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你男人
第20章我是你男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端木恆的身上。
這個時候關注是不是有點晚了?
端木恆立刻換了一副模樣,雙眼淚痕。
極度委屈的搖著頭,並像是害怕的顫抖著身子。
「我手裡的東西是,是我的,不能給你們看。」
玉心冷笑著,「不拿出來就代表有鬼。」
端木阮心突然指著端木恆,「娘,好像是爹的兵書,我在爹的書房裡見過。」
玉心冷笑著,「老爺,這就是你的好兒子,竟然學會偷東西了,現在撞了人還不承認,真是太沒素質了,怪我帶他像是親生兒子一樣。」
端木一泓知道端木恆手裡的兵書,而且端木恆也不想聲張,估計就是不想家裡的人說三道四,現在遇到這種突髮狀況,還是要說明。
然而,低下頭時卻對上端木恆含淚雙目,低聲下氣的說,「我沒有偷東西,這是我的東西,大娘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若是沒素質,那麼大娘平時都教我的是什麼?」
「什麼?你敢往我身上潑髒水?」
「大娘,你別這麼說,我只是說出實情,這個東西真的是我的,不是偷的。」
端木恆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哭訴著。
「好啊,不是你偷的,那是怎麼來的?」
「好了,玉心,別再逼問了,是我給的。」
聽到端木一泓這麼說,玉心拉著他的手臂,「老爺,就算你怎麼偏愛端木恆,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
「爹,不是答應恆兒不說出來嗎,這讓恆兒情何以堪?」
端木一泓看到這種景象,心裡升騰出一絲愧疚,剛才還想跟著玉心他們數落端木恆,現在看來,是自己錯怪了他。
「老爺,就算兵書是您給的,那麼剛才撞到阮心呢?他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怎麼可以這麼無理?」
端木恆委屈的看著玉心,「大娘,就算恆兒出生卑微,但也不能如此污衊,這裡迴廊這麼黑,長姐走的又急,我們也是無意撞到。」
「那你的手怎麼回事?」
「爹,這個不能怪長姐?」
「什麼叫不能怪我?端木恆,你娘們唧唧的,究竟想說什麼?」
端木一泓皺著眉頭,因為血流的很多,並不像是划傷的。
而且端木阮心情緒有點激動,玉心句句指責,這倒讓端木一泓有點懷疑,會不會是這母女兩個人針對端木恆?
端木恆發現端木一泓的表情已經發生變化,於是繼續可憐的說,「長姐,我們是無意撞上的,你也不能用玻璃碎片划傷我啊。」
「什麼?爹,娘,我沒有,他這是在詆毀我?」
端木恆嘆了口氣,站起身子,放下流血的手,距離端木阮心不遠處還有一個帶血的碎片。
端木阮心腦袋嗡的一下,這是什麼時候弄的,他竟然躲過了這麼多人的眼睛製造假象。
「爹,我明天還要幫長姐清點禮品,先回去了。」
「等等,稍後我讓府的大夫給你包紮一下。」
「謝謝爹,不用了,我是男子漢,沒有那麼嬌氣。」
端木恆說完,行禮便離開,根本不給玉心和端木阮心說話的機會。
何況剛才發生的太突然,根本不在玉心的計劃之內,所以並沒有報太大希望能整治端木恆,卻沒有想到會讓端木一泓有了戒心。
「老爺,這幾天阮心應該是因為要大婚了,情緒比較焦慮,別和她計較了。」
端木一泓點點頭,以後還要仰仗這位大皇子妃呢。
端木阮心有些不服氣的跟著玉心離開,尤其剛才看著端木恆離開,整個人都要氣瘋了,他怎麼能將話說的這麼可笑,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卻被端木恆誣陷,還讓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這真是太氣人了。
玉心拉著端木阮心,「阮心,你剛才怎麼回事?」
「娘,你也以為是我弄上了哪個賤種的手?」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你表現的太激進了,要整死哪個賤種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幹什麼要在你爹還留在府里的時候?」
端木阮心到不想這樣,「娘,你有沒有想過,這次哪個端木恆的娘被咱們整死已經引起爹和端木恆的注意,如果端木恆在悄無聲息的沒了,就算爹不說什麼,到時候也會怪罪下來,豈不是壞了娘和爹的感情,讓二房得逞?」
玉心點點頭,的確是,在說,一個大活人,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沒就沒。
端木阮心突然想到,「娘,咱們可以不弄死他,可以趕他走。」
「什麼理由?」
「他不是在弄彩禮清單的事嗎?只是中間做點手腳,很簡單。」
玉心滿意的點點頭,自己的女兒終於長腦子了,這樣就不怕嫁出去受欺負了。
端木恆一路小跑回到居住的地方,剛才已經撕下衣角,將傷口簡單的包紮,並無大礙。
看到剛才一幕,黑衣人急忙回到三皇子府。
連星辰正準備沐浴,就看到一個背影閃了進來。
「說吧,都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黑衣人老實的稟告著,而且他認為,三皇子完全是多心了,以端木恆的深沉性子,估計那對母女能被玩死。
「回主子,發生兩件事,一件是回到府里端木公子不但沒有被羞辱,反而將大夫人罵了一頓,另一件就是,端木公子知道長姐要陷害他偷書,將打翻蓮兒羹的事情栽贓給他,於是.」
「於是怎麼了?」
「裝可憐說兵書是他的,後來端木老將軍說是他給的端木公子,另外端木公子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情況划傷了手,說是長姐刺的。」
黑衣人話音剛落,只覺得眼前一陣風飄過,再抬眼,哪裡還有三皇子的影子。
黑漆漆的小院子點上了蠟燭,照亮了一畝三分地。
端木恆打了一盆水,乾淨利落的將傷口清洗。
剛才有些心急,所以傷口有些深,恢復起來會有點麻煩。
她這裡沒有葯,於是苦悶的看著傷口,有些無奈,這算是一出苦肉計了。
「給你,這是上等玉肌膏,能迅速癒合傷口,並且不留疤痕。」
端木恆看到一瓶白色的藥物放在眼前嚇了一跳。
本能的掏出枕頭下面的剪子,揮了過去。
「誰?」
「你男人。」
端木恆一臉的尷尬,能這麼說話的還能有誰,正是京城第一紈絝子弟連星辰了。
立刻收回剪刀,低下頭,「三皇子怎麼來了?」
「得知你受傷,我來關懷一下?」
「哦?三皇子是有預知能力還是有千里眼?」
「我有什麼你不需要知道,乖乖聽話,上藥。」
端木恆覺得這人太霸道了,於是嘴角扯著笑意,「三皇子不必在意,你說的,男人活的這麼精緻幹什麼,所以我現在手上留道疤痕也不足為奇。」
連星辰臉色深沉,一把將端木恆摟在懷裡,一隻手抓住受傷的手臂,輕輕的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