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別怕
他的臉輕輕俯下,空氣里清新的夜的味道瀰漫在周遭,甚至讓他嗅到了梨花的香一樣,滿心的醉意。
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然後薄唇毫不猶豫的就吻落了下去。
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樣子就宛如是一隻欲要起飛的蝴蝶,只那展翅的姿態媚惑著男人的心只飛快的跳動著。
「寶貝,給我。」他一邊吻著一邊誘哄著她,那一夜,他也是這般的叫她寶貝的。
那一聲聲的磁性的呢喃,讓夕雅柔如水的身子在男子的身下已不知不覺的就癱如泥般展在那白衣之上了。
那吻,那呢喃,還有他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讓她的身體輕顫不止,讓她的心狂跳莫名。
「乖,別怕,把你自己交給我就好。」他不許她動,讓她就只能被動的躺在他的身`下,就仿如那一夜一般,那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局促,她的恐慌,一點也沒有變了。
吻,只有吻,源源不絕的送給她,她的唇,她的貝齒,她的丁香,無一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從無助的慌亂的承受,到開始慢慢的回應著他。
「嗯……啊……」她受不住的低哦,整具身體綻開若花朵般的泛著幽香。
聽到了她的低吟,他微微一笑,他終於勾起了她身體里的火焰,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可一切,又是那麼的陌生。
黑暗中,他們看不清彼此,可此刻,兩個人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看不見,那樣才美好,那樣才完美,那樣才能詮釋為那一次。
她軟軟的,卻也是在他的手與唇的魔法中不知不覺的把她自己獻給了他。
「寶貝,以後都不許離開我。」
「嗯,不離。」她輕應,根本不知道她在回答什麼,但只要他問她的話她都是想也不想的就說是,他是她孩子們的父親,她終於找到邪兒和舞兒的父親了。
身體里有一條小蛇漸漸的開始了蠢蠢欲動,遊走在她的血液里的時候,讓她只想貼著他更近更近。
她無法阻止她身體里的自然反應,她柔軟的身子散淡著幾許的柔媚,讓燕非墨只熱血沸騰的想要儘快的將她拒為已有。
可他知道,他要慢慢來,仿如,這就是那一次。
重來的一回美好,所以,他要在夢中再給她一個完美的沒有任何暇疵的美好回憶。
壓著她的手與腿,他還是不許她動。
便是因為這般,她便用唇來回應她身體里的熱烈,她需要這吻,只有狂亂的回吻著他才能讓她身體里的那一條小火蛇暢快的遊走而不至於灼傷她的身體。
溫柔的笑意掛在唇邊,這樣的女人讓燕非墨非常的滿意,那般的相象,幾乎沒有半點的不似,是她,就是她,這是同一個女人。
她就象是一隻小野貓,突然間找到了她想要的另一半,然後將她所有的熱情都通過她的唇她的舌附庸到他的身上。
她甜美的讓他喜歡。
一切,都彷彿回到了那一次,「寶貝,你真香。」他嗅著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女體的幽香,更加的讓他魂不守舍,那份清雅,讓人迷戀,「寶貝,讓我愛你。」
「嗯啊……」她一聲淺吟,臻首已經輕輕抬起,只想讓吻來得更深更猛烈些來彌補她的四肢無法消解的難耐。
他這才緩緩的鬆開了壓著她的小手的大手,他慢慢的捧起了她的小臉,細緻的要吻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可他才一鬆開她,她就忍不住主動追逐他,不想讓他移開。
「乖,別動。」他還是壞,他捧著她的臉,他不許她動,不許她的唇追著他的。
可越是這般,她越是無從發泄。
「唔……啊……」她的臉上泛起了酡紅,整具身子軟軟的卻如棉花糖。
「小妖精。」他繼續的捧著她的臉親吻著,「喜歡不?」
她的唇角綻起嬌羞,明明知道她這樣真的超出了她從前所能想象到的尺度,可他的不許她動就是撩起了她身上所有的火焰,她喜歡他的每一個動作,卻又覺得他的動作不夠盡興,才讓她的身體更加的難耐與難過。
「我……」柔柔的女聲在他的耳邊響起,她真的想要,可是矜持讓她無法如那些風塵女郎般的將所想所思狂浪而出,她就只能讓口齒間不住的輕吟淺淺溢出,惹得他吻著更為的深情與柔撫。
他吻到了她的眸角,讓她被動的閉上了眼睛,他溫柔的吻觸惹她一陣陣的輕顫,被解放了的手再也忍不住的落在他的背上,指甲觸在他的肌膚上,她恨不得掐進他的肉里來得到他的所有與釋`放。
背上,傳來痛意,可那痛意卻象是才點燃的火。
她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倏然止住輕蹭,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來回應他的一切了。
她的這具身體,可還是處子嗎?
不知道,夕雅什麼也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她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誰。
可他卻繼續維持不動,鬆開了捧著她臉的手,卻抓著她的兩手然後一起置在她的頭頂,他又是不許她動。
吻已經到了她軟軟的耳垂,一下一下,宣洩著溫存。
「嗚,要……要……」可頓了頓,她卻是說不下去了。
「要什麼?」他柔柔的問她,這樣漫身嬌媚的她就彷彿是一朵正在綻開的梨花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嗅盡她的芬芳與幽香。
「要我……要我……也吻我……」她語無倫次的,她不知道要怎麼表白她的心,她現在真的真的很需要……
「喜歡嗎?」他問,嗓音喑啞而泛著磁性與對激`情的渴望的意味,那是一種罌粟的盅惑,惹她沉淪。
「喜歡。」她毫不猶豫的回答,連一點遲疑也沒有,這時候的燕非墨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做的。
她難受,他已經成功的挑起了她身體里所有的神經感官。
「愛我嗎?」嗅著她的味道,他很認真的問她。
「愛。」她依然不遲疑,乾脆的女聲那麼的動聽,這一個字是他最想要聽到的答案。
「這一次,不許離開我了,好嗎?」這一句問,卻彷彿夾帶了他許多的憂心,他生怕一醒來這夢就再也沒了,他就再也無法擁有她如此柔媚的身體了。
「好。」她想也不想的就應了,只想讓他快點,快點解開對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肢體的禁錮,不然,她要瘋了。
「好吧,我就吻你這個貪吃的小野貓。」
他說得她臉紅了,她哪裡有貪吃了。
可隨即的,想到自己才剛剛說出的求他要她的話她就忍不住的垂下眼瞼。
「乖,放鬆,把你自己交給我就好。」他大刺刺的,一點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他的女人曾經無數,卻唯有這個女人讓他六年來難以忘懷。
每每想起,都覺得那一夜不是真實發生過的。
可那夜醒來時他身上的指甲的抓痕又是那麼的清晰,讓他一直記到此刻。
聽了他的話,她緩緩放鬆她的身體,柔如水的癱在他的身下時,他的唇已經開始下移而落在了她的頸子上,「寶貝,告訴我,有沒有想起來我是誰?」
「是你……就是你……」那種感覺那麼的強烈,「我知道是你。」她略微激動的語言,配合著誠實的身體悄悄的向他反饋,她與他的心是一樣的,都確定了那一夜他們彼此擁有了彼此。
似乎從前,她真的與他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她的身上,是他的手,還有他的唇。
天,她要瘋了。
他的吻讓她要瘋了。
「小妖精,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時候,這樣的你讓我喜歡。」他欣喜的感受著她的反應。
「啊……唔……」她抑制不住的低吟,而且聲音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燕非墨在黑暗中眯起了一雙黑眸,猛的突破,卻只一瞬,他就停住了,迎接他的是女人吃痛的驚叫,「啊……」只一聲,她就緊咬住了唇瓣,也瞬間驚醒。
夕雅醒了。
「你是……」她的手用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你是他嗎?」
還是以為是他。
可是燕非墨卻以為她不是那個女人了。
只為,那一夜的那個女人現在絕對不該是處子的。
也不可能是的。
經歷過那樣纏綿的一夜,而且,他分明記得很清楚,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很契合,契合的讓他那晚忘我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這一刻,不止是身下的女人驚醒了,他也驚醒了,「你是誰?」酒醉迅速的退去,他一把掐住女人的頸項,一掃之前的溫柔,這女人,居然敢扮那一夜的那個女子,他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