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夫子們的教學上
「就是這裡了。」
清歌帶著重越他們來到一片海灣處,指著海說道。
「我們倒是可以在海上修鍊,但不是更顯眼了嗎?」
他們三個在海面上修鍊,那麼大的動靜誰看不到。
「不是海面上,而是海底。」
「你們跟我來就就是了。」
清歌率先遁入了海中,重越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進入海底,他們看到了一座破碎的水宮殿,只有大門還算是好的,其他的完全是廢墟。
流柒看著這斷壁殘垣,不由地問道:「這裡那位水君的宮殿,怎麼變成這樣,是發生了什麼大戰嗎?」
清歌解釋道:「是我姑父打的,這裡也不是什麼水君的宮殿,是一頭蛟龍以為我們塗山不要這片海,就擅自佔了,我們只是懶得搭理他罷了,還垂涎我姑姑的美色。」
「我姑父一氣之下,直接滅了他,連宮殿也一起毀了。」
重越,流柒和岳重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白期夫子夠強悍。
「所以你們隨便破壞吧,反正已經不成樣子了。」
「謝謝了。」
重越對這修鍊場所很滿意。
「隨便你們折騰吧,我先走了。」
這幾天帶他們,她也好累的,她要娘親安慰一下。
清歌離開后,海底的火光,雷光,爆裂聲混在在一起,不斷地攪亂著海底世界。
重越,流柒,岳重混斗在一起,有時是流柒和岳重打重越一個,有時是重越和岳重打流柒,敵友雙方不停地變化。
原本的海底生物自發地遠離了那個地盤,太危險了。
在用完玉花清露后,玄騰身上的臭氣已經消失了,還帶著淡淡的香氣,讓他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終於擺脫一身的臭氣了。
「走吧,二叔在等我們了。」
清歌帶著眾人來到塗山西元所在的地方,只見對方正坐在一顆桃樹下,手裡拿著一本書,離他不遠處還擺著九張桌椅。
「夫子好。」
眾人連忙行禮。
「來了,就坐下吧。」
眾人選的座位有點意思,重越坐在西邊一列的第一張椅子,流柒跟著坐在後面,岳重坐在最後一個位置。
清歌坐在中間一列的第一個位置,玄騰直接跟了上去,讓藍若坐在第二個位置,他做最後一個位置。
接下來的位置大概也能猜到,青辭看著剩下來的一列座位,想了想,還是坐在東邊一列的第一個位置,然後是白蘇,最後是白昂。
西元掃視了一眼他們座位的安排,沒有說什麼,只是拿出九本書,飛向他們各自的桌上。
「這是靜心經,當你們遇到心魔的時候,如果能參悟透了,就能破開迷障,順利破劫,遇到幻術的時候,能夠守住靈台,不被迷惑。」
「我先講一遍,遇到哪裡不懂的舉手提問。」
「是,夫子。」
「等一下。」
岳重翻了幾頁靜心經,覺得沒什麼用,直接舉手道。
西元看向岳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岳重站起來說道:「夫子,我們魔族天生免疫幻術,心魔直接打就是了,所以我們學這個沒什麼用。」
「是嗎?」
西元嘴角微微上揚,「那你覺得你現在是在幻術當中,還是在現實中?」
「當然是……」
岳重剛想回答,但下一秒說不出話來了,先是老大他們都不見了,接著整個塗山不見,然後所有的一切都不見,只剩下他一個,還有一隻巨大的九尾狐朝著他咬了過來。
岳重不停地跑,不停地用鎚子轟,眼看就要被九尾狐吞了下去,使出全身的法力,朝著九尾狐撞去。
「啊!」
現實中,岳重滿頭大汗地驚醒了過來,他面前的桌子已經被他轟碎了,老大,流柒,正擔心地看著自己。
「岳重,沒事吧。」
「沒事。」
岳重擦了擦汗,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怎麼就中幻術了,他們魔族不是免疫幻術嗎。
還好不是他一個這麼狼狽,和他同時醒過來的還有白蘇,白昂,還有那個藍若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不是最差勁的。
不對啊,他怎麼和他們比起來了,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岳重偷偷看了一眼玄騰,對方的注意力卻在他的妹妹身上。
重越是一個醒過來的,或者說她從來沒有進入過幻術,她體內的雷電直接破壞了幻術。
從他們一進來,幻術就發動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而且現實結合幻術,這樣幻術真是高明。
西元眯著眼睛,用餘光掃了一眼重越,上古魔族啊,果然才是真正可以免疫幻術的,至於其他魔族可以免疫普通的幻術而已,遇到手段高明的,除非實力很強,意志堅強,否則輕易走不出來。
像岳重這樣的,只要他想就可以弄死好幾個。
玄騰眼看著藍若的臉色越來越差,不由地著急了起來,連忙看向西元,「夫子,我妹妹要堅持不住了。」
西元看了一眼藍若,手指朝著她的方向點了點,藍若才臉色蒼白地醒了過來。
「哥哥。」
玄騰心疼地看著藍若道:「藍若,快吃一顆藍靈珠。」
「嗯。」
藍若吃了一顆藍靈珠,才感覺好了許多。
白蘇看著已經醒過來的白昂,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下一次,早點醒過來。」
白昂捂著額頭道:「哦。」
「這一次小試煉,你們當中有人很厲害,也有差勁的。」
藍若聽到有差勁的,不由地將頭低了下來,大家都闖過了,只有她沒有闖過。
「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下一次大家都能進步。」
「我善於幻術,但我更樂意教你們怎麼破幻術,現在開始學靜心經,各位有意見嗎?」
「吾等願聽夫子教誨。」
岳重也老老實實地聽著,不敢有什麼意見。
西元夫子長得挺妖孽的,教起書倒是挺嚴肅的,重越腦海中不由地出現了這樣一個想法,但很快拋之腦後,進入學習的狀態中。
「好啦,就講到這裡,你們回去修行一遍,下一次我來檢查。」
「是。」
「終於輪到我了。」
三石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得意洋洋地看著重越他們。
「快叫夫子。」
「夫子。」
儘管這個夫子很不正經,但他們還是稱呼了一聲夫子。
「三石,別太過分了。」
一旁的西元警告了一聲。
「怎麼會,我什麼時候過分過,他們可是我們的弟子,我當然會好好教他們。」
三石眼裡滿是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西元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看著三石領著他們離開。
「我們來玩你追我跑吧。」
三石將他們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一臉興奮地說道,讓在場放的各位愣在了那裡,這位夫子還真是別出心裁。
清歌扶了扶額頭,不善地看著三石道:「三石,你是來教我們的,不是來和我們玩的。」
「好麻煩啊,來,我先教你們三石遁術,然後你們用三石遁術來追我。」
三石將三石遁術的口訣告訴了清歌他們,然後,就當著他們的面,撒了一把土就不見了。
流柒還沒記全,就眼睜睜地看著三石走了,「就這樣,他就走了?」
三石教的遁術和平常的五行遁術的不同,他這門遁術的法門是萬般皆可遁,除了五行,其他的任何東西可以遁,還可以各種遁術混雜在一起,超出了他們所能接受的一切。
青辭想了老半天,才說出了一個合適的詞,「三石夫子,還真是別具一格。」
「算了,我們先自己練吧。」
清歌只能這麼安排了。
重越看著三石離開的地方,在地上抓了一把土,一灑,也消失不見了。
其他人以為重越是在練習,卻不知道對方已經離開了。
三石遁了很遠,也沒發現一個追了上來,撓了撓頭道:「怎麼也沒有追上來,我還留了痕迹。」
「三石夫子。」
重越突然出現在三石面前,笑嘻嘻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