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新官上任
「媽媽,我爸爸是誰?為什麼其他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我沒有?」
夏安茹帶著小孩來到卧室,指著牆上的結婚照告訴他,這就是他的爸爸。
「那這個就是媽媽?媽媽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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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個就是媽媽。」
「她不是你的媽媽,你的媽媽早就已經死了。」蔣和安咋七年之後回來的第一面,就給他的兒子待了無比沉重的大打擊,就連夏安茹夏安茹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的話,但是蔣和安根本就不在意,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把這個孩子抱回來,但是看到這個孩子叫夏安茹叫媽媽的時候,他就很不爽,完全是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蔣和安回來了,夏安茹很高興,高興到甚至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孩子的心理健康。
半個月的時間,蔣和安僅僅只能在家陪夏安茹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的實驗很成功,已經在人體試驗上得到了巨大的成功,接下來就是正式投入到生產中,而在蔣和安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夏安茹自殺了。
她沒有辦法再忍受這種孤寂,尤其是在那個孩子跑出去之後,夏安茹沒有去找,反正本來也不是自己的孩子。
一開始就沒有的話,可能只是有一份憧憬,但是如果得到之後再失去的,那便是無邊的絕望。
明明自己無論哪一方面都能輕輕鬆鬆的成功,偏偏在蔣和安身上,她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
所以夏安茹自殺了,她覺得自己可能沒有辦法在次面對第二次的失去,寧可帶著最美好的記憶永遠的沉睡。
在看到夏安茹死去的之後幾天,蔣和安的大腦一直處於死機的狀態,他告訴自己不過是死了一個人,有那麼多的人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依舊活得好好的,他也能夠活下去,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在幾天之後追隨夏安茹而去。
冥冥之中皆有定數,真是因為蔣和安的研究,在他死之後,這項研究難以再推進下去,而一點點小小的瑕疵使得這個計劃出現了難以挽回的損失,最終導致了末世的降臨,這也是夏安茹為什麼到達末世的原因。
在這一世重生之後,夏安茹重新遇到了蔣和安,但是她卻不知道,她能夠得以重生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一位蔣和安在她死後,把實驗室的一部分研究用在了夏安茹的身上,但是號稱是能夠起死回生的實驗並沒有將夏安茹帶回來,所以蔣和安才會選擇自殺。
結果他們在這一世相遇了,蔣和安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只記住了自己是喜歡著夏安茹的,他放棄了上一世的成就,就是為了好好看著夏安茹,防止她再一次的自殺,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夏安茹為什麼會自殺。
而在和蔣和安相識相戀之後,夏安茹是自己把以及給封印了的,卻沒想到那扇門卻被蔣和安打開了,他看到了夏安茹上輩子的記憶,但是在夏安茹的記憶里,蔣和安是不愛她的,這對蔣和安原本的記憶造成了衝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是該相信那一份記憶。
在看到夏安茹神乎其神的技能之後,蔣和安甚至覺得自己的記憶可能是被夏安茹動過手腳,這輩子會愛上夏安茹也是因為她做了手腳,所以他才會寄出了《離婚協議書》,重啟了基因工程的實驗,比上輩子更早的成功,他渴望變強,真的變強之後,反倒是想起了上輩子的記憶,這些記憶讓他感覺比知道自己的記憶被動過手腳更讓他絕望,就算是知道了上輩子的記憶,他依舊沒有找出夏安茹會自殺的原因。
有著夏安茹到達過末世,見識過末世的破壞這樣的前車之列在前,一直關注著奇異能量的國安部自然是找上了這個研究室,只是沒想到帶頭的居然會是蔣和安罷了,所以才會有了把夏安茹隔離的舉動。
蔣和安的基因研究無疑是成功的,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通過這個研究變強,但是蔣和安無疑是適合的,而且他掌握了核心的科技。
在經過試驗之後,研究室得出結論,這個研究室有意義,但是前提是嚴格的基因篩查,謹防出現末世那種情況,所以必須得到蔣和安掌握的核心的科技。
「我要見夏安茹。」
這是蔣和安唯一的要求,每一個來見他的人,他都只有這個要求,就算是夏老爺子親自來,他也只有這個要求。
其實在蔣和安打開那扇門之後,夏安茹關於「蔣和安不愛她」的記憶就在一點點的復甦,她甚至是有些鄙視上輩子的自己,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至於那麼要死要活的,當然看上輩子的情況,夏安茹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得了抑鬱症了,否則怎麼可能自殺。
在把蔣和安的情況和夏安茹說過之後,陳立國還是徵求了夏安茹的意見,帶著她去見了蔣和安。
上輩子來的時候還是看美杜莎,沒想到這一次卻是看蔣和安,是看自己的前夫?
在看到蔣和安現在頹廢的樣子的蔣和安,夏安茹還是難免的有了一點心疼,果然自己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在沒有見到夏安茹之前,蔣和安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但是在真正的見到人之後,蔣和安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看到夏安茹依舊是意氣風發的樣子,一直是記憶中的樣子,什麼都打不到她,什麼都擊不垮她。
「你過得還好嗎?」蔣和安看著被人陪同著進來的人,再次見到夏安茹,蔣和安感覺心疼,是真的心疼,疼厲害,他看過上輩子夏安茹的記憶,在那份記憶里,蔣和安不愛夏安茹,她的等待最終把她推入了絕望,她所憧憬的沒有愛情,是一片灰色的記憶,是不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咋這輩子的時候,就算他們的婚禮並不完美,甚至是糟糕的一塌糊塗,她也不是那麼在意,因為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嗎?
這樣子的蔣和安,讓夏安茹覺得很陌生,其實沒什麼,在她的印象里,蔣和安一直是陌生的,他們還想從來沒有生活在一個空間里一樣。
「很好,他們安排我去旅遊了,還玩了遊樂園,很開心。」
拿出簽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蔣和安的面前,夏安茹沒有再說出什麼挽留的話,在上輩子說的太多了,但是沒有一句能把蔣和安留下來,所以現在她也不說了,既然這是他希望的,她自然會滿足他。
「……說好的生生世世,原來只是一張紙就能解決的,看來那幫神仙的法術也不是那麼的管用。」蔣和安動了動無名指,繫上紅線,是他的主意,約定了生生世世,也是他的願望,卻因為一份已經被拋棄的記憶,他親手斬斷了和愛人之間的那份緣。
「是啊,不靠譜的神仙。」夏安茹也是看著自己的無名指,最終還是決定轉身離開。
「小茹,你愛過我嗎?」我想知道,在你的記憶力,在蔣和安不愛你的記憶里,你是否愛過那個傷害了你的男人。
「愛,一直都愛。」直到現在都愛著,只是愛的不那麼濃烈了。
「是嗎?我也是。」
「……謝謝。」
那張紙飄落在玻璃窗外,像是在嘲諷蔣和安在些日子以來做的那些事情。
夏安茹主演的那不電影果然是得將了,不過那個時候的夏安茹卻沒有時間去關注這些事情了,就連獎盃都是別人代領的。
現在她正在新的地府里,開始忙碌起來。
身邊還帶著佚名這個一切罪惡的源頭。
在佚名叫了夏安茹一聲媽媽之後,夏安茹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孩子了,沒錯,這個小孩就是上輩子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的小孩,而且很不巧的,在夏安茹自殺的那一天,小孩回來了,他是看著夏安茹一點一點死去的,但是夏安茹卻沒有時間關注他。
半個月前才知道自己的媽媽不是自己的親媽媽,咋被人送回了家的當天,就親眼目睹了自己母親的自殺,這對小孩的打擊多大呀,但是似乎所有人都將這個小孩給忽略了,沒有人問過他這半個月在外面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是不是餓著了,就那樣拋下了他,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
要不然在這輩子夏安茹能那麼容易的就首收服了一隻妖王嗎?
經歷了親人死亡的佚名,對著地府有著天然的厭惡,沒事就喜歡來這裡大肆破壞一番,但是現在這裡是夏安茹的地盤,未來長居之所,他自然也就不能再破壞了,要不然心疼的還是夏安茹。
新的法則已經開始運轉了,沒有了十八層地獄,有的只是高高的如同監獄一般的大樓,地府法則也是按照夏安茹的職業劃分給這個地府正確的定位,比如說在地府搭建了一個大大的舞台。
這是地府唯一亮著光的地方,在這裡,被投入地府的鬼可以在這裡進行表演,而地府的鬼差在看錶演的時候,覺得你表演的好就會打賞一些功德金幣,湊夠一定的功德金幣,就可以進入輪迴,重新為人了。
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到大舞台上了表演,一些功德為負或者少的連一個入門費用都付不起的鬼魂是進入不了劇院的,他們只能蜷縮在黑暗中,等著一些有善心的鬼會扔下一些功德幣,或者是一些鬼魂在這黑暗中等待的時間太久,魂體崩潰的時候,也會散落一些功德幣,然後一擁而上,爭奪那些功德幣,畢竟,功德幣不僅能夠讓他們輪迴,也是他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憑證,否則就只能崩潰,成為別人活下去的動力。
在地府,只有鬼差才有用不完的功德金幣,那是他們的工資,其中工資最多的自然就是夏安茹。
不過在來了這個大劇院之後,夏安茹深深的鄙視了一下這些鬼差們貧乏的想象力,那些鬼自然也沒有什麼表演的天賦,在第一個人做了一個鬼臉得到了賞金之後,後面模仿的鬼多了,那些鬼差就不再打賞了,現在他們迷上了自殺表演,但是這種表演雖然得到的獎金很多,很多的鬼魂卻會在表演的過程中迷失自己,最終真正的魂體崩潰,走向最終的死亡。
夏安茹在正式接手了地府劇院之後,了解了一下大致的情況,隨即就想到二哥的娛樂公司,現在的情況不就是這個樣子嗎?她完全可以在地府建立一個這樣的公司,只不過員工不是固定的罷了,而且沒有足夠的功德金幣,恐怕那些躲在黑暗的魂們臉維持最基本的神志都沒辦法做到。
而且,夏安茹只負責給他們編劇本,安排他們上台表演,只要能夠得到多少打賞,還得看那些鬼差們的心情,偶爾夏安茹也會上場跑個龍套,權當是娛樂了,反正每次還能得到不少的打賞,覺得有那麼一點意思。
帶著佚名走進黑暗裡,在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有一條黃色的線拉在那裡,似乎在告訴靠近的鬼魂,黃線之內不得放肆,黃線之外,注意安全,一般上黃線之外的回魂渴望的進入黃線之內,而黃線之內的鬼魂又躲避著黑暗的深淵,而夏安茹卻是能在這兩個地方隨意進入的最高權力者。
站在黃線的邊上,這條黃線拉的不高,只到達膝蓋的地方,隨意跨一步就能過去,但是過去容易,回來卻很難,除非你的功德金幣足夠的多。
黑暗是真的黑暗,就算是夏安茹也看不清楚在那和安中究竟藏著什麼,她也不在意,只要知道那裡確實有東西在就行了,一個個黑色的影子,冒著紅光的眼睛,夏安茹知道,這些東西只是看上去比較兇狠罷了,他們會撿拾那些魂體崩潰之後撒了一地的功德金幣,卻不會主動去攻擊那些還能移動的鬼魂,這是規矩。
夏安茹望著深淵,深淵裡的鬼也在凝望著她,不僅是她,只要是在黃線那邊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會讓他們渴望。
掏出一把金幣灑向黑暗,看著金幣滾動,然後被不知道那裡伸出手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