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話,失戀之空的傳說
驟然這時,白的這句話打破了這幽靜的氣氛。愈一聽,便轉頭望之他,疑問道:「講故事嗎?」。
「是啊,你要聽嗎?」。
「但是,等一下那群傢伙追上來了,怎麼辦啊?」。
愈有點顧慮的。畢竟聽故事,若是不入迷就不知他人講什麼。可要是聽入迷,那麼等一下要是出事的話,就反應不來。
「這個你倒是不用怕,這個故事隨便一聽就知道講什麼,你不需要太費神。而且,現在坐在這裡,不休息個二十分鐘,估計體力和身上的衣服都好不了」。
「好吧!」。
聽到他這麼說,愈才勉強的接受。其實,他不願意聽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白。
「不過,你剛剛在想什麼啊?,這麼入迷」。
愈呼吸了一口氣,捂住手上的傷口,涼風正伴動著他的頭髮,那一雙眸子,清晰朦朧,滿是心事,只見他無奈的搖著頭,嘆道:「在想什麼?,我在想,像我這種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人,站在大街上不被人記住,呆在班級里毫不顯眼,身在校園中也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人群里更是一個空氣的存在。如此的我,就連活著也覺得佔地方。我實在想不到,像我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竟然有一天會被人盯上」。
說到這,愈的臉上更為寂寞,像是被一條攜帶著憂傷的大河,灑在了臉上一樣,「可我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那怕只有一分一秒。然而,上天卻連滴水瞬間的寧靜,也不給我。不到一秒,就又把我打下了十八層地獄。到最後,我就猶如一個白痴一樣,呆在孤獨的地獄里自生自滅,直到化成了一具死無全屍的白骨為止,卻還是沒有人能理解!」。
白沉下了雙眼,滿是心事,只聽愈再次嘆道:「可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放棄的。在沒找到那個傢伙之前,我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因為,他還在等我呢」。
「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呢?。他對你而言,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傢伙嗎?」。
白很困惑,像是雨困惑人為何會動,像是天困惑為何大地離它這麼遠,像是星河困惑為何會在宇宙這裡。像是你我困惑,為何人間會有這麼多故事。
只見愈捂住傷口,頭靠著樹上,仰頭看天,臉上滿是悲傷,如此的他嘆著,「因為他對我而言,是我的朋友啊。即使不重要也好,也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怎麼可能不重要?,就算是他嘴裡說得振振有詞。可是心裡,卻時時刻刻的擔憂著那個傢伙。
當愈的話倒入耳後,其實心裡接納的,儘是一片茫然。因為白不知,友誼這種東西算什麼。竟然,能讓一個死氣沉沉的人如此有動力。但是族長曾說過,不管何時都不要出賣朋友,只要對方真的是你想死交的朋友,那麼請一直銘記著這句話。因此,就算是他忘記了一切,可唯獨這句話,卻依然清清楚楚的記得。
此時,白雙目憂鬱,像是被大雨淋過一樣,皆是心事。飄飄白髮在迎風輕舞著,白無奈笑道:「人間最奇怪,那裡都是故事,也就是風好,其餘的都是寂寞。而且,我可從沒有過一個朋友呢。所以,我不太了解你們之間的故事。不過我想,我可能不會懂吧?」。
他想著,也許朋友,就是那種兩個玩得很要好的人吧?。他終究,還是無法理解。
「說故事吧?。現在被你這麼一鬧,我忽然有點想聽了」。
這幾天里,愈從未寧靜過一刻。那一大堆像蒼蠅的煩惱事,導致愈的大腦如過山車一樣,一直飛來飛去。「可結果,連真相沒找出,而自己卻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不但如此,就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弄掉了,我真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想到這,愈看向了他白一眼,「怎麼了,發什麼呆啊?」。
只見白的白髮隨著風舞動,全身濕噠噠的,戴著那個面具。低沉的說:「我在想,那些狗突然會攻擊我們,會不會是那個要刺殺你的人做的?」。
「有這個可能,對方應該用了什麼東西,來催眠狗吧?。不然,狗是不會隨便攻擊人的」。
愈覺得有理。只是不知,對方用了什麼東西讓狗狗瘋狂。
白又發獃了,見此,愈就好奇的問,「你全身都這樣了,還一直戴著面具,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白回神來了,就說:「不會啊,倒是你,你的手沒事吧?」。
被他這麼一說,愈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手。才發現,傷口不但已經破裂,就連血液也把繃帶給染紅了。可傷口處,只隱隱約約的感到酸痛。
不過這點小傷無傷大雅,而且對於手臂的伸展,也沒有任何阻礙。再加上以目前的狀況,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包著,因此愈就決定先放著不管。
「我的傷口沒事」,說到這,愈就想起了白剛剛說的話,便問,「對了,失戀之空它怎麼了?」。
「哦這個啊,關於失戀之空它.」。
白的語氣充滿了期待,似乎他很希望愈能聽聽一樣。可在此之前,愈很想知道,「白你為什麼想要告訴我這個故事啊?」。
白笑了說:「我想聽聽你對這個故事的見解。想知道你這麼聰明的人的讀後感」。
愈就更不解了,就說:「為什麼要聽我的講解呢?,而且這事,應該和你無關吧?」。
「確實是和我無關。但這個故事是一個大難題。準確的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迷案。要是聽到你這個大偵探的說法,我想我會高興的」。
白的心情愈能理解。就好像一個醉心於武術的武痴一樣,一生都在尋找一個對手。而白他無非就是想知道,一個聰明程度不下於他的人,他的見解而已。
只是,愈也想不到,像他這種百無一用的廢人,居然有一天會被人這麼看重。為此,他莫名的感到,有一絲絲可笑。
而且,愈也從沒有認為,自己有多這麼聰明。對他而言,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除此之外,那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愈就說:「你說吧,我在聽」。
其實愈並不想聽的。因為目前為止所發生的事,讓他像一隻中了箭的鳥兒一樣,身心疲憊。可無所事事坐在這裡,挺無聊的。所以他決定聽一聽,用來打發時間也不錯。
白動起了口,在這光線昏暗與氣氛恐怖的森林裡,講起了這個故事。
希托邦四十年,這時的紫羅蘭鎮才剛創鎮六年。因此這時,鎮上還有很多地方的規矩,沒完善好。
當時,有一個叫小蘿的十八歲少女,住在北區的《露西波爾》村。
聽說,她不但人長的非常的漂亮,而且為人處事都有一套。也因此,她被鎮子上的人譽為鎮花。
由於她自身出色的美貌與出眾的身材,使得鎮上的每一個男人,基本上都對她想入非非。因此在她心裡,對那些只是饞她身體的臭男人,非常的抵觸。
同時她也是一名孤兒,《至於父母怎麼死的,無人知道。因為關於她父母死亡的故事,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只知道,她每天為了維持生活的費用,就在一個叫《東楓》的花圃廠那裡打工。
她每天早起早睡,不偷懶,不埋怨,不遲到,一直做了兩年。
最後,由於她勤奮向上的工作,還有非常出彩的外表。也因此,她幫助了老闆做了很多單的生意。所以她也從小小的員工,升職為花圃的小經理。
小籮的老闆久俊,是一個很好色的男子。他每天都色眯眯盯著小籮的身子,甚至有時候還想入非非。更過分的是,他在工作上的時候,還躲在暗處里,一邊看著她的身材,一邊對著小籮她進行幻想。
由於久俊扮演著的不錯的人設,經常每天上班都裝著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還有關心員工們辛苦的態度。導致公司里的人,以及小籮對他的看法,都產生了好感。
其實她不知道,久俊所做的這一切,完全就是為了接近她。只是她青春年少,不懂得官場黑暗,才會誤入了他設計的圈套罷了。
可即使如此,只要在未得到小籮之前,久俊他這個老色鬼,自然是不會放過小籮的。因為他每天上班的時候,只能一直對著小籮的魔鬼身材幻想,自己卻又不能碰,簡直都快要把他給憋死了。
他就想著有一天,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讓她給自己來一套,一條龍的全身按摩服務。
小籮有一個喜歡的人,叫文切。他比小籮大兩歲,是一名沒什麼名氣的雕刻家,每天就在鎮子的市場那,賣自己親手雕刻的作品。
他人除了皮膚白白凈凈,與五官端正之外。其它的,就是一個無房無車的窮屌絲。而小籮之所以喜歡他,那是因為他曾經救過了她一命。
那是紫羅蘭創鎮的前三個月,當時的希托邦國度,由於戰爭剛剛結束,內部還不穩定的原因,導致發生了動蕩。
當時十二歲的小籮,就被這內亂給波及到了。
聽說,她的父母也死在了這一場混亂中,但是並不確定。也有人說,她父母是在紫羅蘭鎮壽終正寢的。也有人說,她父母是在希托邦病死的。
總之,這個故事的版本有很多,各有各的說法。但是目前子白所說的這個坂本,卻是最接近故事的真相,也是得到最多人認可的版本。
當時皇宮發生了暴亂,小籮和自己家族的人,一起從首都托京逃了出來。而那些追捕他們的追兵,一直在後面窮追不捨的,把他們逼到了,國家角落一個叫《危內》的村莊。
這個村莊之所以叫危內,是因為這裡是邊境。也因此,只要一發生戰事,這裡都會成為有心之人的靶子。
小籮和她家族的人逃到了這裡之後,而那些追捕他們的追兵,似乎也被他們甩開了。
後來,由於他們無處可去,於是家族中的族長決定,就讓大家暫時住在這裡,等避了那個風頭之後,再離開。剛好文切,當時就是住在這個村子里的人。
由於彼此都是同一個村子的人,再加上住得近,因此她和文切早晚都能碰到。而他們也因為這樣,漸漸地熟悉了起來。
小籮他們在這裡,一住就是兩個月。
原本他們想避過了風頭之後,再離開的。可沒想到,住在這裡久了,也漸生感情。等到想離開的時候,又發現不知去哪。於是,他們就乾脆索性的住在這裡,哪都不去。
可誰知,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不知道是誰暴露了風聲,讓皇宮的人知道了他們住在這裡,於是就派追兵來捉他們。
小籮家族的族長,聽到皇宮的衛兵,正漸漸地往村子逼近時。他這才意識到,那些軍隊是來捉他們的。
還好在此之前,族長怕發生不必要的意外,就叫了家族裡的青壯年,沒日沒夜的,在村子旁邊的大海那裡,做了很多隻船。而他做些,就是為了在發生危險時能夠逃生。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村子里的人,一開始對於小籮他們的到來,不但沒有通報給衛兵,而且還很好心的招待他們。因此族長,也一直很感謝他們。所以在離開的時候,族長怕軍隊會因為他們的關係,而牽連到村子里那些無辜的人。因此族長,就叫著村子里的人,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之後,村子里的人與小籮家族的人,就拿起自己的行李,一個一個的往大海邊靠進,準備坐船離開。然而這時,皇宮的軍隊攻過來了。而小籮她,也在這混亂的過程中,不小心與家族中的人分散了。
她為了活命,只能以靠自己身體幼小的優勢,沿著那些隱密的小街小巷,一步一步往著大海靠近。而在這期間內,軍隊為了追殺小籮家族的人,錯殺了很多無辜的村民。
這時的小籮,已經躲入了一家廢棄的屋子那。只要她再從這裡,過兩條街道,就能到達目的地了。可她不敢出去,因為軍隊就在外面守著。她只能戰戰兢兢的發著抖,躲在房子里牆角的草叢這裡,等著他們離去之後,再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終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然後她這才,敢小心翼翼的從草叢裡面出來。可剛一出來,走到門口前,準備要出去的時候。忽然從後面,伸出了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