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審案

院子里又恢復了寧靜，武輕語似乎被這樣的場面嚇著了，滿臉的驚悸：「姐姐，王公公會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證詞。「

莫淺玥搖搖頭，現在她也不知道她們能否逃過這一劫。

這時候，原本也不常見面的幾個在緋煙宮當差的太監，此刻十分慌亂。另有五名太監，給莫淺玥齊齊見禮。

「奴才劉喜「

「奴才桂元。「

「奴才趙進祿。「

「奴才潘鳳。「

「奴才張玉。「

「叩見莫貴人，武選侍。「

莫淺玥i連連擺手：「不播多禮你們是被我們姐妹二人連累的。該是我給幾位陪不是才是。「

張玉上前道：「小主客氣了，小主說奴才們的主子，見算為小主去死也是應當，哪裡會被小主連累。「

莫淺玥想起這個人，就是當初引自己來惜辰樓的首領太監張玉。「

「張公公的話，倒也在理，但眼下，我緋煙宮上下，就如同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那姐姐，我們現在該當如何？「

「還能如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說完，莫淺玥就拉著武輕語回惜辰樓安寢了。

然而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子時，宮正言椛陌將緋煙宮上下全都帶去宮正殿審問。

宮正殿。深夜。

此時宮正殿大堂中央跪著兩排人，前排莫淺玥跟武輕語跪在一起，後排張玉為首的五名太監。

堂翹頭几案前，坐著慕夫人，其左下也擺了一套桌椅，言椛陌起身朝著堂上慕夫人拱手。

「慕夫人，人都已經帶齊，是否開審。「

慕夫人身著朝服，華貴典雅，神情莊重，點了點頭。

言椛陌德令，叫人傳王常貴。

短短一個時辰不見，王常貴全身傷痕纍纍，左股上，透著一股燒焦的糊味，傷口一片焦黑，顯然是受過酷刑。

看得張玉等人膽戰心驚。

武輕語更是心中慌亂不已，一隻手緊緊的握著莫淺玥。

莫淺玥雖然也是震驚無比，但卻十分的坦然，淡定。

慕夫人觀察眾人反應，唯有莫淺玥一人還算淡定，心底冷笑，莫淺玥啊莫淺玥，那到底哪裡來的自信。死到臨頭還這般淡然，不管你如何淡然，你也不能改變，慘死本宮手裡的結局。

「王常貴，本宮問你前日緋煙宮鬧刺客是怎麼回事？「

王常貴的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濕透。此刻左股的疼痛叫他幾乎忍受不住。

聽慕夫人問話，多年養成的奴才敏感已經刻在了王常貴的骨子裡，聽到上面問話，哪怕再痛，也得回話，王常貴忍著疼，話也說不利索。

「回夫人，緋煙宮並無刺客，當晚不過是如畫毛手毛腳的吹熄了蠟燭，嚇著了兩位小主，這才被莫貴人出手訓誡。「

「原來鬧的這樣凶的刺客事件是這麼回事。對於此言，莫貴人可有微辭？「

「此事與事實不符，妾不服。「

「傳如霜。「

如霜被帶入殿中。

「奴婢給慕夫人請安，給莫主子請安。「

慕夫人道：起來吧。把你主子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