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斗(5)
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岑遠睿以及荀睿弈就分別來到了許昭易的別墅,他們今天都接到了許昭易打來的電話,是許昭易找他們有事情商議。岑遠睿和荀睿弈也都表示了贊同,於是在下班之後,他們就分別從各自所在的公司出發,不過是岑遠睿首先來到了許昭易的別墅。
現如今的岑遠睿和荀睿弈都是戰略智囊團的成員,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在許昭易所在的公司工作,他們在畢業之後並沒有更換過工作。
之前許昭易提出讓他們加入戰略智囊團的時候,兩人先後都表示了同意,只不過他們各自的工作不會有所改變,其實他們也只是在於幫許昭易出謀劃策而已。
在最開始的時候,許昭易就將商議的地點定在了他的別墅裡面,上一次是如此,這一次依然不會有什麼變化。
此時的岑遠睿率先來到了許昭易的別墅,其實別墅的門是虛掩著的,而岑遠睿也是直接來到了一樓的客廳內,他正好看到許昭易在倒茶。
「遠睿,過來坐吧。」許昭易看向剛來到客廳里的岑遠睿說道,同時許昭易將茶杯往前推了一下。
岑遠睿答應了一聲,他也是將門虛掩著,然後他就走到茶杯麵前坐了下來,「睿弈還沒來吧?他的公司距離這裡會有點遠。」
「是啊,所以我們要多等幾分鐘了。」許昭易說完這句話后就端起了茶杯,他稍微吹了吹茶水表面所浮著的茶葉。
「昭易,我最近也沒問你關於這個戰略智囊團的事情,不知你是否也讓他人加入了戰略智囊團?你上次不是說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嗎?」岑遠睿直接說著這一話題道。
「嗯,我已經安排好了,也可以說成是一種布局吧。」許昭易說道,同時他也在看著茶杯里的茶水。
岑遠睿則是看到許昭易在盯著茶杯,「昭易,你是在謀划著什麼吧?」
「也不算是,不過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進行戰略構想,畢竟這個戰略智囊團也已經組建好了,接下來就是要解決一些實際問題。」
「嗯,我贊同你的想法。另外的成員今天也會來到別墅吧?」
「並不會,我只是讓你和荀睿弈來到這裡而已。」
「原來是這樣,你覺得還是難以信任由你所挑選的成員?看上去也不像是這樣……」
「不是信任層面的問題,只是對於有些事情而言,我還是想先與你們商量一下,最好能夠達成某種共識。」
「嗯,我能夠理解你的做法。」岑遠睿表示了理解,「不過以後總會見面吧?」
「這是自然,下一次還是在別墅里商議事情,而我也會讓另外的成員來到這裡,到時候大家可以互相認識一下。」
「由你所選出的成員是公司里的人吧?或者就是你部門裡的人?」
「嗯,你猜測沒錯。」許昭易淺笑著,他知道岑遠睿是可以猜到的,就算他不做出任何的提示。
「另外的成員都是男生?」岑遠睿接著提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岑遠睿笑了笑,「現在這個戰略智囊團總共是有幾個人?當然也包括你自己了。」
岑遠睿善意的提醒著。
「連我在內一共是六個人。」
「也包括陶姀吧?」
「是啊,陶姀自然是戰略智囊團的成員。」許昭易回復道,「你覺得這樣安排不合理?」
「並非此意,我的意思是說你也應該讓陶姀加入戰略智囊團,因為我覺得你並不會這麼做。」
「怎麼會呢?」許昭易將茶杯放在了桌面上,「陶姀也幫我謀劃過很多事情,可以說她的某些見解是有過人的地方。」
「所以你會覺得陶姀是屬於謀士之類的人物?」
「有時會聽陶姀說出一些奇謀妙計。從這一層面來說,是否可以將此定義為謀士?」許昭易說道,他將這個問題又拋給了岑遠睿。
「倘若只是從這一個層面來說,那麼按照我的觀點來進行分析,就還不能為此定義成謀士吧……」其實岑遠睿在說出來的時候也不是很肯定。
「就將此看作是一種說法吧,真有那麼重要?能夠解決實際問題才是最為主要的層面,而不是在於名義。」許昭易說著他的觀點。
岑遠睿在仔細的想了一下后問道:「昭易,你剛才所說的戰略構想具體是指的什麼?」
岑遠睿是提起了剛才的那個戰略話題,而並非是繼續討論關於謀士的話題。
許昭易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他看著對面的岑遠睿說道:「你覺得我是否應該繼續與我哥爭鬥?」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你組建這個戰略智囊團的目的……不就是在於此嗎?難道這其中還會出於別的什麼目的嗎?」岑遠睿看到許昭易是一副認真的樣子,「你的戰略目的以及戰術目標是不會有所改變的,而在此基礎上你實行一些戰略構想才是有意義的,或者說是才有具體的實際意義,否則你所做的事情不就是屬於捨本逐末了?最後豈不都是徒勞的?」
許昭易兩手交叉在一起,他是一副思考的樣子,「戰略目的以及戰術目標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改變,只不過說我這次想做出一些改變,否則又會按照原來的思維做事了,在這之前我已經輸給了我哥一次,難道這次還會是同樣的結果?還能夠是同樣的結果嗎?我不可能還有別的機會了,所以我應該做出一些改變,而且做出一些改變也會是合理的選擇。」
「但我覺得你指的應該是屬於戰術的層面吧?而不會牽扯到整體的戰略制定,不管你在戰術層面做出怎樣的構想都可以,但最好不要涉及到戰略層面。你現在指的應該是屬於戰術構想,而非戰略構想。」
「我的說法已經表達出了我的想法,不會有什麼錯。」許昭易是堅持他的說法。
「如此看來的話,你是想將爭變為不爭?可不爭的最終目的不也還是在於爭嗎?難道你的想法不是如此的?昭易啊,我可不認為自己這一看法是有誤的。」岑遠睿依然認為應該將這一問題定義在戰術的層面,以及說是戰術層面的改變和再次構思。
「我自然是想戰勝於我哥許昭星了,我也想成為公司的真正執掌者。況且對於我自己而言,倘若說不爭不鬥的話,我可能將一無所有,說不定我以後連在公司里都難以立足。我哥總是說可以和我共同管理公司,可實際的情形呢?還不是要聽從於他的決定才行,對於這一點我早就看明白了。」許昭易冷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