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外出旅行

第176章外出旅行

凌瀟木抱怨道:「連我也不讓進,我都來過多少次了,那個叫張金生的姐夫,你要解決這個問題,否則以後請我都不來。」

張金生只好躲起來裝著沒聽見。

陳眉嘉就問凌瀟木怎麼來了,凌瀟木道:「聽說你們要出遠門,想著你們行李多,所以就主動過來幫忙啊。」

張金生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一夜之間,單位對凌瀟木的態度就有了極大的變化,今天一上班,主任就把凌瀟木叫到辦公室,拍著胸脯跟她保證不論單位怎麼改革,像她這樣的優秀員工都是要保的,這就意味著凌瀟木的飯碗保住了。

因為這個凌瀟木過來表示感謝。

張金生出門會比一般人多帶一點東西,但東西再多也不必她這個小姨子出手幫忙,他公司里有的是人。

張金生指了指客廳一角收拾好的行李:「一共就四個箱子,不多,當然你來了也好,我們開車去機場,回頭你把車開回來。」

凌瀟木道:「我可不敢開你的車子,碰著蹭著我賠不起。」又問:「你們還沒吃飯吧,吃什麼,我來做。」

陳眉嘉道:「算了,我們出去吃,太累了,真不想動。」這話說過,忽然就紅著臉跑回了卧室,站在梳妝鏡前面壁。

張金生只是笑笑,去換了鞋,把行李一件一件搬到院子里的車上。

凌瀟木已經把紅著臉的陳眉嘉勸了出來,見張金生臉上有油汗,就擰了個熱毛巾遞過去,埋怨道:「怪你自己,早點把臨湖的房子裝修好,就不必這麼辛苦了,結了婚的男人,還能跟小夥子比嗎。」張金生喘了口氣粗氣,喝了陳眉嘉遞過來的水,說:「你還別說,這結了婚和不結婚真是不一樣,我的天,都累虛脫了,敬愛的陳老師你能不能體恤一下我這個家庭搬運工的心情……」

陳眉嘉不等他說完,便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張金生沖凌瀟木聳聳肩,扛起最後一件行李出了門,對凌瀟木說:「把門鎖上,我就不回來了。」

凌瀟木鎖好門,扶著陳眉嘉往外走,陳眉嘉怒道:「討厭了你。」凌瀟木嘿嘿一笑,又見張金生靠在車上抽煙,便搶過去,一把奪了下來,在腳下踩滅了,說道:「還想不想要一個健康的寶寶了?」

張金生自知理虧,只得笑笑。三個人把車開到小區門口,在鎮子上的老譚家飯館吃了晚飯,張金生堅持要喝啤酒,說不喝酒喘不過氣來,因此飯後,凌瀟木開車,陳眉嘉坐在副駕駛,張金生一個人靠在後座睡覺。

到機場時,時間還早,凌瀟木給姐姐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下車去了附近的水果店。

張金生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覺,忽然醒來,沒見到二人,正要打電話,姐妹倆卻拎著水果回來了,凌瀟木開門把水果一股腦地塞給張金生。

張金生道:「還買水果,美帝不至於窮到連水果都吃不起吧。」

凌瀟木道:「別自作多情,這是買給我自己的,我回頭既要給你們當司機,又要給你們當門衛,多辛苦啊,買點水果你沒意見吧。」

陳眉嘉遞了一杯酸奶給張金生,張金生看了看手錶,對凌瀟木說:「你早點回去吧,我們進去了。」

凌瀟木一直把二人送到機場大廳,才向姐姐姐夫道別,張金生目送她走了一程,方才回頭拿行李,卻見陳眉嘉正望著他,眼神有些古怪。

張金生道:「關心一下,你沒意見吧。」

陳眉嘉笑著踢了他一腳:「你說什麼呢,拿東西。」

這一個月張金生和陳眉嘉周遊歐美七國,回國后又在上海玩了兩天,回到南州時恰逢晚上,凌瀟木一早就到了機場。見張金生和陳眉嘉幾乎是空著手回來的,驚叫道:「天哪,你們被搶了,怎麼混的如此凄慘,報警了沒有。」

陳眉嘉橫了妹妹一眼:「你有點好話成不成。」

凌瀟木吐了吐舌頭,接過姐姐的手提箱,卻大叫一聲:「天,這麼沉,裝的什麼,黃金還是鑽石。」張金生說:「來幫我拿,我這個比較輕。」

凌瀟木卻趕緊拖著姐姐的行李箱跑了,俏皮地說:「我信不過你。」

開車回到雙龍山莊,張金生說在外面吃飯,凌瀟木卻說家裡飯已經做好,推門一看,暖意融融,空調溫度正好,餐桌上四菜一湯,紅燭掩映,紅酒已經醒好,凌瀟木放下房間鑰匙和車鑰匙,沖姐姐、姐夫抓抓手:「慢慢享受吧,鄙人任務順利完成,告辭。」

凌瀟木乖巧地離開,讓二人深感意外,又感到溫馨。

張金生脫下大衣,掛在衣帽架上,幫陳眉嘉也解開大衣,說道:「木木真是越來越懂事了。」陳眉嘉剛洗過臉,正在擦手,聞言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妹妹。」卻對張金生說:「回頭還得抓緊時間把陳局長約一下,眼看就要到年底了。」

張金生接過妻子的毛巾擦了擦手,扶著陳眉嘉的細腰,把她推到餐桌邊坐下,一邊斟酒,一邊說道:「陳局長那邊有吳秘書長打招呼問題不大,只是我在想,木木的性格真的適合在事業單位里混嗎?她跟你可不一樣。」陳眉嘉道:「有什麼不一樣,都是一個媽生的。」嘗了一口吃,細細品味,說道:「從外面買的,我就說她怎麼突然想起來做飯了。」

張金生說:「買的做的都是一份心,這個不說了。我的意思是她跟你不一樣,她好動,你好靜,她喜歡創造,你呢好按部就班,所以你在學校我不反對,但她去出版社,我就有不同意見,看現在的趨勢,出版社改革是早晚的事,以後事業單位轉企業,自負盈虧,鐵飯碗變成瓷飯碗,倒不如現在就出來,我的設想是搞一個廣告公司,你看我們一年這麼多廣告費,給別人做倒不如便宜自家人,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關於出版社將來會不會像張金生說的那樣改製成企業,陳眉嘉不想跟他辯論,張金生對大勢的把握比她強的不是一點半點,這一點已經被實踐一再證明,辯論無意義。但是說到讓凌瀟木去搞廣告公司,陳眉嘉有自己的看法。

她跟張金生碰了一杯,抿了一口酒,說道:「做生意難不難?」

張金生道:「當然不容易,不過大樹底下好乘涼,還有一個女孩子嘛抓住時機賺他一大筆,將來即使不幹了,也不見得虧到哪去。將來她跟楊銳有了孩子,楊銳那麼忙,家庭不還得靠她撐著?女人嘛,最大的成功不是事業,而是家庭,乾的好不如嫁的好,嫁得好不如經營的好。但無論怎麼經營,錢是少不了的吧。楊銳能拿多少工資,他又那麼清正廉潔。」

「你這是很庸俗的思想。」

「但你不能不承認我說的有道理。」

「什麼道理,全是歪理。」

張金生哈哈大笑,和陳眉嘉又響亮地碰了一個,忽然電話鈴響了,張金生抹了把嘴去接,陳眉嘉卻搶先一步,拿起聽筒先不說話,然後忽然親熱地叫道:「王阿姨是你呀,對對,剛回來,正吃飯呢,不要緊,飯什麼時候吃不行呀,行行行,明天就過去,一定要的。」

陳眉嘉回來興奮地說:「搞定了,趙校長打了個招呼,交了三萬塊錢違約金,房子就過戶在我的名下,本人現在正式晉級為教授級高級知識分子,張金生同學過來膜拜一下。」

張金生道:「憑你的能力,在學校多混幾年,還不鐵定是教授,何必急在這一時。那房子什麼都好,就是太素淡了一些,你看是不是裝修一下,我明天叫張超越過去看看。」

陳眉嘉忙道:「別,千萬別,我就喜歡現在的格局,等我明天過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增補修繕的地方。然後再商量下一步計劃,我警告你,未經我的允許,你不準動它。」

張金生在她飽滿的胸上按了一指,「我就動了,你要怎樣。」

陳眉嘉立即就有了反應,這一晚,她興奮的像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一夜纏著張金生。把他折騰的夠嗆,這使得張金生在回南州后不得不休息了一天才正式去上班。

用了一下午時間了解這段時間的公司運營狀況,恰巧晚上有一個重要客戶來,張金生本來要去陪陪,胡建一干人都不同意,直接把他轟回了家。

陳眉嘉已經做好了晚飯,凌瀟木也在,見張金生回來,便說:「怎麼被人趕了回來。」張金生道:「你怎麼知道?你在我辦公室安插有眼線?」凌瀟木道:「行了吧你,除了我這個傻姐姐,誰稀罕你。」

張金生換了鞋和衣服,洗了手和臉,坐下吃飯,拿起酒瓶給凌瀟木倒酒,凌瀟木不肯,張金生道:「既然來了,怎麼能不喝兩杯,喝醉了就在這住,這裡也是你的家嘛。」凌瀟木瞅了眼姐姐,伸出杯子,說:「我只喝一小口,主要是臉上的痘痘。姐,都是一個媽生的,憑什麼你的臉上就沒有?」張金生道:「你姐臉上本來也有,有了我才沒有的。」

陳眉嘉瞪一眼,喝聲:「滾。」

張金生笑笑,賠罪道:「當我剛才放了個屁,什麼都沒聽見,對吧。」

然後卻又說:「奇怪,青春痘這東西一般結婚以後就沒了,小姨子你是怎麼回事。」

這一回姐妹倆一起斷喝:「閉嘴。」

張金生正在笑,忽然有人按門鈴,凌瀟木趕緊跑去開門,卻是郵遞員,原來是張金生在上海機場寄得包裹到了,死沉死沉的兩大包東西,兩個郵遞員累的滿臉是汗。張金生趕緊去拿了兩包煙塞給二人,陳眉嘉則拿了兩瓶礦泉水。

打發走郵遞員,凌瀟木兩眼冒光,興奮地說道:「我就說嘛,好不容易出國一趟,哪能什麼都不買呢,都是什麼,我打開看看。」忙著去找剪刀,被姐姐喊回了餐桌前。

有這兩箱東西在,凌瀟木那還有心思吃飯,這頓飯草草結束了,周姨去洗碗,張金生去書房處理一些文件。姐妹倆找來剪刀拆開封口,把東西掏了出來擺了滿滿一客廳。張金生看完文件,下樓時看到姐妹倆蹲在地上,一臉興奮的摸樣,心裡想:女人就是女人,個個都是天生的購物狂,窺視狂。

便對二人說了聲:「我要出去一趟,回來的晚,你們早點睡。」

凌瀟木來不及搭理他,擺擺手,道:「去吧,去吧。」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張金生急著出去,是因為李可到了南州,要他去見一面。張金生對李可這個時候到南州來十分敏感,所以決定立即去見她。

李可其實不是專門來南州看張金生的,她恰好出差在南州,聽說張金生回來了,就說想見見。

張金生對她說:「你早點回去,我最近一陣子會很忙,元旦前後我會去看你們。」

李可道:「我知道,我來不是要纏著你,我是為了公事來南州的。胡建這個人我越來越信不過,有些事你最好還是換一個來跟我對接。」

張金生道:「怎麼這麼說他,他做了什麼嗎?」

李可道:「憑直覺,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人靠不住。」

張金生道:「女人的直覺,好吧,我會換一個人跟你對接。」

李可喝了點酒,星眸迷離,穿著一身酒紅色絲綢睡衣,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性感迷人,那一對雪白的大長腿更是勾魂奪魄。

張金生強打精神跟她顛倒了一回,再回到雙龍山莊時已經是深夜兩點,精疲力竭,連上台階都覺得腿酸。

好在陳眉嘉已經熟睡,張金生做賊心虛的悄悄在妻子身邊躺下,腦袋裡嗡嗡嗡的。

這個蜜月過的張金生心神俱疲,足足瘦了五六斤。

張金生正式上班后處理的第一件事就是重組順發路橋公司,順發路橋是他父親跟幾個鄉黨組建的小公司,承建縣鄉道路和橋樑,小打小鬧,一直不成氣候,張金生因為結婚需要重修家鄉道路,一開始就是包給順發路橋的,但公司能力有限,完成不了這樣的任務,無奈只得求助於其他公司,借了許多機械設備和人力。

經過這件事,順發公司的幾個老闆既看到了危機又看到了希望,事後他們鼓動張金生的父親來找張金生,請求合作的事。

路橋方面張金生不熟悉,不知道應該不該接手,就向省建的伊然討教,伊然倒是很感興趣,專門約張金生見面詳談。

伊然告訴張金生路橋生意現在很好做,而且會越來越好,這一點張金生不懷疑,他擔心的是遍地黃金自己沒能力去撿。

伊然就主動說她認識幾個人一直想合作搞這一塊,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希望能跟張金生進行長期合作。

張金生弄清她說的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後,就爽快地接受伊然的建議,答應增資控股順發路橋,征戰江東的路橋市場。

增資控股后,順發路橋更名為江東融盛路橋股份公司。

幾個大股東推舉張金生擔任董事長,張金生婉拒了,他畢業之後擔任的董事長已經夠多了,煩了。

不過張金生雖然不做董事長,卻以董事的身份參與公司的具體運作,這也是幾個股東共同的意思。

公司成立后不久就重組了南州一家老牌國企,繼承了原企業的施工資質和商脈,藉此順利拿到了省高速公司總包的一個項目,這一切都是伊然運作的,通過這件事,張金生對個印象中的小女人有了顛覆性的認識。

仔細了解之後,張金生更是驚嘆不已,在省建那樣一個山頭林立、官僚氣氛濃郁的單位里,伊然只用了幾年時間就混到了辦公廳綜合處處長的位置,足可見她的魅力。

而且她已經成功地把手伸到了外面,在交通系統內也有了相當的人脈。

不僅如此,在融盛路橋籌建時,她竟然能一次性拿出三百萬現金入股進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張金生刮目相看,而讓張金生感到有些揪心的是,她跟陳墨的感情卻直降冰點之下,成婚幾年之後,兩個人已經形同陌路,處於長期分居的狀態。

張金生這陣子有些苦惱,因為他名下藍海科技的副總李卓犯事了,李卓把邢佳慧給強/奸了,事情雖然還沒有定性,甚至邢佳慧本人也沒有報警,但李卓和宋芬芳都是承認了錯誤,看來李卓真的是幹了禽獸不如的勾當。

因為給陳眉嘉當過伴娘,陳眉嘉跟邢佳慧是能說上話的,張金生派她去了解情況,陳老師陪著邢佳慧哭了半天,回來就罵李卓是禽獸。

張金生仔細了解了情況,笑道:「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都小看了邢佳慧,這小姑娘心機深著咧。」

陳眉嘉道:「你又說風涼話,那是被強/奸,你知道強/奸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嗎?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們玩的是強/奸/游/戲,唉喲,我都被你氣糊塗了。」

張金生道:「這就是你陳老師的單純之處,強/奸/我怎麼不懂,使用暴力或強制手段,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發生性關係嘛,強/奸的要害在哪,是一個『強』字,邢佳慧身高一米七,特警出身,經過系統的格鬥訓練,等閑兩三個成年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再看李卓那死胖子,除了一身肥肉,還有一條假肢,兩相比較,誰更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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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掘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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