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另生事端
一天,我帶著小翠和宮女等一大幫人去慈寧宮看太后,在與太后閑談了將近一個時辰后,我們就告辭回去了,在經過風景如畫的御花園時,我突然想好好地游一下御花園,就回頭對小翠說:「小翠,你陪我逛一下御花園!」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皇後娘娘……」他們怕有危險。
「回去吧!」他們在我的堅持下不甘願地走了。
我和小翠在御花園開始閑逛,春天的御花園別有一翻景色,百花齊放,爭奇鬥豔,好不熱鬧,此時此景,讓我的心一陣激動,情不自禁地跳起舞來,在美麗花海中,我忘了所有的煩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純真無暇的小女孩,我開心地跳著,快樂地笑著,感到全所未有的輕鬆快樂。身著雪白衣衫的我猶如精靈般在百花中舞動,不知是嬌艷的百花映襯了我,還是美麗的我映襯了百花,總之整個畫面猶如一幅精緻的畫,好不美麗,在御花園的人都驚呆了,搞不清楚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在做夢,有人情不自禁地喊道:「好美啊!天仙下凡了!」不久,天仙下凡御花園傳遍了半個皇宮。
一曲舞罷,我怔怔地看著嬌艷的百花,久久地不能回神……好一會兒,我才走向小翠,而小翠還沒回過神,我敲敲她的腦袋,喊道:「回神了啦!」「哦,好痛!」小翠抱怨著,但眼神中儘是激動:「小姐,你終於又笑了,你終於變回以前的小姐了!」「什麼以前現在的,你胡扯什麼,走了啦!」雖然粗聲粗氣,但我感動地想流淚:小翠啊,這些年陪伴著我,難為你了!
這一幕被到御花園遊玩的容妃看到了,她的臉色超難看:「怎麼皇宮裡還有這麼一個美女,我怎麼不知道,對了,一定是宮外來的,竟然想要來搶皇上,皇上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哼……」突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一個詭計在心中形成,她轉身對身邊的婢女耳語一翻,婢女忙點頭,臉上也顯現一抹猙獰。
我和小翠顧自聊天,根本沒注意到容妃他們。
「姑娘,我們娘娘讓你過去,她有話跟你說!」宮女傲慢地說道。
「大……」我攔住小翠,問道:「你們娘娘是哪位?」
「放肆,我們娘娘豈是你能過問的,告訴你,我們娘娘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即使是是那可憐的皇后,也要聽我們娘娘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她更加傲慢地說道。
原來是容妃啊,難怪這麼囂張,我到要看看她搞什麼花樣。
「大膽,你……」小翠氣得臉都綠了,我阻止她,說道:「我跟你走便是……」
「這才像話!」我跟著那婢女過去了,小翠雖不願意,但看到我過去了,也跟了過來,我們到了容妃面前,小翠不情願地向容妃請安,我卻筆直地站著。
「大膽,看到容妃還不跪下請安!」各宮女囂張地嚷道。
我臉色難看極了:「她還不夠格!」
「你大膽,容妃可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你竟敢無理!你不想活了?」那宮女也生氣地臉都綠了,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你,你才大膽!」小翠回嘴。我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容妃氣地臉都綠了,等了一會兒,才又擺上假笑說:「妹妹,別跟這些不懂事的奴才們計較。我們去湖邊說說話吧!」
我雖然生氣,但是還是隨她過去了。他們先走,我和小翠隨後,一到河邊,他們已經站在那邊等我們了,我和小翠過去,在接近湖邊的時候,我突然被人用腳拌了一下,突來的意外讓我措手不及,整個人掉進了湖裡,天生怕水的我在湖裡掙扎,小翠呆了,等回過神,忙喊道:「小姐,小姐,快救小姐!快!」回應她的是那一陣陣的訕笑,在湖中的我氣得咬牙切齒,但現在的我自身難保,這筆帳先記下。小翠這才反映過來,忙喊道:「快救皇后,快救皇後娘娘!」眾人一驚,都呆了。「你騙誰啊!皇後會只有你一個婢女,你怕我們不救你家小姐,竟搬出皇后,大膽!」容妃怒目看著小翠。這時眾人才回過神,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時,聞聲趕來的太后帶著一群人趕過來,王嬤嬤先到湖邊,怒道:「你們嚷嚷什麼,擾了太后清修,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著,瞪了容妃一眼,又看了一下湖裡,「呀,皇後娘娘?你怎麼在湖裡,快,快,來人,快救皇后!」一幫人過來救起了我,而我因在湖中時間過長,昏了過去。
這時,太后亦趕到了,一見滿身濕漉漉的我,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凝兒,凝兒,你醒醒啊,別嚇壞母后,凝兒?」而後大聲對王嬤嬤說:「快請太醫,快!凝兒,母后不能沒有你啊!」太醫來了,我被送往鳳藻宮救治,太后這才站起身,瞪了眼容妃,怒道:「你乾的好事!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凝兒已經讓你了,你竟然還不放過,你!你!」說著,暈了過去。
「太后,太后,你醒醒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容妃見事情鬧大了,又被太后責罵,在奴才中威信也有點掃地,委屈極了,忙跑到昭陽宮向皇帝哭訴……
三天後,我幽幽醒來,看到我的床頭站滿了人,我眨眨眼,艱澀地說:「母后……」
「凝兒,你醒了!太好了!」屋內的人一陣歡騰,我不禁也被他們的歡樂氣氛所感染,嘴角露出了微笑。我的心被震動了,世上還有這麼多的人關心我,我何其有幸!由於太后不放心我,所以一直陪著我,直到我醒過來,現在我醒過來了,她也鬆了一口氣,被我們強壓著去慈寧宮休息了。我又辭退了所有的人,讓他們去休息。
現在房中只剩下小翠和我,小翠激動地抱著我,哽咽道:「小姐,你嚇死我了啦!嗚……」我安慰了她一翻,我知道她嚇壞了。後來我又聽小翠講了一下我昏迷時的事,小翠支支唔晤,在我的再三逼問下,才向我坦白了,原來皇上在我昏迷的三天都沒來看過我一眼,還找太后責問為什麼要責罵容妃,太后差點暈過去,但為了不讓我難過,還強顏歡笑,我聽了,對小翠說:「你去休息吧,我累了!」
「小姐你?」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你下去吧!」小翠下去了,我對著窗外凄楚地一笑,「皇上,你就這麼不想看見凝兒嗎?那好,我會離開!」我下定了決心。
半個月後,我就自由活動了,其實擁有練武功底的我早就好了,但是太后不放心,為了她,我不得不繼續躺著,今天,我終於可以解放了,我在院中長舒一口氣,哇,好清新的空氣!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凝兒,今天氣色好多了!」太后喜道。
「母后,你來了!快請進!」我忙招呼太後進去,其實,在這幾年中,我與太后的關係就像母女一般,太后的關愛,讓從未品嘗過母愛的我感動,我亦把太后當成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在這個皇宮中,唯一讓我留戀的也只有太后了。
「凝兒,母後有話對你說!」太后拉著我的手說。
「母后,有什麼事,你說吧!」
「凝兒,一直以來母后都對你有一份愧疚,是母后對不起你,你怪母后嗎?」太后深情地說道。
「不,凝兒不怪你,凝兒還要感謝太后對凝兒的關愛呢?」說著,哽咽了。
「乖凝兒,是母后太自私,一直以來想讓你輔佐皇兒,但是今天母后才知道母后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母后竟讓你遭受這樣的危險,差點……」說著,老淚縱橫。
我拿起手絹給太后擦掉眼淚,說道:「母后,你別這麼說,凝兒從沒怪過你。」
「現在母後知道錯了,我想去向皇上請旨,要求放你回去,你可願意。」
「母后,凝兒捨不得您!」我上前抱住了太后。
「母后也捨不得凝兒,凝兒以後可以到皇宮看母后呀,我想讓凝兒做母后的女兒,凝兒願意做母后的女兒?」
「我願意!」我點點頭,兩人抱做一團。
一會兒,我對太后說道:「母后,讓凝兒陪你過完六十大壽吧,凝兒想送一份禮物給你!」
「好好!母后求之不得,哈哈……」
第二天,昭陽宮
皇上看著好久沒來過昭陽宮的太后,詫異極了。他挑了挑眉,問道:「太后不知有什麼事?」說著,眼睛卻看著身邊的容妃,太后傷心欲絕,不過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還能怪誰呢?
「容妃,你先下去!」太后對容妃說道。
容妃更加依偎在皇帝身上,擺明了不走。皇上也環抱著她,說道:「不用了,太後有話就說,難道有什麼話是不能讓容妃知道的嗎?」
「皇兒,你?罷了罷了,我也乏了,就隨你去吧!我今天來是來討一副聖旨的,我希望皇上能夠罷黜凝兒的皇后職位,放她歸去!」
「為什麼?太后不是一直認為岳冰凝是你理想中的皇後人選嗎?為什麼要朕廢除她,難道她犯了什麼錯誤讓太后不滿意?」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太后。
「不,凝兒她很好,只是我不能再自私了……」說著擦了一下眼淚,「我已經浪費了她兩年的時間,也給了你兩年的時間,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不能再浪費她追求幸福的時間了,所以我決定放她回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我相信她一定會找到一個深愛她的人,找到她僅有的專屬幸福。相信皇上不會阻止吧!」太后眼中充滿希冀。
「不!」皇上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不,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毅然回絕太后的話,自己不是很希望皇后那個工於心計的女人離自己遠遠的嗎?為什麼在一聽到她要離開自己身邊就會心痛,皇上不敢置信自己的反應。而就在剛剛母后說要放皇后離去時,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摑了一巴掌,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今生的摯愛,在皇上還沉浸在自己複雜而紛繁的思緒中時,一旁的容妃卻被皇上的行為動作和表情嚇了一大跳,她感到手心在冒汗,覺得害怕極了:如果讓皇上看到那妖女的模樣,我還會得到寵愛?不!她著急地推了推皇上:「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皇上這才回過神,思緒一下子又回到那女人為進宮如何撒手段,剛進宮時又如何籠絡人心的工於心計上,這使他一下子又恢復到那個憤怒的皇上,對了,是自己對那個工於心計的惡毒女人還沒有報復夠,才會有這種想法,所以他正了正身,說道:「當然可以,太后要什麼時候要?」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女人影響我,皇上心裡說道。皇上的話讓膽戰心驚的容妃鬆了一口氣。
「啊?」剛剛明明聽到他說了一個「不」字,而且還有剛才的表情,還一味地以為皇上對凝兒也是有情的,原來難道自己老眼昏花地聽錯了,不過他不為難也就罷了!太后嘆了一口氣,「唉,無所謂,反正都要失去她了,遲遲早早也總要分離,還是儘早讓我的凝兒去尋求自己的幸福吧,世上應該有更好的人去愛她疼她!不過凝兒這孝順的孩子說要陪我過完六十大壽,這孝順的孩子,讓我說什麼好呢?不過我也實在捨不得她,就讓她再陪我幾天吧,那就大壽后再宣布吧!」太後由衷地說道。
「很好啊!」皇上豪爽地說。心裡卻不是滋味,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捨不得,他搖搖頭,拒絕自己去想她。
「對了,哀家有個請求,望皇上成全!」太后對自己越來越陌生的兒子說到,「我要認凝兒做乾女兒,以後皇上就多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妹,相信皇上不會反對才是,下次一起公布吧!」說著,回去了,到門口,又看了一眼皇上:皇兒啊,母后儘力了!
在皇位上的皇上雖與容妃互相嬉戲,但在太後走后,臉色馬上陰沉下來,遣退了容妃,陷入沉思:為什麼我會對她有不舍,但現在心還在痛,為什麼聽到她要離開我會這麼不開心。我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走,是的,因為是我的東西才會捨不得,對!
一個月後就是太后的大壽了,我打算唱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再跳一支我在現代引以為傲的舞當作一份生日禮物送給她,相信她老人家一定會開心的。為此我忙著準備,極盡達到完美。小翠他們也都在忙活,總之,鳳藻宮陷入一片忙碌之中,而自從我落水之事發生后,皇上也沒什麼表示,容妃認為我對她構不成威脅,所以也就不來找我麻煩。這樣相安無事地生活了一個月,終於迎來了太后的大壽盛典。
一天,我帶著小翠和宮女等一大幫人去慈寧宮看太后,在與太后閑談了將近一個時辰后,我們就告辭回去了,在經過風景如畫的御花園時,我突然想好好地游一下御花園,就回頭對小翠說:「小翠,你陪我逛一下御花園!」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皇後娘娘……」他們怕有危險。
「回去吧!」他們在我的堅持下不甘願地走了。
我和小翠在御花園開始閑逛,春天的御花園別有一翻景色,百花齊放,爭奇鬥豔,好不熱鬧,此時此景,讓我的心一陣激動,情不自禁地跳起舞來,在美麗花海中,我忘了所有的煩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純真無暇的小女孩,我開心地跳著,快樂地笑著,感到全所未有的輕鬆快樂。身著雪白衣衫的我猶如精靈般在百花中舞動,不知是嬌艷的百花映襯了我,還是美麗的我映襯了百花,總之整個畫面猶如一幅精緻的畫,好不美麗,在御花園的人都驚呆了,搞不清楚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在做夢,有人情不自禁地喊道:「好美啊!天仙下凡了!」不久,天仙下凡御花園傳遍了半個皇宮。
一曲舞罷,我怔怔地看著嬌艷的百花,久久地不能回神……好一會兒,我才走向小翠,而小翠還沒回過神,我敲敲她的腦袋,喊道:「回神了啦!」「哦,好痛!」小翠抱怨著,但眼神中儘是激動:「小姐,你終於又笑了,你終於變回以前的小姐了!」「什麼以前現在的,你胡扯什麼,走了啦!」雖然粗聲粗氣,但我感動地想流淚:小翠啊,這些年陪伴著我,難為你了!
這一幕被到御花園遊玩的容妃看到了,她的臉色超難看:「怎麼皇宮裡還有這麼一個美女,我怎麼不知道,對了,一定是宮外來的,竟然想要來搶皇上,皇上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哼……」突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一個詭計在心中形成,她轉身對身邊的婢女耳語一翻,婢女忙點頭,臉上也顯現一抹猙獰。
我和小翠顧自聊天,根本沒注意到容妃他們。
「姑娘,我們娘娘讓你過去,她有話跟你說!」宮女傲慢地說道。
「大……」我攔住小翠,問道:「你們娘娘是哪位?」
「放肆,我們娘娘豈是你能過問的,告訴你,我們娘娘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即使是是那可憐的皇后,也要聽我們娘娘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她更加傲慢地說道。
原來是容妃啊,難怪這麼囂張,我到要看看她搞什麼花樣。
「大膽,你……」小翠氣得臉都綠了,我阻止她,說道:「我跟你走便是……」
「這才像話!」我跟著那婢女過去了,小翠雖不願意,但看到我過去了,也跟了過來,我們到了容妃面前,小翠不情願地向容妃請安,我卻筆直地站著。
「大膽,看到容妃還不跪下請安!」各宮女囂張地嚷道。
我臉色難看極了:「她還不夠格!」
「你大膽,容妃可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你竟敢無理!你不想活了?」那宮女也生氣地臉都綠了,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你,你才大膽!」小翠回嘴。我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容妃氣地臉都綠了,等了一會兒,才又擺上假笑說:「妹妹,別跟這些不懂事的奴才們計較。我們去湖邊說說話吧!」
我雖然生氣,但是還是隨她過去了。他們先走,我和小翠隨後,一到河邊,他們已經站在那邊等我們了,我和小翠過去,在接近湖邊的時候,我突然被人用腳拌了一下,突來的意外讓我措手不及,整個人掉進了湖裡,天生怕水的我在湖裡掙扎,小翠呆了,等回過神,忙喊道:「小姐,小姐,快救小姐!快!」回應她的是那一陣陣的訕笑,在湖中的我氣得咬牙切齒,但現在的我自身難保,這筆帳先記下。小翠這才反映過來,忙喊道:「快救皇后,快救皇後娘娘!」眾人一驚,都呆了。「你騙誰啊!皇後會只有你一個婢女,你怕我們不救你家小姐,竟搬出皇后,大膽!」容妃怒目看著小翠。這時眾人才回過神,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時,聞聲趕來的太后帶著一群人趕過來,王嬤嬤先到湖邊,怒道:「你們嚷嚷什麼,擾了太后清修,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著,瞪了容妃一眼,又看了一下湖裡,「呀,皇後娘娘?你怎麼在湖裡,快,快,來人,快救皇后!」一幫人過來救起了我,而我因在湖中時間過長,昏了過去。
這時,太后亦趕到了,一見滿身濕漉漉的我,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凝兒,凝兒,你醒醒啊,別嚇壞母后,凝兒?」而後大聲對王嬤嬤說:「快請太醫,快!凝兒,母后不能沒有你啊!」太醫來了,我被送往鳳藻宮救治,太后這才站起身,瞪了眼容妃,怒道:「你乾的好事!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凝兒已經讓你了,你竟然還不放過,你!你!」說著,暈了過去。
「太后,太后,你醒醒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容妃見事情鬧大了,又被太后責罵,在奴才中威信也有點掃地,委屈極了,忙跑到昭陽宮向皇帝哭訴……
三天後,我幽幽醒來,看到我的床頭站滿了人,我眨眨眼,艱澀地說:「母后……」
「凝兒,你醒了!太好了!」屋內的人一陣歡騰,我不禁也被他們的歡樂氣氛所感染,嘴角露出了微笑。我的心被震動了,世上還有這麼多的人關心我,我何其有幸!由於太后不放心我,所以一直陪著我,直到我醒過來,現在我醒過來了,她也鬆了一口氣,被我們強壓著去慈寧宮休息了。我又辭退了所有的人,讓他們去休息。
現在房中只剩下小翠和我,小翠激動地抱著我,哽咽道:「小姐,你嚇死我了啦!嗚……」我安慰了她一翻,我知道她嚇壞了。後來我又聽小翠講了一下我昏迷時的事,小翠支支唔晤,在我的再三逼問下,才向我坦白了,原來皇上在我昏迷的三天都沒來看過我一眼,還找太后責問為什麼要責罵容妃,太后差點暈過去,但為了不讓我難過,還強顏歡笑,我聽了,對小翠說:「你去休息吧,我累了!」
「小姐你?」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你下去吧!」小翠下去了,我對著窗外凄楚地一笑,「皇上,你就這麼不想看見凝兒嗎?那好,我會離開!」我下定了決心。
半個月後,我就自由活動了,其實擁有練武功底的我早就好了,但是太后不放心,為了她,我不得不繼續躺著,今天,我終於可以解放了,我在院中長舒一口氣,哇,好清新的空氣!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凝兒,今天氣色好多了!」太后喜道。
「母后,你來了!快請進!」我忙招呼太後進去,其實,在這幾年中,我與太后的關係就像母女一般,太后的關愛,讓從未品嘗過母愛的我感動,我亦把太后當成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在這個皇宮中,唯一讓我留戀的也只有太后了。
「凝兒,母後有話對你說!」太后拉著我的手說。
「母后,有什麼事,你說吧!」
「凝兒,一直以來母后都對你有一份愧疚,是母后對不起你,你怪母后嗎?」太后深情地說道。
「不,凝兒不怪你,凝兒還要感謝太后對凝兒的關愛呢?」說著,哽咽了。
「乖凝兒,是母后太自私,一直以來想讓你輔佐皇兒,但是今天母后才知道母后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母后竟讓你遭受這樣的危險,差點……」說著,老淚縱橫。
我拿起手絹給太后擦掉眼淚,說道:「母后,你別這麼說,凝兒從沒怪過你。」
「現在母後知道錯了,我想去向皇上請旨,要求放你回去,你可願意。」
「母后,凝兒捨不得您!」我上前抱住了太后。
「母后也捨不得凝兒,凝兒以後可以到皇宮看母后呀,我想讓凝兒做母后的女兒,凝兒願意做母后的女兒?」
「我願意!」我點點頭,兩人抱做一團。
一會兒,我對太后說道:「母后,讓凝兒陪你過完六十大壽吧,凝兒想送一份禮物給你!」
「好好!母后求之不得,哈哈……」
第二天,昭陽宮
皇上看著好久沒來過昭陽宮的太后,詫異極了。他挑了挑眉,問道:「太后不知有什麼事?」說著,眼睛卻看著身邊的容妃,太后傷心欲絕,不過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還能怪誰呢?
「容妃,你先下去!」太后對容妃說道。
容妃更加依偎在皇帝身上,擺明了不走。皇上也環抱著她,說道:「不用了,太後有話就說,難道有什麼話是不能讓容妃知道的嗎?」
「皇兒,你?罷了罷了,我也乏了,就隨你去吧!我今天來是來討一副聖旨的,我希望皇上能夠罷黜凝兒的皇后職位,放她歸去!」
「為什麼?太后不是一直認為岳冰凝是你理想中的皇後人選嗎?為什麼要朕廢除她,難道她犯了什麼錯誤讓太后不滿意?」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太后。
「不,凝兒她很好,只是我不能再自私了……」說著擦了一下眼淚,「我已經浪費了她兩年的時間,也給了你兩年的時間,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不能再浪費她追求幸福的時間了,所以我決定放她回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我相信她一定會找到一個深愛她的人,找到她僅有的專屬幸福。相信皇上不會阻止吧!」太后眼中充滿希冀。
「不!」皇上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不,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毅然回絕太后的話,自己不是很希望皇后那個工於心計的女人離自己遠遠的嗎?為什麼在一聽到她要離開自己身邊就會心痛,皇上不敢置信自己的反應。而就在剛剛母后說要放皇后離去時,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摑了一巴掌,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今生的摯愛,在皇上還沉浸在自己複雜而紛繁的思緒中時,一旁的容妃卻被皇上的行為動作和表情嚇了一大跳,她感到手心在冒汗,覺得害怕極了:如果讓皇上看到那妖女的模樣,我還會得到寵愛?不!她著急地推了推皇上:「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皇上這才回過神,思緒一下子又回到那女人為進宮如何撒手段,剛進宮時又如何籠絡人心的工於心計上,這使他一下子又恢復到那個憤怒的皇上,對了,是自己對那個工於心計的惡毒女人還沒有報復夠,才會有這種想法,所以他正了正身,說道:「當然可以,太后要什麼時候要?」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女人影響我,皇上心裡說道。皇上的話讓膽戰心驚的容妃鬆了一口氣。
「啊?」剛剛明明聽到他說了一個「不」字,而且還有剛才的表情,還一味地以為皇上對凝兒也是有情的,原來難道自己老眼昏花地聽錯了,不過他不為難也就罷了!太后嘆了一口氣,「唉,無所謂,反正都要失去她了,遲遲早早也總要分離,還是儘早讓我的凝兒去尋求自己的幸福吧,世上應該有更好的人去愛她疼她!不過凝兒這孝順的孩子說要陪我過完六十大壽,這孝順的孩子,讓我說什麼好呢?不過我也實在捨不得她,就讓她再陪我幾天吧,那就大壽后再宣布吧!」太後由衷地說道。
「很好啊!」皇上豪爽地說。心裡卻不是滋味,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捨不得,他搖搖頭,拒絕自己去想她。
「對了,哀家有個請求,望皇上成全!」太后對自己越來越陌生的兒子說到,「我要認凝兒做乾女兒,以後皇上就多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妹,相信皇上不會反對才是,下次一起公布吧!」說著,回去了,到門口,又看了一眼皇上:皇兒啊,母后儘力了!
在皇位上的皇上雖與容妃互相嬉戲,但在太後走后,臉色馬上陰沉下來,遣退了容妃,陷入沉思:為什麼我會對她有不舍,但現在心還在痛,為什麼聽到她要離開我會這麼不開心。我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走,是的,因為是我的東西才會捨不得,對!
一個月後就是太后的大壽了,我打算唱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再跳一支我在現代引以為傲的舞當作一份生日禮物送給她,相信她老人家一定會開心的。為此我忙著準備,極盡達到完美。小翠他們也都在忙活,總之,鳳藻宮陷入一片忙碌之中,而自從我落水之事發生后,皇上也沒什麼表示,容妃認為我對她構不成威脅,所以也就不來找我麻煩。這樣相安無事地生活了一個月,終於迎來了太后的大壽盛典。
一天,我帶著小翠和宮女等一大幫人去慈寧宮看太后,在與太后閑談了將近一個時辰后,我們就告辭回去了,在經過風景如畫的御花園時,我突然想好好地游一下御花園,就回頭對小翠說:「小翠,你陪我逛一下御花園!」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皇後娘娘……」他們怕有危險。
「回去吧!」他們在我的堅持下不甘願地走了。
我和小翠在御花園開始閑逛,春天的御花園別有一翻景色,百花齊放,爭奇鬥豔,好不熱鬧,此時此景,讓我的心一陣激動,情不自禁地跳起舞來,在美麗花海中,我忘了所有的煩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純真無暇的小女孩,我開心地跳著,快樂地笑著,感到全所未有的輕鬆快樂。身著雪白衣衫的我猶如精靈般在百花中舞動,不知是嬌艷的百花映襯了我,還是美麗的我映襯了百花,總之整個畫面猶如一幅精緻的畫,好不美麗,在御花園的人都驚呆了,搞不清楚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在做夢,有人情不自禁地喊道:「好美啊!天仙下凡了!」不久,天仙下凡御花園傳遍了半個皇宮。
一曲舞罷,我怔怔地看著嬌艷的百花,久久地不能回神……好一會兒,我才走向小翠,而小翠還沒回過神,我敲敲她的腦袋,喊道:「回神了啦!」「哦,好痛!」小翠抱怨著,但眼神中儘是激動:「小姐,你終於又笑了,你終於變回以前的小姐了!」「什麼以前現在的,你胡扯什麼,走了啦!」雖然粗聲粗氣,但我感動地想流淚:小翠啊,這些年陪伴著我,難為你了!
這一幕被到御花園遊玩的容妃看到了,她的臉色超難看:「怎麼皇宮裡還有這麼一個美女,我怎麼不知道,對了,一定是宮外來的,竟然想要來搶皇上,皇上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哼……」突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一個詭計在心中形成,她轉身對身邊的婢女耳語一翻,婢女忙點頭,臉上也顯現一抹猙獰。
我和小翠顧自聊天,根本沒注意到容妃他們。
「姑娘,我們娘娘讓你過去,她有話跟你說!」宮女傲慢地說道。
「大……」我攔住小翠,問道:「你們娘娘是哪位?」
「放肆,我們娘娘豈是你能過問的,告訴你,我們娘娘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即使是是那可憐的皇后,也要聽我們娘娘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她更加傲慢地說道。
原來是容妃啊,難怪這麼囂張,我到要看看她搞什麼花樣。
「大膽,你……」小翠氣得臉都綠了,我阻止她,說道:「我跟你走便是……」
「這才像話!」我跟著那婢女過去了,小翠雖不願意,但看到我過去了,也跟了過來,我們到了容妃面前,小翠不情願地向容妃請安,我卻筆直地站著。
「大膽,看到容妃還不跪下請安!」各宮女囂張地嚷道。
我臉色難看極了:「她還不夠格!」
「你大膽,容妃可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你竟敢無理!你不想活了?」那宮女也生氣地臉都綠了,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你,你才大膽!」小翠回嘴。我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容妃氣地臉都綠了,等了一會兒,才又擺上假笑說:「妹妹,別跟這些不懂事的奴才們計較。我們去湖邊說說話吧!」
我雖然生氣,但是還是隨她過去了。他們先走,我和小翠隨後,一到河邊,他們已經站在那邊等我們了,我和小翠過去,在接近湖邊的時候,我突然被人用腳拌了一下,突來的意外讓我措手不及,整個人掉進了湖裡,天生怕水的我在湖裡掙扎,小翠呆了,等回過神,忙喊道:「小姐,小姐,快救小姐!快!」回應她的是那一陣陣的訕笑,在湖中的我氣得咬牙切齒,但現在的我自身難保,這筆帳先記下。小翠這才反映過來,忙喊道:「快救皇后,快救皇後娘娘!」眾人一驚,都呆了。「你騙誰啊!皇後會只有你一個婢女,你怕我們不救你家小姐,竟搬出皇后,大膽!」容妃怒目看著小翠。這時眾人才回過神,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時,聞聲趕來的太后帶著一群人趕過來,王嬤嬤先到湖邊,怒道:「你們嚷嚷什麼,擾了太后清修,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著,瞪了容妃一眼,又看了一下湖裡,「呀,皇後娘娘?你怎麼在湖裡,快,快,來人,快救皇后!」一幫人過來救起了我,而我因在湖中時間過長,昏了過去。
這時,太后亦趕到了,一見滿身濕漉漉的我,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凝兒,凝兒,你醒醒啊,別嚇壞母后,凝兒?」而後大聲對王嬤嬤說:「快請太醫,快!凝兒,母后不能沒有你啊!」太醫來了,我被送往鳳藻宮救治,太后這才站起身,瞪了眼容妃,怒道:「你乾的好事!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凝兒已經讓你了,你竟然還不放過,你!你!」說著,暈了過去。
「太后,太后,你醒醒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容妃見事情鬧大了,又被太后責罵,在奴才中威信也有點掃地,委屈極了,忙跑到昭陽宮向皇帝哭訴……
三天後,我幽幽醒來,看到我的床頭站滿了人,我眨眨眼,艱澀地說:「母后……」
「凝兒,你醒了!太好了!」屋內的人一陣歡騰,我不禁也被他們的歡樂氣氛所感染,嘴角露出了微笑。我的心被震動了,世上還有這麼多的人關心我,我何其有幸!由於太后不放心我,所以一直陪著我,直到我醒過來,現在我醒過來了,她也鬆了一口氣,被我們強壓著去慈寧宮休息了。我又辭退了所有的人,讓他們去休息。
現在房中只剩下小翠和我,小翠激動地抱著我,哽咽道:「小姐,你嚇死我了啦!嗚……」我安慰了她一翻,我知道她嚇壞了。後來我又聽小翠講了一下我昏迷時的事,小翠支支唔晤,在我的再三逼問下,才向我坦白了,原來皇上在我昏迷的三天都沒來看過我一眼,還找太后責問為什麼要責罵容妃,太后差點暈過去,但為了不讓我難過,還強顏歡笑,我聽了,對小翠說:「你去休息吧,我累了!」
「小姐你?」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你下去吧!」小翠下去了,我對著窗外凄楚地一笑,「皇上,你就這麼不想看見凝兒嗎?那好,我會離開!」我下定了決心。
半個月後,我就自由活動了,其實擁有練武功底的我早就好了,但是太后不放心,為了她,我不得不繼續躺著,今天,我終於可以解放了,我在院中長舒一口氣,哇,好清新的空氣!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凝兒,今天氣色好多了!」太后喜道。
「母后,你來了!快請進!」我忙招呼太後進去,其實,在這幾年中,我與太后的關係就像母女一般,太后的關愛,讓從未品嘗過母愛的我感動,我亦把太后當成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在這個皇宮中,唯一讓我留戀的也只有太后了。
「凝兒,母後有話對你說!」太后拉著我的手說。
「母后,有什麼事,你說吧!」
「凝兒,一直以來母后都對你有一份愧疚,是母后對不起你,你怪母后嗎?」太后深情地說道。
「不,凝兒不怪你,凝兒還要感謝太后對凝兒的關愛呢?」說著,哽咽了。
「乖凝兒,是母后太自私,一直以來想讓你輔佐皇兒,但是今天母后才知道母后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母后竟讓你遭受這樣的危險,差點……」說著,老淚縱橫。
我拿起手絹給太后擦掉眼淚,說道:「母后,你別這麼說,凝兒從沒怪過你。」
「現在母後知道錯了,我想去向皇上請旨,要求放你回去,你可願意。」
「母后,凝兒捨不得您!」我上前抱住了太后。
「母后也捨不得凝兒,凝兒以後可以到皇宮看母后呀,我想讓凝兒做母后的女兒,凝兒願意做母后的女兒?」
「我願意!」我點點頭,兩人抱做一團。
一會兒,我對太后說道:「母后,讓凝兒陪你過完六十大壽吧,凝兒想送一份禮物給你!」
「好好!母后求之不得,哈哈……」
第二天,昭陽宮
皇上看著好久沒來過昭陽宮的太后,詫異極了。他挑了挑眉,問道:「太后不知有什麼事?」說著,眼睛卻看著身邊的容妃,太后傷心欲絕,不過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還能怪誰呢?
「容妃,你先下去!」太后對容妃說道。
容妃更加依偎在皇帝身上,擺明了不走。皇上也環抱著她,說道:「不用了,太後有話就說,難道有什麼話是不能讓容妃知道的嗎?」
「皇兒,你?罷了罷了,我也乏了,就隨你去吧!我今天來是來討一副聖旨的,我希望皇上能夠罷黜凝兒的皇后職位,放她歸去!」
「為什麼?太后不是一直認為岳冰凝是你理想中的皇後人選嗎?為什麼要朕廢除她,難道她犯了什麼錯誤讓太后不滿意?」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太后。
「不,凝兒她很好,只是我不能再自私了……」說著擦了一下眼淚,「我已經浪費了她兩年的時間,也給了你兩年的時間,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不能再浪費她追求幸福的時間了,所以我決定放她回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我相信她一定會找到一個深愛她的人,找到她僅有的專屬幸福。相信皇上不會阻止吧!」太后眼中充滿希冀。
「不!」皇上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不,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毅然回絕太后的話,自己不是很希望皇后那個工於心計的女人離自己遠遠的嗎?為什麼在一聽到她要離開自己身邊就會心痛,皇上不敢置信自己的反應。而就在剛剛母后說要放皇后離去時,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摑了一巴掌,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今生的摯愛,在皇上還沉浸在自己複雜而紛繁的思緒中時,一旁的容妃卻被皇上的行為動作和表情嚇了一大跳,她感到手心在冒汗,覺得害怕極了:如果讓皇上看到那妖女的模樣,我還會得到寵愛?不!她著急地推了推皇上:「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皇上這才回過神,思緒一下子又回到那女人為進宮如何撒手段,剛進宮時又如何籠絡人心的工於心計上,這使他一下子又恢復到那個憤怒的皇上,對了,是自己對那個工於心計的惡毒女人還沒有報復夠,才會有這種想法,所以他正了正身,說道:「當然可以,太后要什麼時候要?」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女人影響我,皇上心裡說道。皇上的話讓膽戰心驚的容妃鬆了一口氣。
「啊?」剛剛明明聽到他說了一個「不」字,而且還有剛才的表情,還一味地以為皇上對凝兒也是有情的,原來難道自己老眼昏花地聽錯了,不過他不為難也就罷了!太后嘆了一口氣,「唉,無所謂,反正都要失去她了,遲遲早早也總要分離,還是儘早讓我的凝兒去尋求自己的幸福吧,世上應該有更好的人去愛她疼她!不過凝兒這孝順的孩子說要陪我過完六十大壽,這孝順的孩子,讓我說什麼好呢?不過我也實在捨不得她,就讓她再陪我幾天吧,那就大壽后再宣布吧!」太後由衷地說道。
「很好啊!」皇上豪爽地說。心裡卻不是滋味,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捨不得,他搖搖頭,拒絕自己去想她。
「對了,哀家有個請求,望皇上成全!」太后對自己越來越陌生的兒子說到,「我要認凝兒做乾女兒,以後皇上就多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妹,相信皇上不會反對才是,下次一起公布吧!」說著,回去了,到門口,又看了一眼皇上:皇兒啊,母后儘力了!
在皇位上的皇上雖與容妃互相嬉戲,但在太後走后,臉色馬上陰沉下來,遣退了容妃,陷入沉思:為什麼我會對她有不舍,但現在心還在痛,為什麼聽到她要離開我會這麼不開心。我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走,是的,因為是我的東西才會捨不得,對!
一個月後就是太后的大壽了,我打算唱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再跳一支我在現代引以為傲的舞當作一份生日禮物送給她,相信她老人家一定會開心的。為此我忙著準備,極盡達到完美。小翠他們也都在忙活,總之,鳳藻宮陷入一片忙碌之中,而自從我落水之事發生后,皇上也沒什麼表示,容妃認為我對她構不成威脅,所以也就不來找我麻煩。這樣相安無事地生活了一個月,終於迎來了太后的大壽盛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