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冤入獄

「回夫人，緋煙宮從未鬧過刺客。都是莫貴人跟武選侍的詭計！那日奴婢陪著莫貴人到惜辰樓熟悉環境之後，就去看望了武選侍，武選侍故意把如意支開，說是不放心如意。上一個如畫那般毛躁，這次的如意年紀這麼小，怕是更不靠譜。莫貴人當時也覺得有理，於是傍晚的時候，就叫奴婢去盯著武選侍以免因為如意毛躁，叫武選侍受傷。

奴婢直到日到天黑，發現武選侍的寢室並沒有點燈，奴婢覺得不好，就將此事稟告莫貴人，於是莫貴人跟著奴婢悄悄摸進于歸軒。奴婢真的被當時的場景嚇壞了。

莫貴人見不好，就叫奴婢去找王常貴，王公公。」

「你們當時看到了什麼？」

「奴婢不敢說。」

「說！」

「回夫人，奴，奴婢見到武選侍瘋了一樣掐著如意的脖子，奴婢嚇得大叫了一聲，這才驚醒了武選侍，救了如意。然後莫貴人訓斥奴婢，叫奴婢不要大叫，趕緊去找王公公，於是等奴婢跟王公公進去之後，發現如意脖子上有傷口，有指印。真是太嚇人了。」

「王常貴，你跟著如霜到于歸軒的時候，所見可如如霜所言？」

王常貴此刻正跟疼痛作鬥爭，聽著問話，強忍著疼，道：「是，奴才當日所見正如如霜姑娘所言。」

慕夫人冷冷一笑：「武選侍，你為何掐著如意的脖子不放？」

「沒有！我沒有！明明是如意掐著我的脖子，說要我的命！」

「宮正大人，如今案情事實再清楚不過，可這犯人就是不招，該當如何？」

言椛陌此時正伏在桌案上奮筆疾書，將堂上所言一字不落的全部記了下來，聞慕夫人問話，剛好寫完最後一個字，起身回話：「回夫人，依著案情，還有一位如意未曾問話，尚且不能作結論。」

「你提醒本宮了，那就傳如意。」

如意快步走到堂前跪在武輕語斜後方跪下，如意的陳詞沒有意外，與王常貴等人的說辭吻合，並說是武輕語突發夢魘，要殺了如意。若不是如霜將武輕語驚醒，只怕如意已經活不下去了。

莫淺玥不置一詞的冷眼旁觀這場審案，她心裡全明白了，原來一開始，如霜就是安插在她身邊的棋子，如畫，如意都是。即便跟武輕語什麼都不做，她們還是會想其他的辦法置自己二人於死地。

當慕夫人問及莫淺玥二人還有異議之時，莫淺玥心底知道，無論自己跟武輕語說什麼，慕夫人都不會相信。既然如此，何必再廢唇舌，想罷不屑道：「慕夫人的審案當真精彩，淺玥佩服，淺玥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慕夫人好自為之吧。」

慕夫人被莫淺玥這無所謂的態度搞得心頭火起：「來人，將莫貴人與武選侍禁足於緋煙宮惜辰樓與于歸軒，聽候處置！」

「不必了，我還是覺得宮正殿這裡比較舒心，不如就將我二人囚禁在宮正殿，至於這些公公，都是宮裡當差多年的。就請慕夫人體諒他們辛苦，放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