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早
周行德想立即跳起來,然後朝屋外發足狂奔,心有多遠,就跑多遠。
但是,且不說自己未必能夠逃出生天,未必能逃脫《大明律》的懲罰,單就放棄目前所擁有的一切浪跡天涯這一點,卻讓他斷斷不能接受。
好不容易從一個黑戶到擁有正式身份,好不容易從一個從就九的芝麻綠豆官升上刑科給事中的高位,歷盡萬般苦,多少次死裡逃生,才攀上了未來的仁宗皇帝,等待自己的將是出將入相,錦繡一樣的未來。
這一切,說放棄就放棄了嗎?
況且,我周行德現在總算有了一個家,這可是前世做夢都想擁有的。我能放棄嗎?
我能放棄眼前這個女人嗎?
不,不行,得想一個法子才好。
周行德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想著如何將這個謊圓過去。
他也知道,謊話這種東西你只要說一次,以後就得用一百個其他的謊話來圓,所謂說多錯多,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說。
可如果不說,該怎麼度過這一關呢?
女人,尤其是像虞娘這種慧質蘭心的女子,當真是心細如髮,如果沒有過硬的理由,根本騙不過去。
對了,她是女人,是女人就好辦。
周行德眼睛一亮,記得以前在一本女性雜誌上看到過的一句話: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再聰明的女人也有被情感沖昏了頭腦的時候。
這也是一個辦法。
「看起來,老子不得不再次使出殺手鐧---美男計了,上次這招用在三姐身上效果就不錯嘛」
時間寶貴,坐思起行。
周行德當下也不遲疑,也不說話,一把將虞娘拉到自己懷中,然後朝床上一撲:既然你懷疑我不是你男人,咱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啊」虞娘驚得低呼一聲,躺在床上頓時呆住了。
等周行德那具充滿了男人味的身軀撲過來,才顫聲問:「行德,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周行德一口親在她的嘴上,手不老實地伸進了虞娘的胸襟,入手卻又綿又大,暗叫一聲:這次賺大了,起碼C-CUP,在普遍營養不良的明朝,女人能發育出這麼大的胸脯,還真是難能可貴。
在滿世界都是A,B如鳳毛麟腳趾的世界里,C簡直就是一種奇迹般的存在
剛開始,周行德還有犧牲一把的打算。可現在,他卻非常歡喜,覺得這虞娘合格和順,又能持家,人也聰明。現在,身材也火辣,正是一個合格的老婆模本。
被周行德吻住,又被人雙手抓在胸口,虞娘雖然已經嫁到周家三年,可一直沒有圓房,其實同普通沒經人事的小女孩也沒任何區別。頓時渾身癱軟,一身都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燙得厲害。
這一吻長得厲害,如果可以,周行德倒想永遠堵住虞娘的嘴。
可惜氣不夠了,只得將嘴鬆開。
再看身下,虞娘已經羞得滿面桃花粉,閉著眼睛不住喘息。
「不要……行德不要……」
「怎麼不要了。」周行德笑道:「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間這種事情也是正常。」
「不……」虞娘被周行德抓著胸脯,一身皆軟,急著小聲叫:「大白天的,不可以。」
原來,古人講究夫妻*房必須等到天黑,大白天過夫妻生活,那可是不要臉的荒yin的行為。
周行德現在可顧不得那許多了,如果說先前他之所以這麼做還別有心思,此刻卻一心一意要做成這件好事。
他在現代社會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的時代青年,手機里大多是女孩子的電話號碼,一年到頭,就沒空閑的時間。可穿越到明朝之後,一轉眼半年過去了,竟然沒碰過一個女人,都快憋出毛病來。
不是他不想,實在是對古代的青樓沒有安全感,這年頭又沒有抗生素,得了性病就是死路一條。
前天居然跑馬,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不在禁慾中升華,就在禁慾中變態。周行德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現在真心想解決問題。
「怎麼就不可以了?」周行德手上用力,故意咬牙恨恨道:「夫為妻綱,服侍丈夫是女人的本分。」
這話倒有三分強搶民女的意思,周行德差點忍不住笑起來。
虞娘低低地呻吟一聲,粉紅色蔓延到胸脯上面。
不過,強迫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古人的觀念是固執的,若虞娘不願意大白天做,周行德也沒有法子。
笑了笑,周行德一邊加快動作,一邊循循善誘:「也不是啊,孔聖人的父親不就大白天幹這種事情。」
虞娘大口地喘著氣,聲音顫抖:「不……不可能,你不要、不要褻瀆……」
「怎麼就褻瀆了?」周行德手腳一用力蹬掉虞娘的腰帶,這些,一具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身軀出現在自己面前。
因為天冷,虞娘皮膚上還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周行德手一拉,將被子拉過來。
二人裹在一起。
周行德道:「孔子叫什麼名?」
「自然……是一個丘字……」
「丘的意思是孔子是他父親和母親在一個山丘上歡好的產物,那可是野合啊,定是在白天。聖人的父母都做的,我們自然也做得。」
「不要……不要亂說……」
「什麼亂說,我可是有證據的。」周行德飛快的除掉衣服,兩具赤luo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史記?孔子世家》:「孔子生魯昌平鄉陬邑。其先宋人也,曰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紇。叔梁紇與顏氏女野合而生孔子。」
「這不就是明證嗎?」
虞娘被周行德赤身**地抱住,一身都像是要融化了,閉著眼睛將頭埋在周行德胸前:「牽強附會……啊」
卻原來是周行德進入了她的身體。
壞中的女人疼得亂顫,這痛苦卻是淡淡的甜蜜。
「怪了,你不是石女?」周行德大奇,他原本以為虞娘沒那東西,今天他也是憋不住了姑且一試,竟得其門而入。
「我……妾身……」
虞娘剛要說話。
卻聽到門口有人發出一聲尖叫。
周行德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卻是安樂這小丫頭片子。
原來,剛才他實在太猴急,忘記關門了。
虞娘如觸電一般將周行德推開,裹著被子坐起來,淚珠如雨點一樣落下。
安樂像做錯了事一樣背過身去。
周行德大為惆悵,一回想,剛才好象才三個來回,先後不過兩秒,就被人撞破了好事。
無名火騰騰升起:「怎麼回事?」
安樂顫聲道:「老太爺和老太太吵得厲害,老爺,夫人,你們快去勸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