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人生處處有驚喜
很長時間了,老來一直惦記著至今把這本書留在書架上,包括已經下架了的讀者大大們。似乎除了慚愧,也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長時間沒有再寫新書,大概也是因為這本書的擱置,無法面對大家,也無法面對自己吧。老來曾經說過,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這本書寫完的,做出這樣的承諾,是一件很揪心的事情,因為不管時間過了多久,這件事總是擱在心裡過不去。所以,還是回來了。不想說,時間過了太久,原先的構想已經中斷,也不想說,如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狀態。從某種意義上說,老來依然是網文世界的初學者,這就算是一個初學者時隔多日之後再來完成這份已經不及格的作業吧。不管後面的部分能不能達到前面那樣的感覺,至少,老來已經重新努力了。當然,只能是公眾版,老來不奢求大家像以往那樣支持,只是希望,還能得到一些精神上的鼓勵,那麼也許,和大家一起把剩下這部分走完以後,老來會重整旗鼓,再一次站到網文的激流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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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在對於黎索這麼無所謂的態度很是無語,雖然黎索是個美女沒錯,但是為了個美女賠上自己的性命,陳在覺得還是很不值當的。原本打算靠黎索搭救自己的,但是,就現在這麼個狀況,黎索好像並不打算逃脫,至少,在見到地區負責人之前她會乖乖地做俘虜。
可是,誰能保證在見到地區負責人之後,人家會不會想到他之前對凈土教乾的那些事,一時憤起把他解決了呢?陳在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來兮能和自己有個心靈感應,順道來搭救下自己。
陳在沒有再說話,反正現在說什麼也是多餘。他依然將頭靠在黎索的脖子邊,均勻有序的呼吸著,現在,能呼吸也是一種幸福。
陳在看不見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反正他感覺一路上還是很平穩的。陳在不知道郭守田他們的一行人怎麼樣了,反正自己已經履行了諾言把變異體和進化者引了不少過來,他們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收集糧食。
陳在這麼做也是為了雷瞳那小子,要不是為郭守田他們引變異體,陳在現在也不至於享受這種被反捆的待遇。但是誰叫自己將「嫂夫人」留在人家的地盤上,交予別人照顧呢,留一個既碰不得又不能呼來喝去的閑人消耗糧食,陳在自知人家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陳在感覺車停了下來,隨即車門被打開。
「蒙上他們的眼睛,帶出來。」剛才自稱叫月的男子對身邊的人命令道。
陳在很明白,這個名叫月的男子之所以讓人蒙上他?的眼睛,是不想讓他們發現基地的入口。那麼,這樣看來,會不會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陳在還是有機會從那個地方活著走出來的?至少,讓他進去的初衷是沒打算殺他的。
雖然那次在城市邊緣與雷瞳一行人失散后,陳在發生了很多事,也改變了一些他以前一直存在的心理,但是陳在明白,即使自己變了些什麼,心裡還是有對死亡的恐懼的,中國的古訓,好死不如賴活著,古人說的話總是沒錯的。
他們被凈土教的人帶進了這個地區的基地,曲曲折折的饒了幾個彎,終於到了。頭上的眼罩被摘了下來,室內的光線比較昏暗,所以陳在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不適應。
眼前一個白衣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頭也是被全部包裹起來,只留下一雙眼睛暴露在空氣里。他的身後的牆上是一幅凈土教的標誌「白色巨手」,大大的張開。陳在雙眼盯著那幅圖看了一會,竟覺得有點眩暈。這凈土教不會真不是什麼邪教,難道真是受了神的旨意?
「扯淡吧,你就!」陳在自己都為自己這樣想感到無知。自古以來,邪教總是到處為人洗腦,說話的聲音也像嘴裡銜著什麼似地,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為人營造一種詭異的氛圍,讓很多人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魔似的相信它,說實話,陳在不討厭宗教信仰,但是尤其恨邪教組織。
陳在總是覺得眼前這個人的眼神似曾相識,但具體在哪見過又一時說不上來,好像很熟悉卻又陌生。
「你就是這個地區的負責人?」黎索用她那及其不標準的普通話問道。
陳在覺得以後一定要為黎索好好地補補普通話,萬一這位混血美女日後對自己日久生情,死皮白咧的非得嫁給自己,到時候自己與她交流倒是不成問題,但是很多時候別人是不怎麼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陳在的確夠猥瑣,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七想八想。
「陳在,你可知道,到目前為止,你對我們凈土教犯下的罪孽有多深重。」那個負責人說話了,嗓子很啞,好像聲帶曾經受過傷。
但是他不是對黎索說的,而是直接提了陳在的名字。這對於黎索這樣的美女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吧?這樣美貌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的美女,什麼時候這麼不受人待見,跟人家說話,人家直接當空氣。
陳在看了一眼黎索,但是,黎索的臉色明顯沒有任何的變化。國際刑警就是國際刑警,喜怒不形於色啊,或者人家根本就不介意?
「你太無禮了!」名叫月的男子看見陳在對自己上級的說話直接沒反應,表現得有些生氣。也許在他們心中,就算只是比自己高一級的人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則明顯不甩他,也難怪他會有點情緒小激動。
和月不同,座位上的男人明顯平靜得多。
他又開口說道:「神是寬宏大量的,即使他的子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惡,他還是會給他們彌補的機會。」
陳在呵呵一笑,「寬宏大量?你們不是宣稱這場災難就是神為了洗清人類的罪惡而搞出來的嗎?現在的人類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叫寬宏大量?滾你娘的,少給老子來這套!有什麼直說。」陳在說這話的時候,毫不考慮自己會不會把他們惹急了,到時候給自己幾槍。反正他一聽見這話就來氣,就好像自己車被偷了,那小偷還義正言辭地說,偷他車是為了不讓他出車禍一樣。
那位負責人依然一副淡定的樣子,說「我們讓你來這裡,是希望你能夠覺悟,明白現在走的這條路是錯的,趕快回到正道上來,為神做事。你的體內有免疫的基因,這是神的旨意,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它來為神辦事。」
陳在渾身一個哆嗦,不會真被自己不幸言中了吧,難道真要拿自己做實驗?要是只是抽個血啥的也還行,以前上班的時候,陳在經常從獻血屋前經過,但他就從來沒打算進去。不是陳在覺悟不高,只是陳在不怎麼喜歡抽血的感覺,特別是看見黑紅的血流入針管進入血袋,那心裡總是毛毛的。雖然這場災難的爆發,陳在也流了不少血,但是始終沒有改變他對抽血的態度。現在聽這位負責人的口氣,陳在覺得,要是只是抽個血,他也就同意了,但是解剖,**實驗啥的還是免了吧。
不過還好,負責人接下來的一句話讓陳在暫時安了心。他說:「神是不會強求為自己做事的,你自己考慮清楚。」陳在覺得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至少說出來放著了,裝也得裝一段時間吧。
「把他們帶下去。」負責人下了令,身邊的人就靠了過來。
「喂,等等」黎索沒想到談話這麼快就結束了,還準備說什麼,就被一雙手抓了過去。
兩個人被帶進了一間單獨的房間里,外面安排了人看守。但是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這間房裡只剩下陳在和黎索兩個人了。
「怎麼樣,傻眼了吧?還說什麼要見負責人,人家根本不和你說話。」陳在嘿嘿一笑,樣子真的很討打。
黎索沒說話。陳在壓低了聲音繼續說:「打算怎麼逃出去?」
「逃?嘿嘿,我沒打算逃。」黎索這時候說話了,臉上也是嘿嘿一笑。很明顯,實踐證明,同樣擁有眼睛、鼻子、嘴的人,笑出來的效果是很不一樣的。
「你不會打算讓我這麼陪著你吧?」陳在手被反捆著,身子漸漸向黎索的身上傾斜。話說,一般情況下,都是女士靠在男士身上的。但陳在顯然不在乎順序被顛倒過來。
「對啊,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黎索又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現在是叫人陪她看電影,而不是陪她被關一樣。「而且」黎索又接著說,「好像他們的目標是你,而不是我。」
經黎索這麼一提,陳在也想起了剛才那位負責人的話。什麼叫自己考慮清楚?要是考慮得不清楚,自己還是這麼的「執迷不悟」,繼續走「錯」了的路,他們是不是直接把他就地解決了?
陳在不由地又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來兮和方遠快來救自己,雖然這可能會被方遠那傢伙嘲笑,因為他經常在和方遠瞎凱的時候,說自己現在就算不是黃金戰士,也是很純正的白銀了。但是,被笑總比沒命好。
陳在和黎索都沒有再說話,他看得出來,黎索正在盤算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有什麼聲音,像什麼東西倒下了,很小聲,但是陳在的聽覺很好,儘管那個人盡量放低了聲音,可還是被陳在聽見了。門突然被打開了,陳在腳一緊,警惕的抬起頭。進來的卻是那位負責人,他的後面是兩個倒下的,穿著白衣的身體,因為陳在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
可是,這是為什麼?
難道是,內訌?陳在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甚至不確定這個人還是不是剛才遇見的那個負責人。因為他分辨他們,僅僅是依靠外套的不同來區別的。雖然他們都是白衣,可是,負責人身上凈土教的標誌明顯要大於其他人。還是,說不定,是來兮悄悄偷了負責人的衣服來救自己?但是,隨著那人把頭上的白布取了下來,陳在真的嚇了一大跳,,真的,估計比中500萬還要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