷宮，但是外面的事情應該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吧。」她放下茶杯，高傲地看著我。
我思忖了半晌，答道：「回老佛爺的話，臣妾只是在冷宮安安靜靜地待著，過自己的日子。外面發生的什麼事臣妾一無所知。」
她陰險地笑，「真的不知道嗎？」
「臣妾真的是不知道。請老佛爺指教。」我依舊頷首。
「哦？皇后還真是安分守己啊！哀家從那夜宴會以後，以為落水后的你變聰明了。但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風兒是怎麼看得上你的。」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一驚——難道她派了人秘密觀察我？不然，怎會知道我落水之事？
我定了定心神，輕聲答道：「老佛爺，臣妾自以為臣妾一直都很愚昧。如若老佛爺以前認為臣妾是個聰明女子，那麼臣妾只能認為老佛爺是高看了臣妾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長長的假指甲抬起我的下顎，逼著我抬起頭。
我皺了皺眉，表示厭惡。
她的眼裡滿是諷刺。半晌，放開了我，笑了笑道：「皇后這面容倒是不錯，如果是出宮，想必也是能夠嫁個好人家吧？」
出宮？
我果然猜對了，她是來勸我退位的。只不過一直在通過別的話題來警告我。
「臣妾沒有想過要出宮，更沒有想過要再嫁人。臣妾既然嫁給了皇上，那麼就不應有別的想法。老佛爺也是皇家的重要人物，怎麼可以這樣想呢？」我冷冷地回她。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她提高了聲調，嘴角依然掛著諷刺的笑。
我冷笑，「謝老佛爺誇獎。」
「哼，果然是紅顏禍水啊！如此一張伶牙俐齒的嘴，怪不得能把風兒迷得神魂顛倒！一個皇后被打入冷宮皇上還經常來看望，你還不知足么？」她的語氣變得嚴厲。
「臣妾不知道有什麼知足的。皇上經常來看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了？」我抬起頭，勇敢地直視她。
「放肆！」她把袖子一甩，緊皺著眉瞪著我。
旁邊她帶來的宮女們都倒吸了口涼氣，而我只是無謂地笑笑，意圖在意志上打敗她。
「真是反了，反了！」她喘著粗氣。
有華緊張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讓我不要惹怒太后。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告訴她不要擔心，我自有分寸。
「那麼老佛爺，臣妾想請教您，什麼叫不放肆？」我諷刺地笑了笑，「和您的意思相反就是放肆？老佛爺是這樣認為的嗎？」
「你……」是不是權勢大的人都喜歡做這樣的動作？——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氣急敗壞。
「你不是皇后。」她突然平靜下來，放下了手。
這是陳述句。
我掩住內心的慌張，好笑地看著她，「老佛爺，臣妾人在這好好的，難不成老佛爺的眼睛跟別人長得不一樣？」
「哼！」她輕蔑一笑，「皇后斷不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和哀家如此說話！說吧，如實招來的話，哀家倒還可以饒了你一條性命。」
「臣妾想，這一點老佛爺真的是誤會了。」我淡然地笑道，「臣妾此時就在您的眼前，真真切切，還會有假？您要是說臣妾的性子變了臣妾還可以接受，但是您要是說臣妾不是臣妾，那可就成了謬論了。」
「哀家不管你是誰，」她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哀家只是要讓你扮好你現在所扮的角色，不要逾越一步。」
「臣妾不明白老佛爺的意思。」
「哀家就不明白，麗妃哪一點不比你好？皇上就硬是要留著你這個皇后！紅顏禍水，就果然如此么！」她說完擺了擺手人，讓宮女全都退下，並帶上了門。
「皇上登上這個皇位不容易，哀家扶持得也不容易。哀家布的局或許和皇上的不一樣，但是哀家會一步一步地實行下去。」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哀家，要讓麗妃當皇后！」
「誰當皇后我都不在乎，老佛爺只要告訴我我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就好。」我直白對她說道。
「皇后之位是多少貴妃不願意爭的位子？你，不在乎？」她一樣驚訝。
「是。不在乎。」我果斷地回答了她。
「倒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兒。但是前段時間哀家可是聽到皇后鬧得緊呢！」她搬出以前那個皇后的陳年舊事。
「再怎麼前段時間，都已經成為過去了不是嗎？老佛爺也是個明白人，就也應當懂得人是會變的。」我冷冷地解釋。
「人是會變的……？呵，對，你說得對。」她愣了愣，繼而釋然大笑。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皇上現在在朝中，因為你的事——哼，是什麼事你應該明白。因為你的事情和大臣們反目。現在大臣們已有不滿，都在嚷著廢黜你這個皇后。」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哀家也不是很透徹地了解你。不知道你骨子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六王爺和你有沒有染對哀家來說不重要，但是最起碼你為了皇上，不能讓這類事情再次發生！這對於皇家的名譽和顏面都是很大的損害，你可明白？」
我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聽到了外面一片嘈雜聲。
「朕你們也敢攔？」是夜凌風！
「太后和皇後娘娘正在裡面談事情，吩咐奴婢們任何人不得打擾的。」有宮女無奈地解釋。
我看了看太后，下定了決心，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你們真是反了！」夜凌風怒吼。
「皇上。」我輕輕地喚了聲。
「冰若？」他這才抬首看到我。
「冰若你沒有怎麼樣吧？還好嗎？」他急切地問。
太后的聲音從屋裡傳了來，「皇上，難道你認為哀家會對皇后怎麼樣嗎？」
「臣妾參見老佛爺。」我趕忙站起身來，走上前，行了個禮。
她沒有怎麼理會我，只是輕蔑地瞥了瞥我，兀自在最高位的那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悠悠地品了口茶，半天才說道：「皇后請起吧。」
「謝老佛爺。」我鎮定地答。
那天宴會前我就看出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看她對我的態度，果不其然是對我有很大的不滿。
那麼宴會上的慈祥和大氣，都是裝的？
真虛偽。
「皇后雖然身處冷宮，但是外面的事情應該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吧。」她放下茶杯，高傲地看著我。
我思忖了半晌，答道：「回老佛爺的話，臣妾只是在冷宮安安靜靜地待著，過自己的日子。外面發生的什麼事臣妾一無所知。」
她陰險地笑，「真的不知道嗎？」
「臣妾真的是不知道。請老佛爺指教。」我依舊頷首。
「哦？皇后還真是安分守己啊！哀家從那夜宴會以後，以為落水后的你變聰明了。但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風兒是怎麼看得上你的。」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一驚——難道她派了人秘密觀察我？不然，怎會知道我落水之事？
我定了定心神，輕聲答道：「老佛爺，臣妾自以為臣妾一直都很愚昧。如若老佛爺以前認為臣妾是個聰明女子，那麼臣妾只能認為老佛爺是高看了臣妾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長長的假指甲抬起我的下顎，逼著我抬起頭。
我皺了皺眉，表示厭惡。
她的眼裡滿是諷刺。半晌，放開了我，笑了笑道：「皇后這面容倒是不錯，如果是出宮，想必也是能夠嫁個好人家吧？」
出宮？
我果然猜對了，她是來勸我退位的。只不過一直在通過別的話題來警告我。
「臣妾沒有想過要出宮，更沒有想過要再嫁人。臣妾既然嫁給了皇上，那麼就不應有別的想法。老佛爺也是皇家的重要人物，怎麼可以這樣想呢？」我冷冷地回她。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她提高了聲調，嘴角依然掛著諷刺的笑。
我冷笑，「謝老佛爺誇獎。」
「哼，果然是紅顏禍水啊！如此一張伶牙俐齒的嘴，怪不得能把風兒迷得神魂顛倒！一個皇后被打入冷宮皇上還經常來看望，你還不知足么？」她的語氣變得嚴厲。
「臣妾不知道有什麼知足的。皇上經常來看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了？」我抬起頭，勇敢地直視她。
「放肆！」她把袖子一甩，緊皺著眉瞪著我。
旁邊她帶來的宮女們都倒吸了口涼氣，而我只是無謂地笑笑，意圖在意志上打敗她。
「真是反了，反了！」她喘著粗氣。
有華緊張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讓我不要惹怒太后。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告訴她不要擔心，我自有分寸。
「那麼老佛爺，臣妾想請教您，什麼叫不放肆？」我諷刺地笑了笑，「和您的意思相反就是放肆？老佛爺是這樣認為的嗎？」
「你……」是不是權勢大的人都喜歡做這樣的動作？——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氣急敗壞。
「你不是皇后。」她突然平靜下來，放下了手。
這是陳述句。
我掩住內心的慌張，好笑地看著她，「老佛爺，臣妾人在這好好的，難不成老佛爺的眼睛跟別人長得不一樣？」
「哼！」她輕蔑一笑，「皇后斷不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和哀家如此說話！說吧，如實招來的話，哀家倒還可以饒了你一條性命。」
「臣妾想，這一點老佛爺真的是誤會了。」我淡然地笑道，「臣妾此時就在您的眼前，真真切切，還會有假？您要是說臣妾的性子變了臣妾還可以接受，但是您要是說臣妾不是臣妾，那可就成了謬論了。」
「哀家不管你是誰，」她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哀家只是要讓你扮好你現在所扮的角色，不要逾越一步。」
「臣妾不明白老佛爺的意思。」
「哀家就不明白，麗妃哪一點不比你好？皇上就硬是要留著你這個皇后！紅顏禍水，就果然如此么！」她說完擺了擺手人，讓宮女全都退下，並帶上了門。
「皇上登上這個皇位不容易，哀家扶持得也不容易。哀家布的局或許和皇上的不一樣，但是哀家會一步一步地實行下去。」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哀家，要讓麗妃當皇后！」
「誰當皇后我都不在乎，老佛爺只要告訴我我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就好。」我直白對她說道。
「皇后之位是多少貴妃不願意爭的位子？你，不在乎？」她一樣驚訝。
「是。不在乎。」我果斷地回答了她。
「倒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兒。但是前段時間哀家可是聽到皇后鬧得緊呢！」她搬出以前那個皇后的陳年舊事。
「再怎麼前段時間，都已經成為過去了不是嗎？老佛爺也是個明白人，就也應當懂得人是會變的。」我冷冷地解釋。
「人是會變的……？呵，對，你說得對。」她愣了愣，繼而釋然大笑。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皇上現在在朝中，因為你的事——哼，是什麼事你應該明白。因為你的事情和大臣們反目。現在大臣們已有不滿，都在嚷著廢黜你這個皇后。」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哀家也不是很透徹地了解你。不知道你骨子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六王爺和你有沒有染對哀家來說不重要，但是最起碼你為了皇上，不能讓這類事情再次發生！這對於皇家的名譽和顏面都是很大的損害，你可明白？」
我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聽到了外面一片嘈雜聲。
「朕你們也敢攔？」是夜凌風！
「太后和皇後娘娘正在裡面談事情，吩咐奴婢們任何人不得打擾的。」有宮女無奈地解釋。
我看了看太后，下定了決心，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你們真是反了！」夜凌風怒吼。
「皇上。」我輕輕地喚了聲。
「冰若？」他這才抬首看到我。
「冰若你沒有怎麼樣吧？還好嗎？」他急切地問。
太后的聲音從屋裡傳了來，「皇上，難道你認為哀家會對皇后怎麼樣嗎？」
「臣妾參見老佛爺。」我趕忙站起身來，走上前，行了個禮。
她沒有怎麼理會我，只是輕蔑地瞥了瞥我，兀自在最高位的那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悠悠地品了口茶，半天才說道：「皇后請起吧。」
「謝老佛爺。」我鎮定地答。
那天宴會前我就看出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看她對我的態度，果不其然是對我有很大的不滿。
那麼宴會上的慈祥和大氣，都是裝的？
真虛偽。
「皇后雖然身處冷宮，但是外面的事情應該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吧。」她放下茶杯，高傲地看著我。
我思忖了半晌，答道：「回老佛爺的話，臣妾只是在冷宮安安靜靜地待著，過自己的日子。外面發生的什麼事臣妾一無所知。」
她陰險地笑，「真的不知道嗎？」
「臣妾真的是不知道。請老佛爺指教。」我依舊頷首。
「哦？皇后還真是安分守己啊！哀家從那夜宴會以後，以為落水后的你變聰明了。但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風兒是怎麼看得上你的。」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一驚——難道她派了人秘密觀察我？不然，怎會知道我落水之事？
我定了定心神，輕聲答道：「老佛爺，臣妾自以為臣妾一直都很愚昧。如若老佛爺以前認為臣妾是個聰明女子，那麼臣妾只能認為老佛爺是高看了臣妾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長長的假指甲抬起我的下顎，逼著我抬起頭。
我皺了皺眉，表示厭惡。
她的眼裡滿是諷刺。半晌，放開了我，笑了笑道：「皇后這面容倒是不錯，如果是出宮，想必也是能夠嫁個好人家吧？」
出宮？
我果然猜對了，她是來勸我退位的。只不過一直在通過別的話題來警告我。
「臣妾沒有想過要出宮，更沒有想過要再嫁人。臣妾既然嫁給了皇上，那麼就不應有別的想法。老佛爺也是皇家的重要人物，怎麼可以這樣想呢？」我冷冷地回她。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她提高了聲調，嘴角依然掛著諷刺的笑。
我冷笑，「謝老佛爺誇獎。」
「哼，果然是紅顏禍水啊！如此一張伶牙俐齒的嘴，怪不得能把風兒迷得神魂顛倒！一個皇后被打入冷宮皇上還經常來看望，你還不知足么？」她的語氣變得嚴厲。
「臣妾不知道有什麼知足的。皇上經常來看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了？」我抬起頭，勇敢地直視她。
「放肆！」她把袖子一甩，緊皺著眉瞪著我。
旁邊她帶來的宮女們都倒吸了口涼氣，而我只是無謂地笑笑，意圖在意志上打敗她。
「真是反了，反了！」她喘著粗氣。
有華緊張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讓我不要惹怒太后。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告訴她不要擔心，我自有分寸。
「那麼老佛爺，臣妾想請教您，什麼叫不放肆？」我諷刺地笑了笑，「和您的意思相反就是放肆？老佛爺是這樣認為的嗎？」
「你……」是不是權勢大的人都喜歡做這樣的動作？——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氣急敗壞。
「你不是皇后。」她突然平靜下來，放下了手。
這是陳述句。
我掩住內心的慌張，好笑地看著她，「老佛爺，臣妾人在這好好的，難不成老佛爺的眼睛跟別人長得不一樣？」
「哼！」她輕蔑一笑，「皇后斷不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和哀家如此說話！說吧，如實招來的話，哀家倒還可以饒了你一條性命。」
「臣妾想，這一點老佛爺真的是誤會了。」我淡然地笑道，「臣妾此時就在您的眼前，真真切切，還會有假？您要是說臣妾的性子變了臣妾還可以接受，但是您要是說臣妾不是臣妾，那可就成了謬論了。」
「哀家不管你是誰，」她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哀家只是要讓你扮好你現在所扮的角色，不要逾越一步。」
「臣妾不明白老佛爺的意思。」
「哀家就不明白，麗妃哪一點不比你好？皇上就硬是要留著你這個皇后！紅顏禍水，就果然如此么！」她說完擺了擺手人，讓宮女全都退下，並帶上了門。
「皇上登上這個皇位不容易，哀家扶持得也不容易。哀家布的局或許和皇上的不一樣，但是哀家會一步一步地實行下去。」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哀家，要讓麗妃當皇后！」
「誰當皇后我都不在乎，老佛爺只要告訴我我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就好。」我直白對她說道。
「皇后之位是多少貴妃不願意爭的位子？你，不在乎？」她一樣驚訝。
「是。不在乎。」我果斷地回答了她。
「倒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兒。但是前段時間哀家可是聽到皇后鬧得緊呢！」她搬出以前那個皇后的陳年舊事。
「再怎麼前段時間，都已經成為過去了不是嗎？老佛爺也是個明白人，就也應當懂得人是會變的。」我冷冷地解釋。
「人是會變的……？呵，對，你說得對。」她愣了愣，繼而釋然大笑。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皇上現在在朝中，因為你的事——哼，是什麼事你應該明白。因為你的事情和大臣們反目。現在大臣們已有不滿，都在嚷著廢黜你這個皇后。」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哀家也不是很透徹地了解你。不知道你骨子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六王爺和你有沒有染對哀家來說不重要，但是最起碼你為了皇上，不能讓這類事情再次發生！這對於皇家的名譽和顏面都是很大的損害，你可明白？」
我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聽到了外面一片嘈雜聲。
「朕你們也敢攔？」是夜凌風！
「太后和皇後娘娘正在裡面談事情，吩咐奴婢們任何人不得打擾的。」有宮女無奈地解釋。
我看了看太后，下定了決心，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你們真是反了！」夜凌風怒吼。
「皇上。」我輕輕地喚了聲。
「冰若？」他這才抬首看到我。
「冰若你沒有怎麼樣吧？還好嗎？」他急切地問。
太后的聲音從屋裡傳了來，「皇上，難道你認為哀家會對皇后怎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