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夫郎愛種田

惡毒夫郎愛種田

正和姚阿么說話的人眯起雙眼往姚彥這邊看了看后,對他說道。

姚阿么回過頭一瞧,可不就是他們家三哥兒,他立馬放下手在身上擦了擦,往姚阿爹方向喊了聲,「老三回來了!」

「這孩子怎麼突然回來了?」

姚阿爹心中一緊,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姚彥和司琪吵架氣得回家,「趕緊回去。」

說著便扛起鋤頭往姚彥那邊走,姚阿么連忙跟上。

「阿爹,阿么,今兒正好趕集,我回來看看你們。」

瞧著姚彥臉上毫無陰霾的笑,再聽他說出來的話,姚阿爹和姚阿么對視一眼。

姚阿么上前拉著姚彥往前走,「沒發生啥事兒吧?」

「沒有,我真是回來看看你們,」姚彥趕忙解釋。

姚阿么鬆了口氣,到家后又見姚彥拿菜不說,還買煙又買肉,心裡雖然高興,可嘴上還是埋怨道,「大郎念書家裡本就吃緊,你幹什麼買這些過來,都為人夫有自己的家了,得好好過日子才行。」

「我知道,大郎讓我買的,」姚彥將煙遞給姚阿父,又把肉和菜交給姚阿么,「我得回去了,下次得空再來看你們。」

「吃了午飯再回去吧,」姚阿么挽留。

「不了,現在離晌午還早著呢,」姚彥擺了擺手,「我走了,下次再來,你們別捨不得吃,多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姚彥走後,姚阿么擦了擦眼角,「這孩子懂事了。」

姚阿父看著手裡的煙,也跟著點頭,「可不,都知道心疼咱們了,我瞧著他一定是在那邊想咱們了,這夫家哪有自家自在,等哪天得了空,你帶點腌肉過去瞧瞧他。」

「好勒。」

姚阿么也是這麼打算的,說完后便準備將姚彥帶過來的肉和菜拿進灶房,那肉也準備腌著。

可轉念又想到姚彥的話,於是咬了咬牙沖裹上新煙的姚阿父,「晚上讓老二兩口子過來吃飯。」

姚阿父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成。」

姚彥從村口下車往家走的時候,在一僻靜的地兒被王巴攔住了,王巴的腳還沒好,此時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心......」

他痴痴地望著姚彥,剛開口就被姚彥打斷。

「心什麼心?我可警告你,你再口出狂言,小心我把你打得你阿么都不認識!」

姚彥連退三步,往旁邊那條小路走去,王巴見此連忙叫道,「你別生氣了,他懷孕只是意外!」

啪嗒!

王巴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被石頭砸中的臉。

「我說過,你再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姚彥冷著臉,「你要是個頂天立地的好漢子,就對自己的夫郎和未來的孩子好一些,別整天閑得慌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姚彥走後,王巴臉上的疼才稍褪,他沒想到姚彥會突然翻臉,肉都沒吃到嘴裡,怎麼能甘心呢

瞧著姚彥走的那條小路,王巴露出猙獰的笑,這小路過去就是樹林,樹林周邊都沒有人家,也沒有田地,越想越心癢的王巴剛起身準備跟上去,就感覺自己的手臂癢得厲害。

他下意識去撓,卻不想越撓越癢......

晚上,姚彥繞路去福阿么家串門的時候,從福阿么那裡得知王巴得了怪病,身上癢得厲害,都抓破皮了,看著格外慘。

「許是平日里不愛擦洗,」姚彥露出嫌棄之色,「現在這天多熱啊,上次他那腳不也還沒好嗎?」

「也是,」福阿么也皺起眉頭,「這漢子就是不愛乾淨,惹人煩,」說完,又隱晦地瞪了福阿叔一眼,福阿叔拿起旱煙桿就出了院子。

這舉動逗笑了姚彥。

等姚彥回來的時候便沒繞路了,而是從王家門口路過,還能聽見王巴的慘叫聲。

他本不想出手的,可王巴後面居然動了齷齪心思,姚彥不能忍。

「你瞧瞧那王家漢子,半點不愛乾淨,這才得了怪病,你們可不能像他學,小心得怪病!」

一時間,整個村的大人在教訓小孩時都會這樣說。

王巴頓時成了孩子害怕的對象。

王巴的阿么也擔心王巴的病會染上王夫郎,於是爭取了大兒子一家的意見后,把王夫郎接過去一起住,但是口糧什麼的得他自己解決。

王夫郎本不想走,可王阿么提起孩子后,他也狠下心搬過去了,村長也害怕王巴這怪病會染人,開完會後,決定將其關在院子里,平日里除了王大哥將飯菜放在院門口鎖了門就走以外,禁止別人探視。

姚彥倒是沒想到這痒痒粉那麼厲害,時效長不說,大夫都沒發現是痒痒葯。

「系統出品,自然是萬無一失。」

系統的聲音雖然依舊機械,可姚彥卻感覺出對方十分驕傲。

暫時解決了王巴后,姚彥專心搞醬,他得多研究幾種味道出來,等這兩種醬新鮮感一過,再推出去。

而司琪除了抄書看書外,家裡的活兒和地里的活兒都會幫著做,身體雖然依舊瘦弱,卻沒再生病。

轉眼就是半個多月過去了,明兒便是書的開篇。

「我老老實實的過著日子,應該不會出事吧?」

躺在床上的姚彥滿是辛酸道。

「一切皆有變數,請宿主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系統的話成功讓姚彥一夜無眠。

第二天,瞧見他眼底青黑一片的司琪有些納悶,「昨晚上從福阿么家回來不是高高興興的嗎?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姚彥扯出笑,「做了個噩夢,對了大郎,你今天準備做些什麼?」

「村長說要把祠堂收拾出來做學堂,請村裡的童生和秀才去祠堂那邊聚一聚。」

姚彥一愣,接著一喜,這事兒也在開篇,但是是原主沉塘后,村長才提出來的,這是直接跳過死亡了?

「這是好事兒啊!」姚彥高興了,「咱們得大力支持!隔壁村早在幾年前就有學堂了,咱們村的孩子念書還得跋山涉水過去,現在好了,咱們村裡也能有學堂了。」

「也不至於跋山涉水,」司琪清咳一聲,「不過你說得對,這是好事兒。」

吃了早飯,司琪走了后,姚彥讓系統調出那本書,仔細看了看第一章,大概就是原主死後,村長請村裡的童生秀才商量后,將祠堂改出來成了學堂。

而司琪便成了夫子之一。

說起來這村裡也就三個秀才,兩個童生,其中那兩個秀才都已經五十齣頭了。

姚彥忙前忙后,準備了一大桌子菜,一是慶祝自己活過了開頭,二是慶祝男主成夫子。

司琪回來時,便得到了姚彥的熱情迎接。

「怎麼樣?決定下來了嗎?」

「決定了,」司琪注意著他的神情,「我還成了夫子,沒有束脩,但有米糧,也是大伙兒的心意。」

「好好好,」書里確實是這麼寫的,村裡人窮,為了照顧發掘更多的孩子,所以才會決定不收束脩,但是米糧是不能少的,有些人家還會送家裡的菜,孩子們得到些野果子也會送給夫子們。

瞧著對方喜笑顏開的模樣,司琪也跟著笑了笑,看著那一大桌子菜,垂下的眼眸微微一閃,「你今兒心情不錯。」

他要是沒記錯,今天這個日子,是「姚彥」被沉塘的時候。

「當然了,」姚彥狗腿十足地為司琪盛飯,「我一聽大郎說村裡要有學堂,立馬就想到夫子這個問題,咱們大郎怎麼著也會被選上,這不,還真成了。」

「我也是僥倖,」司琪解釋,「原本是讓黃老秀才以及村東那位老秀才去的,但是黃老秀才要搬去鎮上住了,他年事已高,也不想勞神費力,便讓我頂上。」

「他們家要搬走,那田地怎麼處置的?」

「田地包給了黃家族叔種。」

姚彥心中暗自可惜,那黃家的田地可是村裡出了名的肥沃,「那房子呢?」

聞言,司琪放下筷子,認真道,「你想買?」

黃老秀才家的房子是前年才重建的,大磚瓦房,在村裡來說十分氣派,位置以及房子的格局都不錯。

「我就問問,」姚彥摸了摸鼻子,「就算想咱們家銀子也不夠啊。」

「我下午去問問,」司琪道。

姚彥有些心動,他確實不想和王巴做鄰居了,另外現在這個老房子雖說修修補補不漏雨了,可還是不怎麼結實,萬一來個地震,准埋完。

不過說到買房子,家裡現在只有十二兩銀子,也不夠啊,那房子怎麼著也得五十到一百兩。

果不其然,司琪回來時說了價錢,「要一百二十兩,傢具不帶走。」

所以貴了二十兩,那也是因為打的木櫃和床都是好料子。

「太貴了,」姚彥歇了心思,「再添一些都能在鎮上買個小院子了。」

「就算買也買不到,」司琪搖頭,「黃老五已經給了定金,買下那房子了。」

「沒事,我們總會有自己的好房子,」姚彥看得很開,只要沒死,就還有享受一切的機會。

一想到自己活過了開頭,姚彥又美滋滋起來,招呼著司琪吃飯,他的廚藝現在已經沒有遮遮掩掩的了,司琪很喜歡他做的飯菜。

「抓住男主的胃,就是抓住男主的心,宿主棒棒噠!」

呸!

姚彥不理會狗腿的系統,吃過飯後,便準備去打柴。

司琪得知后也跟著一起上了山。

路上遇見村民,大伙兒都跟著叫司夫子了,而不是司秀才。

司琪也適應得非常快。

「宿主請注意,男主東南方向有毒蛇,請宿主保護好男主,避免男主受傷!積分獎勵:20。」

正在拾柴火的姚彥聽見積分獎勵的數值后,立馬起身沖著正要彎腰砍柴的司琪,「大郎你別動!」

司琪僵住身體,「怎麼了?」

姚彥看向系統所說的位置,果不其然,在那野草下方有一條青色的蛇正縮在那裡,離司琪只有兩三步的距離。

「有蛇。」

姚彥記得這蛇叫青竹彪,是有毒的,他撿起一根長樹枝,緩緩往司琪那邊湊過去,即使他走得很輕,移動得很慢,可還是驚動了那蛇。

只見那青蛇猛地往司琪那邊躥!

「快躲開!」

姚彥都快嚇死了!

可萬萬沒想到司琪將手裡的柴刀一扔過去,便將那青蛇定在了原地,而那柴刀扔過去的位置,好巧不巧就在青蛇的七寸處。

「由於是男主自己化險為夷,所以宿主沒有獎勵喲。」

姚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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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彥:大郎你別動!

司琪:要不,你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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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炮灰愛種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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