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命中注定
我可不會選擇旁觀,這可是一次機會,我突然發起進攻,必然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畢竟,人家彪哥都動手了,我冷眼旁觀的話,可不好。
我咬破了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在了雙手之上,要動用掌心雷,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一看就知道身體很是堅固,普通的攻擊,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得動用掌心雷。
現在我的法力有了點提升,動用掌心雷,以鮮血為引的話,不需要耗費太多的血量。
「給我死來。」
我一記掌心雷轟出,直接擊中了,因為是突然襲擊,所以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根本就沒有防備。
他的智商可能並不高,可能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防備,這就好讓我收拾他了。
可是,我這一記掌心雷,只是讓他的衣服和斗笠炸碎了而已。
那是一具蒼白無血色的面孔,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瀰漫著一股邪氣,也沒有頭髮,看上去有點嚇人。
嘿喲,這倒是出乎了我的預料,我的一記掌心雷,居然不成功,這還了得。
不過這個彪哥,那還是挺有眼力勁的,趁此機會,對著戴著斗笠的邪祟展開了攻擊。
丫的,我就不信了,我的掌心雷,轟不開他,我是連續動用了兩記掌心雷,將這傢伙的身體,給打出了明顯得裂痕,可是還是沒有裂開。
這證明,其身體強度,那是比鐵還要堅固的,不過,他受到重擊,速度和力度都受到了影響,那是大幅度的衰弱了。
本來彪哥是佔據下風的,但是,此刻,他是毫無疑問的佔據上風了,因為我的出手,所以,戰局改變了。
穿著旗袍的邪祟自然不會就那麼袖手旁觀,他發出了一聲尖嘯,十分得刺耳,然後對著我勾了勾手,這是想用之前的那一招,讓我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從而收拾掉我,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啊!
不過,我還是有一股衝動,想要過去,不過我體內的法力自動流轉,在抗衡這股感覺的。
我可不是彪哥,我的實力,肯定是要比彪哥厲害的,就這,想要我就範,那是痴人說夢呢?
「笑話,你以為用這一招,就能夠對付我嗎?我是不會著道的。」
我冷笑了一聲,這種詭異的手段,還不是太過強大,想要將我拿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個穿著旗袍的邪祟,肯定是還有其他的手段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至於她其他的手段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但是,只要一打起來,就知道了。
唐偉一副獃頭獃腦的樣子,他自然摻和不進來的,以他的實力,一旦摻和進來,恐怕是下場相當凄慘了。
他現在最好是離開,如果離不開的話,就得保持足夠大的警惕了。
我看了一眼唐偉,現在紅漆大門被穿著旗袍的邪祟給動了手腳,不過,那到底只是一扇門,就算是動了手腳,也改變不了其本質。
這個通道,那還是有必要打開的,萬一我待會不是對手,也好逃之夭夭啊!畢竟我是不會飛的,還得從通道出入。
所以,我一記掌心雷轟了過去,直接將紅漆大門給轟出了一個大洞。
而後,唐偉就是跑了出去,他還算是眼尖。
我的話,則是看情況而定,這穿著旗袍的邪祟,現在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夠將之鎮殺,就算是鎮殺不了,也得將戴著斗笠的邪祟給消滅了,這還是很有必要的就是了。
「你死定了,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不珍惜。」
穿著旗袍的邪祟,流露出冰冷的話語,還是挺自以為是得,這是把我當成了軟柿子,好拿捏的嗎?誰死定了,現在還不一定呢?憑什麼是我死呢?笑話。
「你才死定,像你們這種東西,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是有原罪的,我身為修道之人,消滅你們,那是天經地義的。」
我冷笑了一聲,這是我作為修道之人的職責所在,當然了,我這次來大安縣的主要目的,是針對戴著斗笠的邪祟,這貨,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我負有一定的責任,絕對不能讓這個東西存活下來。
至於這個穿著旗袍的邪祟,我並不著急,今天收拾不了的話,以後再來就是了,反正這傢伙有區域性限制。
被困在了古宅之內,這一時半會的,肯定也出不來就是了。
所以,我並不會著急將其消滅了。
我們展開了對峙,這貨也應該清楚,我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是一個菜鳥。
現在,還沒有出現我一打二的局面,沒有想到,這個彪哥,還是沒有那麼水,還是有一點能力的就是了。
不過,我估計他這次是虧大發了,戰鬥這麼久,消耗得靈異力量比較大,壽命肯定是要大幅度折損了。
他畢竟只是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無法無休止的揮霍。
當然了,要不是我的話,他現在,已經是被戴著斗笠的邪祟給解決了,這一點,那還是毫無疑問的事情的。
他終究是實力有限。
這會是平分秋色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那還是有些實力的,身體防禦力非常高。
我這等於是打了他三記掌心雷,這貨居然都沒有崩潰,也是不可思議。
我又出手了,得再幫助一下彪哥,他現在,等於替我承擔了一個邪祟的壓力,這是我樂意見到的事情,自然是不希望他掛了,這對我可是不利的。
先消滅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那還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的,到時候,就是我們二打一了。
我又是兩記掌心雷轟出,直接擊中了戴著斗笠的邪祟,後者身上的裂痕,那是更加深了,速度和力度又受到了巨大的削弱。
還真是不簡單啊!硬挨了我五記掌心雷,都沒有崩潰,這種東西,我若是近身與其廝殺,那我就倒霉了。
穿著旗袍的邪祟那是厲喝了一聲,對著我撲來,她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隨心區域的出手,進攻他的老公。
現在,這個邪祟是他的老公,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跟那張黑白照片的男人還是挺像的就是了,只是變成了邪祟,容貌與原來的,有一定差別就是了。
我自然不會與這傢伙近身搏殺,還是不要接觸的好,我可是不會什麼太多的拳腳的,又是血肉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