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敬文的癲狂
易飄水果然踐行了自己的諾言,因為白可可要在家過夜。於是他去了醫院。
白可欣在白母處待到晚上九點多就告別白可可和白母自己開車回家了。
白可欣不知道今天晚上姚敬文回家沒有,姚敬文常常出差,就算不出差也是早出晚歸。一個月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白可欣習慣性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脫鞋。
剛走到玄關就被房間里衝出來的男人抵在了牆上。
「你去哪裡了?」姚敬文用低沉陰森的聲音問道。
白可欣聞到他口腔里充斥的酒精的味道,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灼熱的體溫。
「沒去哪裡,我去朋友家坐了會兒。」白可欣推著他說道。
「你是不是見到他了?還有那個孩子。」姚敬文用兩隻手捏緊她的肩膀問道。
白可欣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沒有,怎麼可能會見到?」白可欣想掙扎出姚敬文的桎梏。
「怎麼不可能了?」姚敬文仍然不放開她。
「他們來中國了嗎?」白可欣想得知他們的情況。
「怎麼?想他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在哪裡。我不會成全你們的。」姚敬文猛地把白可欣抱起來,走回卧室。
「你放下我!我是去可可那邊了,覺得你最近可能跟爸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沒有告訴你」白可欣掙扎道,她知道姚敬文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不知道他醉酒時是這個樣子。
姚敬文把白可欣摔在床上,壓在她身上,怒氣沖沖地問道:「別找借口了。你是不是跟他聯繫了?不然為什麼他會來中國?」
「我不知道,我沒有聯繫過他。」白可欣回答道,為了他的前途,她選擇承受永遠的離別。
「你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老婆?」姚敬文早就知道白可欣永遠不會愛上他,即使他佔有她的身體,也不能擁有她的心。對於男人來說,妻子想著另一個男人,這是莫大的恥辱。不管他愛不愛她,在她心裡沒有他的位置而且永遠看不起他,這就夠讓姚敬文癲狂了。這些年來,兩個人之間畸形的婚姻讓姚敬文的心理變得更加畸形。
姚敬文拋開溫文爾雅的面具,撩開白可欣的裙擺,毫無前戲地進入了白可欣的身體。
姚敬文這輩子都把自己偽裝地很好,連酒都很少喝,何況是喝醉。今天他在車上看到那個男人了,帶著那個孩子,在街上走著。這幾年,自己對白可欣也算是千依百順了,作為一個女人,怎麼也該感動,可是白可欣始終對於那個男人不能忘懷。
每個人都有過青春,他大學時就對那朵雪蓮心生征服欲,可是有人早他一步搶先。他終於有了可乘之機,一舉多得,最可惜的是沒讓他弄掉那個孩子。愛情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不存在的感情,原本以為幾年的陪伴能夠征服白可欣,沒想到她的心就是不放在他身上。姚敬文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挫敗,所以他有了別的女人,直到有了貝蕾卡。貝蕾卡滿足了他的征服欲,他願意花時間在她身上,因為這是征服的一個過程。
「你是不是瘋了!」白可欣痛得直推姚敬文。
姚敬文不顧白可欣的話語,一路橫衝直撞,疼得白可欣蜷縮起來。
完事後,姚敬文一個人頭也不回地撿起衣服出門了。
白可欣疼得厲害,眼睛也忍不住酸澀,從來沒有被這麼粗暴地對待過。
她當初的選擇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她選擇了離開,讓他可以繼續讀博任教,可是孩子沒有媽媽,而自己跟一個不愛的人走進了婚姻。如果她選擇留下,那麼首先他會被開除,以後也無法完成為人師表的夢想,可能是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而她的父親會覺得她丟臉,可能會讓他們的日子雪上加霜。
白可欣想到他,還有嬰兒時期的小寶寶,就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疼了。
另一邊,一個高大英俊的外國男人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在街上慢慢地走著。
小男孩用他奶聲奶的聲音問道:「爸比,你說媽媽住在這個城市是嗎?」
外國男人笑著摸摸他的頭說道:「是啊,媽媽就住在這裡。」
「她什麼時候會回到我們身邊呢?」小男孩問道。
「爸爸也不知道,等爸爸找到她,就能問她了。」男人回道。
其實約翰也等了很久了,這次學校放了十幾天春假,他就帶著孩子來到了她的城市。如果有幸能找到她,如果她還愛他,那麼他會放棄學校的工作,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如果她和她的丈夫過的很幸福,那麼他不會再打擾他們。
「爸比,你說她還記得有我這個小盆友嗎?」小喬伊抬頭問道。
「會的,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盆友了。」約翰說道。
「那些漂亮阿姨也是這麼說的,每次我都覺得她們是想做我的媽媽。」小喬伊說道。
「你有媽媽,我們會找到她的。」約翰說道。
「爸比,那要是這次找不到呢?」小喬伊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
「那就等暑假。」約翰覺得自己對白可欣的思念已經無處安放了,他必須見到她,然後告訴她。
「爸比,我想要吃那個東西。」小喬伊指著糖葫蘆說道。
「好,那個叫糖葫蘆。你媽也很喜歡吃。」約翰笑著說道。
「爸比,你吃過嗎?」小喬伊好奇地問道。
「沒有,這也是爸爸第一次來中國。」約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