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話,名叫然的人1
《死》,真是一種美好的事物,靈魂也能得到重生的夙願。
假如,活著要攜帶著行屍走肉的空殼,不如一起墜下十八層地獄,凈化了心中的罪惡。
童年這個辭彙,對我而言,是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噩夢。
從那時候開始,自己不是活在白霧的天堂,也不是活在黑暗森森的地獄。
而是停滯在一萬米的高空上,然後身體一直的往地下墮,以那流星飛快的速度往地獄中奔去。
我感受到一股零下八度的氣流,侵入了自己的皮流中,我好冷,好冷。
天空沒有可以觸碰的實物,周圍也沒有可以讓我依靠的彼岸。
直到掉在地下摔成肉泥之前,我都一直處在恐懼和寒冷的戰慄中,這種隨時要爆腦醬的情緒,使人度秒如年。
恐懼和死亡兩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讓我心跳加速,恐慌不已。
心都快要被死神用夾子夾出去了,舌頭也要被他用鉗子拔出來了,頭腦被煩惱和腦充血擠滿,爆炸了。
直到摔在地上的一聲,「崩」。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我終於可以睡一覺了,心也得到了凈化,不用再受人間災難的約束。
靈魂很舒服的墜入塵埃中,心中的那一座萬斤大山,終於被移開,靈魂也得到救贖。
直到如今,我對人類畏崽不已,又戴著友誼的面具和人類相處,然後再撕破臉皮,和人類互相傷害。
「我曾經自殺過兩次,做人如此,真是失敗」。
當初離開了這個地方,已經有六年之久,當我攜帶著獨自身的記憶體,回到這個充滿了回憶的小鎮,它名約為南頭小鎮。
而鎮內最具有標記性的風景,是楓葉樹與喬木,還有這裡清新又漂亮的大自然。
然下了公交車后,小鎮這裡穿透而來清香撲鼻的空氣,和公交車上污濁熏濃的空氣,截然不同。
之後,然手提著灰色行李包,穿梭著這一條因時間變得模糊且又熟悉的路,正往向老家的方向緩緩的踱步而去。
途中,雙目注視路中周圍的風景,街道,商店等等,這一幕幕充滿了回憶的畫面,都一一的映照在然的眼前。
時隔六年之久,它們記載著然的印象中的模樣,並沒有和歲月有太多的變化。
而映入眼帘中的街道景色,彷彿似魚非魚的記載體,迷迷糊糊的讓人分析不清,又很不確定。
而當然經過一條小小的街道時,左手邊是一家紅色招牌的燒烤店,而右手邊是一間熱鬧的大超市。
記得在那童年的記憶中,那紅色招牌的燒烤店,本來是一家書店來著,而右手邊的這一家大超市,它以前是一間便利店。
原來,它們都隨著歲月的流逝與增長,改變了。
當然了解到它們因歲月的流動,而變得大有徑庭時,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點點感傷。
記得那時候,經常和軒演一起去書店看漫畫書,而那家便利店,以前是然他常常逛的地方。
如今,這一切都因地球的轉動,而變的事過境遷。
心中那熟悉的童年味道,也因歲月而變的物非人是,心中就不受控制的溢出一點失落。
之後,然踱步著青天藍空下,欣賞著周圍的花花草草,聽聞著家鄉的味道和聲音。
試圖,回憶起這此時此刻的風景,尋找到那屬於自己的童年滋味。
可,然還沒有尋找到那迷路的味道,就因,小鎮路旁聚著來自東南西北的孩子,他們之間在白雲天空下玩耍戲言,把然的注意力給吸引了。
因回憶觸景懷情,然呆在了原地發獃了一會,回想起在他們這個年齡的時候,他也是和軒演這樣一起互相玩耍的。
之後,然從這種思憶的感傷情緒中抽里,繼續往著前方走去。
眼前的這一條道路,兩旁種著綠化又滋潤的喬木,一排排疊的很整齊,中間沿出一條人行道。
然穿過這人行道,雙目環顧左右的風色,陷入多年歸古的懷舊中。
而因時隔多年的關係,使然對家鄉一切的舊事物,重新陶醉其中。
《家鄉》對現在的然言,彷彿是一片未開發的新天地,也是一個充滿著好奇的詞語。
當然穿過人行道后,已不知不覺來到神社中。
記得小時候,曾經和他在這個地方,填滿了彼此之間留下來的足跡。
那時候的他們,還是那麼的天真單純,沒有一點小心機,雙人都如小狗一樣互相玩耍。
而如今,也不知他是否還是當初一樣,並沒因歲月的長久,而改變過。
然把這些包含著記憶的往事,都一一壓制在心中,而既然都來到神社這裡了,所以,他就心血來潮的想去祈禱一下。
因為回憶起和他之間的事情,而自己則是陷入懷舊中的情緒里,一時間難以自拔。
便夾帶著這種懷念且思憶的情緒,去到神社祈禱的投幣處下,投了一塊錢硬幣。
拍兩三下,以表示誠意,再雙手合著,閉上眼睛,好,誠意的儀式完成。
可是把眼睛閉上后,世界也一片寂寂寥寥,腦袋的世界里也一片空空如也的,並沒想要祈禱的東西。
於是,思考之下,然一直以來都不愛張揚的個性,和不喜歡人群熱鬧的交流中,他只喜歡那種寧靜且平凡的生活。
所以,然的夢是:「今年我想安靜的畢業,不要什麼發生意外,這樣就滿足了」。
可是神卻和他開了一個玩笑,把他想要安靜的願望,變成世界喧嘩的災難。
在未來我身上,發生了比世界末日還要震撼的災難。
而在青空下回憶故鄉的他,用陷入童年回味的心情,享受完這屬於自己的風色,也深深的思媚了這裡。
而從這裡,結束了這一切關於夢的回憶時,那陷入回憶夢中的人,才被解放出來的人。
之後,然正束帶著這一片屬於自己的思念,緩緩的回家去時。
可當剛剛感嘆解放完往事的身體,路途經過神社出口時,剛好又瞧到許願簽的攤位。
於是,又心血來潮的情緒湧上了心頭,又想著為自己祈願一下。
然便捎帶著這種心情,跑去許願簽的攤位對攤員說:「那個,我想要一支簽」。
「十塊錢」攤員說。
給了他十元錢后,右手拿起裝著簽子的許願筒,懷著想得到上上籤的心情,上下搖晃。
很不幸的是,結果和然所想的正相反,是下下籤。
攤員占卜出來的結果是,大凶,而且今年他命犯桃花。
「今年你命犯女難,請注意好周圍的女人」攤員說。
「是這樣嗎?我只想平靜的讀書」有點煩躁,我。
簽只是無神遊論,信則有不信則無。
而結局都是之後的事情,現在把籤條綁好在大樹后,先回家吧。
回憶了關於這裡所有的思念與風景,也深深的感嘆完這個故鄉,之後,都把它們都給結束掉了。
然後,然緩的在街道中四處輾轉,不久,終於來到童年在這裡才認識的朋友的家。
當年離開了小鎮之後,就把家裡的鑰匙交給她們保管了,現在,他是來取鑰匙的。
然用右手點了她家幾下門鈴,「咚咚,咚咚,咚咚」。
一會後,從門鈴里傳來了她熟悉的聲音:「請問是那位啊?」。
「那個,我是然。我來拿我家的鑰匙的」我對著門鈴回復她。
「你是然?,然嗎?」她突然從門鈴里放大語氣,似乎很高興的說這句話。
「嗯,對啊」我。
「稍稍稍稍等,我馬上就來」她似乎又很慌張似的。
這句話結束不到幾秒,從門口裡傳來她的步伐聲,然後門打開了。
黑色波波頭少女杵在了眼前,戴著黑框的眼鏡,眼邃灰的滲入然心杯,讓人目不暇接,是二次元世界的三次元美女。
彷彿,像一朵沒有被感染過的白薔薇花,散發出一種熟悉的童年味道。
隔間這麼六年的歲月,初登場的她和記憶中的她,早已攜帶著和歲月一起改變,氣質身形和以前大相徑庭。
她踏出門的不是對舊友的問候,而是用目光在他身上掃了幾下,她雙目盯的然也手足無措。
她發愣完了之後,對然說:「真的是然啊,有六年不見了吧」。
「你好」我。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
雖然,她外表和往昔的她已判若兩人,但是她留給然那熟悉的餘溫,卻並沒有和歲月一起改變。
她叫蘇果,然以前的鄰居兼同學。
「你和以前的變化很大,但還有朋友的感覺」我。
「我還以為你認不出我了呢?」蘇果。
「沒有啊,雖然你的變化的確很大」自己言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瞧向她胸部。
整體的身形和姿體都發生了大變化,特別是那裡發芽的不錯,性格和以前似乎並無差別。
和她結束了回憶的敘舊后,她把家中的鑰匙遞給然,然接過她手中鑰匙后,就入鄉自家的房門。
從正門抬頭瞧著看,她家在然家左邊,兩家之間也就是幾步的距離。
在來這裡的之前,也安排好搬家公司,現在他們把行李搬進來然家了。
蘇果非要幫然整理行李,現在就在他家裡面,扮演著她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
老家這裡,也就是普通民房的中度,三百平方。
然一個人住也帶不了很多行李,所以也不用怎麼整理,隨便放下一擺,住的時間久了,自然會像樹木一樣自己會生長。
可她卻不依不饒的非要幫他,然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扭過她,只好答應她了。
蘇果她就站在然左手邊,隨手就拿起一箱行李,幫他整理。
接著,雙人在家中把行李佔領空間,進行著世界大戰的整理,三個小時后,戰爭結束。
她說:「累死我了,我先回家了,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說哦」。
「知道了,謝謝你小果」我。
她說完后,穿好家用小拖鞋,徒手打開門離開了。
肚子里繼續運行的能量都已經用完了,它開始催促要然喂它了。
從中午了下公交車后,又整理行李一下午,肚子都沒有填充過能量,餓得痒痒腹疼。
之後,然在剛剛路途經過的大超市,在那裡買了一點蔬菜和肉,便孤人在夕陽中踱步回家。
剛剛在歸家途中,偶遇買完東西正要回家的蘇果,本來從孤身一人,而現在,變成雙人一起攜手回家。
彼此間踱著回家的小步伐,她距離就在然右手間,透來接近又觸實感覺,沒有一點隔閡渺遠的友情。
她在踱步中跟然說:「你剛剛才搬回老家,餐具這些還沒有準備好,所以來我家吃晚餐吧」。
因為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然情況也確定和她口中差不多,場景便轉換成在她家吃晚餐。
她和她父母還有他,四人八手間圍繞著餐桌上,如今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蘇果做了很多入色的菜品,來自各地區五彩繽紛的菜色,看著讓人潤目三分。
四人吃著各自的晚餐,好像家人團圓飯的氣氛般。
她父親右手拿杯子喝了三口酒,然後對然說:「好久沒有見你了,如今也長的這麼大了」。
「還好吧,沒有什麼變化」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拿著婉,然回復叔叔。
「已經好像有六年,沒有見了吧」叔叔右手拿著酒杯說。
「我已經十八歲了」我。
叔叔沉思一下說:「原來你和蘇果同年啊」。
在然和叔叔進行對話的期間,阿姨又去冰箱里,拿來了冷藏的小吃。
阿姨她說:「現在是長肉的時候,多吃一點哦,小然」。
「打擾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謙虛著,我說。
阿姨坐在位置后回復然:「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父母和我們也是好朋友呢」。
「男孩子就要活力滿滿啊」叔叔。
「對了,然,不如你認阿姨為岳母吧」阿姨說。
而阿姨的話傳到然心中,輕輕的在然那害羞的情緒線里,挑逗了一下,讓我內心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是說,我和蘇果是那個」我。
坐在然旁邊的蘇果略不好意思的臉紅,她說:「媽媽你說什麼啊?」。
而在叔叔一家人的玩笑中,歡樂的吃完這敘舊的晚餐。
笠日,迎來全國的開學日,9月1日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