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情殤

守望情殤

「什麼?」徹骨的寒意環繞著我,蒼白的唇顫抖了好久……

「姑娘,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啊……」不等我回答,地上那群人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沖我連連磕頭。

我緊咬著下唇,指甲似要掐入肉里。

這幾個可憐的少年,如果我不救他們,那麼他們是不是會被這群妖怪給吃掉?

只是如果我答應救他們,就要留在這裡。

不,我不想,也不能。

若是以前,我可能會妥協,但現在我絕不會這樣做,因為我的腹中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小生命,我必須要對他負責,給他最美好的將來。

有什麼辦法能既救得了他們,我又可以離開呢?

對,暫時答應他,等他們安全離開了我再找機會逃脫。

看著她變化多端的表情,俊眸更加幽暗深遂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決定,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阻止他殺人,而她竟如此輕而易舉的辦到了。

也許,這個女人對他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大,以至於他想要不擇手段的得到她!

「好,我答應你!」終於,我做出了決定。

身後傳來驚喜的謝恩,跪倒在地的人紛紛發著毒誓,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也從未來過萬脊山。然後在一聲爆滿殺氣的怒吼聲中倉惶地奪門而去。

我張開眼睛,向他望去,這個男人有著和邪一摸一樣的面容,只是深黑色的瞳孔中卻透有幾分殘忍的冷光。

正想著,他偉岸的身影已經籠罩過來,邪肆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緊盯著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悄悄地,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不安,陣陣涼意卻直襲心底。

面對這樣危險的男人,我也沒有把握自己能全身而退。

來不及思考,雙唇已被他熱烈地吻堵住。他一邊肆意地狂吮,一邊輕鬆地橫抱起我,朝寬大的床塌上倒去。

他動作輕柔的將我放到床上,俯下身來。唇輕輕的碰上我的。

她的唇是那樣的令他著迷,帶著一種奇特的香,又是那麼的熟悉。

一種酥麻的感覺,頓時電過全身。

他是如此的,渴望著這個女人,本能的,渴望著她。

唇齒間的芬芳甜蜜比陳年的佳釀更比人沉醉,讓他難以自控,他忍不住刺探得更深。

我木然的讓他吻著,沒有反抗。腦海中飛快地思索著所有的應對之策,我該如何才能逃過今晚?

炙烈的氣息彷彿還縈繞在唇邊,抹不去那情慾的味道。

我一狠心,落下了牙齒,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微微蹙眉,他停頓了幾秒,雙唇卻仍舊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我惱羞成怒,不假思索地抬腳,朝他的要害攻去。

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只得放開我。

我順勢旋出他的禁錮,大口大口的呼著氣,臉上染上一抹紅潮,惱怒的回望著他。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瞳眸里漸漸盈起躁動的光芒,夾雜著些許的怒意。

傾身愈發逼近我,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我紅暈的小臉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壞笑,撩人心魂:「怎麼,剛才的吻你不滿意?」

一股怒氣直衝胸口,抬手想要甩他一巴掌,卻被他劫住,想要將手抽回,又被他死死的扣住,不願鬆開。

我臉上一陣紅白,氣憤的罵道:「無恥!」

黑黑的眸子邪魅誘人,好笑的看著她彆扭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沒有說話。

我收了收心神,佯裝鎮定的問:「你想怎樣?」

他突然攬上我的腰身,湊在我的耳邊,邪情肆弄的柔聲細語道:「你說呢?剛才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一雙清眸中閃著驚懼,我強壓著心頭的害怕,生硬的扯開嘴角,笑道:「我只是答應留下,沒答應別的。」

眸中閃過一絲狂傲,支起我的下顎,好笑道:「留在這裡的,都是我的女人。」

我明眸一怔,面色潮紅,氣道:「你——」

黑眸緊盯著她臉頰上微微染暈的嫣紅,某種不知名的情愫悄然升起。

半透明的肌膚,清澈的瞳眸之中散發攝人心魂的光芒,紅潤的雙唇,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她的身上似乎藏著一股妖冶的魔力,引得他心又一陣不規則的起伏起來。

一時忘了情,捧起她的小臉,重重的吻了上去。隨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緊鑼密鼓地吻了上來。先是鬢髮,再是額頭、眼角、鼻尖,最後落在她那嬌顏欲滴櫻唇上。

所過之處,極盡纏綿,又裹著無限的眷戀,濃如香墨,難以化開;又似是認真地調劑著一味香料,耐心而又細緻,柔軟的讓人綿化,急渴的令人窒息。

我的腦子空白了幾秒,胸中的空氣在一點一點地被他吸凈,我只覺得自己就要因為他的吻而昏厥過去。

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無耐,他的力氣大的驚人,那寬厚了胸膛如銅牆鐵壁一般,壓在我的身上,難以突破。

他閉著眼睛,迷醉的吻著,貪婪地嗅著由我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薄唇一寸一寸地在柔滑的肌膚上游移。

一陣陣顫慄感,卻將隱藏在心底最深的慾望引發的淋漓酣暢。

該死的,他從來沒有如此迫切地想希望得到一個女人,她一個簡單的動作表情,都能撩撥起他心中一發不可收拾的慾火。

淺淺的呼吸逐漸急促,我被鉗制地緊緊地,掙扎不脫,只能無措地抵著那堅硬的胸膛,仰起小臉,承受著他如暴風雨般的吮吻。

鼻間縈繞,二人的氣息糾纏,微微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熱切地吻著,索取著,眼裡的慾望越來越深,他甚至想立刻就佔有她。

感覺到我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他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肆意地要挑起我的熱情。

我緊抿著唇,心苦澀地難明,面對眼前這個男子的深吻,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悲哀侵上眉間,心中說不出是恨還是其他……

閉上眼,一顆晶瑩的淚珠沿著眼角無聲地滾落。

滾燙的淚珠滴落在他的身上,他身子猛的一顫,卻倏地停止了動作。

抬眼看著她,眉頭忍不住蹙起。

她緊閉著雙眸,平靜的臉龐看不出苦樂,唯有那眼角的隱隱淚痕刺傷了他心。

「睜開眼,看著我。」語氣不容抗拒,卻充滿憐惜。

睜開了雙眼,淚水已濡濕了長長的睫毛。

伸手輕拭她眼角的淚水,強壓下自己體內還未熄滅的慾火,用平靜的聲音問:「你就這麼討厭我的觸碰?」

「是。」我重重的點頭,眼裡閃著無比堅定。

男子神色一暗,眼眸中閃過一絲傷痛,緊緊的盯著她,佯裝不在意的問道:「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

我心頭一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求你放過我。」

空氣愈發稀薄,他只覺得有種莫名的傷痛悶胸口,蓄勢待發。

她堅定的語氣和冰冷的表情刺傷了他的心,心猛的揪痛起來。目光陡然變得幽深。

可是他又不忍心強迫她,他是如此的在意著她的感受,看不得她受到一點委屈,哪怕她皺一下眉都會讓自己心疼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如此的想要去呵護一個女人,彷彿這種感覺是發自內心深處的一種本能!

熟悉卻又捉摸不定。

突然,他勾起了唇角,笑了起來,帶著無盡的魅惑。

低頭湊近我的唇,邪魅的嗓音低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放過你。」

我抿著唇,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會有這麼好心?就這麼簡單?

看著她漲紅了小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裡忍不住又一陣蕩漾。

興味盎然的把玩起我的秀髮,修眉輕佻,閑閑的開口道:「不說話,我可要改變主意咯!」

惱怒的瞪他一眼,半響,才沒好氣的說:「宇文芯可!」

說完,我趕緊坐起身,準備下榻,怎料,男子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猿臂一伸,將我抱進懷裡,暗啞的聲音,泄露了他極度的渴望,「想走,沒那麼容易!」

我緊咬下唇,眼眶發紅,身體在不安的扭動著,恐懼襲上心頭,不滿的叫道:「你怎麼可以不守信用?」

沉默許久,我才聽到他低沉的聲音,「今晚你就睡在這,我不碰你就是了!」

聽著他在我耳邊起伏不斷地粗喘,我才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不願意想,不敢再想,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好孩子和自己。

或者未來的路依舊崎嶇,我也只能順著那道路前方的一點光明一路向前。

漸漸地,呼吸開始均勻,意識到她睡著了,他才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側過身子,靜靜地看著她的臉。晶瑩剔透的肌膚,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一下一下地輕顫。

如此恬靜的睡顏,讓他有種想要將她緊緊擁在懷裡的衝動,輕輕地抬起手,卻終是懸在半空中沒有落下,他不想吵醒她,因為他留戀著她嘴角那淡淡的笑意。

好想就這麼看著她,就這麼守著她呀。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撩撥他的心弦?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想要去靠近?難道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數?忍不住再一次低頭看向她的小臉,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桃花島。

幽靜的山谷後面是一池清澈的溫泉,泉水潺潺清澈見底,一股股熱切白煙徐徐上升,碩大的溫泉散發著氤氳的水氣,清馨的而淡雅的桃花香氣撲鼻而來,仿若山中仙境般讓人有如雲里霧裡,搖曳飄蕩。

桃花疲倦的靠在浴池邊上,半身幾乎掩於泉中,四周的紗簾將滿池春色圍住。閉著眼,眉頭微皺,渾身無力的樣子使她看起來更加媚態盡現,煙霧繚繞中清幽亮麗靜謐安寧,有如仙子般奪人眼球。

玉,那個讓她看了第一眼就痴痴迷戀卻一直沒有辦法得到的人,已經把她的耐心逐步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接他來桃花島已經有些時日了,本以為只要讓他遠離那個芯兒,假以時日,以她的姿色,定能讓他愛上她,並誠服於她。

可未想到,軟的、硬的手段兼施,也嘗試過各種方法,甚至自己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撩撥,都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讓她覺得他根本是在侮辱她。

他根本就從未正眼瞧她一眼,每天都待在房裡一整天不出來,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幅畫,就是握著那塊破玉發獃。

儘管如此,她也絕不放棄,她就是喜歡向高難度挑戰,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在她看來才越有價值,更何況玉那痴情單純的性格也深深的吸引著她。

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她也一定要得到他。輕輕一躍飛身而起,將淡粉色輕紗披上,對著後面,道:「叫雨珊來見我。」

片刻后,一綠衣蒙面女子款款走入,屈膝行禮:「雨珊拜見師傅。」

「他,怎麼樣了?」平淡的語氣,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水眸閃了閃,憂聲道:「跟往常一樣。」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麼時候!」衣袖憤恨的一揮,瞳眸中迅速聚起一抹栗色。

「師傅請息怒。」頷首躬身道。

桃花深吸一口氣,頓了頓神。

朱唇輕勾,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柔聲問道:「雨珊,你們北宇國宮廷不是有種迷惑人神志的葯叫迷魂香嗎?聽說這種葯不僅能使人情慾高漲,還有一種特殊的藥力,只要飲上幾滴便能迷亂人的神志,把最喜歡的人當成自己的仇人,把最不想見到的人反而當成最愛的人。你去把它拿給我。」

雨珊紅唇輕抿,臉上有一絲難辨的複雜之色。

師傅要拿迷魂香來對付玉嗎?以迷魂香的藥力,即使再堅強的意志的人也抵抗不了它的誘惑,而且心中越是思念一個人,它的藥力就會越強。想到這裡心裡莫名的堵的慌。

「怎麼,你捨不得給我?」桃花眸中閃過一道冷光,譏諷道。

雨珊惶恐的低下頭,恭敬道:「徒兒不敢。」

桃花夫人秀眉一挑,那流媚似水的春眸飽含冷意。

凝視雨珊,睫毛輕顫,嫣然一笑道:「還是,你也看上他了?」

雨珊含羞的低下頭,雙頰緋紅,水眸酌亮。

看著她這個樣子,桃花不由皺眉提醒道:「你最好不要忘了,玉是我要的人,即使讓你出面救治那個東隕國皇帝,也是考慮到我的身份不便。雖然現在皇上下旨要將你們二人賜婚,可你始終也只是我的替代品而已。」

雨珊垂眸,緩聲道:「是。」

桃花突然靈眸一滯,烏亮的瞳孔中閃動著複雜且讓人費解的神色。

眉頭微蹙,面色冷凝,幽怨的說:「為了得到玉,為師已經將聖恆之水搭了進去,還耗費了幾十年的真氣替那個皇帝續命,為師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師傅?」雨珊心頭不禁一顫,未想到師傅為了玉,竟然不惜耗費這麼多年的修為。

「為師臨走前最後一個願望只是想要得到他,你若是能幫我,等為師仙逝之後,他就是你的人了。」抬眸凝視,輕嘆一口氣,淡道。

「謝師傅,徒兒這就回宮為師傅取葯。」明眸如水,微微側頭,輕聲道。

驚喜卻不可自抑的閃在雨珊的瞳眸之中,笑容裡帶著一絲期望。

桃花島,玉的廂房。

玉清冷而孤寂的身影佇立在窗前。

來到桃花島已經好幾天了,雖然那個桃花夫人和父皇為他指婚的那個蒙面女子每天都來看他,眼裡流露著露骨的愛慕和佔有的情慾,可是他從未理會她們,也未曾多看她們一眼。唯一只因為自己的心裡始終有她的身影揮灑不去,只因為他仍然愛她,依舊放不下她。

每晚做夢他都會夢見她,夢裡她是那樣微笑的摟著自己,柔順的讓自己吻著,他多麼希望這個夢境是真實的,多麼希望有一天他能再次和她在一起,擁有她!

只是她,也會想自己嗎?會來找自己嗎?

好怕,失去她的那一天。

遇到她以前自己是麻木的,雖然會害怕,會絕望,可是絕不會象現在這樣茫然若失,一想到可能會再也無法天天看到她笑,她煩惱的樣子,心裡就彷彿被掏空了般空洞一片。

低頭凝視手裡的這塊玉,這是臨走時芯兒托婢女交給他的,他知道她是要告訴他,要他不要害怕,她心裡有他。這是不是說明她還在乎著他?他能幻想著有一天再見到她嗎?

「主子,該吃飯了。」冬兒推門進來。

自從和主子一起來到桃花島,她依然像之前一樣專門伺候主子的飲食起居……只是,主子好象真的很不開心,從來沒有見他真正的笑過。

或者說,只有跟芯兒郡主在一起的時候,主子才會笑,才會開心。哎,也不知道芯兒郡主現在怎麼樣了,她會來找主子嗎?要是她再不來,真擔心主子會想不開。

「知道了,放下吧。」依舊凝視著手裡的玉發獃,淡淡答道。

「是,主子……」冬兒微微欠身,將飯菜端上桌。欲離開,但見玉仍舊佇立在窗前,未有過來進食的意思,心中憂思一片。

「冬兒大膽,請求主子不要再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主子每天悶在屋裡,不說話也不笑,這樣下去會生病的。如果芯兒郡主看到主子這個樣子也會心疼的。」

跪著說的有些急促,心疼的淚水不自覺的滑落。

她是多麼希望看到主子開心的容顏啊,可是她知道主子的笑容只有一個人能給他——芯兒郡主。

果然,在聽到芯兒的名字之後,玉僵硬的面容有些動容。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她會在意嗎?會像上次那樣責備自己嗎?如果是,那該有多好……

「起來吧,我會盡量的。謝謝你。」冬兒說的沒錯,為了芯兒,他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他一定要等到她。

冬兒略為寬心的退下。

玉的心情也稍稍的開朗了一些,是啊,自己還是有一絲希望的。這樣想著比平日多用了不少膳食。

「夫人到。」侍衛通傳著。

桃花著一身輕而薄的淡粉色絲衣,走了進來。

每次來見玉,她都會照著那個宇文芯可的慣常裝束打扮著自己,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玉能多看她兩眼。

「今天你的心情好像很好。」瞥見桌上用盡的碗筷,不解他為何有如此的改變。

玉放下筷子,冷漠的沒有去看她,而是轉身凝視著牆上的話,不語。

「你……」桃花氣結,每次來看他,他都是這幅清冷的表情,從未和她說過一句話。

「好,你等著。」轉身掩門而去。

只要拿到迷魂香,到時候你就會把我當成你心愛的芯兒,把那個芯可當成你怨恨的仇敵,玉,我很是期待你到時的表現呢。

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眼眸里飽含著算計的精光。

翌日清晨。

「喂!小美人……你醒醒……」我只感到有人在我的臉上用力的推動,耳邊歷叫的嘈雜聲。

「阿欠……」睡夢之中我突然感到一股冷意,努力睜開雙眼,竟發現幾個小妖眸中閃著幾雙綠森森的光在暗中猥瑣的打量著我。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我忍不住吞口口水,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這是什麼鬼地方?

轉頭詫異的看著周圍,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陰暗的屋子裡,屋子裡成堆人骨。

頓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回事?昨晚我不是誰在那個男人的寢殿里嗎?為什麼醒來會在這裡?難道說昨天晚上我拒絕了他,他把我送來這跟這些人骨睡在一起?天哪!冷汗!我想我快要瘋了。

「嘿嘿!小美人,別怕別怕,我們會很疼你的。」幾個長像怪異,眼露饑渴的人一步步朝我走來,不時添一把口水。

「啊!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不要過來!」我驚懼的連連後退,不讓他們靠近我的身體,身子止不住哆嗦起來。

「小美人,乖乖聽話,讓我們幾個樂和樂和……」妖怪奸笑著,眸底散發著獸性的光芒。

「你們可知我是你們王的女人,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髮,定然死無葬身之地。」危險意識頓起,我急忙叫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拿那個男人擋擋,過了這關再說。

幾個妖怪互看一眼,然後放肆的大笑起來。他們的笑聲讓我感到一陣恐懼。

「王的女人?你可知凡是王用過的女人都會被送來這,打賞給我們享用,你算幸運的了,被我們看上,要不然只能像她們那樣,成為一堆白骨!」妖怪面露凶光,一臉鄙夷的嘲弄道。

什麼?我驚呆了!那個男人竟把我送來這要他們吃了我?

芯兒會不會被妖怪吃了呢?「邪」為什麼將她送來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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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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