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方艾
這天項御塵早下班,回到了泗溪別墅,而楚若晴去接楚天寶放學還在路上。
前兩天說自己有事的方艾已經回到了泗溪別墅。
項御塵覺得難得有機會好好跟這個岳母聊聊。
「媽,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我們去書房說吧。」項御塵對著方艾不冷不熱地說道。
方艾一向對這個心思縝密的女婿敬而遠之,生怕被他看出點什麼蛛絲馬跡。
「好,走。」方艾答道。
項御塵到了書房就坐了下來,說道:「我們就直截了當地說清楚,我不管你對於若晴是什麼樣的情感既然你已經出現在她的生活里,你就扮演好她母親這個角色,如果你有什麼不良的居心,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我……我是真心想悔過的。」方艾神色凄婉地說道。
「別把我們項家人當傻子,別打若晴的主意。」項御塵說道。
方艾沒有說話,她現在心裡非常慌,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如果她撈不到錢,那她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可是眼前明明就有一個好騙的蠢女兒,她不能放過!
「我明白了,我不會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情的。」方艾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要耍什麼花樣。」項御塵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了。」方艾答道。
「你先下樓吧。」項御塵冷冷的說道,楚若晴不在,他也不必對她多客氣。
方艾緩步下樓,她心裡已經慌亂地要命了。這兩天她不在確實是有事,她騙楚若晴說她是去看一個鄰市的舊友了,其實她那天是去醫院看兒子了。
她兒子譚尹今年二十歲了,高中就輟學了,跟他爸一樣就是個賭鬼。前兩天他又輸了四十萬,可是他哪來的錢,就被賭場的人狠狠打了一頓作為警告,再不還錢下回就是斷手斷腳,再就是送命了。
她把手裡僅剩的幾十萬給他還了賭債,又給他交了住院費。
「你說你賭賭賭,這小子把你媽砍手指得來的一百萬都敗光了,好了吧?開心了吧?」方艾悲哀地質問道。
「她那麼有錢,你不去要才是傻的。她是你女兒,她的錢就是你的錢。」譚尹無所謂地說道。
「你真的是,要把我氣死。她那個老公哪裡是好糊弄的。」方艾抱臂說道。
「你不是已經成功了一次?」譚尹問道,他長得像他親生父親,只能算中人之姿。
「也是,她跟她爸一樣,不知人間疾苦。這種人真是欠收拾。」方艾無語地說道,想起赫連雲和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我現在腳痛的很,你給我煲個湯。」譚尹使喚道。
「你就是我祖宗,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到你爸跟你兩個賭鬼啊。」方艾哭喊道。
「媽,媽,行了行了,別哭了。你再去問她要一筆錢,我們好好做生意吧。」譚尹說道。
「那你想做什麼?」方艾問道。
「我們開個賭館。」譚尹說道。
「你覺得她會給我這麼多錢嗎?」方艾白了譚尹一眼。
「你就說跟他們住在一起太麻煩他們了,你想搬出去。她肯定會提出幫你買房子。」譚尹嘴角扯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然後我把房子賣了?」方艾問道。
「對,反正她還活著,就是我們的提款機。」譚尹說道。
「她老公真的不是省油的燈。」方艾想起項御塵就發怵。
「你就在她面前裝裝可憐,哭哭窮就好了。積少成多也是可以的嘛。」譚尹說道。
方艾覺得眼下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想到今天項御塵就找她談了這件事情,看來真的只能跟兒子說的一樣積少成多了,大宗開銷太值得項御塵懷疑了。
這兩天楚若晴自己帶著楚天寶,明顯楚天寶的心情比前幾天已經好了很多,雖然上官君天不在,不過他們已經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
「媽媽我們可以偷偷去學校看天哥哥嗎?」楚天寶突發奇想地問道。
「誒,這個主意不錯啊,媽媽看看哪天可以帶天寶去。」楚若晴答道。
「媽媽,你以前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很多小哥哥喜歡你啊?」楚天寶小盆友十分好奇地問道。
「呃…讓媽媽想一想。」楚若晴陷入了思考。那個夜校時認識的總要送她回家的學長算不算?那個總在上課的時候偷看她的小弟弟算不算?還有總是幫她抄筆記的男孩子算不算?可是他們沒有說過喜歡她呀,楚若晴覺得有些鬱悶。
「好像很久以前有人說過喜歡媽媽,後來就沒有了。」楚若晴迷迷糊糊地說道。
「媽媽真遜,天寶在幼兒園都有好幾個小哥哥說喜歡我,以後想娶我做老婆呢。」楚天寶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
「哇,天寶真厲害啊,那天寶有沒有想嫁的呀?」楚若晴十分關心女兒的感情生活。
「他們不會做土豆泥,不會做蛋羹,還要媽媽講故事。我還是喜歡小天哥哥,他什麼都會。」楚天寶奶聲奶氣地說道。
「哦喲,天寶眼光可真好啊,小天哥哥確實什麼都會呢。」楚若晴贊同道。
「天寶的眼光比媽媽好,媽媽喜歡壞叔叔,壞叔叔哪裡好。」楚天寶噘嘴說道。
「媽媽眼光哪裡不好啦,給你買小裙裙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呀。再說了你叔叔也是什麼都會,他也是和小天一樣優秀的人,就是說話冷了點。」楚若晴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
「是這樣子的嗎?那他很棒棒哦。」
「走啦,天寶我們下車了。到家了。」楚若晴為楚天寶解了安全帶,自己下車后,又把楚天寶抱下車她牽著楚天寶的手走進泗溪別墅。
「回來啦。」方艾笑著對母女倆說話。楚天寶小盆友向來講道理,於是她暫時認同了楚若晴地話。
「是啊,外婆有沒有給天寶準備甜甜圈?」楚天寶小盆友甜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