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冷宮

182.冷宮

吳書來看著富察安平那真的在質疑的眼神,不免覺得想要相信富察安平確實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

吳書來嘆了口氣:「夜善貴妃娘娘,其實說起來,您是我見過最不一樣的一個存在了!只是若是沒有這件事情,好好地,或許娘娘的位置,會更好。」

吳書來本來還想要依附富察安平了,卻不曾想,富察安平居然這麼快,就觸碰到了夜承赫的槍口,說真的,實在是快的讓人覺得多少有一些措手不及。

吳書來心裡不免想著,這麼些年了,跟在夜承赫身邊,這麼快就封為妃,貴妃的,幾乎沒有,這麼快被打入冷宮的,也幾乎沒有,富察安平是一個最特俗的存在啊!

「說那些還有什麼用?我為何會如此,我都不知道。」富察安平臉上雖沒有什麼變化,語氣里多少還是帶著點無奈。

吳書來的眼睛在富察安平身上的吉福上停留:「夜善貴妃娘娘,這件吉福……是當年慧賢皇貴妃冊封貴妃之時所穿的衣裳!」

這話真的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怪不得呢,原來是和貴妃有關啊。

富察安平認栽:「著實沒有想到,後宮中人,行動起來,倒是真快。」

富察安平踏入冷宮大門:「你們回去吧,這是我的命。」

就好像當初,和李榮保說,這就是姐姐的命,是一樣的道理。

吳書來再次哀嘆,卻還是領著人走了,冷宮大門落鎖,富察安平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天日。

夜承赫此時氣的要命,板著一張臉坐在那裡,無人敢吭聲,富察花月已然求了很久,額頭都磕紅了,夜承赫卻依舊不為所動,且告訴富察花月說,若是在這般放肆,皇后之位也別想要了!

富察花月本是身體不好,這皇后之位就守不了幾天,聽了這話,連忙住嘴,生怕賠了妹妹,又折了自己,那他們富察家,可真真是走到了盡頭!

眾妃嬪這時候都以為冊封禮結束,紛紛前來拜見,只是進了長春宮,都覺得氣氛詭異,金芍藥低聲問蘇羲禾:「這些人的臉色怎麼都不好?」

「別說話。」蘇羲禾眼尖,一眼就瞧見了正跪在長春宮大殿中央的富察花月,就知道事情有了變故,連忙去了長春宮大殿,金芍藥也趕忙跟著。

只是進了長春宮大殿,瞧見了富察花月正跪在地上,金芍藥嚇了一跳,兩人多少有點尷尬,蘇羲禾率先跪了下來:「給皇上請安,給皇后請安!」

金芍藥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也知道,皇后和貴妃都跪著,自己個還站著,實在說不過去,況且夜承赫這些日子還瞧不上自己,自己又怎麼能夠再做的不好?

金芍藥也連忙跪了下來請安。

夜承赫卻是什麼表情都沒有,也沒有讓她們兩個起來,就自己在那裡生悶氣。

其實夜承赫一開始還挺高興的,覺得自己的身邊走了一個摯愛之人,至少還來了一個可以代替之人,只是有些代替,太過分的話,就會觸碰底線了!

三人就這樣跪著,誰也不說話,富察花月一直都在低聲的抽泣著,梨花帶雨的,蘇羲禾和金芍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蘇羲禾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能說什麼,夜承赫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去撞槍口比較好。

而金芍藥更加不敢說話了,本來自己就被夜承赫所討厭了,這時候無論說什麼,夜承赫都一定不會開心的!

夜承赫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許久,蘇羲禾終於隱忍不了,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們倆過來也不是陪跪的,只是趕上帝后吵架的時候,這實在是趕巧,兩個人多少多覺得有點尷尬,但是卻無可奈何。

皇后這個一宮之主都在跪著,她們兩個後宮嬪妃又怎麼能夠不陪著呢?

夜承赫向來都是對蘇羲禾還算不錯的,畢竟當初,高宛卿還在世是,關係最為要好的,就是蘇羲禾了,也可以說,蘇羲禾和每一個人都關係很好,這個女孩很善良,或者說,高宛卿的性格潑辣古怪,除卻蘇羲禾,沒幾個人受得住。

也只能說,其實蘇羲禾還真的聽不容易的呢!

夜承赫一直記著,所以對於蘇羲禾,也多少好了些態度:「且別跪了,與你……們,又無關係!」

金芍藥無奈的苦笑,原來,夜承赫還是一直怨恨著自己啊。

是啊,摯愛之人死去的罪魁禍首,就是金芍藥啊,夜承赫又怎麼會不怨恨呢?

想必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改變了吧!?

蘇羲禾與金芍藥互相攙扶著起身,蘇羲禾的聲音依舊柔和:「皇上,皇後娘娘怎麼也是後宮之主,大清國母,這樣下跪,實在說不過去,還請皇上叫皇後娘娘起身吧!」

夜承赫卻是冷聲道:「朕可沒叫她跪!她自己喜歡跪的!與朕何干?」

蘇羲禾瞧了一眼富察花月,滿是不解:「皇上,臣妾斗膽,夜善貴妃呢?」

「死了!」夜承赫一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當即大怒,拂袖而去。

蘇羲禾明白了大半,看來文圖出在了富察安平身上。

夜承赫離去以後,蘇羲禾與金芍藥再一次在富察花月身旁跪了下來。

殿內只有三人,皇后尚且跪著,兩個妃子總不能站著。

「皇後娘娘,您身子弱,跪的時間長了,膝蓋該涼著了,快些起身吧!」

蘇羲禾皺著眉頭勸說著,金芍藥也附和道:「是啊皇後娘娘,如若不然的話,臣妾與純貴妃娘娘,到也要陪著皇後娘娘您一塊跪著了!」

富察花月聽了這話,這才緩緩起身,只是那眼角,還帶著未乾的淚痕!

苦澀,在嘴角,微微蔓延。

富察花月就這樣被蘇羲禾扶著,坐在了正位上,蘇羲禾立在富察花月邊上,金芍藥雖然覺得站的有些勞累,卻也不敢坐,只盯著富察花月,心裏面直打鼓。

雖說富察花月的性子向來還算是不錯的,只是金芍藥總覺得這事沒那麼容易,所以心裏面多少有點擔憂的感覺。

「皇後娘娘,且別落淚了,本就身子孱弱,若是總是掉眼淚,變更是身心俱疲了!」蘇羲禾多少覺得有些看不過去,富察花月已經多少年沒有這個樣子了?

她們這些做后妃的,也是許久都不曾見到了吧!

富察花月卻只苦澀的笑著:「若是落淚能夠解決問題的話,本宮是該哭的。」

接過慧心的帕子擦了擦淚痕,故作堅強。

蘇羲禾問道:「皇後娘娘,只是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富察花月的表情甚是痛苦,或許這件事情,對於富察花月,也是一個很是嚴重的打擊吧!

記得富察安平被封為善妃之時,李榮保託人送來信件,只說富察安平會成為富察花月最好的得力助手,到底是滴親姐妹,別旁人親上許多。

富察花月也是真心希望富察安平可以在這後宮越來越好,越走越遠的,只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實在是叫人覺著難過。

「貴妃的吉福,一直放在哪裡?」突然的詢問,叫蘇羲禾與金芍藥皆是一驚,兩人不得裝傻,這貴妃指的是何人,她們又是何嘗不知道呢?

對於貴妃最為關心的人,除卻富察花月,也只剩下蘇羲禾與金芍藥了。

富察花月自從做了那件事情以後,身心俱疲,精神一直萎靡不振,故而不再多為過問貴妃之事,而若說蘇羲禾與金芍藥的話,蘇羲禾與貴妃當年交好,加上關心眾人,自然這事是該知道的。

而金芍藥……無論是好是壞,自是一直關注著貴妃。

兩人都知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暫且說罷!」富察花月的聲音透露著無奈。

蘇羲禾便道:「只放在貴妃生前的寢宮,只是被皇上封了,除卻帝后旨意,以及太後娘娘懿旨,無人能夠進去!」

原來竟然是這樣啊!富察花月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麼,除卻帝后旨意!

呵呵呵,管不到夜承赫那麼毅然決然的斷定這件事情是富察安平做的。

甚至對富察花月也是那般態度,怕是以為她們姐妹聯手所做吧?

只是富察花月甚至連那吉服之事都是不知道的!這事實在是委屈的很!

「皇後娘娘,也不知道,突然之間詢問此事,到底是為何呢?」蘇羲禾覺著奇怪,這與貴妃吉服,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這事情的信息量實在是有點大了,讓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旅順起來,總覺得頭暈轉向,亂的很!

金芍藥也是一頭霧水,卻不敢開口發問,貴妃之事,尚且是富察花月與金芍藥一手造成,若是她再詢問,總也是尷尬,這事也不好解決,總還是不能再說的!

而蘇羲禾自然不同,人緣一直不錯,後宮中人,除卻富察安平外,人人都會給了三分薄面的!

富察花月也只能哀嘆:「到底也是疏忽,卻不曾想,咱們後宮竟然這般險惡!」

「怎麼……」蘇羲禾竟有些問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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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個侯爺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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