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沒有想象中的危險
「現在漁漁和離王和前世有什麼關係,就算有關係,他們也沒有前世的記憶,還不是他自己在說而已!」
「說別人自私,我看,最自私的就是他!」上官溪說道。
不知為何,她對白焰這個人的感覺很不好,她總感覺,他會傷害到池漁漁。
「就是,自己自私自利,還在這裡胡說八道。這分明就是想趁著別人什麼都不記得了,就把什麼罪名都栽贓到別人的頭上來。」冷馨點頭,贊同地說道。
「司空離,本座最後一次問你,你確定,要繼續?」白焰沒有理會冷馨和上官溪,和剛才的性子完全不一樣了。
他看著司空離,一副陰冷的樣子。
而司空離根本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對著他,又是一擊。
誰都別妄想拆散他和池漁漁,不管是誰,他都絕不會手軟。
這一擊同樣的,也並沒有對白焰造成什麼傷害。
白焰看向司空離:
「好,如此,你最好知道後果是什麼,也最好確定,後果是你能承受的。」白焰說完,竟然走了。
「他,走了?」冷馨和上官溪楞楞地說道。
這是不是走得太簡單了些?
不是應該打個你死我活了,再走嗎?
怎麼就這麼就走了呢?
「他有可能,去找冷珏了。」池漁漁說道。
白焰拿他們沒辦法,但是,他可以去對付齊飛他們。
而且,冷珏現在修為還沒有恢復,以齊飛齊原的修為,還不是白焰的對手。
「我們快走!」冷馨說道。
是呀,她的哥哥還在外面呢。
冷景煜的冷靈都走在前面,他們也心急。
冷翼雖然救活了,但現在還沒有醒,外面的冷珏現在可以說是手無搏雞之力,如果白焰真的去攻擊他們了,一但齊原齊飛受傷,冷珏就只能落到白焰的手裡了。
「不要急,齊飛齊原聯手,可以對付他。」司空離牽緊了池漁漁的手,說道。
「你確定?」池漁漁看著他,問道。
「嗯。」司空離點頭。
人是他帶出來的,有多大能耐,他自然清楚。
不是白焰的修為差,而是,這裡是四國境內,不是那個地方。
但凡從那個地方來的人,到了四國,修為都會被禁錮不少。
「那就好。」冷馨緩緩地鬆了口氣,不過,大家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一直往前。
「司空離,你有收到古舜城的消息嗎?那邊現在什麼情況?」池漁漁還是要關心一下古舜城的情況的。
雖說,司空翌辰和司空藍都已經回了古舜城,有司空翌辰在,她也相信,衛子凌就算想要攻打古舜城都不可能輕易得手的。
但,終究是不放心。
「他的目的,不是古舜城。」司空離說道。
「嗯?」池漁漁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你。」司空離說道。
「他還在做夢?」池漁漁問道。
不對呀,就算做夢也應該是慕容晟才對,跟衛子凌有什麼關係?
「他不做夢,有人做夢。」司空離說道。
「好吧,那就讓他們好好做夢吧。」池漁漁點頭。
衛子凌和慕容晟之間的關係,她是知道的。
「所以,所謂的準備攻城不過就是想要逼漁漁現身?然後,他們以為,拿攻城作為要脅,就可以讓漁漁為了平息戰爭,而同意他們的要求?」冷馨說道。
「想得真美!」上官溪直接說道。
一路走著,終於,看到光了。
「到了!」冷景煜和冷靈是最先叫出聲的。
他們的確有些興奮。
終於到出口了,自然是興奮的。
從出口出來,便發現,這裡離他們進入的地方,也就隔了幾百米。
出來走了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馬車了。
當然,也看到了白焰。
齊原齊飛受傷了。
不過,白焰也好不到哪裡去。
冷珏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他們在打鬥的時候,他沒有亂動,一直就在馬車前面站著。
現在,終於看到了池漁漁他們出來,也看到了玄左身後背著的人,他的父王!
冷珏的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
「齊飛齊原,別打了,休息一下。」池漁漁沖著齊飛齊原喊的時候,不忘扔了點毒過去。
白焰不怕池漁漁的毒,但,也不是一點都不受影響的。
齊飛齊原還真的就飛身帶著冷珏到了他們身邊。
「父王!」冷珏第一時間就是到了玄左身邊,關切地看著自己的父王。
「哥,父王沒事兒,只是,沒那麼醒。」冷馨說道。
冷珏點頭。
「司空離,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白焰看向司空離,說道。
他以為,他可以在這裡將冷珏劫走的,沒想到,司空離安排的兩個人居然這麼厲害。
「他如果有什麼要後悔的,一定是後悔上輩子沒先把你剁了。」冷馨說道。
「你們,等著。」白焰沒有再說,飛身消失了。
「走了。」冷馨說道。
「那我們現在,是直接回宮嗎?」冷馨問道。
「嗯,先回吧。」池漁漁點頭。
她要先將人安全送回北玄城的皇宮才行。
到時候,她再看司空離打算什麼怎麼做。
如果他想回古舜城的話,她自然會陪著他一起的。
池漁漁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對司空離是什麼樣的感情,她不刻意想這些,她只想一切跟著心走。
原以為,會有很大的危險在這裡等著他們,結果看來,一切都還在他們的可應付中。
一路上,冷翼都沒有醒來,如果不是有玄左和池漁漁在,並且有他們一再保證,冷翼沒事兒,只是因為傷得太重了,所以才會一直昏迷著,只怕冷馨他們都要急哭了。
「父皇母后一定擔心壞了,到時候看到王叔這樣,也一定會很難過的。」冷景煜說道。
「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切都好。」冷馨說道。
她自然是擔心的,但是,要知道,他們是去鎮壓,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
如今,他們一個個都還活著,她真的覺得,這樣就好。
「只要以後好好養著,不會有事兒的。」玄左說道。
薄寒在回程的路上,沉默了許多,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大家也都沒有去打擾他,想必,他在想著宴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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