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朋友的擁抱
「恩。」詩雅無法言語的梗咽。
「傻丫頭,能否給你找個很重要的朋友一個擁抱呢?算是告別單戀,將愛情升華為友情,超越男女的鼓勵吧。」
詩雅破涕為笑,點點頭,「這有什麼問題。」
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這一刻的,他覺得該滿足了。
他很重要,沒錯!
男人跟女人,不一定只能是情侶,夫妻的關係,也可以是一對男女的知己。
夠了!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不是嗎?
白承瀚提著熱騰騰的粥進門,臉上的表情精彩萬分。
忍,忍,忍……
他拚命的催眠自己。
但是,如果真的能說服的了自己,真的忍了下來,他就該成忍著了。
這算什麼,憑什麼那個該是的傢伙如此明目張胆的摟著他的老婆,憑什麼?是誰給的權利,可惡。
實在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放下粥。
二話不說,揪起雲飛的領子,迎面就是一拳。
鍾雲飛險險避過。
該死,這男人發什麼瘋,該發瘋也輪不到他吧,被拒絕的又不是他,他有老婆,有兒子,有權利,有事業,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所有好康的他都占齊了還發瘋,簡直豈有此理。
雲飛也越想越火大。
眼見拳腳大仗就要現場直播了。
詩雅翻翻白眼,男人,四肢發達的動物,就知道暴力。
輕輕的開口。
「你們要打架,我不阻攔,可是,這裡是病房,不大適合你們展現拳腳功夫吧。」
「有種的就跟我出去。」白承瀚不甘不願的放手,下了戰帖。
「不敢的是孫子。」鍾雲飛磨掌擦拳的道,可惡,這可是你自找的,不好好抓住機會發泄的才是豬,失戀最偉大。
「行,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下床喝粥,免得餓死了也沒有人知道。」說著,還當真掀床單作勢有下床。
下床?
兩個男人同時一愣。
她瘋了。
「你在做什麼?」白承瀚顧不上什麼戰帖了,沖了過去低吼,「給我躺好。」
鍾雲飛也顧不上什麼發泄失戀了,「別亂動,要是扯到了傷口就不好了。」
「現在知道要關心一個受了槍傷,差點跟拜閻王做乾爹的我了嗎?我以為你們覺得展示自己的威風比較重要。」
「詩雅……」白承瀚無可奈何。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行,我走人,我不做電燈泡。」鍾雲飛也識相。
總不能真的讓這固執的女人在流血吧。
既然已經談開了,他自然知道該留下的人是誰。
這樣的結果也是預料中的事情,並不奇怪不是嗎?
走到門口,雲飛沒有回頭,直挺挺的站立著承諾道,「在我心中,你也很重要,有任何需要只要你一句話。」
這就是知己的定義!
詩雅含笑。
她做到了。
「恩,你也是,很重要,有任何需要只要一句話。」
勾起微笑,雲飛滿足也苦澀的離去。
病房裡,白承瀚的臉黑的無法再黑。
真是夠了,他媽的,真當他是死人嗎?
「重要,是,你們彼此在彼此的心中都很重要,他媽的我算什麼……恩。」
離開他的唇,看著傻愣愣的男人詩雅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然後一本正經的道,「不準說粗口。」
「見鬼的不說粗口,該死的混蛋,他媽……恩……」
再次離開男人的唇,詩雅更加嚴肅的道,「不準說粗口。」
「你……」這女人腦子也受槍傷影響了,該不是被嚇傻了吧。
「如果你以後也動不動的在女兒面前如此粗野,女兒要是也有樣學樣的,看以後誰敢要你女兒。」詩雅看難得傻愣愣,呆呼呼的男人心裡狂笑。
真傻!
不過,好可愛。
半響,「你,你,你,你的意思是?」是那個意思嗎?
詩雅見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心理面百感交集,如果不是愛慘了她,如此一個踩在雲端上,凡事都運籌帷幕的男人又豈會變得如此不自信了呢?
壓下心中澎湃的感情,詩雅嬌嗔,「是你自己說要還我一個女兒的,你想賴賬?」
「天,你,你,你……」
「你不願意?」詩雅故意睨了他一眼。
「不……」怎麼會不願意。
「真不願意?」詩雅垮下來臉。
白承瀚急切的壓向了她的紅唇,探索著她的芬芳甜蜜,恨不得將滿腔的柔情揉進了她的心中,讓她知道,他的答案是什麼。
他的吻幾乎跟每一次一樣,就如魔咒總是迷得她輕易的失去控制失去自我。
良久,白承瀚緊緊的摟著詩雅慢慢的沉澱心中洶湧的激……情,痛楚的渴望。
要不是這女人才險險的撿回了一條命,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早當場要了她。
「咕嚕嚕……」
一聲尷尬是聲響,詩雅紅了臉頰,抬眸一見似笑非笑的溫柔的眸子,委屈的嘀咕道,「人家是真的餓了嘛。」
「好吧,喝粥,大老遠的買來,要是不乖乖的全部吃完,看我會不會饒了你。」
拿過保溫杯,倒出還熱騰騰的粥,細心的吹了吹,免得燙嘴,再給過去。
詩雅臉頰的溫度又升了幾度,「我自己來吧,又不是康康。」
「康康現在不用餵了。」白承瀚涼涼的道。
是呀,康康都上小學了早學會自己拿筷子吃飯了,不禁有些難過,她錯過了兒子的成長過程,不過什麼原因,她都不是個稱職的好媽媽。
不久有些黯然,「我不是個好媽媽?」
白承瀚失笑,「鑽什麼牛角尖呀,今後好好彌補吧,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愛他呀!」
眼睛一亮,「也對。」
「吃吧,我手都遞酸了,可不是人人都有這種榮譽的。」堂堂白宇總裁親手喂飯,確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道的。
「是是是……」詩雅配合的接受他的餵食。
「好吃嘛。」
「還不錯,要不你也吃吃看。」
「不,這是你的。」
「一大杯,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詩雅有些膽寒的問道。
「你覺得呢?」白承瀚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叫你故意把我支開,叫你跟那個該死的男人亂抱。
看來,還在記恨鍾雲飛的事情。
男人呀!
誰說小心眼是女人的代名詞。
有時候男人也卻之不恭吧。
「一大杯耶。」
「你不是很喜歡嗎?點名要吃的,當然得多吃點。」理直氣壯,理由充足。
「可我是病人。」多少想博取點同情分。
「那更該多吃點,才有力氣好的快呀!」
「可……」
「快吃吧。」
「飽了。」
詩雅搖頭拒絕。
「我說過要吃完。」
「你虐待。」
「我讓你餓肚子了。」白宇堂堂總裁大人放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公事,跑來給她買飯,喂飯,她還好意思說虐待?
「錯,你想撐死我。」詩雅惡狠狠的瞪著他,彷彿在說:你的陰謀已經被窩識破了。
「……」
凌亂的房間匍匐的淫亂的氣息。
衣物灑落了一地,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包括了貼身的衣物。
看樣子,不久前的戰況相當的激烈。
嫵媚的女人慵懶的靠在一臉偷腥滿足的男人胸前,「寶貝,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越愛越叫我喜愛,難怪那坤老頭會對你念念不忘。」
「哼。」柳舒雅似真似假的嬌嗔,「還喜愛呢!你們男人呀,永遠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人家想穿,你還不慷慨大方的借用。」
「怎麼了,寶貝兒,生氣啦。」關耀傑輕佻的勾起女人尖尖的下巴。
柳舒雅嫵媚的微笑,粉嫩的紅唇帶著濃濃的誘惑。
男人邪氣的微笑,粗魯的堵住女人嬌艷欲滴的朱唇,肆意的蹂躪。
「乖,我會補償你的。」
「那你還會把我外借嗎?」
「哈哈哈……」
「你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嗎?」幽怨的一瞥眼,黯然的低眸,無限的惹人憐愛。
「好了,好了,瞧,這是什麼?」
「南非的黑鑽。」柳舒雅眼睛一亮。
「我的寶貝果然識貨,不枉費我一番心思。」
「啾……」給了響亮的一個吻,「謝謝傑哥。」
「就這樣?」男人被單下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探索。
「那傑哥要如何?」柳舒雅吐氣蘭芳,修剪的完美的指甲輕輕的刷過男人的大腿,越來越上。
「小妖精。」
「哈哈哈……」
又一波兒童不宜的限制級畫面上演。
一番戰果下來后,關耀傑拿過雪茄。
舒雅,訓練有素的幫他點燃。
吐出煙圈,關耀傑,微眯著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傑哥……」低低柔柔的叫喚,「是人家沒有魅力了嗎?」
「怎麼說,難道剛才,你還沒滿足。」
「哼。」轉過身,「傑哥是在想你女兒了吧。」
「呵呵,果然是我的女人,不愧跟我了這麼久,你還挺了解我的。」
「所以我說我沒有魅力了,就算人家光裸這躺在你的懷裡,還是無法佔據你全部的心思。」似真似假的嬌嗔,抗議。
「太貪心的女人就不可愛了哦。」
「人家只是羨慕大小姐的好福氣,她有您這麼愛她的父親寵著,疼著,可我呢?就沒那個命了,哎……」
「我難道還不疼你,寵你嗎?」
「好吧,傑哥剛才在想什麼呢?」
「那丫頭在雜誌上看中了婚紗,看著那穿著婚紗的女人羨慕的不得了,哎,我在想女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