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話,叫然的人15
學校的運動會終於開幕了,而笑談式的青春比賽正式開始。
秋日的晨風微涼透心,那散發淡淡清新的薄荷味,徘徊在整個校園中。
學生們變成了比賽場的選手,每個人都演繹著自己的角色,表演出他們用血汗揮舞的青春。而那夾帶在模稜兩可的聲帶,是他們戀愛歌舞的宣言,也是青春校園的故事一段記憶。
人與人之間所熟悉的扉流,和交談出不同世界的色彩繽紛,是我所觸及不到的。受上天投下憐憫的眷顧,才得到了僅僅微乎其微的友誼線條。而這條名為友誼的橙色牽連線,已經深深的牽引了我們的友情。
傾心於安靜,享受於孤獨。
此時此刻的繁華,彷彿是我深受七大災難的痛苦,甜苦滋味一併而上。我深深知道自己是一個膽小鬼,擠進不去人類的社會中。
五班的四人中,我,間森,小果,小希,四人圍繞著坐在操場上傾談。
大家談聊自己的家人,討論屬於自己的青春歌舞曲。談天談地,討論東南西北和春夏秋冬的夢。
這不,他們三人里的春秋大夢,彷彿用不同調料做出的菜肴,有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而自己肚子中的墨水早已乾枯,他們還如新生嬰兒一般,向我發動了甜酸苦辣的語言進攻。感覺身體墜下了十八層地獄中渡劫,精神和靈魂受到了吊刑的折磨。
而住在心中的話神,早已被冷漠之神擊敗。無奈之下,就隨便的向他們吐出了一個小夢想。而放在心中裝著話題的寶箱,也被他們強行撬開了瑣。
可他們的家人逐漸來探望,只有小希和我寂寂寥寥一人。
間森和他父母打了親情式招呼,小果也和她的父母們敘感情。
小果母親成熟似紅玫瑰的氣質,更是被間森討論一番,是不是模特或演員。而間森的父母更和他大不相同,彷彿是兩個生物創造出來的種。
身為間森這個帥哥的創造人,既然是長得這麼的讓人抱歉,看著更像是青蛙和蝌蚪的結合體。
之後,被他們討論自己的父母時,也只能模稜兩可的說辭,於混攪過去。更是說養父母離婚了,工作忙的原因等等。當然,是不會提出來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事。
討論青春完夢想與家人會面結束后,三班和二班正在進行拔河比賽。而五班在一旁以觀眾的身份加油,軒演他們大汗淋漓的青春時刻,很深刻的雕刻在我眼前。
左右搖擺,上下瘋巔,用著吃奶的力氣來進行著比賽。只有一刀揮下的時間,裁判吹下了哨子,三班贏了,遊戲結束。這一幕軒演開心勝利的模樣,還有那一刻的激動人心,摻雜出他們的青春熱血。
這時,間森他突然走過來說:「喂,我爸爸說要幫我們照相呢,你們都來吧」。於是我上前和軒演討論了幾句話,把軒演他們也叫來了。
而昨天一行去河邊的八人里,都上下有序的站在了一起,照出了屬於我們青春記憶的照片。
可我的心情複雜和糾結,彷彿世界一片寧靜,耳朵被人用針戳聾了,什麼也聽不到。是照相機它照出了我的回憶,喚起了我的回憶。
記得初一那年,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出去旅行。當時養父母還沒有離婚,那一段日子是心裡最迷人的記憶伽藍。
當時母親用相機擺好了360度視角,把我拍的和現實中形合一人。後來他們的靈魂不合離婚了,這一舉又把我打下了猶太教地獄。
那是一個與上帝隔絕,沒有光明,沒有喜樂,只有永遠痛苦的地方。
他們把靈魂和思念分隔兩岸,實在又如垂釣一樣,釣起了那個男人留給我的恐懼。
那個男人留給我的恥辱和荒唐,直到如今還和毒藥般滲入骨髓中。戰戰兢兢的數著死亡倒計時,恐慌不於活的像植物人。而童年的地獄死亡日,和人類無情的冷言嘲諷,都那麼深刻雕入我眼前。
我了解人類,這種嘲笑他人的玩耍之心,也不過是喝了一口檸檬茶,味后便忘得一乾二淨。
而在童年那鬱郁消愁的教室中,每人都只是不以為然的小丑逗樂。即使是天倒坍了下來,風刮的七零八落,他們也會等到事情來得嚴重的時候,才會後悔不已。
即使我痛狠著侵凌我的世人,也無法成為他們這種,畸形個性複雜的生物。而當人類受到災難和恥辱時,我又對他們投來了同情。
儘管如此,我從沒對他人生起妒忌之心,也從沒想加害於他人,相反我多希望別人都過的比我好。
而傻子他只不過是,世界上千萬種性格的其中之一。彷彿自己沒有資格討論他人,別人也沒有資格討論自己。
心中也沒有對於這世界色彩論,於我而言,這個世界,只有慌慌寂寂的灰色,和一片泛著死氣的灰色塵埃。
在一片觸景傷情的回憶后,意識又回到了運動場上。而一旁軒演和間森之間的打鬧,更加是映入了這一刻的眼帘中。
附近的腐女又亂組CP關係,小攻小受真好哦,等等。那色眯眯的眼神,向我們之中直視而來。
雖然是如此簡單的玩鬧,碰碰撞撞,卻含載著軒演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最溫柔的思念。
「你笑什麼啊?小白?」軒演說。
我不知道,只知道嘴巴突然抽了一下,幫我給它一巴掌吧。
「沒有啦,看著你們開心的樣子,就覺得挺好的」我。
其實是看到,他們這麼要好甜酸濃醬的友誼,就開始觸景傷情,被莫名其妙的幸福和感動交集著,嘴巴自然而然感嘆出了笑容。
這種因環境條件觸發的笑容,卻是心中對他們最真實的感受。
「你這個傢伙,不會被我的身材迷住了吧?」軒演開玩笑的語氣說。
「對啊,我不像你有肌肉,而我沒有肌肉,根本就是靠不住的那種人」,用輕快輕鬆的語氣吐出,這種語氣包含著我的羨慕。
這時,我離開了現場,跑到了另一邊,做準備給上場比賽的接力跑步,做著熱身運動。前前後後,活動筋骨,上下松下了骨頭。
突然,不知視線在何方向我傳來,感覺周圍有人盯著我看。
而那種被世人向我投來的眼邃,又和童年般挑動了我的恐懼。然後就像被一道刀劍致命的痕迹,在我脖子摩擦著。
環顧左右,向四處看看,我的懷疑得到了肯定,真的有人在盯著我看。
可此時,軒演他過來跟我說:「你不跟梓萱說那件事,真的沒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給我一點時間吧」我。
「那你慢慢想想吧」軒演說。
至乎,我不明白螞蟻和螞蟻的瓶頸,也不了解飛鳥和飛鳥的羈絆,更不了解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友誼。
她即使是快要步入天堂的人,也是一個關心於他人的天使,彼此間皆是南北極不同的人。
她我不同,一個攜帶著希望,一個害怕著幸福。
她想從喜歡的人得到希望,我卻怕給予不了她人期望。而這兩種水火若素複雜的半成品,組合在一起會變成悲劇的結果,寥寥可知。
膽小鬼怕回復她人的期待,也怕耽誤他人的歲月。因為我正是一個混蛋,無意間闖進了他人的世界,卻又和敗類般甩手人間。
世界上的人們複雜的個性總是如此,意見總是不相同。
就比如是書寫出的故事那樣,筆畫自己天下無敵神模亂雲,美女左擁右抱換之過來,刻畫主角深度自卑,總是他人不懂於自己,怨人尤天,總是有人對你意見噴下。
即使是如此,主角他個性獨特出的性格,也不過是地球千萬中的一種。而主角的性格就是一片鏡子,它反映出了作者是怎樣的性格。
第一人稱,類似當主角的自傳小說看,看第三人稱,當一個電視劇故事看。
而一個故事的好壞以否,文筆感情筆度決定一切,故事的風格內容反映的怎樣,才是一個成熟故事的構迥。
至於主角的個性是怎樣,又於我何干,因為我從不把自己代入裡面去,不管是什麼類型人稱的小說都一樣。
所以《女孩子是一種什麼生物》至今為止,我都不明白。
同學們演出他們的青春歌舞,進行著他們的巡邏的表演,校園也因此而發起一片青春的喧嘩。
結束了和軒演的青春交談后,趁著班級還沒有開始比賽時,我就出去外面穿透一下新鮮的空氣。
而當從另一條命運轉出來后,就會轉過去另一條命運,反覆如此,再繼續折磨。如水一般,似乎永遠向低處流的真理,讓人無法反駁。即使自己用罐子左搖右晃,也只能改變水的左右方向,並不能改變它高低的去向,結果水還是往低處去。所以,離開了學校的喧嘩聲后,只不過是把喧嘩聲,變成了在外面的世界罷了,煩躁並沒有由地點而改變。
得出的結果是,傻瓜不管去了哪裡,還是無可救藥的蠢蛋。
而外面世界的車喇叭聲,如颳起了颱風吹的七零八落的垃圾,孤獨的且讓人消沉。總比校園那密聚起來的人群,所探討出來的宣言要來的好多。
在外面購買了一瓶王老吉后,我慢慢細嚼品嘗著它的滋味,踱著屬於膽小鬼一個人的路。旁邊喬木樹枝脫落下的喬葉,正在藍天下的風中飛翔,它在人生中表演著勵志的路程,轉了一個圈,然後落下了大地。完成了一道路程后,接著跟著隨風去旅行,去了其它異國他鄉的世界。
似乎人生的路途中,總是一個人奮鬥,再一個人孤獨的折磨,然後一個人繼續努力。如葉子一般永無休止般,直到自己完全消失。
而我的夢想是什麼呢?我又是為了什麼而戰鬥?。這兩個近乎接近哲學的問題,實在是難以用這鼻額腦袋去思考。只知道現在繼續走下去的夢想是,去幫助於他人,也是救贖自己。而自身半吊子的能力幫不了任何人,只能似一片無根的孤葉,隨著風一起飄流著,因為自己如鼠般弱少。
仔細想一想,我追求的寧靜和她所說的哲學,完全是相反的路線。
而從剛開始回到這個小鎮中,所追求寧靜至水的清寧,和現在追求她道路中所講的救贖,實在是由兩個人個性反映出的,糾結偽劣作品。
她是我一名的初中教師,在之前的自身獨白中,也提到過的答應她去幫助夠三個人的事。至於和她的淵源,又能扯到幾萬字的故事,等到那天心血來潮后,再回顧關於和她的故事吧。
從外面來迴轉了一圈后,現在正踱步回去校園的世界舞台中。作為這一場運動會戲的角色,怎麼可能會臨時退場呢。
在走著一條小巷中時,由餓鬼包圍的前方格擋了我的道路。
有一群臭流氓正欺負著梓萱,這一幕和六年前與她的相遇,何其相似爾。
不自覺時,腳它卻操控了自己站在了梓萱前。
我對那些人說:「你們想怎麼樣?」。
「臭小子,你看你這瘦弱的身形,還想來英雄救美啊?」那個穿綠色衣服的人說,似乎他是這三人組中的大哥。
可友誼真的是一種攝人心魂的毒藥,沒等自己的理智反應過來的時候,腳就站了上前去。
平時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調頭繞頭閉上眼就走,我就是如此懦弱的膽小鬼。
「小白,你快走吧」梓萱緊張的語氣說。
悲劇的BGM是我耳中演奏起,一時間佔領了這個世界。似乎這個刺耳的BGM直到我倒下后,才會關上它的嗓子吧。
這三人粗鄙厚壯的身軀,似乎年齡在二十七到三十歲之中。
在那一群人撲上來了之前,我便用右手提著梓萱的左手,一起向學校方向跑。可是農村小鎮的人似乎異常的少,光是跑了幾十米之後,一個村民的影子也沒有。
路過了其中的一條小巷中,那三人帶頭的大哥向我們逼近,如今身邊的世界只有她了,彷彿自己是被世界遺棄的人。
在前方的轉角路口中被他們追上了,他們把我們包圍了。之後,帶頭男人身後的兩個小弟,提起了拳頭向我們發起了進攻。自己拚命的用整個身軀抵擋住他們的攻擊,用自己的亂舞亂揮動的拳頭,試圖擋住他們的進攻。已不知道拳頭從什麼方向進來,只知道先擋住在說。
說實在的,我很害怕,我對自己的打架本領不是很自信,人終有一死,這只是小人物的歸宿而已。
人在危險逼近生命時,腦中完全失去了冷靜思考,高度的求生欲佔據了心頭,失去了理智,管不了那麼多,只想著先活著再說。當理智恢復后,他們停下了拳頭的進攻后,自己早已被濺踏的遍體鱗傷。
內心顧不了那麼多了,只知道自己的腳部力氣被上帝抽走了,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出事。
一個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說:「梓萱你快走吧」。
「不,要走一起走」梓萱。
我並非有什麼聖人之心,當然也沒有捨己為人的那種精神,只是被人揍得難以動彈,也不想再連累了一個人,下到地獄后多一條罪名。我只是想下輩子投一個好胎,不想再過這種有童年恥辱的生活。
說不定,我上輩子就是一個罪惡滔天的人,這輩子才會受那麼多的苦,因為活的很累,累死人了。
遇到我這種情況,不管是任何人都好,也都會用最少的利益解決矛盾吧,即使是你也是一樣吧。
「快點走吧,我可不想多一條罪名下地獄,然後閻羅王又判給我一個重罪,下輩子又要活的這麼窩囊」,我。
我只覺得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只想,安安靜靜地找一個地方死去。
而當一個人在危機的情況,自身沒有任何能力,還磨磨蹭蹭的只會給別人添加麻煩,快點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然,可憐別人的話,只會兩個人都會出事。
「寄白.你」梓萱滴下了眼淚。
要是眼淚有用的話,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惡魔了。
倒在地上的時候,內心一邊向天使祈福,一邊向地獄使者中掙扎,想著臨死前裝逼一下,帥一下。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有的小想法,每個男人童年裡都有的一個英雄夢。
因為覺得在危機的時候,反正都是要被人打趴下了,也要倒的轟轟烈烈,完成了心中童年的那個超人夢。即使要倒下,也要讓別人記住自己。
而童年那個男人留下在內心的痕迹,戳痛著我,把我所有的恥辱都重播一次。
可是住在身體世界里的小男孩,它在抱著頭痛哭,一直無奈的哭訴著。那些拳頭更是無奈的戳下在自己的身心,使人身心疲憊,彷彿如一具木乃伊無法動彈。如果能投胎轉世,希望自己下輩子能活的像一個人樣。
我知道,梓萱已經作為了我的朋友。但是,好像我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朋友。因為,我只不過是一個只會拖累別人的廢物而已。
我僅僅是千萬中的人類里,最渺小的那一個,沒有主角光環,沒有朋友,沒有人喜歡,一直被人欺負和嫌棄。
我也明白,我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我不是武俠世界仗劍江湖的主人公,也不是後宮故事好運連連的男主角,更不是功夫片的功夫大師。
我只是一個平凡隨處可見的高中生,放在人群也會被一眼湮沒掉。就連是趴下,也只是被別人打趴下,不是把別人打趴下。
實在而言,這隻不過是小人物的命運格局而已,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彷彿全世界最倒霉的人就是我,從出生開始就生在地獄中折磨,痛苦,噩夢,一直環繞著我身邊。倘若,讓一個故事來命名我來當主角的話,那肯定是一個悲劇。
而友誼更是穿透我這個懦弱膽小鬼的心,作為一個懦弱的人連自己都拯救不了,卻非要站上去逞英雄。多年來才明白,這種他人給我投來的感情。對我而言,那就是一種不能解的毒藥,深深的蔓延著我這個膽小鬼的全身,一直向心裡操控著傷口,使我失去了用理智思考問題!。
此刻,我能感覺到家人的思念。只是,我怕我再也無法動彈,可是卻猶如上去了天國那般輕鬆。
我寄白作為這一場遊戲中,一個只有一個鏡頭,甚至都沒有鏡頭,一個打醬油的角色。
友情真是一種使人理智錯亂的興奮劑,不自覺的時候,卻又進入了怨天尤人的狀態。而在自身奄奄一息的狀態下,病懨懨的獨白出低沉的語氣,彷彿自己是一個傻逼一樣。被人遺棄,被人欺負,被人忘記,再到被人打趴下,也許這就是我這個角色的戲份吧?。
總而言之,膽小鬼他裝逼不成功,反而在女生面前被人打成了蜂窩。而當一個人在現在這種鼻腫臉青的樣子,然後面對於他人,實在是夠的丟臉!。
或者說,我只想閉上眼做一個美夢,因為這世界實在是太累了。我現在只想在夢中,實現一下童年那個用記憶承載的超人夢,打一下夢中的小怪獸。
正因為我是一個懦弱的膽小鬼,才一直偽裝著自己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情緒高低起伏,笑笑哭哭,自己感動了自己,卻在世人的面前眼裡,我只是做了一個傻逼的行為罷了。為了別人去挨拳頭什麼的,真是沒有比我還傻的人了。可梓萱,是我從孤獨地獄中的童年裡,一步步走來,得到唯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我不知道別人對於朋友的定義什麼?,可對我而言,他們就是我在青春得來的羈絆,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字,就能表達出來的感情。
也許正如鳴人他所說,自己就是一個笨蛋吧。
閉上眼之後,世界也一片寂寂寥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