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早熟的可怕
獨獨留下活像化石的白家二老。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的可怕嗎?
可以想見,這傢伙長大后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人會遭毒手。
難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嗎?
記得當年他老爹,一憤怒的家長領著女兒上門說被弄大了肚子。
當時的白太太是晴天霹靂,差點暈倒。
希望,這傢伙長大以後可別破記錄,至少也要等到成年後呀!
這是白家二老內心共同的心聲。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迎來了新的一天。
秋天的早晨是美麗的,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輝灑在大地上。
萬物也隨著第一縷陽光照耀在身上而蘇醒了。
詩雅睜眼,看了眼幾率頑皮的陽光透過百葉簾的縫隙悄悄的溜了進來。
恩,天亮了!
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下一刻不由的蹙眉,該死,渾身腰酸背痛的,但一思及為何會這樣,不由的瞪了眼還在夢鄉的罪魁禍首,硬生生的纏了她大半夜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戰績可觀。
也許試婚紗推遲到後天會是個明智的決定,她實在沒有勇氣將身上的那些青青紅紅的戰利品拿出來秀。
看著熟睡中是白承瀚,詩雅的眸光不由的變得很溫柔,這個男人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如此毫無防備,如此俊美無邪的睡眼看著,看著居然覺得他這個時候純潔的像個天使。
「天使?」詩雅翻翻白,請不要侮辱這兩個字了好不好!
白承瀚像天使?
「撲哧。」詩雅失笑,也許他會更喜歡她將他比喻為魔鬼。
胡思亂想之際,白承瀚毫無預計的睜開炯炯有神的雙眼,愉快的打了聲招呼,「早安,老婆!是不是發現你老公俊美叫你無法移開看眼睛呀!」
詩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可以在自戀的沒有關係。
「無聊。」
「是嗎?那你一大早的盯著我看做什麼?」
「才不是。」就算是也絕對不能承認,否則這男人絕對會把尾巴戳破天空,那就造孽了。
「別否認了,老婆,迷戀老公沒什麼好害臊的。」
「閉嘴。」詩雅羞惱,欲起身。
「等等,還早呢。」白承瀚摟過要起床的詩雅,「再睡會。」
「不行,我答應了要陪兒子吃早上,然後送他去學校的。」詩雅排開被單下有些不安分的大手。
「這樣啊。」白承瀚低眸見詩雅眼下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神情還有些疲憊之色,不免有些心疼,「不如,我陪兒子吃早餐,再送他上學,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些睡眠不足,還是在多睡一會兒,我可不希望熬壞了我美麗的新娘子。」
「還說呢。」不提還好,一提詩雅不由得羞惱,嘀咕著,「是誰害的我睡眠不足。」
白承瀚耳尖,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於是馬上道歉,「抱歉了,老婆,是我累壞了你了。」嘴裡說著道歉,語氣也相當的誠懇,可那嘴角上揚的德行分明很得意,這哪裡像是很抱歉的樣子?
「你少來。」詩雅嬌嗔。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以後為夫的我會盡量剋制自己的,免得真的會累壞了我的嬌妻,心疼的還不是我自己嗎?」
詩雅失笑,「你少肉麻當有趣的,還為夫的呢,你以為你也趕了個潮流穿越過來的呀!」
「好了,好了,我先起床去叫兒子,你多睡會兒,我會個兒子好好解釋的。」
「最好是。」詩雅嘀咕。
不一會兒,白承瀚梳洗完畢,叫醒了康康,一切準備妥當,父子倆出現餐廳時,廚娘已經做好了早餐。
「乖兒子,吃了早餐,老爸送你去學校。」白承瀚驕傲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小子還真跟自己像了個十成十。
「其實,我可以自己坐小巴去學校的。」白康睿邊走向餐桌邊道。
「那可不行,你媽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關我什麼事。」白康睿嘀咕,不是拔他的皮就好了嘛?
白承瀚似笑非笑的看著兒子,「請問,白康睿同志,你剛才說什麼?」
「我有說話嗎?」康康裝傻。
「裝,你可以繼續裝下去。」
「哎!」康康似真似假,非常做作的嘆了口氣,「老爸,您該不會是幻聽了吧,昨晚一定熬夜熬的很辛苦吧。」
「咳咳……」白承瀚差點噴咖啡,什麼意思,是自己想多了嗎?
兒子才多大,怎麼會懂得這些呢?不大可能吧。
恩,也許兒子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在熬夜辦公,是自己太會聯想了,真是的,自己嚇自己。
七八歲的小鬼懂個屁。
鬆了一口氣,安心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哪裡知道康康還有下文,「不過,老爸,你應該也熬的很愉快吧。」
「咳咳咳……」白承瀚這次差點被噎死。
「熬得很愉快?」這小子又是什麼意思。
「老媽都陣亡了,居然下不了床,老爸,佩服,佩服,果然很勇猛。」
康康一本正經的說完,再若無其事,斯條慢理的繼續吃他的煎蛋,喝他的牛奶。
白承瀚渾身僵硬,嘴角抽搐,半天無法成言。
可見是真的驚嚇過度。
待他回過神來已經好一會兒了,此刻康康已經解決了自己的早餐,雙手托著下巴研究老爸到底要維持這副蠢樣多久時間。
好不容易回神的白承瀚也顧不上自己的早餐了,劈頭就問,「這些話誰教你的。」
「佑軒叔叔呀……啊,糟了,他要我保密的。」小康康灰常無辜的瞪大了他那純潔的雙眼,捂著成「o」子的嘴巴,很努力的做出非常懊惱的樣子。
白承瀚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
心裡咬牙切齒:邢佑軒,你該死的傢伙,居然亂教他的兒子。
什麼熬的很愉快,老爸也勇猛,見鬼,該死的,他兒子才七歲,七歲的小鬼頭耶!他也忍心查毒!
白承瀚越想越嘔,越想越火大。
「以後別粘著那個混蛋叔叔了。」
「混蛋叔叔?」白康睿綻放不解的光芒。
這小子裝傻技巧還真是無私自通。
白承瀚翻翻白眼,「邢佑軒那傢伙。」
「哦。」小康睿恍然大悟,「原來佑軒叔叔是混蛋叔叔呀!」
見兒子鬼靈精怪的樣子,白承瀚突然有些同情起邢佑軒,他敢發誓,兒子絕對不是不小心說溜了嘴。
不知道佑軒哪裡得罪這小子了,居然這麼出賣他。
只是,那傢伙也太沒腦子了,怎麼可以跟小孩子說這些有的沒的呢。
他兒子在聰明在精怪,也不過是個孩子。
那種事情,現在了解太早了點吧。
「好了,去收拾書包,我去跟你媽媽說一聲。」
「好。」
見兒子飛奔會他自己的房間,白承瀚也信步走向卧房。
來到床邊,湊近詩雅親了親她的朱唇,輕聲道,「我要送兒子去學校,然後在去公司,你今天就別跟媽媽外出了,婚紗改天再試,我待會兒會跟媽說,你好好休息。」
「恩。」詩雅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他的話。
白承瀚溫柔的微微一笑,看來,她真的累極了,昨夜幾乎沒怎麼讓她睡呢。
好吧,待遲點再打個電話跟她說改天試婚紗的事情,現在就別打擾她睡眠了,定了主意后,白承瀚輕手輕腳的出來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
「表哥總裁大人,這麼急著找小弟什麼事情?」
「去幫我調查柳舒雅這些年的動向以及她現在的落腳地。」白承瀚冷靜的下了命令。
「什麼?」
柳舒雅,邢佑軒愣了愣,發什麼什麼事情了,再看看總裁大人眉峰深鎖的樣子。
邢佑軒欲言又止,很想發問,但又怕老大一個被問不爽,遭殃的那個絕對是自己,這就是所謂的禍從口出。
瞄了瞄,邢佑軒那哀哀凄凄的樣子,白承瀚沒好氣的思付,這傢伙又在耍什麼白痴?
「那女人突然在我跟詩雅婚禮前出現,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我不想婚禮再生枝節,也不想跟詩雅之間又節外生枝,我要永絕後患。」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知道那女人的動機。」
「動機還不是要你。」感受的那凌厲的眸光,佑軒縮縮脖子在嘴上打了個叉叉。
心裡卻嘀咕:人家也不過說事實而已。
「還有,找兩個機靈點的人跟著詩雅,因為詩雅覺得讓我媽一個人為我們的婚禮忙進忙出的怕會太辛苦,所以,這段時間她不會上班我無法隨時看著。」
「你覺得柳舒雅會對嫂子不利,可是,她不是嫂子的親姐姐嗎?不至於如此沒有人性吧。」
「哼。」白承瀚冷哼,「如果那個女人對詩雅有一奶同胞的骨肉情就不會有我跟詩雅這幾年的分離了。」
「恩,我知道了,我會安排。」
「你就是柳詩雅?」
「恩,我是柳詩雅,但你是?」詩雅見眼前陌生的女人有些納悶的問道。
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出對方的不客氣跟不友善,只是,她發誓她真的不認識她呀,不明白她為何對她如此敵視。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你是柳詩雅就行了。」絕對的傲慢態度以及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