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行動
「當沒了支撐,你覺得小說世界會如何?」
「會崩掉。」
「小世界崩掉了,原本不屬於小世界的自然會被排出回歸本源。」
「你想要我做什麼?」似是被林舒然洗腦,趙清歡眸底迸發著驚人的光。
林舒然燦然一笑,低低的說了起來。
轉眼間便到了秋天,京市的秋天乾燥,一夜之間換上了長衣長褲,可能是因為孕婦的緣故,趙盼盼和以前相比起來,一點也不怕冷,有時候穿多了還會嫌熱,晚上也會踢被子。
再一次因為縮減衣服感冒后,傅延州再也不慣著她了,其他問題還有商量的餘地,在衣服這事上沒得商量。
不能反抗,趙盼盼也就只能接受了。
寧永年大壽,一大早,趙盼盼和傅延州就收拾好,慢悠悠的往寧家走去,越到孕後期,趙盼盼的身子愈發重了些,傅延州顧忌著她,在她散步散的差不多后,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每每這般,趙盼盼都摸著自己高聳的肚子,唉聲嘆氣。
「傅延州同志,我好像越來越胖了,你看我手臂和大腿的肉。」
「啊啊啊啊,我覺得營養都補到我身上了。」
「我怎麼這麼能吃,不行,回去你一定要讓我剋制點。」
傅延州靜靜聽著,趙盼盼摟他摟的更緊了,「我是不是很重,你抱著是不是很累?」
「怎麼會,我一點也不累。」傅延州淡定自若,絕不讓趙盼盼看出絲毫破綻。
「盼盼一點也不胖,你抓緊點。」傅延州說著,抱著人顛了一下,這一幕恰好被楊恆瑛看見,一從車上下來就將兩人給訓了一頓。
兩夫妻被訓的跟鵪鶉似的。
「盼盼胡鬧,你也跟著一起胡鬧?孕婦能這麼折騰嗎?說好了我和你爹一起來接你,你們就是不聽....」楊恆瑛氣的夠嗆,趙盼盼暗戳戳的抓緊了傅延州的手,偷偷咧嘴直笑。
「媽,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趙盼盼,你還給我笑,你現在是雙身子,兩口子就曉得胡鬧。」楊恆瑛又好氣又好笑,趙盼盼忙朝著趙向南求救,擠眉弄眼的,饅頭倒是隨機應變,忙抓住了楊恆瑛的手,乖乖的說好話。
眼瞅著趙盼盼給他比了個大大的贊,饅頭笑的那叫一個甜。
「你們幾個就寵著她吧。」楊恆瑛氣呼呼的,跟氣球似的一戳就爆。
進了寧家,見到寧嫵后,楊恆瑛氣不打一處來將這事又說了一通,寧永年見兒媳婦氣的這麼狠,裝腔作勢的說了一頓,後頭就連楊恆瑛自己都沒忍住,直接破功笑得那叫一個歡。
趙盼盼孕期已養成了少吃多餐的習慣,一進寧家,看趙盼盼那狀態,傅延州就知道她肯定是又嘴饞了,忙給她安排起小零食來。
傅延州忙活,封朝陽也走了進來。
兩人各自忙活著,外頭一片歡聲笑語,封朝陽倏地打破沉默,「事情有變,得儘快行動了。」
「最遲什麼時候。」
「五天之內。」
「好。」
「你不在,還是將盼盼接到寧家,這樣也好照顧。」封朝陽也不是信不過柳雲裳,只是,現在柳雲裳住在婆家,那邊屋子有限,再加上畢竟不是很熟,封朝陽也是顧忌著趙盼盼住在那兒不自在,在寧家就不一樣了,至少,在心理上是很舒坦的。
「我會跟盼盼說的。」
「盼盼現在是孕晚期,再過不到一個月就要生了,情緒波動會有些大,你做好心理準備。」封朝陽作為過來人,友好的提出了建議,前年寧嫵也是孕晚期,他接到任務,根本沒法推掉,回來后坐了半年的兩個月的冷板凳才勉強將人給哄好,那兩個月對他來說可太難熬了。
「嗯。」傅延州應下,然後走出廚房,將準備好的點心水果遞到趙盼盼那。
趙盼盼躺在躺椅上,腹部微微顫動,是很明顯的胎動,寧嫵家的小傢伙和饅頭就站在一旁,興緻勃勃的,滿臉驚奇。
饅頭已經快四歲了,正是鬧騰的時候,那奶/奶的小嗓音,聽得人心都要化開了。
趙盼盼接過小碟子,自己吃一口,還不忘給饅頭和小傢伙喂,別說,平時挑食的小傢伙們在趙盼盼餵食的時候一個個的吃的賊歡,嗷嗚嗷嗚的直樂。
看的寧嫵可心酸的很,「這臭小子,平時在家裡挑食的很,在這倒是吃得香。」
「可能是嫌你做的不好吃。」
「封朝陽,你找死。」寧嫵雙手叉腰,手一指,封朝陽立即迎了上來,「哈哈哈哈,自家崽子這是親近盼盼這個姐姐呢。」
被順毛,寧嫵這才滿意了。
在寧家待到晚上,趙盼盼和傅延州才打道回府,顧忌到傅延州來時的罪行,是趙向南開車送兩人回去的。
傅延州自知有錯,回來前還跟鵪鶉似的聽丈母娘的教導。
回到家后,傅延州先安頓好趙盼盼,然後進灶屋生火燒熱水,再給大梨和小黑準備了吃食,看著兩個小傢伙埋頭苦吃,略微有些愧疚,今天一整天不在家,都忘了提前給它倆喂好吃的了。
熱水燒好,傅延州打好水,護著趙盼盼去洗澡。
趙盼盼指了指自己的頭髮,「延州,要洗頭。」
「就來。」傅延州打了熱水過來,搬著兩條長凳,讓趙盼盼躺在上面,然後搬了個高凳過來,給趙盼盼洗起頭來。
天慢慢黑了,趙盼盼仰著看天,不似夏天般星辰遍布,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傅延州洗頭的手法很好,舒服的趙盼盼昏昏欲睡,時輕時重,倒是讓她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洗完頭,傅延州先是用帕子把頭髮擦的半干后,才將人扶了起來。
將洗好的長發包裹好,傅延州帶著人去了洗澡間。
洗完澡,全身輕鬆,將沐浴完的趙盼盼送到房裡后,傅延州就著浴桶里的熱水洗了個澡,裡頭還帶著自家媳婦的香味。
等他回屋時,趙盼盼已經躺下了,側躺著,孩子的月份大了,平躺對她來說挺難受的。
傅延州走過去給她多枕了個枕頭,然後在床沿坐下,另外拿出干帕子給她擦拭起頭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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