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方秘典（上）
「哦？」馬爾斯聞言大喜，急切地說道，「快運行一番給我看看。」
羅克依言默運功法。幸好此刻潭中那股熟悉的氣息還沒消散，羅克運行起來也算輕車熟路。過了片刻，一股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的氣息從羅克的丹田緩緩升起。
「爺爺，怎麼樣？」羅克獻寶似地問道。
「沒有看到啊？」馬爾斯有些疑惑。
「爺爺，鬥氣在我體內運行，你當然看不到了。」羅克有些無奈。
「不是，如果你天內果真有鬥氣，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的，除非你自己可以收斂，可你現在還沒入門，怎麼可能收斂鬥氣的氣息？」爺爺耐心地給羅克解釋。
「可是我體內明明有鬥氣啊！」羅克急了，「我兩次都感覺到了！」
爺爺微微一笑：「羅克，別著急，告訴爺爺，你是怎麼覺得體內有鬥氣存在的。是用身體感覺到的呢，還是用腦子感覺到的？注意，這兩種感覺可大不一樣哦。」
羅克一怔，自己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又將那股內息在體內運行了一周，這才說道：「好像是腦子感覺到的。」
「這就對了。羅克，看來你還沒有修鍊出鬥氣。你之所以會覺得體內產生了鬥氣，可能只是你自己腦子裡出現幻覺。」
「有時候，人在集中精力思考某一件事情的時候，往往會不自覺地早腦海中虛構那件事成功的場景。這時候要是腦子一迷糊，就很容易出現幻覺了。」
「羅克，我知道你很像修鍊出鬥氣。可是修鍊一途，講究循序漸進，那是急不來的。你只要繼續修鍊，終有一天會修鍊出鬥氣來的。」
馬爾斯捋著鬍鬚，一副世外高人的語氣。
羅克給馬爾斯這麼一說，也有點不自信起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又問道：「爺爺，除了從身體的反應觀察以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測定鬥氣的存在。」
馬爾斯搖了搖頭，看來羅克還是不死心啊。他不忍心打消羅克的積極性，笑著說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鬥氣從體內發出來，別人就可以看得見了。不過，你就算真的修鍊出了鬥氣，也才剛入門，是沒法這麼憑空發出來的。」
「那怎麼辦？」
「辦法多著呢。比如你握著我的手，對我發一掌鬥氣，我就可以感覺到了。不過，這樣看起來不明顯，你也許不願意相信。」
「這樣吧，你不是有一把軟劍嗎？來，先把手擦乾，然後手握軟劍，試著將你說的鬥氣往裡面注入。嗯，就像灌水一樣，想象自己的身體是個水管，正往水田裡灌水，對，照著做一遍。」
「如果你體內真的有鬥氣，就會有氣體從手掌往軟劍上注入，如果不是絕世強者，很難做到鬥氣不外溢，完全注入兵器的。如果有鬥氣從你手掌流出，肯定有一部分外溢，我們就可以看到了。同時，鬥氣注入后，軟劍也會有動靜的。」
在馬爾斯的解說下，羅克試著將體內那股不是很聽話的內息往右手手掌方向引導。
一次，兩次，。。。。。。
在失敗了很多次后，羅克終於逐步將那股內息集中到了右手掌心。
接著，羅克猛地往外一推一放，出奇順利地，羅克就感覺那股內息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馬爾斯與羅克的兩道目光同時集中到了軟劍上。
沒有任何氣體出現！
羅克嘆了一口氣，正要放棄。
「等一下！」馬爾斯的聲音很急促，「快看軟劍！」
羅克聞聲望去，只見那柄平時軟如絲絹的軟劍，此刻無風自動。而且從軟劍抖動的形狀來看，不像是一條絲絹，更像是一塊棉布！
「爺爺，怎麼回事？」羅克疑惑地問道，同時注意力一分散，那柄軟劍就又恢復了絲絹一般的形態。
馬爾斯此刻臉上的表情卻很豐富，像是震驚，像是歡喜，又像是疑惑。
「不應該啊，從軟劍的動作來看，定然是有鬥氣注入其中，可是為什麼沒有氣體散溢到軟劍外面來呢？而且，羅克身體內有沒有鬥氣，憑我幾百年的經驗，應該很容易判斷啊。」馬爾斯喃喃自語。
「難道是。。。。。。」馬爾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暗想道：「不像啊。就算是黑暗屬性的鬥氣，也該有形有質，只不過比其他魔法詭異難測一點而已。哪像羅克體內的這種，根本無法察覺，是不是元素之力都不知道呢。」
「羅克，你應該是修鍊出了一點鬥氣。」馬爾斯沉聲說道。
「太好了！」羅克歡欣雀躍。
真不容易啊，為了那本不知名的破書，自己修鍊了三年，期間鮑里斯叔叔說要教自己鬥氣，還被爺爺謝絕了。如今終於修鍊出了一絲鬥氣，也算是沒白辛苦一場。
馬爾斯的話語里卻沒有太多興奮的語氣：「羅克，你記住，以後千萬不要跟別人說你這種鬥氣的情況。」
羅克這才注意到，馬爾斯的表情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爺爺？」羅克睜大了眼睛。
「你體內這種鬥氣的特點，很容易讓不知情的人誤會成黑暗鬥氣。」馬爾斯平靜地說道。
「世上真的有黑暗鬥氣？那也應該有黑暗魔法啊。」羅克更疑惑了，「為什麼哈里森叔叔沒提大陸有黑暗魔法？」
「黑暗魔法跟鬥氣在雲林大陸是禁止修鍊的，這裡畢竟是光明教廷管轄的。」馬爾斯嚴肅地說道。
羅克吐了吐舌頭：「爺爺，那我這種鬥氣，算不算黑暗鬥氣？」
「哦？」馬爾斯聞言大喜，急切地說道，「快運行一番給我看看。」
羅克依言默運功法。幸好此刻潭中那股熟悉的氣息還沒消散，羅克運行起來也算輕車熟路。過了片刻，一股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的氣息從羅克的丹田緩緩升起。
「爺爺，怎麼樣？」羅克獻寶似地問道。
「沒有看到啊？」馬爾斯有些疑惑。
「爺爺，鬥氣在我體內運行，你當然看不到了。」羅克有些無奈。
「不是，如果你天內果真有鬥氣，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的，除非你自己可以收斂，可你現在還沒入門，怎麼可能收斂鬥氣的氣息？」爺爺耐心地給羅克解釋。
「可是我體內明明有鬥氣啊！」羅克急了，「我兩次都感覺到了！」
爺爺微微一笑：「羅克，別著急，告訴爺爺，你是怎麼覺得體內有鬥氣存在的。是用身體感覺到的呢，還是用腦子感覺到的？注意，這兩種感覺可大不一樣哦。」
羅克一怔，自己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又將那股內息在體內運行了一周，這才說道：「好像是腦子感覺到的。」
「這就對了。羅克，看來你還沒有修鍊出鬥氣。你之所以會覺得體內產生了鬥氣，可能只是你自己腦子裡出現幻覺。」
「有時候，人在集中精力思考某一件事情的時候，往往會不自覺地早腦海中虛構那件事成功的場景。這時候要是腦子一迷糊，就很容易出現幻覺了。」
「羅克，我知道你很像修鍊出鬥氣。可是修鍊一途，講究循序漸進，那是急不來的。你只要繼續修鍊，終有一天會修鍊出鬥氣來的。」
馬爾斯捋著鬍鬚，一副世外高人的語氣。
羅克給馬爾斯這麼一說，也有點不自信起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又問道：「爺爺，除了從身體的反應觀察以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測定鬥氣的存在。」
馬爾斯搖了搖頭，看來羅克還是不死心啊。他不忍心打消羅克的積極性，笑著說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鬥氣從體內發出來，別人就可以看得見了。不過，你就算真的修鍊出了鬥氣，也才剛入門，是沒法這麼憑空發出來的。」
「那怎麼辦？」
「辦法多著呢。比如你握著我的手，對我發一掌鬥氣，我就可以感覺到了。不過，這樣看起來不明顯，你也許不願意相信。」
「這樣吧，你不是有一把軟劍嗎？來，先把手擦乾，然後手握軟劍，試著將你說的鬥氣往裡面注入。嗯，就像灌水一樣，想象自己的身體是個水管，正往水田裡灌水，對，照著做一遍。」
「如果你體內真的有鬥氣，就會有氣體從手掌往軟劍上注入，如果不是絕世強者，很難做到鬥氣不外溢，完全注入兵器的。如果有鬥氣從你手掌流出，肯定有一部分外溢，我們就可以看到了。同時，鬥氣注入后，軟劍也會有動靜的。」
在馬爾斯的解說下，羅克試著將體內那股不是很聽話的內息往右手手掌方向引導。
一次，兩次，。。。。。。
在失敗了很多次后，羅克終於逐步將那股內息集中到了右手掌心。
接著，羅克猛地往外一推一放，出奇順利地，羅克就感覺那股內息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馬爾斯與羅克的兩道目光同時集中到了軟劍上。
沒有任何氣體出現！
羅克嘆了一口氣，正要放棄。
「等一下！」馬爾斯的聲音很急促，「快看軟劍！」
羅克聞聲望去，只見那柄平時軟如絲絹的軟劍，此刻無風自動。而且從軟劍抖動的形狀來看，不像是一條絲絹，更像是一塊棉布！
「爺爺，怎麼回事？」羅克疑惑地問道，同時注意力一分散，那柄軟劍就又恢復了絲絹一般的形態。
馬爾斯此刻臉上的表情卻很豐富，像是震驚，像是歡喜，又像是疑惑。
「不應該啊，從軟劍的動作來看，定然是有鬥氣注入其中，可是為什麼沒有氣體散溢到軟劍外面來呢？而且，羅克身體內有沒有鬥氣，憑我幾百年的經驗，應該很容易判斷啊。」馬爾斯喃喃自語。
「難道是。。。。。。」馬爾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暗想道：「不像啊。就算是黑暗屬性的鬥氣，也該有形有質，只不過比其他魔法詭異難測一點而已。哪像羅克體內的這種，根本無法察覺，是不是元素之力都不知道呢。」
「羅克，你應該是修鍊出了一點鬥氣。」馬爾斯沉聲說道。
「太好了！」羅克歡欣雀躍。
真不容易啊，為了那本不知名的破書，自己修鍊了三年，期間鮑里斯叔叔說要教自己鬥氣，還被爺爺謝絕了。如今終於修鍊出了一絲鬥氣，也算是沒白辛苦一場。
馬爾斯的話語里卻沒有太多興奮的語氣：「羅克，你記住，以後千萬不要跟別人說你這種鬥氣的情況。」
羅克這才注意到，馬爾斯的表情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爺爺？」羅克睜大了眼睛。
「你體內這種鬥氣的特點，很容易讓不知情的人誤會成黑暗鬥氣。」馬爾斯平靜地說道。
「世上真的有黑暗鬥氣？那也應該有黑暗魔法啊。」羅克更疑惑了，「為什麼哈里森叔叔沒提大陸有黑暗魔法？」
「黑暗魔法跟鬥氣在雲林大陸是禁止修鍊的，這裡畢竟是光明教廷管轄的。」馬爾斯嚴肅地說道。
羅克吐了吐舌頭：「爺爺，那我這種鬥氣，算不算黑暗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