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折磨
耶律休哥穿好衣服,見塌上躺著的楊沐涼,他要休息了,回頭見還在顫抖的林宛白,小可憐,嚇得夠嗆,自己剛剛怎麼會認為她會有危害。
「把她收拾好,」耶律休哥說完走到北面的大椅上,見窸窸窣窣起來的林宛白,碩大的皮襖無法掩蓋下嬌小的身子,看著整個人柔弱不堪,「抬水進來。」
屏風后的侍衛立馬走到門口吩咐,不一會士兵們提著一桶桶水魚貫而入,目不斜視的把水倒到塌後面的木桶內。
幫楊沐涼穿好肚兜和褻褲,衣服已經被撕得不能用,林宛白猶豫了,現在只她身上只有皮襖,她不可能把蔽體最後一件衣服給林宛白,這裡這麼溫暖也不會冷著她。
餘光掃過耶律休哥過來,林宛白手一緊整個身子一僵,經過剛剛她再也不敢輕視耶律休哥。
塌上的人兒緊繃得如一直隨時逃走的小野貓,耶律休哥笑了聲,「服侍我洗澡。」
耶律休哥走到屏風后,林宛白不願意,可知道無法抗拒,不然等下惹怒耶律休哥,又恨不得殺了自己。
林宛白繞到屏風后就見一副精壯布滿疤痕的身體,蜂腰猿背,每一處恰到好處。自己如果沒有經歷的剛剛的一切,也許她還會感慨句,身材真好,睡一夜也不虧。
真是要自己親身體驗了才知道那是怎樣的痛和難受。
耶律休哥皮襖掉落地,一件件,林宛白在後面撿起掛到衣架上。
耶律休哥勻稱矯健的大長腿一伸邁進木桶內。
林宛白拿過木桶旁的皂角和帕子,把手伸進水裡。
耶律休哥舒服的仰在木桶旁,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熟練的幫他擦拭。
林宛白盡量溫柔的不打擾神色安詳的耶律休哥,就算他此刻小憩懶洋,也不能忽視他本性的兇殘和惡劣。
林宛白一次次幫耶律休哥清洗,熱水洗盪著手臂,泡得酸疼的身子有點緩解,林宛白也想泡個澡,可知道這是奢侈的想法,她這身份怎麼配泡澡。
「大王,要洗頭嗎?」見耶律休哥亂糟糟的頭髮,林宛白覺得自己要轉移注意力,不然會被悶死、想死。
耶律休哥緩緩睜開眼,「嗯。」
林宛白搬著凳子轉移陣地,輕手輕腳的幫耶律休哥拆開綁著的繩子,辮子解開,頭髮厚粗也毛躁。
沒有梳子,林宛白伸出手指頭輕輕的幫耶律休哥梳。
柔軟的手循序漸進的頭上按著,舒服得耶律休哥有了一絲睡意,伺候得比他家漢人姬妾和侍女還貼心,培養出來伺候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什麼都是討好男人。
林宛白一心一意的幫耶律休哥按摩洗頭,只有專註一件事才會忘記其他的事,比如身體的痛和剛剛的遭遇。
沖洗完,林宛白伸手摸向旁邊的柜子。
柜子打開的輕微的聲讓耶律休哥警醒的醒來,感覺身後的人沒有惡意,耶律休哥微轉頭。
鷹隼凌厲的眼神讓林宛白全身一顫,手中的帕子掉落地。
耶律休哥見是林宛白轉過頭繼續閉上眼,林宛白壓下心裡的顫抖,撿起帕子更加小心翼翼的幫耶律休哥擦頭髮。
什麼都是假象,林宛白苦笑了一聲,連續換了三塊帕子耶律休哥頭髮才幹些,「大王,洗好了。」
耶律休哥嗯了一聲沒有動。耶律休哥沒動,林宛白自然不敢動,看著泛黃的帳發獃。
萬籟俱寂,只聞身後女人輕微的呼吸聲,還有屏風后楊沐涼同樣微弱的呼吸聲,耶律休哥睜開眼,外面巡邏士兵的腳步聲一一傳來,還參雜著絲絲女人的嬌媚聲。
耶律休哥抬眸就見發獃的林宛白,波光瀲灧的眼中毫無焦距一點生氣都沒,連奴性都沒,耶律休哥感覺特別不喜歡,好在她馬上反應過來。
強烈的視線打擾自己的思緒,林宛白低頭就見耶律休哥褐色的眼中是不滿,立馬開口,「大王。」
變化真快,耶律休哥轉身,「奴僕就要有奴僕的樣子。」
「是,」林宛白低頭小聲應道。
卑躬屈膝的小模樣雖然討厭也比剛剛無神的好,「進來。」
林宛白楞了下,見耶律休哥盯著自己,林宛白想到什麼起身脫下唯一的皮襖,可以泡澡,也不錯。
耶律休哥眉一皺,胸口的紫青,白玉染上一絲瑕疵,真的不好看。
木桶對於耶律休哥一腿就夠,但對於林宛白嬌小的個子自然難。
林宛白只能站到凳子上,冰涼的感覺刺激著腳略微一跳,凳子不穩,林宛白險些摔下,本能的抓住木桶。
耶律休哥看著那晃動的身體和驚恐的小臉笑了下。
林宛白抿著唇,在耶律休哥面前她是一絲羞恥都沒了。
盡量緩緩的撲進木桶內,可還是砸起一絲水花,見水花撲倒耶律休哥臉上,林宛白緊張的上前幫忙擦掉,「大王,對不起。」
小心翼翼的小臉,耶律休哥也不知自己怎麼就讓她進來了,他想要她,好像是……
「對不起就好好伺候本王,」耶律休哥雙手攤到木桶旁。
熱水打開毛孔,身體的酸疼也少了一些,雖然那裡還疼,林宛白還是欺身而上,心裡催眠道水裡可以起緩衝作用總比外面好,而且對身體也好。
柔軟的唇在臉上游弋,耶律休哥舒適的半眯著眼,唇游弋到他唇上,舔了一下。
耶律休哥感覺一絲癢,可就是不打開,而女人確依然緩緩的舔著,耶律休哥最後舒服的微張開唇。
上顎,耶律休哥感覺那動的柔軟,癢,沒人敢這樣,因為他討厭,不知是不是今晚的他特別愉悅,或者剛剛她的狼狽取悅了自己,他現在不討厭。
上顎下顎被舔了一個遍,可耶律休哥始終不張開,林宛白有點氣妥。
想到那種冰冷的殺意,林宛白自然不想隨便被殺,或被丟給那些士兵任意侮辱,他不喜歡她,她就要他喜歡她的身體,明顯耶律休哥是喜歡她的身體,有一項喜歡就好。
林宛白手敲打的往下,在那豆上畫圈,壓著那豆用手指甲若有若無划著。
耶律休哥舒服又奇異的哼了聲,林宛白順勢闖了進去。
第一次被人直逼口中,毫無隔閡,耶律休哥不喜歡這種感覺,想把人拉開,但那漢女死死的抱著自己,不停的撥動。
耶律休哥很想咬下,也真咬下,唔,疼的想暈過去,濃郁的血腥味,林宛白收回嘴。
「下次看你還敢這樣放肆,」耶律休哥狠狠的捏住林宛白的下巴,「還沒有人敢闖本王的禁地,要不是你身子我喜歡,你現在已經死了。」
唔,上面也痛,下面也是,明明恨不得殺了自己,可做得事確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