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號啕大哭
準確地來說,這不是動手,而是動手指,只見這個穿著旗袍的邪祟勾了一下手指,這個彪哥,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不由自主地走過了過去。
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不由目瞪口呆,好詭異的手段,可以瞬間控制這個彪哥,這還得了。
彪哥走到了穿著旗袍的邪祟近前,後者直接站了起來,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死死地握著彪哥的脖子。
後者突然間號啕大哭了起來。
「救命啊!你們快來救我。」
他害怕了,想讓我們出手搭救於他,之前的那股神氣勁,那是蕩然無存了。
救他,這是一件值得考量的事情,救還是不救,這可是一個問題的。
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面,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事情,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動手。
不說勢均力敵,起碼也得互相展現一下吧!可是,這彪哥根本就沒有展現,就束手就擒了。
忽地,我看見,彪哥的腳下有水跡,不由很是無語,這貨,居然被嚇得尿褲子了,這也是讓人醉了哦。
這男子大丈夫,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尿褲子的啊!這可倒好,居然尿褲子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到底是救還是不救,救得話,我心裡又有些不滿,誰叫這貨,之前在我們面前裝大爺來著。
救他,我不爽,不過見死不救的話,那也不是我輩中人的風範的,這也是一個問題所在啊!我不是沒有了底線了嗎?
這彪哥雖說是比較囂張,但是,這也不是什麼大的罪過的。
「你想死?」
穿著旗袍的邪祟,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不不不,你弄錯了,我是來這裡旅遊的,大姐,你就放我走吧!」
彪哥完全沒有了脾氣,那是哭喪著一張臉,想要求饒,不過,我估計,這個穿著旗袍的邪祟,那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彪哥的。
來都來了,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啊!這換作是我的話,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傢伙的,這是一定的事情的。
算了,還是我親自動手吧!打不贏的話,再跑路就是了,自始自終,我都是看不起這個彪哥的,又沒有什麼實力,能做個什麼啊!根本就不行的。
「放了他,我跟你一戰。」
我上前一步,說了這麼一句話。
「放了他,你說放了他,就放了他啊!你們有活命得機會,可是你們自己不要。」
穿著旗袍的邪祟說著說著,就扭斷了彪哥的脖子,可憐的彪哥,那是直接就沒命了,當場就軟倒在了地上。
我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去,我都開口說話了,這已經不是不給我面子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而是直接就羞辱我了,真是豈有此理。
好傢夥,現在可好,彪哥一死,就等於古宅里,多了一個邪祟的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個彪哥的靈異力量,肯定也是不咋地的。
這一點,那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城市辦公處的人,能有個什麼厲害的,根本就上不了什麼檔次嗎?
「你先走。」
我盯著唐偉,想要讓唐偉離去,唐偉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的,就在這裡,只會是成為我的累贅,我本來就是以一敵二,不對,搞不好,現在是以一敵三了。
因為彪哥靈異復甦之後,那也算是一個邪祟的。
我哪裡有精力來顧及唐偉啊!這個唐偉,我覺得人還不錯,比較簡樸,死在這裡,可惜了。
我不怕,我有隱身,實在是不行的話,還是可以跑路的,我這一跑路,也只能自己一個人跑,不可能帶上其他的人,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的。
所以,唐偉得離去,否則,他就有可能掛在這裡了,這可是我不願意見到的事情的,我還是希望他,可以活下來的。
唐偉想走,不過哪裡有那麼容易啊!只見穿著旗袍的邪祟,手一揮,那紅漆大門,就緊緊的關上了。
這意思是告訴我們,不准我們走,不比之前那一次了。
之前,這個邪祟的確放過了我們,但是我不會這麼認為,我自然是認為,是我暫時放過了他們的。
今天,就得解決他們,我也想早點回歸大林縣,不想在大安縣久留。
畢竟,我在外面,要是精神病院出了什麼變故的話,我可是無法第一時間進行應對的,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我可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必須得儘快解決。
我也是醉了哦,要應對邪祟兩口子,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唐偉的臉色,那是陰沉難看了起來,他走不掉了,也沒有樓梯,可以通過圍牆離開,他嘗試著去打開紅漆大門,可是做不到。
「我跟你拼了。」
突然,一聲大吼傳來,彪哥居然又站了起來,他復活了。
不對,他應該沒有死,儘管被扭斷脖子,那是致命的傷勢,但是,對於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而言,這並不致命,只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這是致命的。
彪哥很憤怒,他都沒有出手,而且還求饒了,對方居然不放過他,這是巨大的恥辱,難以忍受。
只見彪哥的皮膚,一下子變成了青黑色,他在動用靈異力量,一副拚命的架勢,沖了過去,要消滅穿著旗袍的邪祟,可惜他的對手並不是對方。
因為,一旁戴著斗笠的那個邪祟沖了過來,對著彪哥發動了攻擊,兩人居然展開了對打。
各自展現了很大的力道,空氣,那都是出現了音爆之聲,這麼大的力氣,估計我挨上一拳頭,不死也會沒了半條命啊!畢竟,我可是血肉之軀,還是經不起折騰的。
兩個人對打,等於是各自比拼力道了,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邪祟是這麼打假的,不過這對於我而言,是一個機會的。
先消滅一個,對付另外一個,就相對容易一些了。
我的意思是先剷除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畢竟他是弱一些,況且,我也是為他而來的。
這貨,不好好的在精神病院里待著,居然跑出來了,這明顯就是不給我面子嗎?真是豈有此理。
穿著旗袍的邪祟是在觀戰,沒有插手,顯而易見,這個傢伙對自己的老公,可能很有信心,事實也的確如此。
彪哥是處於下風的,不佔據任何優勢,只能是被動防守了,被打得連連後退,估計是撐不了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