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在一棟宿舍外的樓下,此時謝叢宣正在對幾人說著他的觀點道:「我認為這個幕後之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達成了目的。雖然說會有許多學生從這裡經過,但在那些學生看來可能這種舉動會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也才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就這一點來說,是與那幕後之人的做法一致的。」
「嗯,我覺得從理論上來說是可以得到合理解釋的,但叢宣你覺得這又到底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辦法?」鄭啟恆若有所思的說著,他也認為對方想到的辦法並不會引起過多的關注,「我分析出此人的性格會顯得稍微內斂一些,而其做事也會比較謹慎。」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要讓那封信從窗戶投放到陽台,但至於說落在哪裡就不是很重要了,也沒有必要去掌控這一點,畢竟這是無礙於整個大局的。我認為可以運用飛行器之類的來達成這一點,只不過飛行器會發出一些聲音,如此一來總會引起旁人的注意。」謝叢宣一邊思考著,一邊也就說出了關於他自己的猜測,「我剛才也注意到這附近是有監控的,或者我們直接看一下監控也就能夠看到此人了,以及說此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叢宣,你覺得對方會想不到這一點嗎?這條路上是有監控的,對方肯定難以做到去隱藏些什麼。」鄭啟恆否定了這樣的猜測,「所以我們也不用去看監控視頻了,因為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
「但也總要去看一下的,這件事就由我來做吧。」謝叢宣說道。
這個時候時間已漸晚,而道路兩旁的路燈也開始亮了起來。周文尋看到位於七層的那間宿舍也開始有了燈光,並不會因此就變得暗淡了。
「文尋,你的想法會是怎樣的?」謝叢宣看向周文尋問道。
因為偶爾會有學生經過這裡,所以周文尋站在了道路的一邊,「你們也可以看到,窗戶只是打開了一點,所以很難從宿舍外做到什麼。」
「可那封信正好是出現在了宿舍的陽台之內,對於這一點又該如何解釋呢?」在謝叢宣看來,就是這一點比較難以得到合理的解釋,「淳于疏雨也說今天並沒有看到什麼人來過她們的宿舍,而宋欣嬋是能夠證明這一點的。倘若這件事是與宋欣嬋有關的,那我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謝叢宣說到這裡就去看了一下鄭啟恆的反應。
鄭啟恆表態道:「怎麼可能會與宋欣嬋有關呢?是不會如此的。」
「我也覺得是與宋欣嬋無關的,再說宋欣嬋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蕭可婉也說著她的看法,「文尋,你也會是同樣的看法吧?」
蕭可婉自然是希望周文尋能夠贊同她的這一看法了。蕭可婉說著就再次看向了位於七層的那間宿舍。
「嗯,我同意蕭可婉的這一看法,宋欣嬋自然是不會這麼做事的,而且她與淳于疏雨還是同班同學。」周文尋說道。
「要不然我讓宋欣嬋和淳于疏雨來樓下吧,然後文尋你也可以當面提出相關的問題,說不定是我們沒有注意到什麼細節,否則怎麼會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呢?可能文尋你之後也會注意到一些細節的。」鄭啟恆建議道。
「這樣吧,我還是先去看一下有關於這條路的監控畫面,在保安室那裡就可以看到了。只要說出具體的原因來,我認為也不會有人阻止我看監控的。」謝叢宣再次提到了這一點,他會覺得說不定能夠有什麼發現。
周文尋說道:「叢宣,你也不用去看什麼監控了,我的想法與啟恆的一樣,你是看不出什麼的。」
「好吧,可又該如何解釋呢?難道對方可以不受到物理規律的影響?也就是可以讓那封信憑空就出現在了宿舍里?然後又能憑空的讓那封信消失了?說不定對方還可以讓其寫好的信出現在信封里?而淳于疏雨都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謝叢宣順勢說著他的觀點。
「當然不會如此了。」周文尋笑了笑,「其實我現在已經想到了一點,所以也不用讓淳于疏雨和宋欣嬋來到這裡了,我認為這也不會是重點所在。」
在聽到周文尋如此說后,鄭啟恆就立刻說道:「文尋,難道你還認為是某人將那封信帶到了淳于疏雨的宿舍?但我認為淳于疏雨應該是不會記錯的,也就是她今天並沒有看到什麼人來過宿舍,而且宋欣嬋也是同樣的說法。不好意思了,文尋,對於這一點我之前是忘記和你說了,不過剛才叢宣也提到了這一點,但我認為現在才說出來也應該不會影響你的判斷……」
「其實我也已經排除了幾種可能,但我依然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我認為那封信不是從陽台投放到宿舍的,畢竟也沒有達成的條件。你們也可以看到位於七層的淳于疏雨的宿舍,而且窗戶也一直都是像那樣的,並沒有改變什麼。就算是按照啟恆你之前所說的,讓我運用空間想象以及推理來找出一種合理的方法,可我還是認為難以想到什麼。」
「文尋,之前叢宣說過那封信的落點並不是重點所在,但我卻覺得這一點很重要,我可以告訴你,那封信的落點是位於陽台的靠左邊這一點,可以說並沒有距離窗戶很近。」鄭啟恆說著就順勢指向了陽台說明道。
「嗯,其實你這麼一說也就剛好證實了我的猜測。」此時的周文尋冷靜的說著。
「嗯?果真如此?文尋,難道你是想到了什麼嗎?」謝叢宣趕緊問道。
「既然此事與宋欣嬋無關,也與別人無關,更不是宋欣嬋將那封信親自帶到了宿舍里的,那麼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周文尋看著他面前幾人的反應,「我認為你們肯定是可以猜到我接下來想說什麼了。」
蕭可婉接著這個話題說道:「文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是與別人無關的,那麼就只能是淳于疏雨自己將那封信帶到了宿舍里,畢竟淳于疏雨自己也是去過宿舍的。可淳于疏雨為什麼要如此做事呢?她想得到什麼?或者說她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啊?」
「是啊,文尋,我認為淳于疏雨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做事,而且也難以得到合理的解釋。」謝叢宣思考著說道。
「我認為淳于疏雨自己是不知道這一點的,可能是有人把那封信放在了淳于疏雨的衣兜里,而等淳于疏雨回到宿舍后,可能那封信就剛好掉在了陽台上,只不過當時的淳于疏雨沒有關注到這一點,所以我們也才看到了這樣的局面。」周文尋繼續說著他的猜測。
「確實有這樣的可能。文尋,你覺得對方會是誰?」鄭啟恆是一副認可的樣子。
「此人會是一個男生,也是我們這所大學里的學生。他可能是想對淳于疏雨說些什麼,只不過他是選擇寫信給淳于疏雨的,而不是直接與淳于疏雨當面說些什麼。本來按照他的想法來看,肯定是認為淳于疏雨能夠主動發現衣兜里的那封信,而不是會演變為現在的這一番局面,他自然也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這一次周文尋說的很肯定了。
謝叢宣還是覺得並非如此,而蕭可婉則是認可了周文尋的這一說法。
此時的鄭啟恆有些默然了,但他同樣也是認可了周文尋的這一推測。
「文尋,你現在能夠說的這麼肯定,難道說你已經猜測到對方具體是誰了?還有啊,淳于疏雨真是沒能發現她的衣兜里多了一封信嗎?」謝叢宣一邊說著,他也就看出周文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周文尋隨後只是笑著說道:「可能就是如你所說的這樣吧。」
在聽周文尋如此說后,謝叢宣則是欲言又止了,他看著面前的這條道路,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另一邊,曹子禮最終決定親自將他寫的信當面拿給淳于疏雨,他也不打算讓周文尋來幫他想一個合理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