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到底誰自私了
「司空離,這是哪國的?」池漁漁看著司空離問道。
「不是四國的。」司空離說道。
「這麼弱?是瞧不起你,還是瞧不起我?」池漁漁說道。
那個地方居然就派一群這麼點能力的人來?這到底是有多瞧不起他們?
「自大。」司空離說道。
「漁漁,你們快看,他們,又隱身了。」上官溪突然指著不遠處,說道。
果然,池漁漁他們看向那邊時,原本已經現形的人現在都不見了。
「現在怎麼辦?還能繼續讓他們現形嗎?」上官溪問道。
「不用管他們了。他們不是隱身了,他們是逃了。」池漁漁說道。
如果只是隱身的話,她會知道。
因為剛才撒出的葯,都沾到了那些人的身上了,現在,那葯的味道也一併消失了。
所以,那些人不是隱身了,而是逃了。
「逃了?那,我們現在是安全了?」上官溪問道。
「不。」池漁漁搖頭。
如果就這麼簡單的話,司空離不會從一開始就設了屏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撤下來。
能讓司空離這麼防備的,對方又怎麼可能只派出那麼幾個人呢?
「還有?」一聽到還有,大家的警惕性更高了。
畢竟,在後面出現的人都是比前面更厲害的。
「池漁漁,跟本座回去,本座可饒他們不死。」果然,是真的還有。
是白焰。
在古舜城出現的那個人。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上官溪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司空離,打得過嗎?」池漁漁沒理會白焰說什麼,而是很認真地問著司空離。
「打得過。」司空離說道。
「司空離,你最好不要再犯上輩子一樣的錯誤,除非,你是想看著她再死一次。」白焰說道。
「呵。」司空離只是冷冷地笑了一聲。
「司空離!」很明顯,司空離的這一聲呵,惹惱了白焰了。
「你不要急啊,你要是打得過就打,直接動手就是了,何必惱羞成怒呢。」池漁漁看向他,說道。
「本座今天倒要看看,他一個人如何護你們所有人周全!」白焰怒道。
「怎麼,這是準備動手了嗎?你能打進來嗎?」池漁漁問道。
她猜測白焰是進不來的,如果能進來的話,他不會一直都站在屏障外了。
司空離是囂張,但是他囂張是因為他有這個本錢去囂張。
他說打得過白焰,那就一定打得過。
雖然,白焰來自那個地方,一定很厲害,但池漁漁覺得,不管哪個地方,都一定有它的規則在的。
如果那個地方來的人就可以隨意在這裡殺人,想幹嘛就幹嘛的話,那麼,隨便那裡來一個人都能把這裡滅了。
很明顯,白焰的能力,在這裡肯定也是受到限制的。
「本座打不進去,本座就在這裡耗著你們!本座要看看,是你們耗得住,還是本座耗得住。」白焰說道。
「你怕不是傻,誰要跟你耗。」池漁漁說道。
「你反正打不進來,我們依舊可以繼續往外走,你無非就是跟著我們而已,還耗?你用詞不當你知道嗎?」池漁漁繼續說道。
「你!」白焰被池漁漁這麼一嗆,剛才的那些霸氣瞬間被澆滅了。
「司空離,還是你好用!我就喜歡敵人這種,想滅了我,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池漁漁懶得理白焰了,轉過頭看著司空離說道。
「本王當然好用,王妃可以盡情開發。」司空離看著她說道。
「王爺,有些話,咱們以後關起門再說比較好。」池漁漁說道。
她決定了,想要戰勝王爺,她必須「不要臉」。
否則,就沖著司空離這種表白的架勢,她想佔上風?太難了。
「好,聽王妃的。」司空離笑著回道。
「咳,那什麼,你倆,能不能顧及一下在場的人的感受?還有,你們要尊重一下對手。」冷馨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有心思在這裡打情罵俏的?
「對手?誰?」池漁漁一臉認真地看著冷馨問道。
「……當我什麼都沒說。」冷馨同情地看了眼白焰,然後說道。
白焰不傻,他是聽出來了,敢情人家都不把他當對手呢。
「司空離,不要欺人太甚!」白焰說著,一發怒,一掌擊向他們。
嗯,擊在了屏障上,直接就反彈了。
若不是白焰自己反應還算快,只怕那一掌就還給他了。
「司空離!」白焰更怒了,他沒想到,司空離的屏障居然這麼強悍。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以為,就算司空離的修為在四國可以稱霸,但,對上他,那也只能像一隻螻蟻一樣任由他拿捏。
可,眼前的事實是,他想多了。
「別叫司空離了,看你這樣子,你比離王差遠了。我看,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冷馨說道。
「司空離,你應該知道,你活不了多久了。難不成,你還真的想要找到那個藥引?」白焰瞪向司空離,說道。
「活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殺不了本王。」司空離說道。
「咱們不用理他。冷靈和冷景煜已經感應到該往哪兒走了,我們走吧。」池漁漁說道。
藥引,她一定有辦法弄出來的。她會想辦法讓薄寒告訴她,那個人到底是誰,她自然不會殺人取血,她是要滴血研究一下。
她就不信了,還非得一個人的心頭血才能當藥引。
冷靈和冷景煜走在前面,帶著路,大家都跟著他們。
冷翼還沒醒,因此現在,是玄左背著他。
冷景煜想背,不過他現在要帶路,因此也不跟玄左搶著了。
他們走到哪裡,司空離的屏障就一直在哪裡。
所以,就算白焰一路跟著,也沒用。
他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走了一路之後,大家也停下歇息著,出口還有多遠,冷景煜和冷靈都沒有辦法說,他們只知道順著這個方向走就能到達出口。
走累了,自然就要休息一下。
「你跟這一路,是想知道些什麼?」池漁漁看向白焰,問道。
雖然,她相信司空離的實力。
但是,她也知道,這個白焰的實力不會只有那麼一點的。
他也許真的無法攻破司空離設下的屏障,但他如果真的有心想要攻擊,那麼就算攻不破這屏障,也不會讓司空離好受的。
所以,他現在就這麼跟著,池漁漁反倒覺得,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想知道,為何你總是選擇司空離!」白焰直接說道。
「總是?看來,咱們前世也是有仇的呢。」池漁漁聽出來了,這個白焰只怕是跟蕭楚一樣的,都是帶著所謂的前世,來找他們的。
「你們就不該在一起!」白焰說道。
「該不該,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不是嗎?你要是說了算的話,你也不用在這裡了。」冷馨說道。
「不過,你們也夠缺德的,他們都轉世了,你還不放過他們,追到這裡來都想要拆散他們。」
「我就不明白了,漁漁和司離空,上輩子是滅你族了,還是怎麼你了?讓你們生生世世都要追著人家不放,要拆散人家?」冷馨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他們不該在一起!他們在一起,就是自私自利!」白焰吼道。
像是被人戳種了痛處,白焰吼得更大聲了。
這根本不像那個地方來的,這是不是太沉不住氣了?
冷馨和池漁漁面面相覷,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太激動了?
「司空離,他真的是那個地方來的?」池漁漁看著司空離問道。
「嗯。」司空離點頭。
他可以確定眼前的白焰的確是那個地方來的,只不過,他也不明白,白焰這麼激動的原因是什麼。
「本座,只想告訴你們,池漁漁必須跟本座走,否則,當年的悲劇,一定會再次重演。」突然的,白焰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冷冷的語氣說道。
「呃……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冷馨突然說道。
「我看,有點像。」池漁漁點頭,表示贊同。
「你說悲劇重演?我想知道,上輩子,他們的悲劇是什麼?」冷馨直接問道。
「你不必知道。」白焰板著臉,說道。
「你這說變就變的樣子,你是準備唱哪出?剛才還一句話就發怒,現在又變得這麼冰冷冷的,你是戲精嗎?」冷馨問道。
「本座不跟你們這樣的凡人一般見識。池漁漁,跟本座走。」白焰看了眼冷馨,然後,看向池漁漁說道。
「我說不跟呢?你打算怎麼做?」池漁漁看向他,問道。
「你想死?」白焰看著她,說得很認真。
「活得好好的人,誰想死?」池漁漁說道。
「嘣!」白焰剛才那句話一落,司空離的攻擊已經到了。
雖然也沒讓白焰倒地,不過,倒是退了好幾步。
「司空離!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樣子,你能護著她?你只會讓她再死一次!」白焰說道。
「與你何干?」司空離回道。
「你!你還是和前世一樣自私!」白焰說道。
「自私怎麼了?吃你家的了?用你家的了?」冷馨說道。
她就不明白了,這口口聲聲說池漁漁和司空離自私,他們是怎麼自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