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一朝回到解放前
「算個狗屁,你是沈大勇和許桂枝的親侄子,他們做這些事不是理所當然的,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就會弔著當好人,假惺惺,要人真的好,當初他們就不應該聯手把志哥兒送進牢房,就因為此,志哥兒現在都是萎靡不振的,連媳婦娶不上,沈念念當初不也沒事,要不是志哥兒,她現在能當上官娘子?說到底,她現在能過上好日子,那都是托志哥兒的福,大房還應該感謝我們,不然的話,就沈念念這性子,還不曉得要嫁個什麼人,指不定差勁的很...」
「說夠了沒有。」沈安一直強忍著情緒,在沈二勇得寸進尺的情況下暴露無遺,「就算沒有沈志,沈念念也會是官家娘子,你們是忘了沈貴是什麼身份?沈貴天賦異稟,就連村裡唯一的謝秀才都說沈貴是讀書的好苗子,中舉當官是遲早的,沈貴是官老爺,官老爺的妹妹就算再如何,也不會假的比沈嫻茹差。」
沈安的對比讓本來在看戲的沈嫻茹直接脫韁,沈安懟的毫不留情,「當初你要不搞那些糟心事,就大房的性子,你這般,他們也不會什麼都不管。」
放你娘的狗屁,前世她可不就是被冷眼旁觀,才造就了那般下場,今生她想改變,怎麼反倒是成了她的錯。
沈嫻茹卻忘了,前世她的遭遇除了沈二勇和劉桂花的因素,她自己也占很大原因,若是她不打腫臉充胖子,大房的人也不至於都以為她過得很好。
「既然你們不領情,偏要鬧出點事來才甘心,那我也沒必要為你們考慮,以後便好生在莊子里待著,這京城你們待著也不習慣,等時機一到,我親自送你們回老家。」沈安擲地有聲,不再理會沈嫻茹等人,徑直離開。
又恢復到以前的模樣,這府邸仿若牢房般,只是是吃香的喝辣的供著。
劉桂花見此,又氣又急,對著沈二勇就破口大罵起來,什麼髒話都脫口而出,沈二勇也不是個能忍的人,劉桂花罵,他就打,漸漸地變成了互毆,沈嫻茹看的沒意思,任由兩人鬧騰,轉身回了屋。
沈二勇的出現打亂了沈念念所有興緻,本來今日前來溫家酒樓,她是頗為高興的,對新品她也很期待,自從生了嬌嬌后,精力有限,她對焱哥兒和昂哥兒忽視不少,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遇到了沈二勇一家子。
對沈二勇一家子,就算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倏地出現也讓沈念念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本以為過了這麼些年,會有些長進,沒想到,跟以前比有過之而不及。
一家四口還是沒在溫家酒樓吃上,謝文景選擇打包帶回去,焱哥兒和昂哥兒也懂事的很,挨著沈念念無聲的安慰著。
回了府,沈念念心中的不虞散了些,一家四口吃上了新菜品,沈念念直給焱哥兒和昂哥兒夾菜,看兩兄弟大快朵頤,沈念念覺得自己胃口也好了點。
「還在生氣?」謝文景將沈念念愛吃的零嘴遞上,還專門餵了一顆都沈念念嘴邊,沈念念一張嘴,甜味便在嘴裡蔓延,沈念念不由自主的抵了抵腮幫子,氣哼哼的睨了謝文景一眼。
「知道你還在氣,可這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只要沈安在京城一日,便不可完全避免,總是會遇到的,與其氣壞了自己身子,不若徹底忽視,不放在心上。」
「他們鬧事我不在乎,我氣的是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這麼倒霉給碰上了,你說怎麼就那麼湊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時候來,我都答應焱哥兒和昂哥兒了,最後還是回來了。」
「好了,彆氣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在乎是機會嗎?我在乎的是這次我讓焱哥兒和昂哥兒失望了。」沈念念咬著唇,抵在了謝文景肩膀,心裡頗不是滋味。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嬌嬌體弱,需要調養和照看,焱哥兒和昂哥兒也理解你,現在每日不都同你一起陪著嬌嬌,這兩兄弟,其實是變著法子陪你,他們沒那麼小心眼,焱哥兒比你想象中的懂事,平日里你多看看。」
「真的?」
「是真是假,得由你自己驗證。」
沈安將沈二勇、劉桂花和沈嫻茹送回沈家后,趕急趕忙的去了謝府,他是專門前去道歉的,管家將人領了回去,是謝文景接待的,一碟菜,一壺酒,兩人聊了許久,圓月高掛,沈安離了謝府。
入夜,沈念念睡得朦朧間,察覺到自己被箍住了,掙扎良久掙脫不了,沈念念咬了咬牙,掐在了謝文景腰間的軟肉上,「怎回來的這麼晚,我都快要睡著了。」
「同沈安聊了聊人生。」
「不愧是狀元出生,這人生聊的都比別人起勁。」
「念念,你可別笑話我。」
「哼,松點,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沈念念眯著眼拍了拍,腦袋一扭便用後腦勺對著他,謝文景也不惱,往前面欺了欺,緊緊摟住了沈念念的細腰,兩人嚴絲合縫,沈念念氣惱急了,將冰涼涼的腳放進了謝文景的肚子上。
謝文景:...
自從沈二勇鬧事後,在沈安的命令下,沈家的下人一一嚴陣以待,沈二勇算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為了反抗,沈二勇發瘋似的在沈家鬧騰,管家也任由他鬧騰,不管怎樣,也不順遂他的意,時間久了,沈二勇漸漸的也就消停了。
倒是沈嫻茹,在沈家一直都讓人很放心,所以,沈嫻茹在沈家的自由度很高,基本是任由出入。
接連半月沈嫻茹都是早出晚歸的,每日在賬房支點銀錢,女扮男裝出入風月場所,玩的倒是不亦樂乎。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沈嫻茹被人扒光了外衫扔出了風月樓。
「長這麼丑,還出來招搖撞騙,正經家的小姐哪會做出這種出格之事。」
「還能預測未來,你咋不說你是妖女呢,想要被燒死,就直說,免得別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