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我不信
「那去他辦公室看看總無妨吧。」
「不要了吧,那也許會打擾總裁工作的。」
「奇怪了,佑軒,你今天似乎特別怪,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是故意要支開我的對不對。」
「不對,我為什麼故意支開你,嫂子真愛說笑。」
「真的沒有嗎?」詩雅懷疑。
「沒有,絕對沒有。」佑軒差點沒指天發誓了。
「那就忙你的去吧,我還是要去辦公室里看看。」
「不要吧。」佑軒想也沒想的開口,那會看出麻煩的。
「佑軒,你老實告訴我,辦公室里是不是有什麼我見不得的事情。」
「這……怎麼會呢?」佑軒快哭了,嗚嗚,嫂子,你為什麼不發發慈悲放過他呢。
「你……不對,是你們,你們一定有事瞞著我。」
「沒有。」佑軒否認。
「我不信。」
「真的沒有,嫂子。」
「可你的態度實在讓我無法信服。」
「嫂子,別去。」
「難道,你們真的對我有所隱瞞。」詩雅的心跳開始莫名的加快。
不好的預感開始蔓延。
「難道……」
瞬間詩雅臉色慘白。
「嫂子,嫂子……」
「告訴我,辦公室里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嫂子你想哪裡去了。」
「是嗎?但願不是真的有個女人,一個跟白承瀚關係匪淺的女人。」詩雅醋意橫生,被背叛的憤怒使得她飛快的闖了進去。
「壞了。」佑軒心裡哭爹喊娘,「嫂子你真的誤會了。」急急的追了過去。
當詩雅撞門而進的剎那,彷彿一切都被禁止了。
詩雅氣血翻湧,「不。」
千鈞一髮,詩雅撲向了雲飛,為他擋了那致命的危機。
「詩雅……」
血泊中,詩雅緊緊的握住雲飛的手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口,「放……放下仇恨……也……也放過自己。」
說完她再也不低黑暗的吞噬。
「詩雅,詩雅,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雲飛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撕心裂肺的嘶吼,心裡亂成了一團,也痛的滴血。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從來都不想傷害這個深愛過的女人呀!
「為什麼?」
「放開我的妻子。」白承瀚冰冷的嗓子猶如來自阿修羅的地獄。
「不……」
「老天!」佑軒回過神來,跳了起來,「趕緊叫救護車。」
「把我的妻子給我。」
「不……」
「別讓我真的殺了你。」
「哈哈哈……」雲飛瘋狂的大笑,「好呀,那我就可以永遠的守護著她了。」
「做夢,詩雅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不管是她的身還是心都只屬於我白承瀚一個人所有。」
「可她身體里的子彈卻是你給的。」雲飛滿臉的絕望跟諷刺,「而她卻用生命來維護我,夠了,我白雲飛總是沒白活,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該滿足了。」
雲飛深情的看著滿身鮮血的詩雅。
那久違的靈魂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體。
「你……」白承瀚臉色陰沉。
「哈哈哈……」雲飛笑的滿臉的悲傷。
抱起詩雅往外走。
「把詩雅給我。」
雲飛宛如未聞。
白承瀚上去搶人,卻被一個嫵媚的女人攔住。
「滾。」
「她現在的情況恐怕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吧。」
女人苦澀的看了眼這個令她妒忌,也令人同情的女人。
她輕易的得到了全天下女人都渴望的男人的愛。
但這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的愛確將她傷的奄奄一息。
難道說愛與被愛真的同樣都是再受罪嗎?
而,雲飛則完全不顧周遭的一切,僅是緊抱著懷中的嬌軀,彷彿只要這樣,詩雅就不會被死神帶走。
「擋我者……死。」
白承瀚熊熊的怒火在他胸口延盪開來,受傷的猛虎正待嘶吼發泄,一旋身漲滿恨意的拳頭,宛如怒火狂濤朝四周激發而去,瞬間,美艷的女子口吐鮮血,再也無力阻止什麼,而他孤立於一片狼藉之中,看起來森冷嚇人。
白宇的整體員工眼見這樣的情景,饒是再訓練有素也不免亂成了一片。
白宇大樓前,一個美艷不可方物是青年人探頭探腦的。
「沒錯,應該就是這裡了,不知道那個女人看見我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應該會萬分精彩吧,哈哈……」
哈字還在口中,青年人瞬間臉色大變。
「狗屎,怎麼會這樣。」奄奄一息的女人分明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就是怪醫胡應。
自從詩雅離開后,他饞蟲泛濫,終於抵不住腹中的饞蟲而決定出來找人。
哪裡知道,他還來不及見識她臉色的精彩表情,但他絕對相信此刻自己的臉色不會好到哪裡去。
這兩個男人白痴嗎?因為在搶什麼呀,詩雅的小命再這麼下去神仙也沒轍了。
這個傻女人真夠蠢的,村裡的日子多愜意,何必要出來呢。
真的的,可不,出來才多久,就快把小命玩完了。
「你們統統給我住手。把人給我。」
不知道哪裡來的手術刀飛了過去成功的阻止了兩個男人無知的行為。
「你是什麼人。」白承瀚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是你?」反觀雲飛,卻一臉遇到救星的樣子,幾乎感動的熱淚眼眶。
這是老天聽到了他的祈求了嗎?所以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只要她活著,他願意付出一切。
只要她活著,什麼都可以一筆勾銷。
只要她活著,他可以誠信祝福她能夠幸福。
只要她活著,什麼都好。
「你?」這人眼熟的很。
「救救她,救救她吧。」雲飛破碎的開口。
「原來是你。」靠,怎麼變成這德行了,害他差點沒認出來,看來,那女人似乎是成功了,眼前的男人完全沒有殺氣,跟在村裡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難怪他會一時間認不出。
可是,這就是代價嗎?
值得嗎?看著渾身浴血的詩雅,他不禁迷惘了。
「給我吧。」
「救她,一定要救她,只要她活著,我什麼都聽她的,我什麼都答應。」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等等,你要把我的妻子帶到哪裡去。」白承瀚眼睛腥紅,隨時都準備咬斷你的脖子。
「既然愛她就別擋她的生路。」
「你是醫生?」
「我從來沒這麼說過。」為什麼會點醫術的人就一定得是醫生呀,無知。
「那請你把我的妻子給我,白家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白承瀚,你別發瘋了,他絕對有能力救回詩雅。」雲飛給予全部的希望在這個怪異又美艷的不可方物的男人身上。
「你的話,我憑什麼相信。」
「就憑我願意把命留下,如果詩雅救不回來的話,我願意讓你千刀萬剮,行嗎?」
雲飛撂下狠話。
這還是句人話,也不枉這傻女人這般堅持不放棄,胡應林暗暗思付著。
「你受傷了?」
「又是你?」性感女人,這下可一點都不性感,臉色蒼白的難看,可見白承瀚下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呀!
「跟著我做什麼?」
「談生意。」
「你還真不死心,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還能接下你的生意嗎?」
「我可以等你康復。」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我一定能完成你的case呢。」
「因為你的記錄一項良好,不是嗎?不然第一把交椅如何能穩坐。」
「那又如何,看我現在不也受傷了嗎?」美艷的尤物平淡的闡述事實。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常勝將軍的存在呢?
不管是哪個方面,包括感情,都沒有永遠的勝利。
「可我相信你的實力。一次失足不算什麼?」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失足成千古恨嗎?」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接我的生意,為什麼?是你真的不自信,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比如哪個鐘雲飛……」
受傷的女人冷笑。
「我說了激將法對我沒用,衝動也是殺手的致命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你這麼恨她,她是你的親妹妹?不是嗎?難道你真的可以不顧血濃於水的親情嗎?」
「哈哈哈……」舒雅眼底充滿著憎恨與嘲笑,「別告訴我,你做這一行還存在著感情這東西。」
「我只是沒想到,你比我們這些干殺頭買賣的還冷血。」
「沒有我們這群冷血的人,又如何產生你們這冷血的組織。」
「呵呵……」秀美微蹙,「咳咳……說的似乎也點道理。」
「怎麼樣,我的生意你接是不接。」
「也許用不著了。」
「什麼意思?」
「柳詩雅中槍,危在旦夕,生死未卜,也許就算我要接,也成不了這生意了。」一向性感的嗓音此刻也不免有些滄桑。
她終於還是成功了。
也許,雲,再也不是那個雲了,他還是走向了陽光,而她永遠只屬於血腥吧。
也許,是這些年裡風裡來,雨里去,不變地血腥跟殺戮,她膩了,也累了,才會如此的感慨吧。
雲飛,如果詩雅走了你會如何?
會後悔嗎?
後悔當初走向了仇恨嗎。
雲飛,如果詩雅活了,你又會如何?
是放手祝福?
還是緊緊抓住,傻傻等待?
愛總是如此折磨人,確依舊那麼多人願意效仿飛蛾撲火,也許這就是愛情的魅力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