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冷門爆紅才能嶄露頭角
我到酒店可以說駕輕就熟,熟門熟路不用問也不用打聽。所以,我徑直來到二層。直接奔了刷碗小窩。因為電話里,跟班說他在刷碗。那麼,自然我去哪裡。在小窩門前,我敲了敲門:「跟班在嗎?」小窩裡面傳出是個女孩聲音:「哦,他不在,你稍等」。說著就聽見裡面腳步聲。接著門開了門裡面站著一個女孩。我一看認識,她叫靜。是我前女友的校友。但是,不是同班的。
以前在酒店時候,曾經打過幾回交道。她人長得不錯,就是眼睛我覺得好像是視力問題。有些顯得奇怪。不過眼睛很大。但是白眼珠多。靜一看是我,笑著拉開門說道:「進來吧。他沒在,要不你在這等會。我去找他」。我自然是點點頭:「行吧,你告訴他就說我來了。叫他趕快過來」。靜很聽話,把我讓進小窩,隨後關了門出去了。我環視一下小窩。沒啥變化。就是桌面上多了一些女孩用品。所以我猜想靜也在一同刷碗?但是,難道我走了以後刷碗不在外聘了嗎?
我點了一根煙,百無聊賴,坐在椅子上,隨意翻開他們的工作記錄。似乎是這樣。我走了沒多久,酒店有恢復了以前的制度。刷碗還是輪流。我撇嘴冷笑一聲:「真的瞎折騰!」。
對於靜,我一直沒有在前面提到。主要是對她我覺得是我一個錯誤。也導致了我跟前女友的,徹底決絕。但是,錯誤肯定是我的。毫無疑問。
在酒店時候,靜曾經在我們的樓層實習。我跟她一個班組,有兩次一起參加了,重點宴會的工作。後來一段時間,我自願去刷碗。除了一個老師傅換班,就是靜。在前面我並沒說這段。靜跟我一起刷碗時候,是不是不經意的經常跟我談論起,我的前女友。每次她都跟聽故事一樣,聽我講述我跟前女友一起看電影,出去逛街,逛公園。我那?既然有聽眾,反正講述的也不是啥保密內容,我就也很願意給她講。
每一次她聽完后都會幫我總結。比如,我跟她講,我帶著前女友去逛街。在休息日我倆一起去燕莎。開開眼。那時候我們只能是開開眼。那裡的物品動扎就是數百,上千,甚至上萬。根本不是我這樣的人,能望其項背的。講完后,她就幫我總結:「你看,你不該去這樣的地方。你沒那麼多錢,去這裡買不了東西。那麼如何討好她呀?」我聽完后感覺的說的有點道理。接著就又把另一件事,講給她聽。
聽完了她想了一會:「你看,這個你應該是給她再租2個小時。談戀愛怎麼能夠嫌棄時間長呀?」這句話問的我真實是啞口無言。我當時對她感覺特好,覺得這個女孩很善解人意。而且她的確性格很溫順。後來有件事情,使得我發現她有了細微變化。
一天晚上,快下班了。這天我們雙班刷碗。明早來接替。因為那晚客人實在太多了。班長只能臨時如此安排。然後,我就在小窩看書。我一把都是這樣,只要是我晚班。我就從開班開始,就在小窩帶著。沒啥事一般不出去。不過也沒誰敢輕易來打攪我。
靜哪天也是,不過因為我抽煙。所以,她總是要出去一會,透透氣。後來好像就在我們小窩門外。似乎是在吵架。聽起來開始是兩個女的。後來又來了個男孩。聲音還不算小。但是,我後來聽出來其中一個聲音是靜。另一個聽起來有些耳熟。我沒太理會。覺得女孩子吵架是常事。也沒大不了的。過了一會,跟班突然來了,開了門探進來半個腦袋,笑眯眯看著我:「呦呵?好清閑呀?你沒聽見外面吵架呀?」我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也就是你那麼多事。人家女孩吵架管你屁事!」
跟班一聽笑著不但沒走,反而把門打開。這一下我聽到了外面的吵架聲音。「你憑啥說我要搶你男友?你有什麼證明嗎?」。另一個女孩回道:「證明嗎?你在學校就惦記他不是嗎?我男朋友自己親自說的」。接著男孩說道:「就是這樣,我在學校幾次不理你,你總是追著我。你不會忘記吧?我現在告訴你我有女朋友。你聽懂了嗎?不要再來糾纏我們!」。其實,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該散場了,我覺得是。但是,我沒想到是那女孩不依不饒:「你就是個臭婊子。賤貨。還死皮賴臉追人家男朋友?丟不丟人?」
我聽著聽著就聽到哭聲。靜哭了。跟班一直站在門邊,一半身子在外面,一會回頭看我,嘴一個努嘴朝外姿勢。因為那會我跟靜就是同事關係,只是平時聊得來僅此而已。所以,就算是她在門外哭。作為我當時的情況,也不能太過於激動,必定我前女友就在樓上。過了會,靜還在哭。哭得很傷心。門外男女可能還是沒完。於是,我真的煩了。啪!把書往桌面一扔
從並排椅子床上,起身穿鞋。懶洋洋的走到跟班身邊。跟班此時就在門中間。剛一回頭又要朝我努嘴,恰好看我在他身旁,嚇了一跳:「哇!你幹啥?嚇死我了!」。我輕輕一扒他肩膀,把他讓到一邊。我站在了門中央,歪著頭看著不遠處樓梯口的三個人。
一個側面對著我的,一看就知道是靜。她在低著頭嗚嗚的哭。樓梯上隔了幾層台階,站著一個男孩。我沒太看清。樓梯口那個女孩,我看清了。也想起了她是誰。就是當初攔截我的那個女孩。我看了冷笑一聲。沒吭聲。對於這樣局面,我這時候不好是幫還是不幫靜。因為外一傳到我前女友哪裡,那後果可就可想而知了。
這時候,樓上又下來一個女孩。一看個頭就知道,是跟班的女友。她顯然是跟靜的關係不錯。所以,上來勸阻到:「你們倆別這樣好嗎?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既然都說開了,幹嘛還要不依不饒的?」說著就從樓梯上擠了下來,一下站在靜的身邊,伸手扶著靜,勸慰道:「你別哭了,為了這樣的男孩,你不值得!」靜一邊哭,一邊回到:「我跟她根本沒有什麼!我怎麼會那麼傻去死追他?嗚嗚嗚」。
這回我抬手拍了拍跟班肩頭,他一回頭我朝著他一努嘴。跟班剛要挺直腰板,撇嘴一笑。就在這時,突然樓梯上那個男孩,不知道吃了啥葯。突然衝下來,撥開他女友,一下衝到跟班女友和靜面前,抬手就給了跟班女友一個嘴巴!
我一看簡直我就是驚呆了!「我去!太牛啦!」我話還說完,跟班自然不幹了!揮手就衝上去嘴裡罵道:「X你媽的,敢打我媳婦」。接著倆人扭打起來。一般要是為了別的,肯定我會比跟班出手快。但是,必定人家要英雄救美。我只能是先看著。那個男孩也不甘示弱,上去了就跟跟班扭打起來。貌似看著倆人還算勢均力敵。
這會樓上正是下班時候。一般這會我前女友是不出來的,她知道我刷碗,要在備餐室等我所以,不會下樓來。樓上這時候又下來兩個男的。一個是好像是扭打男孩的同學。一個則是三層的一個老師傅。老師傅跟本沒當回事,只是繞開他們倆,朝下一層走,晃過我門口,發現我站在門口觀看。朝我打了個招呼:「X幹嘛?看熱鬧呀?都是你們班的吧?」說著就走到了下一層樓口。我笑著:「X師傅明天見!」。
而後面跟著下來的男孩,一見跟班和開始那個扭打,說著勸架,實際就是要拉便宜手。他上去就把跟班一把抱住,使勁往後拖,跟班被他夾住雙手,上半身不動了,只能喊道:「你給我鬆開!聽見沒有」,這時候開始那個男孩,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上去朝著跟班小腹部,就是一腳。跟班立刻捂著肚子,臉色發白蹲下了。
並不是我存心害跟班,只是我哪會也沒想到,新來的男孩,敢公開來便宜手,而且還在我們二層。正好我們一位男師傅走過來,要去大餐廳。一見到這個就說了一句:「嘿!別打了。找事那?」然後往我這一看,帶著嘲笑語氣說道:「X你也不管?沒看到你兄弟挨打啦?」。這時候我的火頓時就起來了。
我面前是兩個男孩。先打哪一個?我想了想。對先打那個主謀的,打了他啦便宜手的那個自然不會死命跟我磕!於是,我沒吭聲,徑直朝著踢了我跟班一腳的男孩,他背對著我。我平靜的走向他,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盡最大可能,不叫另外一個起疑心。就好像我是要下樓去一樣。
當我估算到,我的一腳可以把那個傢伙,踢起來的距離時候。拉便宜手男孩恰好走到我邊上。似乎並沒有把我當回事的意思。打人的男孩,此刻嘴裡還在罵著我的跟班「你個王八蛋,就你還......」後半句我沒等他出口,抬起左腳,對準他后腰靠下部位,哪裡應該是腎臟部位,狠狠地就是一腳。那傢伙因為根本沒有防被到背後。這一腳下去,他人朝著前面直挺挺撲出去。緊跟著我順勢掄起左手,看都沒看朝著我邊上那個拉便宜手的男孩,「啪!」就是一個耳光。
看過前面你們知道,我的手打人比我的腿腳厲害許多。這一巴掌抽上去,那個男孩人就是一個轉圈,直接臉就撞在對面樓梯拐角牆壁上,後背朝著我。我自然不會給他轉身機會。於是跟進一步,掄起左手,朝著他一側臉上「啪!」又是一巴掌,這回這孩子爽了!側面直接被我抽倒在地。然後,我在轉身,打人的男孩,還在地上,捂著后腰蠕動。多好機會。我走到他一側邊上,抬起腳尖對準他的肋下,「噹!」就是一腳好在哪天我沒穿店裡的皮鞋。只是刷碗的雨靴。
這一腳一樣叫他岔氣動彈不得。打完了我走到跟班面前,伸手跟班拉住我的手,搖晃的站起來。我看了一眼他:「去吧,剩下的你來吧!」說完,我就朝著被我打趴下的那個拉便宜手男孩走去,我連看他都懶得看。直接邁過去走回到我的小窩。從桌面上拿了根煙點上,然後靠著小窩門口,笑眯眯的看著。
我跟班這下火了!先是上去給了要爬起來的那個便宜手男孩,肚子上一腳。跟著,轉回身跑到打他男孩那邊,朝著後背很踏兩腳。這下我叫了一聲:「嘿!別胡打!」跟班回頭看了我一眼轉身把腳拿下來,朝著他腿上,要上猛踢幾腳。我之所以叫他,是因為猛力踩踏后心,會出事的。
這時候三個女孩都傻眼了。那個曾經攔截我的女孩,眼淚汪汪看著我。我抽著煙。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看著跟班在兩邊動手。過了一會,跟班也是打累了。一邊罵著,一邊朝我這走過來。到了我跟前,我低聲問道:「你那沒事吧?」跟班一股痛苦表情「真TAM疼!給我根煙抽」。我轉身伸手從桌面上,拿了一包煙,遞給跟班。
地面上是見了血了。兩個合夥打人者,現在一個都還沒能爬起來。跟班這個被毆打者,只是在黑褲子肚子附近,有了一個很深的腳印。他看了看剛要拿手彈土。我一把拉住他:「幹嘛?銷毀罪證呀?他們先動手打你?明白嗎?」
跟班一見我的態度堅決,點點頭住了手不在碰那塊腳印。那個女孩轉身往樓上跑。我才不管你去幹啥?叫人沒事那時候我在店裡,就敢說「去吧,我等你」。結果一會功夫,地上倆個算是慢慢爬起來了。我看了一眼被我大耳瓜子抽的那個。一側臉上五道黑紅色手印。十分顯眼。但是,沒有腫脹。我看著他搖了搖頭。喃喃說道:「哎呀,我還是不行,練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會出手印?哎呀!還是沒到家呀!」。
說著其實我做好了對方反擊準備。我一隻手轉回到後面,已經把通下水道的鐵條,握在手裡。但是,我面部絲毫沒有任何錶情。跟班就在我邊上。在我小窩門外。他這會余怒未消:「你們他媽也不睜眼瞧瞧這是那?在這犯渾?」。當然說話時候,就是靠著我的肩膀。我覺得我跟跟班距離太近,一旦對方反擊,我無法第一時間掄起鐵條。所以,換了一隻手。然後,把鐵條往前一直跟我的大腿比齊。
過了一會,三樓下來了他們班長,還有兩個男師傅。一個就是特愛咋呼的。臉上有塊疤,自稱是打架弄得。疤臉一下來,看到他們倆實習的被打。叫吵吵道:「誰呀?誰呀?反了你們二樓的了?沒了王法了!敢打我們三樓人?」。我知道那個咋呼勁。但是,我從不怕他。很久以前我曾經叫外面的兄弟,「安慰」過他一次。
跟班看了我一眼。見我絲毫沒有表情。只是歪著腦袋看著。表朝著他們說道:「老X,你跟著嘚瑟啥呀?打了你能咋滴?」疤臉一轉臉看到我跟班和我。我這時候雙眼不住地盯住他看著。手裡的鐵條已經朝外翹了起來。只要他到了足夠距離。我肯定叫他明天去醫院。
疤臉也知道我。必定找人教育過他。也知道跟班和我的關係。於是轉身走到被我抽倒的那個男孩身邊,扶著他問道:「怎們樣沒事嗎?你們這是怎麼呢了?」三層的班長,以前說過她。也就是那樣。但是,她知道前女友在上面。轉身對另一個三樓老師傅說:「你去上樓把那誰叫來」。我知道她要叫誰去。於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今個不打算回家,你就去叫!」。
這回我們班長,從西邊風風火火跑過來。她已經換好了下班的服飾。一見我倆站長小窩門口,靜和跟班女友都在哭。立馬上前到三層班長面前:「你們幹啥?欺負人也不能這麼欺負呀?還叫人打我們的女孩?你這是啥意思?」我一看樂了,低頭在跟班耳邊說道:「好,熱鬧了,倆班頭幹起來了!」。跟班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往前幾步走到我們班長身邊:「他們打了我們班女生,我勸他們。還連我一起打!你看!」說著他把褲子那塊腳印,給班長看。「你看他們往我那踢得!」。我們班長起先回頭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就是裝傻,張著嘴似笑非笑:「啊?你看我幹啥?沒我啥事?」。被我抽的那個男孩捂著臉,他們班長拉著他到我們班長面前,一扒拉他手:「您還好意思說呀,您看看這是你們班人打的!」我們班長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任何錶情,只是靜靜看著他們。我知道他們班長知道我是啥人?也不敢過於造次。我們班長隨口問道:「誰打的?你指出來」。那男孩剛要抬手指我,她們班長一把拉下他胳膊,抬手指著跟班:「還不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