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幫忙與臉紅

「他們是外面的那些怪物！」一石激起千層浪，我一個小小的烏鴉嘴導致了所有人類的驚恐與憤怒。

「天吶，這裡也不安全了嗎！」有人哀嚎。

「他們不會是真的吸血鬼吧？」有人質疑。

「這些混蛋！大家一定要捉住這些怪物。」不少人紛紛抄起傢伙。圍住我們。

「混蛋。」「混蛋。」「混蛋。」「怪物！」「怪物！」怒到極致的呼喊響起，所有人都紅了眼，男人們手中拿著「武器」，將女人和老小護在身後。對我們的眼神是發狂的恨。現場一發不可收拾。

我無語的攤攤手：「這能怪誰？」

「走吧，在這兒也無意義。」修首先起身。緊張的人群慌張一下。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我們早已瞬移地拿過必要的行李，站到了入口處。反應較快的一個警察舉槍，想都沒想一槍打過。子彈向我飛過來，我沒有閃躲。修伸過手握住，一聲悶響后，空空的子彈殼掉在地上，修手心炸出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人類震驚。

「走了。」我小小的向下鞠了一躬，轉身準備離開。

「這就走了？你們的秘密可是讓人類知道了！」意料之外的聲音響在我轉身時，那是一個沙啞空洞的聲音，顯得十分不自然，那是印在我腦海中一輩子的聲音！

是她！那個紅髮女人！她的再次到來我們居然沒一個人能感覺到！我轉過身。

她扣下響指，畫面竟就此凝固，過了短短一秒，剛剛還氣勢洶洶憤怒不已的人類紛紛倒下。像睡著了般。

「你！」這些人沒死，但是她究竟想幹什麼？

「我不過是幫你消除他們的記憶罷了。」穿著黑色斗篷的女人背對我。

「你的目的？」我不會相信一個曾經給過我噩夢的人會做出什麼好事。

「目的？」她仍是背對我，空洞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我沒有目的，我是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的人。」

「可…」話未出口，人已消失。毫無痕迹，就像她從未來過。「該死！什麼意思！」我氣得一拳砸在入口的鐵門上。「嗵」的響聲后我們瞬移離開了，只留下一眾熟睡的人類和鐵門上凹的很深的大洞…

菲麗爾擅自離開，沒有她讓出了避難所的我們摸不著方向，沒人來過多倫亞，誰知到那個女巫在哪兒？

「傑克不是給過一個地址嗎？」修提醒。我恍然大悟。

「也許他真能幫上忙。」拿出黑卡：「皇后大街疾控區139號。」

一行人延著路牌走。空蕩蕩的大街上只有我們，像一陣陣掃過的風。不經意間看到路邊出現幾個歪著頭，雙目空洞，緩緩行走的損種，他們雙目淌著血。像流淚一般，無助，痛苦。

陰沉的天在時間的流逝下轉黑，我們也總算到達了目的地。

疾控中心大門緊閉，但可以感到裡面活人的氣息。

「有人嗎？」我喊道不敢直接去碰那帶著高壓電的大門。

「請刷卡。」一個機械的聲音。

卡？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手中的黑卡在卡槽中一刷。

高壓電停了，大門打開。我們走進去，門再次關上。

「你們是誰？」大廳想起質問聲。

「我們是傑克醫生的朋友。來找他。」我回答。

「哦？傑克，有人找。」

等了一會兒，大廳亮起一盞燈，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白大褂走過來，正事傑克：「你們這麼晚來沒碰上危險？」

「運氣還行。」修上前象徵性的和他握握手。

「找我有事嗎？」傑克在前面帶路。

「嗯。」我點頭。

「如果可以幫到，我一定幫。」傑克打開一扇門，開了燈，大家圍著一張桌子坐下：「吃點東西吧。」

除了我眾人全部搖頭。讓他們吃人類食物還沒有給他們一刀來的痛快。

得到一盤熱騰騰的炒飯，我自顧自的埋頭吃起來。

「傑克，呃大叔。」提到這個稱呼，說話的烏不禁猶豫了一下：「我們想請你幫忙找一個人。」

「誰？」

「一個叫阿里德里的女人。」

「哦？」傑克一挑眉。想了想：「很巧啊，我們這兒剛好有個叫阿里德里的人，很奇怪的女人。」

「那就對了！」為此跟著勞累了一天的堂可第一個大叫出來，為事情終於著落而欣喜：「那快帶我們去見她吧。」

傑克搖搖頭：「恐怕不行。她的狀態很不好，如果在她休息時吵到她，也許會一命嗚呼也不一定。」

「…」沒人發表看法，只是都想趕快搞定事情，清理完多倫亞后回小鎮去繼續悠閑地生活。

「大家在這兒休息一晚吧，明天如果她醒了我帶你們去見她。」

「那也只好這樣了。」

於是我們在這兒度過了一晚，和衣而睡。最開心的就數堂可了，不用睡在地上對於愛乾淨成癖的他是再好不過了。

「夏姐姐，起床了…爸爸找。」稚氣的童音打斷了我打打殺殺了一夜的夢。我疲憊地睜開朦朧的眼，一張俊美的臉在我眼前放大，紫色的碎發，輕合的雙眸，誘人的薄唇

「啊——」我嚇得睡意全無：「米修混蛋！你怎麼睡在這兒！」

修張開眼坐起來，紫發沒有凌亂溫順的恢復原有的髮型，修淺笑。

隔壁修應該睡的房間里的烏和堂可早就醒來，大家都在這個屋子裡。薇薇在一旁賊賊的笑，拖過堂可，用無比肉麻的聲音摟著堂可說：「修…別走…這裡好黑…別丟下我…」

堂可更是做作：「噢——我親愛的維里，我怎麼會丟下你呢…」

「修~」「維里~」兩人深情對視。

「別過分了！」烏給了他們一人一拳。

「本來就是…」薇薇捂著腦袋嘟嘴「抓著米修老大不放，說一晚上夢話，這都是事實嘛。」

「我…」我覺得有火漸漸爬上我的臉，燒得腦袋短路：「我…真的這麼說？」

薇薇點頭如搗蒜。

「不，不會吧…」我覺得頭上在冒煙，我昨晚不是做夢打了一宿的架嗎，現在還腰酸背疼的，怎麼醒來情況就變得這麼曖昧了？

「別不好意思嘛…「薇薇無賴的碰碰我。

「找死啊！」我向薇薇揮揮拳頭，翻身下床，目光完全不在修身上停留。

保持頭頂一直冒煙的狀態，洗漱，整理，好半天才緩過來，看著鏡中紅紅的臉，心頭竟有些開心，笑了笑…開心后低下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