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話,叫然的人13
笠日,把咋晚梓萱選擇的鋼筆送給了小果。
她接過了鋼筆,透出了疑惑的表情,說:「這是.送給我的嗎?」。
因為不好意思弄壞了她的東西,其實是我對她的賠禮。
「嗯,作為昨天被我弄壞的補償吧」我。
「那,那你昨天和梓萱一起去文具店,是為了買這鋼筆?」小果問我。
她當時難道看到我們了嗎?。
她的神情怪怪似木乃伊一樣,包裹著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我難以從這樣狀態下的她,用心去猜測個一二。所以,心想還是和她直話直說,而我追求的平靜平凡的日子,可不想惹出東南西北的麻煩。那樣,彷彿在我睡覺的時候做著大夢時,忽然,給人開了很大的音樂吵著。頓時,整個人的夢想似乎被人搶走了一樣,死氣沉沉。
於是,我言道:「不知道買什麼好,犯愁的時候,是她幫我做選擇的」。
「是這樣嗎?」小果。
似乎我這句話,讓小果被石頭壓住的表情,變的輕鬆了下來,她面部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軒演這周日說要去河邊釣魚,小果姐你去嗎?」小希這時候插進了我們之中,問小果。
「嗯,我會來的」小果回復小希。
梓萱成為了我們的朋友,是大家的心靈好友,這種關係不會因時間改變。而小果半桶水的冷漠,忽冷忽熱的態度,難以品償出是冰水還是燙手山芋。
以前和人類相處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的怕別人戳破,我在演戲。可是只有跟軒演他們一起,這種怕隨時被人揭開面具的情緒,全部隨著水遠流它方。和梓萱相處的時候,也能控制好很自然的情緒,因為內心裡,它已經認定梓萱為友誼的關係了。
懦弱的人和膽小鬼的組合,他們的標籤到又是什麼呢?。沒用,廢物,下等人,平凡,垃圾,屌絲。要是這些標籤組合加起來的話,即使我不願意,那麼毫無疑問,也是等於我。雖然,我很害怕別人的喜歡,但還是能夠和人類正常的交往。
我答應過你,會幫助夠三個人的,這也是我綿薄之力目前能做到的事,對我來說也是心靈的救贖。
第二日,我們一行人去河邊釣魚了。
我很喜歡孤獨,可每次接觸孤獨的時候,就會受到高伏電擊的麻痛。離開了孤獨之後,又如嗑了毒品般,那麼的讓人慾罷不能。
孤獨的人,不會去接觸別人,也不會對別人敞開心扉,只會把所有痛苦都憋在心裡。然後在他人眼裡,彷彿是一個自栩清高的傻子,到後來還是沒有人會懂你。
也許只有當兩個孤獨的陌生人,在夜深人靜的的時候,抽支煙,喝杯酒,才會隔著屏幕對另一邊的人,傾訴著心扉吧。而當一個人在雨天享受著孤獨,所有人都撐開了雨傘的時候,彷彿自己是全世界最顯眼的傻瓜。
在雨天享受著孤獨,在大雪中享受悲傷,然後在夕陽下成長,這就是從出生到老的過程嗎?。
即使再強大的人,內心總是有一個需要被人疼的小孩子。而這個小孩子,從孤獨悲傷中,一步步的走向了勵志成人的路。
之後,才在希望中得到了未來。
今天是我們去河邊遊玩的時候,凌晨6點時,和小希出門剛好碰到了小果,然後三人一起向集合地點出發。
小果只有簡單冷言的問候,而小希由於昨晚睡晚了點,沒有精神。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什麼話,安安靜靜的在霧霾中踱步。
小鎮半農化的建築,道路兩旁的農田和沒有睜眼的老天,是簾入我們眼中的景色。沿著被農田夾在中間的人行道,穿梭過了稀弱的霧霾,來到了十字路口的目標之地。
這個十字路口是小鎮中的通道,小鎮的人平時等車或坐車,都會來到了這裡集合。
當我按照預定的時間來到了這裡之後,軒演給我打招呼說:「早上好啊,寄白」。
「嗯,早上好」我回復他。
他們一行人井然有序的站在了一起,並且神色似乎都挺不錯,好像都挺期待這次的河邊之旅。
按現場的情況來看,和我心中預想中並不一樣,集合在這裡的人似乎有點多。心乃,若婷,間森,也在。
原本以為只是軒演,小果,小希,梓萱,還有我,這五個人一起去玩的。可看到如今返然的情況,以軒演那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個性,也並不覺得奇怪。反正多一些人一起玩,就有人來活躍氣氛,何樂而不為。若要讓我這種悶悶的廢人來出風頭,或者來活躍氣氛,那肯定是不行的。仿如要讓一個社交恐懼症的人,站在了講台中進行演講一樣,那麼困難。
經過軒演的口中了解到,是他昨天放學后的之前,也邀請了心乃,若婷,與間森他們。我也以毫不在乎的心情回應了軒演,認為多一些人玩也挺不錯的。
其實,內心中並不討厭他們的到來,即使我喜歡安靜也罷,但是偶爾也想稍微那麼一次,想熱鬧一下。好像內心中那拒人千里的大門,也因軒演他和小果的關係,對於她們稍微敞開了一點了,似乎成為了我的朋友。
鄙人明白對於他人過分的期待,只會從期待中得到失望,投入了感情的瓶頸之後,得到了只有遺留下的痛苦。雖然這句話並不太好聽,但誰叫它就是現實呢。
當小希她說:「這下人就到齊了吧」。我情不自禁的跟著她這句話,環顧了周圍。但是這裡集合的人只有七個,似乎還有梓萱還沒有來,於是,我提醒了他們,然後軒演就提議再等一等梓萱。
清晨的十字路口中蔓延著霧霾和冷氣,涼快的舒服感佔領了皮孔中,讓人猶如關在了冰窖中,無法擺出事不關己的態度。而在這等待的梓萱的期間,大家都做著各色各樣的小事情。
比如,心乃和若婷兩個人坐在了一起交流,軒演和間森互相開玩笑講逗比話。小果則是埋在了安靜的世界,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了旁邊。而一旁的小希一直靠著我的肩膀,因為她還是很困,誰叫她昨晚那麼晚睡。
等待不到半個小時左右,梓萱也終於到隊了。
不久后公交車剛好到了,現在我們一行人坐了小巴士,正去往東鎮某個森林的河邊上釣魚。
這個小鎮本來就並沒有多少個行人,而凌晨的公交車裡,更是沒有多少個客人,整個車廂里只有我們幾個人。
小希和我坐一排,梓萱和若婷一排,心乃和蘇果一排,軒演和間森一排。八個人都坐在靠著車頭前的座位上,左右有序的並排著坐了下來。
每人都和身旁的車友聊天,可小希她死死的用雙手摟住我左手,用頭部靠在我左肩上。她是靠在窗口的座位,我的是靠外面的座位。
對於小希討論會上的告白,早已被我拋棄到九霄雲外了。但她那擴大的空間都蹭在了左肩膀上,感受到柔軟糖的觸覺,實在把我的回憶又勾了起來。那如肉墊棉花被子般的觸覺,在左手邊柔柔軟軟的觸碰著,蔓延著她的魅力,直到腦髓中,讓人無法正常思考。
而車子一直快速前進,周圍的場景在高速中,也變得瞬息萬變。由於和小希保持著這種尷尬的姿勢,便試著轉移一下注意力,分散一下自身的緊張狀態。不知覺的時候,就把心思放在了有癌症的梓萱身上。
而若婷和梓萱的座位在我前面,小果在我右邊靠外面的座位,兩人之間僅僅隔著一條車廊線。
梓萱和若婷在前方的對白,向我遞來。
梓萱說:「讓你們等了我多一會,差點就趕不上巴士了」。
若婷說:「巴士下一班很快就來了,你也不用跑那麼快的,你身體也不是很好」。
「沒有事的,因為看到巴士很快來了,所以著急了點」梓萱。
她們的對白停頓了一會後,然後若婷又開了話題,說:「你這支筆和我那支筆,同一種款式呢」。
我猜測,可能應該是梓萱拿筆期間,對白才會停頓了一會吧。
從我這個位置這裡是看不到她們前方,又因小希的關係不能站起來,免得打擾了上車后倒頭就睡的小希。
「這筆嗎?這是上次陪寄白去文具店的時候,他送給我的謝禮。我不想要的,可是看到你也用這種筆的時候,想著和你用一模一樣的筆,就說了要不要也買一支筆。他注意到了之後,就送這給我了」梓萱。
她給若婷解釋了之後,讓我回想到的確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是因為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所以送她支筆當回禮。
欠別人的人情對於我來說,是一種災難郁在心頭上,讓我在夜深人靜之時輾轉難眠。
隨著她們對白的這句話落幕,忽然之間,坐在了我右手邊的小果突然瞪著我,似乎是一種穿透人心的眼神,看的我不寒而慄。僅僅和她對視一瞬間后,她又轉頭看向了前方。
她那種討厭夾帶著心煩的眼神,有一種酸酸的醋罈子味道,讓人不知所措。也許我可能又在無意間,做了什麼讓她討厭的事了吧。
想一下,這幾天她神情都言不出的怪,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天方夜譚,感覺她是三國的怪人左慈,讓人摸不著頭緒。
她要是討厭我的話,那我只好暫時離她遠一點,等她那天心情的高伏低下了之後,那再去找她聊天聚玩。
「說起來了這支筆,第一次認識寄白的時候,也是因為他幫我撿回來的,然後就認識了」若婷。
她們的對白又插進了我的思考中。
「你給我說說這事吧」梓萱的語氣似乎很好奇般,像小貓咪一樣問了若婷。
「哎,說說說」從若婷的語氣遞來,感覺到她很勉為其難一樣。
在這個無聊且緊張的巴士上,一直往東鎮某森林河邊的出發,終於才到達目的地。
下車了之後,我們一起到了河邊扎了營地。鍋碗瓢盆,燒烤爐等等,都在之前的商店準備好了,一應俱全。而目前為了能讓燒烤的進度加快,我就和軒演間森加在一起,三個大男人一起搬著凳子。
這整個河邊的世界,只有我們呈現在舞台中,河邊兩邊沒有一個陌生的行人。
河水往下流的聲音,森林清新的氣息,還有潤目的風景,風的聲音,一一都呈現在彼間的五覺中。
歷時半個小時后激動人心的戰鬥,才剛剛搬好完了凳子,軒演這個時候,說:「這樣就完工了吧」。
「真是方便呢,燒烤工具能在這裡買到呢」作為一個膽小鬼兼廢人,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回應了他。
「對啊,東鎮那裡是為了讓人在這裡野營,而特別建造的野營小商店」軒演。
「聽說周圍的樹,都被人斬掉了很多呢」心乃插進了我們的話題說。
「人一邊破壞森林,又要燒柴火做木傢具,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能做到的事,是盡量少破壞森林」軒演說。
「嗯,希望人人都能保護大自然吧」心乃。
「記得這個傢伙,小時候經常把所有錯事,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軒演用右拇指著我說。
軒演突然把話題的內容拋到了我身上,讓我手足無措的,他是轉換話題來活躍氣氛嗎?。
「唉,那都是什麼事啊?」梓萱似乎又是很好奇的,插足了軒演的話題問。
「記得五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被人冤枉是小偷,偷了別人的一支鉛筆。這個傢伙就跑來說是他偷的,到後來小偷被抓住了,才知道他不是小偷。也是因為這件事,才和他成為了朋友」軒演說出來后,彷彿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說起來這件事,記得那時候和梓萱邂逅了之後,在校園的生活還是地獄苦海,每天還是讓人欺負和折磨。
可梓萱她,給了我猶如氣球那麼滿的勇氣,她那麼堅強和對抗惡魔的樣子,映進了我的眼邃中,成為了我心中唯一希望的稻草。
之後,我一直忍耐著痛苦和人類相處,在學校和家庭裡面拚命的抵抗。
五年級第一個學期,軒演分到了我這個班級上。
記得有一次,我在教室上被同學欺負,是軒演他過來幫我解圍的。那個時候,他是第一個伸出手救我的人。
從那天之後,心裡就一直關注著這個叫軒演的男生。
這種不能用文字來表達的感激之情,一直湧上了心頭。從孤獨的地獄中,初次感受到人類的溫柔,這種感覺真的似天降奇迹般,砸在了我頭上。
世人根本不知道我這種感覺,每天都是心如刀割的痛苦活著,再以五內如焚的痛苦睡著,再以死了老爹似的痛苦起來,接著以變成了太監的恥辱上學校,然後以戰戰兢兢的不安回家。
對於從恐懼的地獄中,第一次被希望砸在腦袋的人,那就是被這非世間的食物融入口中,散發出甜酸苦辣色彩繽紛的感覺。似乎喝上了高濃度禁斷的苦艾酒,就這麼簡單一杯小口,就使人精神錯亂。
後來,軒演被人冤枉是小偷了,他一個人百口莫辯,沒有人相信他,全班的同學都認為他是小偷。
那次看到他孤軍奮戰的狀態,猶如我在學校被別人排斥一樣,讓我心生共鳴。何況他之前幫助了過我,而在這種條件中的思前想後之下,心中越是覺得越發的不安。
只有用欠了別人人情的心情,做下了這個決定,當著眾人說出我就是小偷,以報他上次幫了我的恩。因為欠別人的東西,心裡實在是過於不去。
而在我們中國有一句成語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作為中國人的我,所以.。
而且,我並不是什麼聖人那麼偉大,擁有所謂的捨己為人的精神,更沒有超人的能力,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所以,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廢人,能做的只能一報還一報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一個得了孤獨恐懼症的人,早已習慣了被人欺負和冤枉,多一條和少一條罪,對他而言,沒有區別。
反正從開始我就是個小丑,格格不入的人,在他們的眼裡是一堆屎,那麼的招人嫌棄。
膽小的人習慣了孤獨的生活,那麼有一天讓他得到了幸福,那麼他會適應不了這種生活,會死掉的。所以,從一開始就不要去救他,幫他。對於他來說,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
「不會吧,寄白同學既然有這麼一面啊」梓萱驚訝的說。
「你別不知道,他這個傢伙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每次都把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軒演停頓了之後,又輕輕的說:「有一段時間,我還懷疑他,是不是抖M呢」。
「原來.他是這樣的人嗎?」梓萱似乎揭開了謎底般,笑了。
「甚至路邊的花花草草,或者阿貓阿狗的事情,都照顧的很好。以前是我們班級最丑的,現在來到了我們學校后,害我變成了第二帥」軒演,微笑下的冷言吐出了這句話。
別把我誇得這麼高大尚,免得讓別人討厭或覺得虛偽什麼的。
我只是因為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看到學校的人都三五成群,而自己心中的情緒線下皆免寂寞與孤獨。無奈之下,為了安慰自己沒有朋友的這件事。所以只能以萬物生靈作為心靈傾聽者,和常見的小狗小貓為友人。
至於他這個大帥哥吐出的話,不必當真。他多麼耀眼的光芒杵在眼前,我在距離這麼近的情況看著他,比誰都清楚他的魅力。所以,他就別開我玩笑了,雖然我不會介意這個。
無奈之下,怕他這個話癆的嘴巴打開了,會一直嘮叨個不停。彷彿開了演唱會一樣,不嗨夠幾個小時,是不會終止這一場遊戲。所以,我上前用右手搭在他脖子上,說:「這些陳年舊事就到此為止了吧,軒演大帥哥」。
「我可是說實話的呢,我的好兄弟」軒演說完后,反手抓住了我右手。
「痛啊」我。
也許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放飛自我,深藏內心的小孩子也會展現出來。
所謂的死黨,不論你是否破敗不堪般的差,都一直以友人的身份支持你。互相調弄對方,互相傷害,然後再互相較勁,再一起努力。
當友誼的命運線連接在一起后,即使歲月未來中過的很困難,那也很難再剪掉。
「你們兩個的感情可真好呢」梓萱。
「那當然啦」軒演回復了梓萱后,又對我說:「我們去釣魚吧,小白」。
於是兩人,提著釣魚工具去到了河邊提釣。
這裡,除了河水向下飄流的聲音,還有她們燒烤的喧嘩聲,一片寧靜。
在藍白青空下的河邊,和森林中那一剎芳華的清香,把自己攪合出了影影綽綽的情緒。
記得六年前離開小鎮的那一天,軒演和小果來給我送別,還給了我送行的禮物呢。那時,收拾好了準備要離開的行李,那一刻,軒演和小果他們兩個商量好來我家找我。
當我們準備好一切行李,準備要出發的時候,三人就在家門口前碰面了。
軒演向我走來說:「小白,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一個玩具車。我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就這個東西你先用著吧。等以後你生日了,就送一個大一點的玩具車給你。現在這個當做是,為你送行的禮物」。
「這是我給你的橡皮擦。你學習的時候,經常都沒有橡皮擦用。所以以後用這個來學習吧」小果對我說。
那是我在深淵中有史以來,第一次收到朋友送的禮物。因此當時我的心情是,開心,激動,感動,心完全卸下心防。糾結複雜的面部表情,甜酸苦辣組合出來的心情,這麼奇妙的融入了心底下。
一個活在孤獨的人,心靈突然被人救贖了,那麼孤獨的人會感激不盡,為了那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一個快要餓死的人,有人賜給他一頓飯吃,這個人會像傻子一頭載進去,為了恩人上刀山下火海。
這種懷恩之心,欲下涌沖,一直徘徊在整個身軀裡面,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感動。
被救贖了孤獨之人,由於感動湧上了心房,快要忍不住內心的淚水。可我知道,我不能哭泣,我必須忍住快要被感動攻破心房的情緒,只能輕意飛翔的表達出開心,不能讓他們擔心著我。所以,膽小鬼夾帶著快要因感動而哭泣的情緒,說:「謝謝你們的禮物,我會好好的收好的」。
離開了之後,再見已是六年了。至今,那兩個禮物一直都保存好。
橡皮擦沒有用過,小紅色的玩具車還攜帶在身上。
當時離開之前,把家中的鑰匙交給了蘇果她們保管,當我之後回到了南頭小鎮后,一切的回憶和故事都開幕了。
演他在我右手邊很認真的釣魚,他這人,從以前做事就這麼的認真。我把口袋中的小玩具車,拿給他說:「軒演,這個給你」。
軒演他接過了玩具車看,然後用疑惑的口氣說:「這個是?」。
「嗯,就是六年前你送我的那個」我。
「你一直留著呢」軒演。
「我一直都保存好,沒有怎麼玩過呢。今天要出去旅行,所以不自覺的時候,就帶著它一起來」我。
「是嗎?怪不得還那麼新穎呢」軒演他看著手中的玩具車,說。
我們的對白給小果聽到了,她過來我們這裡說:「那我送給你的橡皮擦呢,有沒有用來好好的學習?」。
「我用了其它的橡皮擦,你送我的橡皮擦,我也好好的保存起來了」說完了這句話后,我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個橡皮擦,對小果說:「來,你的橡皮擦」。
當小果接過了手中的橡皮擦后,她表情穿透出如花一般的笑容,似乎很是開心呢。
她那似發愁著的心情好了之後,應該不會再冷言冷語的對我吧。
突然,梓萱她來插足我們友誼的對白,說:「你們之間的友情,真是讓人羨慕呢」。
「有什麼好羨慕的啊,梓萱也是我們的朋友啊」軒演說。
「當然啊,梓萱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周若婷說。
「所謂的青春友誼嗎?」心乃說。
「既然是青春的話,那麼大家來燒烤和釣魚吧」間森說。
我們三人對話,由於接二連三的人加入,變成為了一個大家庭的對話,有核心的成員。
我想核心是作為冷峻外表下的他,內心溫柔的軒演,是他一直帶領著我們。
小希由於咋晚才晚睡了,上車了就睡,下車后倒頭就睡。男生三人在河邊垂釣,而女生負責燒烤做菜。
這時,我用右手把魚鉤投下入住著生靈的河裡,魚鉤侵略了它們的家園,等待著願者上鉤的那位幸運兒。間森也投下了他的努力,名為想釣上魚的收穫,攻入下了飄水的河中。
軒演也一併齊發,投下了他的武器在河中,魚鉤變成了河裡的陷阱,等著魚兒往下跳。
噓,別吵。
這裡只有安靜逗比的釣魚三人組,沒有煩躁無腦的痞子。
三人的武器投下了魚兒的家園,水當著魚兒的防護罩,一時間沒有任何動靜。一直維持著不言不語的狀態,每分每秒在歲月中奮鬥。
似乎一個人點了香,在等待著它熄滅的那一刻。又彷彿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等待著雨停時,所溢流出的心情。
似乎我們這釣魚三人組,都懷抱著想先釣起魚的優越感,而把注意力都投在了魚鉤上。
夾在他們中間的我,左顧右看,他們都在很認真的盯著魚鉤。他們的神情和動作,緊張認真的氣氛,很深刻的映入了腦中。
三人間進行著釣魚比賽,不言不語,也許直到有一方先釣上,也直到有人先說話,平靜才會被打破。
就這樣,我把放在他們身上的注意力,也投在自己的魚鉤小河上了。
我們之中,誰會是第一個釣上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