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找我的目的
「難道,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也有婚約在身嗎?為什麼你行,而我確不行?」
「這……」詩雅語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姐姐的話雖然難聽確是不爭的事實。
「姐姐今天來找我就是要跟我說這些的嗎?」
「如果,我不主動找你,你是不是連結婚都不會想道要找我,通知我。」
「姐,你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詩雅冷漠的問道。
「我只想解開我們心頭多年的結。」
「……」詩雅沉默不語。
「我知道你很善良,你並不想怪我,也不想記恨我一輩子吧。」
「然後呢……」
「我們出去好好談談,可以嘛?」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嗎?」
「難道你真的想我們姐妹之間從此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了嗎,我是我唯一的親妹妹呀,而我也是你唯一的親姐姐,我們姐妹一定要鬧到這樣的地步嗎?」
「這一切都是誰一手造成的。」詩雅表面無動於衷,心裡其實已經動容了。
「是我的不對,我承認,一切都是我太下賤,可愛情如果真的都能理智的控制的住的話,那就不叫愛情了,我知道,我不該,跟知道他是個愛不得的男人,可我就是無法控制我自己呀,詩雅,我真的想解開我們姐妹心頭的千千心結,讓一切都真正的過去,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想爸媽也不希望我們姐妹反目,還有我們弟弟也會左右為難的,詩雅在給我這個姐姐一次機會,也給我們之間的姐妹情一次機會,看著父母的面子,看在弟弟的面子上,好嗎?」
「哎……」詩雅輕輕的嘆了口氣,「好吧。」
「太好了,詩雅,謝謝你。」
「你不必謝我,我只是不想爸爸媽媽跟弟弟為難而已。」詩雅黯然道。
「不虧是溫柔善良的柳家二女兒,這一項是你柳詩雅的風格呀!」柳舒雅低諷。
「姐姐你不就是看準了我的這點個性嗎?」詩雅淡然的指出事實。
舒雅冷笑,努力剋制自己翻湧的情緒,「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望著姐姐高傲的背影,舒雅五味雜陳。
她不會真的指望自己的姐姐突然想通,就在自己婚禮的前夕,不能怪她敏感多想,而是,事情真的如此簡單嗎?
哎!這樣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回想這些過去種種艱辛,幸福來之不易,這件事情一定得倍加小心,絕對不能悲劇重演。
是夜,詩雅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困擾你了?」白承瀚摟過詩雅的纖腰低柔的問道。
「我吵醒你了,對不起。」
「別傻了,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怎麼了?」白承瀚坐起來打開床頭燈。
詩雅也跟著起身,靠在白承瀚的肩膀上,感受這這個強勁而有力的臂彎,這種滿足,這種安心,無法任何言語形容。
詩雅滿足的微笑。
「真好。」
「真好?」白承瀚狐疑?
「呵呵。」詩雅輕笑,「在你懷裡的感覺真好。」
「笨女人。」白承瀚笑罵,寵溺的親親這個感性的女人。
「說吧,到底什麼事情讓你失眠,別告訴我,你得了婚前恐懼症,準備逃婚。」白承瀚似真似假的調侃道。
「說什麼呢,你。」詩雅嬌嗔的錘了一記他的胸口。
「既然不是受婚禮的影響,那究竟是……」未了,白承瀚忽然似想到什麼似的,驀地收緊了臂彎,臉色微沉,「最好別告訴我是因為他。」
「他?」詩雅疑惑,哪個他?
「哼。」白承瀚冷哼,「不就是那個叫鍾雲飛的傢伙嗎?」
詩雅足足楞了半天,最後扶額輕嘆,蒼天!
又覺好笑,「我突然發現,你的想象力挺好,也再一次的證明,你還真的是個超級大醋桶耶,真懷疑你上輩子是不是買醋的,搞的你現在動不動的就發酸。
白承瀚的臉全黑了,這個女人,真是夠了。
「說夠了沒,我半夜三更的不睡,不是要讓你來這麼損我的,那既然不關那傢伙事情,你沒事幹什麼睡不著呀?」
一思及為何失眠的原因,詩雅不禁黯然,輕輕的嘆了口氣,「哎!」
「怎麼了?」白承瀚蹙眉。
「是姐姐。」詩雅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那女人。」白承瀚驚呼,就在這瞬間,他臉色即顯冷峻,眉宇間甚至隱現一股殘酷嗜血之氣。
這個女人該死,就因為這個自私又無恥的女人,他幾乎要失去了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最好她不要再搞出什麼把戲來,否則下場……
「她找上了你?」冷峻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
但,詩雅確發現,他異常冷峻的聲音里有一抹幾乎叫人以為是錯覺的顫抖。
他在擔心嗎?
擔心什麼?
怕她的心受到影響嗎?
怕她依然無法原諒當年的事情?
還是怕她會再次因為無法面對而逃避?
也許都有吧。
夠了,過去的已經成為歷史了,何必多加追究?
最重要的是他愛她不是嗎?
被窩下,詩雅溫柔的握了握白承瀚的大手。
白承瀚瞬間會意,她知道了,她總是那麼的敏感,善解人意。
「都過去了,我愛你,承瀚。」伸手撫平他微蹙的劍眉,「別蹙眉,我不希望你出現這樣的表情,這表示你不開心,表示你……恩……」
詩雅沒有繼續說下去機會了,因為她的櫻唇已經被某霸道的男人給堵住了。
直到有些無法控制了,緊要關頭詩雅撲出千年的寒冰水,「她希望我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翻騰的慾火瞬間無影無蹤,「什麼?」白承瀚驚吼,「她還有臉提出這樣要求。」
「別這樣,不管怎麼樣,她總是我的親姐姐。」
「那我呢?」白承瀚氣惱的啃了啃詩雅光裸的肩膀,「明明都是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為什麼受到懲罰的只有我。」
不滿,非常的不滿,某男人繼續啃,啃,啃,一路往下啃……
詩雅啼笑皆非,現在什麼情況,這男人屬狗的嗎?
這樣瘙瘙痒痒的簡直是種折磨。
詩雅呻吟。
「別,別這樣……」
「哼,不管她做了什麼,你還是會認她是你的姐姐,可我呢,你卻狠心輕易的拋開……」說完又是一啃。
估計某總裁是啃上癮了。
而且這回相中的是女人身上最柔軟的那一次,而且力道適中,把握的剛剛好,痛,又不會真的很痛,而且痛的叫人有些意亂情迷。
詩雅不由自己是低吟,「恩……」
「停,停,停……」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這是他的懲罰,指控她不公平的待遇。
詩雅徹底的覺悟,原來白宇的大總裁是個絕對小心眼的男人,非常的愛斤斤計較。
不知道爆料給娛樂媒體會不會成為獨家呢?那爆料費應該相當的可觀。
先別管爆料費了,現在的問題是這男人要啃到什麼時候??
在詩雅以為這叫人臉紅心跳的懲罰還不知道持續多久的時候,卻見某大總裁,黑著臉問道,「為什麼這麼不公平。」語氣相當……恩……不,是非常的氣憤。
詩雅翻翻白眼,無語問蒼天。
「在你心裡,我究竟排第幾。」氣憤的語氣變得有些哀怨。
詩雅啼笑皆非,這算什麼?
活像獨守空閨的怨婦埋怨不懂憐香惜玉的丈夫。
「你說愛我是真心的嗎?」哀怨的神情又轉向悲憤。
搞什麼?詩雅嘴角抽搐。
不禁脫口問道,「請問你是白承瀚嗎?」
白承瀚一愣,什麼氣憤,哀怨,悲憤統統收回,似笑非笑的反問,「你以為呢?」
該死的女人問的是什麼見鬼的問題,不是他白承瀚,難道還有誰能這樣不三不四的跟她糾纏在一張大床上嗎?
活膩了呀?
「樣子是沒錯,可是……」
「可是什麼?」
「白承瀚不會問那麼娘的東西。」詩雅努力不讓自己的笑聲發出來。
「娘?」白承瀚臉色全黑,「你說我娘?」
大事不妙!
「不……」驚恐的聲音在深沉的夜裡分外的刺耳。
白康睿被驚醒。
一聽是媽媽的聲音本能的下床跑出門口,看看老媽是不是發生什麼命案了。在門口卻撞上了爺爺奶奶。
「康康你也聽見了?」奶奶問。
「快去看看,媽媽跟爸爸是不是吵架了。」康康發表了自己意見。
「搞不好詩雅一火大會逃婚。」爺爺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逃婚?」一口同聲的低喚,「那還了得。」
三人相視,很有默契的往主卧摸去。
卻在門口。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不敢了,你好神勇,絕對的男子漢,恩……別,啊……哦……」
門外的三人瞬間僵硬。
爺爺奶奶反應有些慢的一人捂著康康的一邊耳朵。
心裡抱怨,房子住太久了,該重新裝潢一下,尤其是那隔音設備。
康康則對爺爺奶奶聊勝於無的行為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又聽他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老爸如此勇猛,不過老媽也不用叫那麼大聲吧,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老公有多威猛嗎?」
說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