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難以抗拒
蕭文然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心下一緊,似乎有什麼脫離了她的掌控,女人第六感還是有絕對權威的,她失聲道:「你該不是對那樂陽公主真的動了心吧!」
若是真的,那可就是不亞於精神出軌,如果他就是越來越喜歡那個樂陽公主,就算以後恢復記憶了,難道這種感情就會不存在嗎?
斐安逸莫名有點心虛,不過就算她真的是他的妻室,似乎也過於霸道了些,就算他三妻四妾也是隸屬與倫常之內,並不為過。
蕭文然臉色頓時愈發蒼白,一股怒火立馬燒毀了她的理智,強硬的撲上去,以一種不協調的彪悍姿態扒拉著他,斐安逸自然而然的摟住了來人的后腰,然後燙手般想要推開。
結果蕭文然已經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了落下一個吻,然後個臉頰,然後個鼻尖,被好聞的氣息縈繞著,蕭文然摟著他的脖子,身體緊緊的與他鑲嵌在一起,原本他還有點推拒,可現在卻好似火燒一般的難耐。
突然樂陽公主璀璨的笑意出現在腦海中,讓斐安逸突然驚醒,蕭文然勾唇一笑,攀著斐安逸的脖子,直接用腿勾住他的腰部,迫使他托著她的腿部,直接抱起了她。
蕭文然直接捧著他的雙頰,與他相互對視,他的抗拒與不知所措,她的哀傷與害怕,相互碰撞,令兩人都相顧無言,最後蕭文然的手掌滑到斐安逸的後腦勺處按著,吻住他的唇,又纏綿又肉食性的吻,唇齒交纏,攪動的嘖嘖水聲,加上衣襟之間的摩擦。
斐安逸的大腦內轟隆一聲,只於煙花綻放,完全不記得樂陽公主是誰,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這點根本不夠。
一個沒有了大部分記憶的男人,對樂陽公主本來也處於好感的時期,與蕭文然這送上門的吃食不一樣,他迫切的想要她。
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蕭文然因為被抱起來,高度和斐安逸持平,呼吸間的氣息依舊難捨難分的交纏,斐安逸的一隻手已經觸碰在蕭文然身上的某些不該放的地方,蕭文然不適的動了動,想要下來。
斐安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如她所願的鬆開手,反而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在蕭文然的低呼聲中,直接問道:「你住哪裡,我送你。」
斐安逸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在他人毫無察覺的時候,來去自如,送著送著就送到了寢室,這讓蕭文然反而有點不適應:「你不是喜歡樂陽公主嗎?這又是做什麼?」
斐安逸俯身壓住蕭文然,用牙齒咬開她的衣帶,輕笑一聲:「好感而已,哪裡就是喜歡了,怎麼說也是救命之恩,怎麼可能會有惡感。」
雖然他說的沒錯,可是蕭文然就是很不爽,想一腳踢開身前作怪的人,卻被斐安逸用腿制住,他一邊用柔軟的舌頭舔她,而她就像是夏日的牛奶雪糕,沒多久就融化了一大半。
蕭文然已經無力反抗,胸膛起伏不定,臉上儘是嬌媚之態,眼眸中好似盛了一汪泉水,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
斐安逸對於這樣的蕭文然毫無抵抗之心,只想化身為狼,一口一口的將她這隻小獵物,啃噬得一乾二淨。
滅了寢室內唯一的燭火,屋內陷入黑暗,只余月光的羞怯的光芒,以及肌膚相貼的研磨,以及逐漸發熱而出的汗水,難耐的喘息。
之後的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她本就沒有攜帶婢女一起前行,就算太子夫婦不值當他人暗害,可是難免其他人會在裡面發生緊急情況的勾心鬥角,帶著婢女反而極為不方便,若是惹到了其他人,人家非要發作她的婢女,那還真不好據理力爭。
得罪人不是她現在能夠做的事情,沒有後台,不好撕逼!
宅院的人頓時都知道王爺找回來了,只是腦子出了點問題,不肯住下,非要去住什麼公主府,於是蕭文然和斐安逸又開始吵架。
「你吃都吃了,還想不認賬!!!」蕭文然那個氣啊,恨不得在斐安逸臉上撓出一副霄雲國的地圖來。
斐安逸嘆了口氣,摸了摸正在炸毛的蕭文然小腦袋,解釋道:「我總不能突然消失吧,總得去告別一番。」
蕭文然還真的是想拉著人就走,一點也不想斐安逸與其他人再有任何的牽扯,總覺得失憶的斐安逸太讓人放心不下了,沒什麼安全感可言,尤其是知道自家男人要見的是一個他有好感的救命恩人。
而斐安逸似乎並沒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認知,當然蕭文然也不需要這種認知,他若是喜愛她就得這樣,若是他不再愛重她,那麼兩人和平分手,他今後的所有就與她無關,所謂一生一世的愛也就不作數了。
只是她費勁調教出這麼一個男人,讓她輕而易舉的讓出去,想都別想!
悲觀的想法之下,反而蓬勃著燃燒的鬥志,一言不合就是弄死對方的節奏,當然這個弄死的對象自然是斐安逸這犢子,阻止根源才是她的性格,不相干的人等,她並沒有興緻多理會。
她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抓姦之後打的是小三,一個巴掌拍不響,人家誘惑是人家的事情,男人抵抗不住誘惑就是男人意志力的問題。
這與男人被下藥是完全不相同的兩回事,一個是身不由己,一個是自主行為,這就好比自衛殺人和預謀殺人,判決是不一樣的。
所以蕭文然背著斐安逸在公主府附近等候,可是斐安逸再次出來的時候卻是伴隨著公主儀仗,然後前往了金夏皇宮而去,蕭文然等候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人的回歸,心內的不安像是被夾子夾住的老鼠,隨時都快要在掙扎中斷氣。
惶惶不安的等候最是折磨人,蕭文然孤身回到自己租下的宅院中,眾人沒看到另一個主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卻也知道蕭文然的心情不好,一個個都不敢隨意開口安慰,這樣的安靜反而讓蕭文然無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