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好漢揍歹徒
高個子歹徒朝密林中望了一眼，說：「萬一我沒看花眼，他倆躲在裡面呢。」
「從時間上來推算，他倆不可能這麼快就穿過密林。就是兩個大男人，要想半天時間穿過三十多里的密林，都是一件困難事。別說還有一個嬌小姐拖累著，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讓咱倆跑到這兒來，本身就是一個失策。」矮個子歹徒自作聰明地說。
「聽說那男人跑得飛快，就象野人一樣。」高個子歹徒說。
「就算是野人，一旦跟那小娘們睡了一覺，恐怕腿也軟了。到那時，別說跑，恐怕走路都走不動了。」矮個子歹徒淫笑著說。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如果天黑前抓不到他倆，恐怕就麻煩了。」高個子歹徒望了一下落山的太陽。
「如果天黑前他倆走不出密林，晚上就會被狼呀、蛇呀咬死。明天來給他倆收屍吧。」矮子個歹徒笑著說。
「媽的，麻子真無能，怎麼就讓那小娘們逃了。」高個子歹徒埋怨道。
「本來就不該讓麻子一個人開車送小娘們。也是該咱們倒霉，碰上了大俠。聽麻子說，救小娘們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象是能飛檐走壁的江湖好漢。」矮個子歹徒嘆了一口氣。「白費了勁，人財兩空。」
「如果真碰上了江湖好漢，咱倆恐怕還鬥不過他呢。」高個子歹徒擔心地說。
「咱倆有槍，怕啥？就算的江湖好漢，也是肉身嘛，一槍打去，照樣穿幾個窟窿。」矮個子歹徒拍拍獵槍。
「那是，有槍就是爺。」
「咱開幾槍，來個打草驚蛇。」矮個子歹徒說著，舉起槍來。
牛二趕緊把姑娘往地上一按，倆人趴了下來。
啪！矮個子歹徒對著密林開了一槍。
高個子歹徒也照貓畫虎準備開槍，矮個子歹徒趕緊阻止道：「老弟，等我裝好彈你再打，不然，咱倆的槍膛都空了，萬一那個江湖好漢竄出來咋辦？」
「老哥說得對，槍腔里沒子彈，就跟燒火棍沒兩樣了。」高個子歹徒說。
兩個歹徒輪換著朝密林里開槍。
牛二緊緊按著姑娘，生怕她驚叫起來。
「媽的，沒動靜。看來，他倆沒從這個方向走。」高個子歹徒說。
「也許吧。再打一槍就走路，肚子咕咕叫了。」矮個子歹徒摸了一下肚子。
矮個子歹徒開了最後一槍。
高個子歹徒也緊跟著開了最後一槍。
倆人正準備轉身回到車上去。
牛二見倆個歹徒的獵槍都空了，立即一躍而起，撲了過去。
高個子歹徒見灌木叢里突然跳出個人，一聲驚叫，轉身就往貨車跑去。
矮個子歹徒正在低頭裝彈，還沒來得及抬起頭來，就被牛二一拳擊中了下巴。
「嗷！」矮個子歹徒悶聲悶氣地叫了一聲，仰面倒了下去。
牛二順手奪過矮個子歹徒的槍，縱身一躍，追上了高個子歹徒。
「大爺，我投降，饒命呀。」高個子歹徒扔掉槍，撲通一聲跪下，雞啄米似地給牛二磕頭。
牛二朝高個子歹徒踢了一腳，吼道：「去，把那傢伙扔到車上去。」
高個子歹徒瞧了瞧矮個子歹徒，見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狐疑地問：「好漢，你把他打死了？」
「草包一個，我一拳就把他打昏了。」
高個子歹徒拖著矮個子歹徒，折騰了半天，才把他弄到車廂里。
「你也給老子爬上去，趴在車廂里。」牛二命令道。
「我，我去給您開車吧。」高個子歹徒討好地說。
牛二還真不會開車，他猶豫了一下，對著灌木叢喊：「喂，你還不出來，趴那兒睡著了？」
姑娘聽牛二一喊，才敢從灌木叢走出來。她見兩個歹徒都乖乖地趴在車廂里，樂了，手舞足蹈地說：「小哥哥，你真行呀。」
「你會不會開車？」牛二問。
「現在誰不會開車呀，都什麼年代了。不過，本娘子沒開過貨車。」姑娘瞅了瞅車廂，對牛二說：「這倆個人我不認識呀，不會抓錯了人吧。」
「我們還有兩個人在山那邊。」高個子歹徒討好地說。
「不認識人，難道不認識車嗎？你看，塞你嘴巴的抹布還在車上呢？」牛二說。
「小哥哥，你得替我報仇，把那塊抹布塞到這個歹徒的嘴裡去。」姑娘說。
「好，我來幫你塞。」高個子歹徒討好地對姑娘笑了笑，爬起來，抓起抹布，就往矮個子歹徒嘴裡塞。
「塞到你自己嘴裡去。」姑娘氣憤地說。
「小姐，綁架您我可沒參與，我只是臨時喊來幫個忙。」高子個歹徒急於洗清自己。
「臨時幫忙還不是跟他們一夥。」姑娘氣呼呼地說：「小哥哥，你幫我把他嘴巴塞住。」
牛二嫌抹布臟，就對高個子歹徒說：「你自己塞，塞緊點，不然，讓我親自動手就沒你好果子吃了。」
「好，我塞，我塞。」高個子歹徒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他捏著鼻子，把抹布塞到自己嘴裡。
「你到駕駛室去。」牛二對姑娘說。
見姑娘到駕駛室去了，牛二在高個子歹徒身上點了兩下，頓時，高個子歹徒哎喲叫喚了一聲，就癱軟在車廂里，一動不能動了。
牛二又在矮個子歹徒身上點了兩下，然後，徑直上駕駛室。
「你會開這個車嗎？」牛二問。
「小哥哥，你連車都不會開，還好意思讓我一個女流之輩開車。」姑娘斜眼瞅了牛二一眼。
「我沒學過開車，不過，我聽人說：開車比騎自行車容易多了。」牛二說。
「容易？那你來開。」姑娘搗咕了幾下，發動了車子。
「往哪兒開，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姑娘說。
「你按我的命令開就行了。」牛二說。
「那倆個傢伙不會半路上逃跑了吧？」姑娘不放心地問。
「你瞧瞧，他倆都象死豬一樣了，還往哪兒跑。」牛二說。
姑娘回頭朝車廂里望了望，大驚失色地問：「你，你把他倆都打死了？」
「我要打死了他倆，就看不成你的肚皮舞了。哼，我才不會那麼傻呢。」牛二說。
「那他倆怎麼都一動不動呀？」姑娘疑惑地問。
「我請這兩個傢伙先睡一覺，到了派出所再喊醒也不晚。」牛二嗬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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