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偷偷溜出門
她一定是因為看到謝芝蘭和慕容臨風的婚姻,所以對未知地婚姻生活,心中產生了恐懼感。
她沒有當過皇后,對於皇后的生活,只在前世那些宮斗的連續劇裡面見過。
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這些女人活在這麼一個華美牢籠里,整日為了爭一個男人,互相算計,醜態百出。
她寧願做一個窮光蛋,也要自由或者,千萬不能活成這副模樣。
可是命運弄人,她竟然好死不死地穿越了,而且還穿越成了皇后。
當初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想著別人穿越都是王妃啥的,自己穿越成一個可憐巴巴的農女。
誰知道,這劇情後面埋著彩蛋呢!竟然她無意之中撿到了一個太子。
現在又稀里糊塗地做了皇后。
媽呀!她還沒有準備好怎麼當一個皇后,怎麼就要嫁人了。
關鍵她還有那個首富的夢想沒有實現呢!以後進了宮,哪裡還能亂跑了。
這樁買賣怎麼算都有些虧。
她能不能反悔?
眼下萬事俱備,只等著時日到了,她就要嫁進宮裡去了,怎麼辦?
慕容輓歌腦海之中閃出了無數個畫面。
最後叮的一聲,停在了逃跑上面。
逃跑……她能不能逃婚?可是天下之大都是軒轅朗的底盤,她逃到哪裡去都會被抓回來吧?
被抓回來豈不是很丟人,萬一到時候再給她扣一頂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再把謝家給連累了……
不行不行……慕容輓歌感覺自己要瘋了。
這一天是軒轅朗登基的大日子,謝家男丁天不亮就起來上朝去了。
慕容輓歌感覺才睡了一會就被驚醒了過來,她捂著耳朵,不耐地喊道:「是誰這麼討厭,吵死了……」
謝蘭兒連忙開門進來,聲音里夾帶著喜悅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可要小聲點,這是咱們新皇登基的喜悅聲呢!快別睡了,街上可熱鬧了,我們也去沾沾喜慶。」
慕容輓歌這才想起來,軒轅朗今日登基做皇上了。
想到這裡,她感覺瞌睡也沒有了,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
連聲叫著:「姑姑,快點把我的男裝找出來,我們溜出去湊湊熱鬧。」
謝蘭兒一聽著急地說道:「姑娘……老夫人可是吩咐了,說你馬上就要嫁人了,這幾日不讓你出門,好生在家裡呆著,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啊!」
「哎呀!姑姑我馬上就要嫁入宮裡去了。俗話說一入侯門深似海,進了宮以後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到時候哪裡也去不了。只能擺在皇后的寶座上當別人手裡的牽線木偶。」
「所以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再不出去玩玩就真得沒有時間了,你忍心看著我傷心失望嗎?」慕容輓歌用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盯著謝蘭兒看。
那小模樣任誰看了也不忍心。
謝蘭兒只堅持了一會就徹底放棄了。
她搖了搖頭說道:「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只是姑娘咱千萬別讓人給認出來了,如今你的身份可不同往日了,切莫做出什麼驚世駭俗地事情來才好。」
「我知道了,姑姑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啰嗦了……」慕容輓歌不耐煩地說道。
謝蘭兒:……
她不啰嗦能行嗎?這位姑奶奶可是皇后,萬一有什麼閃失,她能賠得起嗎?
不得被人判車裂啊!
她可是不想死啊……
謝蘭兒苦著一張臉,給慕容輓歌裝扮上男裝。
又千叮嚀萬囑咐,讓慕容輓歌把自己化得丑一些,別那麼招搖。
最後看了半天,才覺得滿意了。
趁著外面沒人,兩個人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便是連春夏秋冬四個丫鬟都沒有帶。
這街上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耍把式的,舞龍、舞獅子、踩高蹺的,要什麼有什麼。
慕容輓歌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在人群之中鑽來鑽去,玩得不亦樂乎。
各類吃得買了一大堆,謝蘭兒手裡抱滿了各種吃食,老腿都快跟著跑斷了。
但是她一點也不敢怠慢,滿世界追著慕容輓歌跑。
慕容輓歌玩瘋了,也玩累了。
肚子鬧起了空城計,實在是跑不動了。
這才停下了腳步,等著氣喘吁吁地謝蘭兒。
「我說姑姑你走得也太慢了……」
「姑娘哎,老奴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腿腳利索了……」謝蘭兒擦著汗水,喘著粗氣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辛苦的份上,咱們去酒樓找點好吃的去吧!」慕容輓歌一臉歉意地笑了起來。
「姑娘打算去哪裡吃啊?」謝蘭兒也是又累又餓,一聽說有飯吃,也是高興的跟什麼一樣。
「我們去王瞎子以前說書的那個酒樓吧,許久沒去過了,也不知道現在是誰在那邊說書。」慕容輓歌眸子深了深說道。
「既然姑娘想去,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反正是帶著姑娘散心,姑娘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謝蘭兒沉默了片刻說道。
對於慕容輓歌剛進京城那時候的經歷,她是聽說過一些的。這姑娘想必是要開始過另一種生活了,因此去那些熟悉的地方去走一走。
順便回憶一下過去。
就當是對過去的一種告別。
兩個人打定的主意往那邊走,這街道上到處都是人,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姑姑,怎麼阿朗當皇上這些百姓是如此的高興?」慕容輓歌一臉好奇地問道。
「姑娘你這是還不知道吧?心慌登機下令大赦天下,並且免除了三年的稅負。這解除了百姓身上多少的壓力,大傢伙能不高興嗎?」
「說起來這新皇上也是仁慈,為了天下百姓著想,大傢伙都稱讚皇上,可是老奴卻知道,這一切都是姑娘的功勞。皇上若不是與姑娘接觸的時間長了,受到了姑娘的感染,又怎麼會做出這一系列為民著想的善事兒?」謝蘭兒邊走邊嘮叨著說道。
「姑姑這話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說了,這若是傳到阿郎的耳朵里,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擱啊?所以以後這種話可千萬不能再說了。」慕容輓歌笑盈盈地說道。
什麼功勞不功勞,她向來不在乎這些虛名,只要百姓能得到真正的實惠就是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