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夫郎愛種田

惡毒夫郎愛種田

於是第二天,在司琪出門找人造牆的時候,王巴湊過去,先是驚訝之色滿面,這牆好端端的怎麼就倒了呢?

「年生久了,就和人一樣,不過舊不去新的不來,」司琪如此道。

王巴嘖了一聲,趕忙表示,「都是鄰居,我也出把力。」

司琪看他,王巴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們老屋那邊有合適的石頭,要是不介意,司秀才儘管拿去用。」

「好啊,」司琪展顏一笑。

王巴聞言當下在心裡鬆了口氣,「那下午我就過來幫忙。」

除了王巴外,還有一個叫李大成的漢子,以及被二叔么指過來的司壯。

瞧見王巴時,姚彥臉上的笑有些綳不住了,偏偏王巴樂呵呵地看著他,「司夫郎,我有些渴了,有茶水嗎?」

「茶水?」姚彥翻了個白眼,「你想得到美,我們大郎都沒茶水喝,你還想喝茶水!」

這話沒毛病,這茶確實貴,主要是炒茶師太少了,自然物以稀為貴。

王巴哪裡是想喝茶水,他不過是順口一說,想和姚彥搭話,聽了姚彥的話后,他也沒覺得對方態度不好,反而心裡癢得很。

瞧瞧這嗓門,多動聽啊,這一顰一笑都不是家裡那個丑夫郎能比的。

姚彥厭惡極了王巴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不知覺中他便渾身都是火氣,只要一點就能著。

而王夫郎得知王巴去司家幫忙后,頓時緊張不已,連忙在地里找了一把新鮮的菜過去,說是給司家添菜,其實是看王巴。

「你怎麼來了?」

王巴低聲道。

「你怎麼來幫忙?」

兩人異口同聲。

王巴皺起眉,在發現姚彥不在周圍后,正要說話,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背有些癢,他穿的草鞋,於是垂下頭便瞧見自己的腳背上全是螞蟻!

「啊!」

王夫郎也嚇住了,當下就用自己的腳去踩對方的腳背,思想簡單的想要把那些螞蟻踩死!

可那幾腳下去,顯些將王巴的腳給踩廢了!疼得他嗷嗷叫。

聞聲,司琪與李大成過來,李大成瞧見王巴抱著腳不停地跳,「這是咋了?」

王夫郎急道,「他腳上好多螞蟻,我幫著踩掉了。」

「這腳都腫了,」司琪指著王巴的腳,「我看王兄弟還是回去休息吧,那螞蟻說不定是有毒的,還是請李老大夫過來看看,既然是在我這裡出的事,藥費就由我出了。」

王巴哪裡願意回去,可一聽可能有毒,立馬垂頭去瞧,還真發現自己疼的這隻腳比另一隻腳大!

他害怕了,連忙和王夫郎往李老大夫那邊去。

「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有毒蟻呢?」

李大成一臉不解的撓了撓腦袋。

「許是聞見什麼味道了吧,」司琪清咳一聲,「我曾在一本書上見過,有些毒蟻對某種特殊味道很喜歡。」

特殊味道?

李大成想了想,這王巴的腳上能有什麼特殊味道?還不就是臭味兒!

原來腳臭是會引來毒蟻的!

李大成覺得自己見識到了新世界,等他回去和自家夫郎一說,第二天整個村子都知道王巴是因為腳臭,才被毒蟻找上的,偏偏又有個傻夫郎,把毒蟻踩了,可不就惹急了對方,這才咬了王巴。

當然這是后話,此時的姚彥正一臉肉疼的和系統達成交易,他用所有積分交換到了一小瓶痒痒粉,準備給王巴一個教訓。

可誰知道他剛握著瓶子出去,就瞧見王巴被王夫郎扶出門,「這是怎麼了?」

「被毒蟻咬了,以後就不麻煩他過來幫忙,」司琪道。

姚彥握住瓶子,十分可惜,卻也高興對方不會過來了,「成。」

說完便高高興興去做飯了。

在看書的時候,姚彥是知道司二叔么的臉皮是非常厚的,可當真的接觸對方后,他才知道,這人已經不是臉皮厚的問題了。

這晚飯剛端上桌,司二叔么就好像長了狗鼻子似的,準時過來了,熱情的幫著姚彥上菜,最後順理成章的坐在司壯的旁邊,大口大口的吃著炒雞蛋。

姚彥連忙給司琪夾了兩大筷子,「快吃快吃。」

吃過飯後,李大壯便回去了,而司二叔么也不幫忙收拾,拉著司琪道,「都是兄弟,讓阿壯過來幫忙是應該的,對了,大成過來幫忙,你給的多少工錢啊?」

姚彥咬住牙,快速洗了手湊過去,「哎喲二叔么這話說得真讓人心寒,這鄉里鄉親的怎麼能說給工錢的話呢?人家李漢子就是過來幫個忙,不說銀子的事兒。」

「是嗎?」司二叔么有些不甘心,「不過大郎啊,你既然是秀才老爺了,有些人情世故也得講,這不給工錢讓人幫忙,是不是不太好?」

司琪點頭,「確實,不過家裡情況二叔么也是知道的,加上近期我也想買一本書,手裡有些緊,我正想向二叔么借一點銀子,不知道方便嗎?」

「方便方便!」姚彥提高聲音,「二叔么自然是方便的,我還沒嫁過來之前,就聽人說,二叔么對大郎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還要好,大郎開口借錢,二叔么自然是方便的,二叔么,索性你也過來了,咱們現在就回去取吧!」

說著,姚彥便伸出手去拉對方,司二叔么此時卻像極了靈活的猴子,一把拉上旁邊沒說話的司壯,「那啥,我突然想起家裡有事兒,先回去了,阿壯,你明兒得去鎮上幫工,可別忘了,大郎啊,明兒阿壯就不過來了。」

說完,便三兩步躥到院子,很快便不見蹤跡。

「呸!就知道撿便宜!」

姚彥冷哼著將院門用力關上,接著又回去忙活了。

瞧著他這幅氣哼哼的模樣,司琪問道,「你不喜他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其實他如果是真對你好,我自然是喜歡的,可每次來都是為了佔便宜,這種親戚以後很難搞,」姚彥嘆了口氣,開始給男主分析,「你現在是秀才,他們就能打著你的名號做事兒,等你以後成了舉人,成了狀元,成了大官兒,他們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兒呢!」

「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個度!」

司琪的手在桌邊輕點,「你就那麼肯定我以後有如此大的出息?若是我和村東的老秀才一般,幾十年也考不上舉人,就做一輩子窮秀才呢?」

「你可是司琪!」姚彥不允許男主看不起自己的能力,「只要你想做,就沒你不能做的!」

見司琪沉思,姚彥也怕自己的話太過滿,「就算你一輩子是秀才,那也不是窮秀才,咱們家現在可是有一筆不錯的收入。」

「也就是說,即便我以後一事無成,你也不會嫌棄我?」

「這是什麼話,」姚彥聽得心裡怪怪的,最後歸結為男主在尋找安全感,畢竟對方現在擱在遊戲里,還是未升級的大佬,得多鼓勵,「夫夫本就是一體,我怎麼嫌棄你呢?快快快,去念書吧。」

司琪滿意了,他起身,「我得去王兄家看看,畢竟是幫咱們的忙才受傷的。」

一聽到司琪要去王巴家,姚彥所有弦都繃緊了,可仔細一想王巴也不是傻狍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應該有b數。

「那你早些回來,我燒好熱水,好清洗歇息。」

「好。」

王巴躺在床上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腫得不成樣子的右腳,王夫郎在一旁擦淚,「你說你沒事兒去幫什麼忙!李老大夫可說了,你這腳中了蟻毒,要想徹底好,得十幾天呢!」

「都是鄰居,人家又是秀才老爺,想去幫忙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能不爭取呢?司秀才可是咱們村最年輕的秀才,以後要是成了舉人老爺......」

王巴畫出來的大餅被王夫郎呸了一口,「我看你是聽司夫郎吹牛吹多了,這舉人那麼容易考上?也不想想家裡有沒有銀子,人有沒有那個本事。」

就在此時,院門被敲響了,王夫郎擦了擦臉,「是不是阿爹他們過來了?」

「傍晚才來過,應該不是,」王巴的心快速跳動,「會不會是司夫郎?」

「他來作甚?」

「畢竟是秀才夫郎,你可不能得罪人家,先把人請進來吧,」王巴心裡美滋滋的,肯定是擔心自己的傷勢,所以晚上找借口過來看他來了。

可萬萬沒想到王夫郎帶進來的是司琪。

瞧見司琪后,王巴大失所望,偏偏面上還不能顯,兩人客氣一番后,司琪問起藥費。

王巴一口回絕了,「都是兄弟,扯這些做什麼。」

王夫郎在一旁瞪眼,剛要說話,就被王巴扯了一下手。

司琪全當沒瞧見,又說了幾句話后,便真的走了,一文錢也沒留下。

「你傻啊!」王夫郎氣急,「人家送銀子上來,你不要是不是傻!」

「你才傻,」王巴心情不錯,斜眼看著王夫郎,「能和秀才老爺稱兄道弟,說到底還是我佔了大便宜。」

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和司秀才搞好關係,就能經常去司家,見小心肝兒不就更容易嗎?

王夫郎卻以為王巴是為了攀關係,所以心疼他的傷,卻也沒反駁,這確實是他們佔了大便宜,仔細想想,剛才王巴說他們都是兄弟時,司秀才也沒反駁,看來真有戲。

「那我以後多和司夫郎說說話,」王夫郎瞧著司琪和姚彥的關係看似不錯,多和司琪走動,指不定能讓司琪吹吹枕邊風。

此時他半點沒想起姚彥和司琪分床而眠。

「親兄弟?」剛將熱水舀起準備做醬的姚彥啪地一下將水瓢放在灶台上,沖喝水的司琪怒道,「他臉皮咋那麼厚呢!他姓王,咱們姓司,八竿子打不著,還舔著臉說和你像親兄弟?咱們可沒這種兄弟,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

「不道德,他占你便宜。」

想了想后,姚彥添了一句。

「當時我沒接他的茬,」司琪深以為然的點頭,「出來后一想,他這傷好似有蹊蹺,好端端的不要葯錢,還想和我做兄弟,保不準是別有所圖。」

別有所圖......

姚彥又拿起水瓢,「反正不是好東西,我聽村裡人說,這王家祖上還是盜墓的,咱們少接近為妙,等咱們有銀子了,重選基地蓋房,離他們遠遠的。」

王巴祖上確實是盜墓的,只不過姚彥不是從村民那裡聽說的,而是從書中後面的描述得知,原主被沉塘后,王巴生怕男主發現什麼,雖然面上厭惡原主到處說原主壞話維護男主,可半夜王巴睡得也不踏實,常夢見原主來找他。

在男主上京都趕考時,被夢魘折磨的王巴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拿出了老祖宗的手藝,偷挖了原主的墳,放了許多符在墓中,原主父么發現后差點暈厥過去,人死了都不讓人安生。

想到這姚彥更氣了。

待司琪去沐浴時,姚彥把玩著那小瓶東西,「你說王夫郎有孕了?」

「是的,下午掃描后發現他身體帶異常。」

「你沒事兒掃描人家做什麼?」

書中並沒有提起王巴有孩子,看來那個孩子是沒養成。

「進了宿主的家,自然是需要掃描的。」系統一本正經道。

姚彥信他個鬼。

不過經過那一遭后,他也覺得自己想多了,不說自己會不會懷孕,就算會,那也得男主配合啊,現在兩人還分開睡呢,照這樣下去孩子要有了,那鐵定不是男主的。

反正他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活下去,不臟男主的眼,現在的情形看來,男主是個好說話的,即使他們處不了太深的感情,能這麼當朋友似的在一起也不錯。

畢竟原主不是主角受,等以後男主遇見主角受后,自然會處理好兩人之間的關係。

所以在聽聞王夫郎有孕后,他也不那麼恐懼了。

不過王夫郎有孕,這葯也不敢用,萬一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可他不能用,王夫郎卻是可以的。

姚彥摸了摸下巴,「我記得書里說,原主死了沒半年,王巴就和一寡夫好上了?」

「獲取路人甲詳情信息,請支付一積分。」

他一個積分也沒有。

姚彥歇了心思,繼續熬醬。

兩天後,周掌柜派人過來收醬,那馬車一進村,便吸引了大伙兒的目光,直到馬車停在了司家門口,那些村民才開始議論。

「是司秀才的朋友?」

「那鐵定啊,秀才老爺誰沒有幾個得體的朋友。」

驗完貨后,夥計將罐子一一抱上馬車,沒多久便離開了。

村長聞聲而來,也只有他進門與司琪說話,司琪只說自己朋友想吃自家做的酸菜和鹹菜,讓夥計過來取。

村長有些失望,若是司琪的秀才朋友,他這個做村長也能幫著招待。

司二叔么一聽司琪家來了有錢人,帶著受傷的司二叔便過來了,姚彥正要出門,給碰上了。

他看了眼個子不是很高,長得黑乎乎的司二叔,「喲,二叔這手怎麼了?」

司二叔嘆了口氣,「摔著了,這不是怕大郎擔心,就沒告訴你們。」

姚彥一臉感動的將院門在兩人面前給關上了,接著走上前低聲道,「二叔就是心疼咱們大郎,剛才大郎的朋友讓人過來給了大郎一本書,說是讓他解惑,大郎現在正在屋子看書呢,那模樣可嚴肅了,我都不敢在家幹活兒,怕影響他,這不正要下地去。」

「二叔、二叔么,你們也去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等二叔傷好了后,我會告訴大郎的,」說著,姚彥又贊了一聲,「果然是親二叔啊,就是這麼體貼人,不像隔壁的王巴,受了傷各種折騰咱們大郎,真真是煩人。」

說完,便不顧兩人又青又白的臉色,往地里走去。

「咱們還進去嗎?」

得知有錢人已經走了的司二叔么小聲問道。

「進什麼進!」司二叔鐵青著一張臉,「沒聽大郎夫郎說的話嗎?我們現在去叨擾大郎,那就是不體貼人!就不配做親二叔!」

說完,便滿臉不高興的離開了。

司二叔么沖著姚彥離去的方向吐了幾口唾沫,「還真把自己當盤子菜了!」

到了地里的姚彥可沒理會那兩人,他讓系統給自己放了歌,接著便開始忙碌起來。

福阿么從路邊過時,姚彥剛好收工,「福阿么。」

「哎哎,」福阿么連忙應著,瞧著姚彥幹活兒幹得小臉紅紅的,他心生喜愛,在姚彥過來時柔聲問道,「你們家養雞嗎?」

「養啊,」姚彥雙眼一亮,「福阿么家孵了小雞?」

「是啊,現在剛好能抱養了,給你兩對?」

「成,我下午就過來抱。」

柴房後面有一小塊空地,正好可以做成雞圈,又是背風的地兒,即使有味兒也不會被風吹到前面來。

回家后,姚彥便和司琪說了抱雞養的事兒,吃了飯就去福阿么家了。

福阿么生有兩個哥兒一個漢子,漢子在鎮上當學徒,兩個哥兒也嫁出去了,家裡除了福阿叔外就他在家。

「這兩對精神得很,」福阿么指了兩對給姚彥看,可不,精神頭好得很,而且個頭也大,抱回去一定養得活。

人情歸人情,利益歸利益,姚彥給了市場價,福阿么不要他也不理,用背簍裝上四隻雞便走了。

「這孩子不錯啊,」福阿叔手裡拿著旱煙,「村裡那些長舌夫總說人家這樣不好,那裡不好,也不怕以後閃了舌頭。」

「可不就是,」福阿么點頭,「這人啊,稍微有點顏色,就會被人胡亂猜忌,什麼污言穢語都往人身上潑,真是作孽。」

恍然不知自己在兩人心中是被誣衊的姚彥一到家,就瞧見原本應該念書的司琪正在那柴房後邊忙活,姚彥湊過去一瞧,樂了,「你還往下面墊了木板啊?」

「下雨會浸濕地面,有木板會好很多,」司琪解釋。

姚彥拍了怕自己的腦袋后,沖他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想得周到。」

在司琪弄雞圈的時候,姚彥洗了手去做醬了,牆已經弄好了,現在太陽越曬越緊固,而且比之前的的泥牆還要高許多,一般人是不能透過院牆看見裡面的。

地里的青菜長勢非常好,正好這天姚彥去趕集,於是清晨一大早就去找了帶露水的菜,坐上牛車去鎮上賣,他沒有傻傻的在買菜的地兒等著,而是在住宅區的巷子里走動。

一邊走一邊叫著賣新鮮菜,剛從地里割出來的,沒多久便有老阿么出來,你一把我一把,很快就解決了三分之二的菜。

剩下的姚彥也沒賣,而是買了些肉和旱煙往姚家走,姚家村的人瞧見姚彥一個人回來,時不時就有人招呼他,說是招呼其實就是打聽他怎麼一個人回來。

姚彥都沒有深聊,快步往姚家走,結果到了家門口,發現門是鎖著的,於是姚彥順著原主記憶去地里找,果然瞧見姚家兩口子正在幹活人。

「那不是你們家三哥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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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炮灰愛種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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