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話爺才喜歡
雖說知道她是女子身份,但是她不說,他便不問,以男子身份和他相處,敖晟覺得更加有趣。
聽出他言下之意,曦兒便覺得他定是嫌棄這五百兩,於是驚呼:「喂,你看清楚了,這是五百兩,不是五十兩也不是五兩,還不夠?還想怎麼樣嘛……」
說話聲從剛才的渾厚有力逐漸蔫兒了下來,他想要再多點,她也沒有了啊……
這人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嘛,真是不知羞恥,人是你救的嘛?
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小強!給勞之拿命來,呀呀呀呀……
「這個你還是自己留著吧,爺不需要,就這爺我有的是。」
「喂,這位大叔,你別無理取鬧!」曦兒氣急。
「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鬧,不如你告知一二?可好?」他笑的如燦爛之花,愣是將曦兒的怒火彷彿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底,這人到底是想怎麼樣?
她當真倒是不知道了。
「大叔……」
「換個稱呼叫,別大叔大叔的,你好沒禮貌啊?」
「啥,我都叫你大叔了,在我們那個國家,叫大叔是很有禮貌的,你……」是啊,她現在只是十五歲的小姑娘,叫一個二十二歲的男人喚作大叔,她確實沒錯。
「恩?你們國家?」敖晟凝眉看了她一眼,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讓人理解。
「哦,不是,我是說你長得像大叔……」
敖晟一張俊俏的臉已經扭曲。
「不對不對,是大叔長得就是像你!」
臉不僅扭曲更加開始暗黑,眸如點墨,直直的瞅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
「那,你說讓我叫什麼?難不成叫師傅?也不行……」
「叫我主子可好?」
噗——
曦兒口中的一口清茶瞬間噴了出去,主子,他倒是想的真美。
「喂,你得寸進尺啊,主子?老子又不是你的奴隸!」
「可你不是說只要爺去救人,那麼提的一切要求你都會答應么,現在竟然不肯認賬了?」他笑意連連,說不出的風雅。
曦兒腸結了,沒錯,這話確實是她親口所說,當時因為太過焦急,沒想到竟然,他竟然是這個意思?
「可是……可是……」曦兒猶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終於眼前一亮,笑的謅媚道:「可是我是男子,嘿嘿。」
她心說,雲曦兒,你簡直就是太聰明了,你咋就這麼聰明膩……
「沒事,爺喜歡就好。」
「額……」
「可我不喜歡!」
「爺說了,爺喜歡,就好,你只要服從!」狂妄的語氣再次的噴出,此人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曦兒現在後悔已經為時已晚。
只見他伸手一拉,曦兒的身子便像是棉花球一般輕盈的落在他的大腿中間,被他雙手環住。「要聽話,爺才喜歡!」
「滾——你給我鬆開,老子是男人,男人啊啊啊——」她現在是男人啊,這男人難不成有那種癖好?!
卧槽,她真是倒霉透頂了。
「爺喜歡男人!」敖晟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曦兒的脖頸后,曦兒縮了縮脖子,渾身顫癢。
「叫什麼名字?」
「老子叫雲曦兒!」
「咦?這名字好像女子啊?」敖晟強忍住笑意道。
「額……那個,老子喜歡行不行?!」她坐在敖晟的腿間,扭動了幾下身子,試圖要掙脫。
敖晟眉頭一擰,咬著下唇,強忍著才沒有將自己的聲音發出,這個小東西可真是會折磨人,他竟然對她有感覺,不排斥的將她摟在懷裡,她還是第一個!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能令他如此對待,這該是不同的。
「別動,曦兒,爺可不敢保證你再動,爺會受得了……」暗啞的聲音在曦兒耳際環繞,曦兒全身酥軟,真的不敢在動,生怕他真的突然發難。
「乖,真乖,既然是爺的人,爺便給你賜個記號!」
曦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得上衣被他拉開了一個口子,從脖頸處滑落下來,她心一急,忙用手護住胸前,不在脫落,大罵道:「你臭流氓啊,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做記號啊,讓你知道你是誰的人!」
「啊——混蛋,你混蛋,該死的,你放開!」
曦兒只覺得在左肩頭之處,被他撕咬的厲害,敖晟一口將她左肩頭的嬌嫩咬在嘴中,狠狠的咬下了一口,細細的撕咬后,曦兒痛的汗水從額頭間滑落,身體也忍不住的顫抖。
那雪白的肌膚之上,已經羅列出牙齒的血痕,觸目驚心,曦兒惱了。「我說你什麼毛病啊,咬我做什麼!」
「你是爺的人,自然要烙上爺的印記。」他回答的風輕雲淡,笑意更濃。
「那是不是每一個你的人都要被你咬一口啊,混蛋!」
「不是,爺至今就咬了你一個!你以為爺是那麼隨便的人么?」敖晟滑嫩的濕舌輕輕的舔舐著那片血跡,輾轉打繞,溫柔似水,手摟著曦兒的腰腹輕輕的揉捏數下,由剛才的撕咬變為現在的親啄,溫柔的,輕輕地,深情的……
「滾!」曦兒往後一仰頭,試圖要掙脫開。
「曦兒,有你這麼對待爺的么?不乖怎麼能行?」敖晟一手扳過了她的身子,讓她正視自己,轉了個身,曦兒已經滿面桃花緋紅一片,嬌唇連連歪倒在他懷裡,可是還是想要掙扎。
卻被敖晟一手頂住了她的後腦,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唇輕啟,少女的幽香從她身體上洋溢散發出來,透著讓人無可拒絕的誘人,他竟然忍不住的低頭吻上了那片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