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偶然的奇遇讓姜梨小賺了一把。她已經耽誤了一天時間了。

「姜姑娘,這就走了?」

「對,我阿翁病了。我得回去了」

「可……天要黑了」

「沒事」,她帶了把菜刀了。專門從六樓后廚拿的,被他們扔在角落生鏽得不成樣的菜刀。被她拿到鐵鋪補好之後,砍骨頭,那是一刀一截。再者,她還會些三腳貓功夫,她向來又是是膽大,那個土匪敢上來,她一刀一個,咯嘣脆。

姜梨走到城門樓,小梁子帶著一個小男孩在等著。

「姜姑娘,謝謝你」,讓他多得了五十文,妹妹的葯有著落了。

「可帶你妹妹去看過大夫」

「嗯。大夫說妹妹感染風寒,他已經開藥,又加了劑量。把葯喝完就差不多了」

「小梁子,你看你瘦瘦弱弱的,以後別在做那樣的事。並不是每時每刻遇到那樣的掌柜」,這個掌柜算是好講。我之前在的酒樓,那老闆,小氣鬼一個。

「以後不會了」,差點釀成大禍了。他若盡量,弟弟妹妹,沒人照顧,肯定餓死在這大寒里。

「我走了,後會無期」,姜梨想了想,掏出一百文,放到小梁子手上,「眼下你被趕出書局,又是大冷天,這些錢,算我借給你」

「姜姑娘……」,小梁子感動得差點哭了。「我以後有錢了,上哪還你?」

「梁州吧……」,將來她會去那個地方。那可是大穆的府城,是施展才華的地方。

「好,等我賺夠錢,就去找你」

「呵呵……」,這一百文,微不足道。

與小梁子別之後,姜梨在城門關上之前,出城了。往北方的暮西村而去。此番,有兩百里路。姜梨包袱中帶了乾糧。

「等回去再從村頭買豬肉吧……」,阿翁來信,可想她了。阿姐心細,照顧阿翁的事,從不假他人之手,她倒也放心。

姜梨摸了摸懷中,綁在身上的銅錢還有幾枚碎銀子。加緊了趕路的步伐。

「站住」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姜梨依然往前走。

「喂,老子叫你站住。你聾了嗎?」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漢子帶著幾個男人急匆匆跑到姜梨面前。姜梨翻了個白眼,果然有土匪。

「幹什麼?」

「打……劫」

「劫財還是劫色?」

土匪愣了一下,「我們……劫財」,土灰土臉的,他們看不上。

姜梨笑了笑。這應該是被逼急了,出來打劫。

「再說一遍,沒聽見」

「打劫」

「打劫?我的娘,沒聽錯吧。幾個瘦得跟竹竿一樣的男人要打劫,你們想到牢里度過餘生?」

「我……告訴你,這條路了沒有人。現在天也黑了……你一個好姑娘家的……」

「帶傢伙了?」,姜梨腳踩在一個歪了脖子的樹上。然後亮出自己那把亮蹭蹭的菜刀。菜刀銳利務必,姜梨不費吹灰之力就砍在樹上。

土匪們嚇了一點。

「沒有瓷器,就別攬活」

「誰怕誰?」,欺負他們沒有傢伙?他們有木棍……

「我這把刀,砍過十個豬腦袋,三百顆雞頭,兩百顆鴨頭,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為了遺憾的地方就是沒有砍過人頭。你們也說了,這裡沒有人。就你們這二兩肉,姐,分分鐘秒殺你們」

姜梨往他們面前揮了一刀。怎麼回事?手有點斗。

「我們……告訴你,我們可不是普通土匪。你若不把錢交出來……」,絡腮鬍男偷偷咽了一口水。好像這個姑娘挺潑辣的。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姜梨扛菜刀追了上去。就他們這樣,空手套白狼,還要看白狼願不願意給。

「唔,累死本姑娘了」

把他們趕走之後,姜梨回到正路。真累……是真喘。她身上的銀子可是給阿翁乃至葯的,想把她的錢搶了,做夢。

「啪啪……」

誰在拍手?

姜梨找了一會兒,終於在小樹林伸出看到一個騎馬的年輕人,還帶面具。

姜梨又把刀舉起來。

「還以為要英雄救美,結果……比母老虎還衝」

馬上的人一步一步,傲慢來到姜梨面前。

「你跟他們一夥?」

「你覺得我跟他們是一夥?」,馬上的人故意漏出劍柄。

「路過此地,本想看一場好戲。可惜……」

「所以……」

「小爺我想英雄救美,然後讓你以身相許」

「哦……原來看上我了。下馬吧……」

「下什麼馬?」

「帶你回去見我阿翁。也家中無男兒,每天下田種地,總是沒人。走吧,明天就讓你成為有娘子的人」

馬上的人眨了眨眼。比他還豪放。而且還要帶他去插地。不要……

「去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別擋我的路。真是的……」

姜梨走了。

馬上的人把面具脫下來,露出那張皓齒明眉的臉。沒多久,一輛馬車漸漸駛入正道。馬車在年輕人面前停了下來。

「大哥,前方正常」,沒有人阻擋。有一群土匪打劫,他還沒出手,對方就自己把人打走了。

「嗯」

「大哥,我們這次回來之後,不走了?」,他再也不想去貧寒之地。有錢買不到吃,就連洗澡……半個月一次,都是奢侈了。

「不出意外的話」,馬車裡的男子回想到。他已經在貧苦之地做出政績。當初他本可以不用出,可……事事難為,他必須去。在哪裡呆了五年,如今的他已經二十有二,也有了資歷,又有成績。他在魚縣開鑿引深山之上的太湖之水,灌注農田。讓魚縣糧食年年豐收,年年按時交稅。不僅如此,他大力整頓魚縣衙役。除惡正風,廓清魚縣地頭蛇,扭正歪風邪氣……

可誰又能想到,到處他到貧瘠的魚縣時,這裡乾旱成災,青黃不接。百姓哀嚎,聽到的只有鞭打聲和呼救聲。五年時間……初來乍到的他被魚縣的地頭蛇壓迫,他們使用各種歹毒的方法,把他迫出魚縣,可他沒有屈服。

五年不長不短,他一邊與地頭蛇鬥智斗勇,另一面帶人下村考察,與百姓們同吃同睡。第一年,他就拉到了鑿山開渠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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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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