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喜上眉梢
說得起性時,客人便忍不住對玉兔上下其手,只是還在飯間,不方便就此辦事。
客人酒過三巡,便感嘆起來,痴痴的說道:「這夢仙居竟有如此尤物,卻不能一親芳澤,真是說不出的憾事啊!」
玉兔媚眼一巧,便知說的是如今風頭正緊的琴仙子云若離。心裡便一陣的扭曲,這本應是得寵與自己的夢仙居,卻不知道何時被這丫頭搶盡了風頭,隱隱之中,自己魁首之位似要不保,也不知這一樣的身段,為何她卻偏偏可以守身如玉?
想到此,玉兔憤憤不平來,不過她心思縝密,斷不會在客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小嘴一嘟,拉著客人的手,便假裝生氣,嬌嗔道:「官人,難道我比不得這琴仙子嗎?還是官人看膩了奴家,而轉眼間又有了新歡?」
這客人也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知道玉兔並不是真的不已,而是索要好處,便大方的掏出一疊銀票,數也未數的插到脖領處的縫隙之間,口中也連連的哄逗著:「當然還是我的美人最美麗了,只是偶然思極覺得新鮮罷了,讓我放心不下的,自然還屬我的美人了!」
玉兔自然不是真正的生氣,順著台階便開心了起來,並又得到如此之多的封賞,自然沒有不高興的道理。
「官人,就知道你最疼奴家了,」玉兔陪起了笑臉,美目連連的閃爍著流光,突然道,「如果官人想要,也不是真的沒有辦法。」
客人聽此一眼,訝異的看了玉兔一眼,繼而又興奮的說將起來:「寶貝,難道你有好的辦法讓我得到她?」
玉兔展顏一笑,也不回答,沖著外面喊道:「蘭菊,你進來一下。」
「誒。」隨著聲音剛落,便進來一個二十左右的丫頭,看著規規矩矩略顯單板,實際上確實一個機靈心細的女子。
玉兔吩咐道:「官人的酒快要飲完,你讓黃媽媽再上一壺上號的竹葉青,就說算在我的頭上。」又將蘭菊拉倒一旁,悄悄私語了一番,才讓其離開。
客人自當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麼,自顧自的飲起酒來,待看到蘭菊離去,便又和玉兔親密的喝起酒來,好似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玉兔也配合著沒有繼續方才的話題,依然笑靨如畫般的陪著客人吃樂。
不一會,蘭菊就端著一瓶上好的竹葉青便上了過來。
玉兔向客人告了一聲罪,便又將蘭菊拉到了一旁,細細的詢問起來。只見玉兔先是認真聽取,慢慢柳眉緊縮,突然間又喜上眉梢,到最後,開懷笑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原來剛才玉兔讓蘭菊去探聽若離的動向,起先聽到若離被萬珍國第一富商果青索包閣,不用接客,心中不免嫉妒心起,但有聽蘭菊說果青索剛下樓走了,突感運氣到來,現在只若離一人在房內,對付起來便容易了許多。
心中之喜瞬間露上眉梢,便想客人說了自己的對策。客人聽了,果真是好計,心中竊喜再也隱瞞不住,臉上奸笑起來,彷彿自己馬上就要蹂躪琴仙子云若離的身體一般。
「現在最要緊的是處理了她的貼身丫鬟綠墜就可。這小蹄子,我早就看她不慣,以為她的主子正紅,我就不敢動她,」玉兔嘴裡說著,陰謀又上心頭,「蘭菊,你去把潑皮癩三找過來,問的借一樣東西,你就說我要的,他知道是什麼,再告訴他想辦法把綠墜支走,但是不要驚動了」
潑皮癩三是夢仙居的護院,本人又是這一帶有名的無賴,欺善怕惡,無賴之極,想來玉兔找他過來,沒有什麼好事情。
綠墜正無聊的站在若離的門房前打著盹,突然被癩三叫住。綠墜知道他不是好東西,別不願怎麼搭理他。誰知他滿臉笑意的迎了過來,俗話說伸手打笑臉人,綠墜便不說什麼,暫且看看他要幹嘛。
只聽癩三滿臉誠懇的說道:「綠墜姑娘,前些日子若離小姐遺失了一條玉墜,托我調查一番,現如今找到了遺物,只是不知道是與不是。」
聽聞此話,綠墜就更覺得奇怪了,她並沒有聽聞小姐說丟失了東西,便拒絕道:「小姐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恐怕你弄錯了。」
癩三滿臉奇怪的說道:「這就奇了,明明是前些日子剛說的呀,我還花了一番功夫到處的尋找呢,好不容易找到了,想要物歸原主,我不求什麼回報,只是咱們護院的本職工作而已,」癩三一本正經,彷彿自己是什麼多麼了不起的英雄,「咱也不圖什麼,只為能為若離仙子排憂解難。我確實找到了一條玉墜,要不這樣吧,綠墜姑娘先別打擾仙子,你先隨我去看看,如果是你就拿過來給仙子。」
綠墜看其不像在說話,又是一臉的真摯表情,心想去看看也沒什麼,便應允了癩三一同前去。
聽聞答覆,癩三頓時心裡一松,便忍住樂意,帶著綠墜去護院的門房。
門房在內院的偏僻處,並不怎麼的顯眼,被管家設置成了失物招領處。癩三領著綠墜近了房門,拿出一條熠熠生輝的佛面玉墜放與綠墜手中。
綠墜細細打眼一看,便搖頭說道:「我家小姐沒有這樣的玉墜,許是你弄錯了。」說完就要走。
癩三連忙攔住要走的綠墜,循循善誘的說道:「既然不是這個,那你就拿去送與小姐做個吉利,反正這東西現在也沒有人要。」說完,就把玉墜硬塞給了綠墜,便匆匆的走了。
只剩下綠墜滿臉的狐疑,還來不及拒絕,便憑白的得了一塊如此精美的佛面玉墜。不過,她卻是知道的,小姐是不要飛來之物。
她正要尋找癩三退回此物,門房的房門卻突然被人野蠻的踹了開來。
只見惶惶然從外面進來四五個凌厲的老媽子,後面玉兔悠悠然的走了過來,說道:「死丫頭,我說我的白玉佛首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偷了去!」說玩不由分說的變讓這些粗壯有力的老媽子架起了綠墜,讓其動彈不得。
「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到了綠墜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五到血剌剌的印子。
綠墜自從跟隨小姐一來,雖然不是過的那麼安穩,但自己總沒有收到過如此的委屈。霎時間,綠墜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嘴裡直叫呼著:「不是我,不是我!」
可是玉兔哪管綠墜的叫喊,用粗布將其嘴巴堵上,有讓老媽子用粗布麻繩捆綁了四肢,被告知,好好的看著綠墜,天黑之後才能將其放出。
現在大事已成,只欠東風。玉兔將從癩三哪裡拿來的春藥,向那一壺上好的竹葉青里倒滿一包,又用針線細細攪勻,便讓蘭菊給若離端了過去,並說:「這是黃媽媽感集七夕之日,有如此金童玉女,為成全牛郎織女之意,以此聊表心意。」讓蘭菊有話學話的傳達給雲若離。
蘭菊聽從吩咐,來到若離的房門,連叫三聲卻無人開門,便自行的走了進來。
走進裡屋,發現若離躺在床上入睡,便站在床邊喊醒了若離。
若離一臉迷霧的看著將自己從睡夢中叫醒的蘭菊,感覺蘭菊如此的面生,便詢問道:「你是何人,來這裡做什麼,綠墜不在嗎?」
「若離小姐,奴婢是黃媽媽身邊的伺候丫鬟,黃媽媽知道果公子在陪將小姐,特地送來一壺上好的竹葉青,請兩位笑納。」說著,便將玉兔所教之話重複了一遍。
若離聽完,「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只覺得黃媽媽不會如此的大方,相比是因為果青索的緣由,故意討好他。繼而又想起,不見綠墜的身影,便又問道:「青梅呢?你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她嗎?」
「若離小姐,奴婢來的時候,門前沒人,敲了房門,也沒有答應,就自個的進來了。請若離小姐快些品嘗此酒,好告知奴婢是否可口?」也正是蘭菊特有的木訥表情,竟讓若離信以為真。
「哦,呵呵,我知道了,你放著,先下去吧。」若離伸了個懶腰,正要睡個回籠覺,卻又被蘭菊打斷。
她說:「若離小姐,請你一定要嘗了此酒,媽媽說要讓我親眼看到小姐品嘗以後,才能回復,小姐菩薩心腸,萬望不要為難奴婢。」
終究是若離心軟,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也沒有改變人善的性格,便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好了,你看,我喝了,可以放心的回復了吧?」若離一面說著,一面舉起酒杯,輕柔的一飲。
雖不多,卻的確有點滴酒水,進了口中。
蘭菊這才道了謝,離開了。
初時,若離還為感覺到什麼,待蘭菊離開,又深深的睡去了;可是越睡越覺得不對勁,身體也越來越熱,下面一股有一股的熱浪在刺激著她的神經,彷彿下一秒就要被什麼折磨死不可。
若離漸漸的就要失去了意識,而且全身越來越燙,必須要用什麼解救自己不可,呼吸也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