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為你寬衣

爺為你寬衣

「恩唔……」曦兒被牽制住了,該死的,這男人怎麼連「男人」都吻啊,完了完了!

看來他一定真的就是斷袖了,這可如何是好?

他有武功,她沒有,他有錢,她平平,他有地位和身份,她就是落魄被人追趕的苦命娃子!

相比之下,她是斷然逃脫不出他的魔掌的,正想著,敖晟蹙眉難舒,丁香般的舌在她嘴角輕舔,撩撥,發現她一點都不專心,竟然有點賭氣般的長驅直下!

「哦哦……痛,嘶嘶……」

「曦兒,你不專心哦,爺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爺親你的時候你要專心的伺候爺!」

卧槽,尼瑪的,曦兒嘴角猛抽,這男人找抽是吧,在她面前充大爺!

此時,冥紅正站在門外,焦慮的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娘子,正躊躇滿懷,深深的嘆了口氣,也忘記了敲門,伸手便推開那扇門。

「你……你們……哼——」

門一開,冥紅被眼前的情景震呆了,娘子上身衣衫凌亂,嬌喘的和那個陌生的男人——接吻!

而且藕般的玉臂環繞在那男人的頸項上,坐於滿懷!

兩個人正在動情的吻著彼此,完全陷進去了!

他懵了!

同時只在愣住的那一秒鐘,像是被傷害,背叛后的孩子一般,雙眸里含淚,刷的一下噴出。

憤怒的嗜血眸光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如果沒有見過負傷后的野獸是如何在牢籠中嘶吼,那麼此時的兔兔便可以讓人覺察出比野獸負傷后還要悲傷。

蒼涼、震怒、背叛、帶著沒有一絲情感,冷若冰霜,如同利劍般穿透心房,他的心好痛……好痛……

痛的每一滴血都要爆發噴射出來,痛的一顆火熱的心千瘡百孔被撕開撕裂,痛的他全身麻木四肢百骸都已經支離破碎,痛的……

曦兒猛然抬頭,對上的就是此時的冥紅,他歪倒在門邊,一手扶住門框,另一隻手指著她們。

曦兒突然有種像是被丈夫捉姦,那種羞恥感悠然心生,她愣住了,冥紅見她什麼都不說,扭頭邊跑。

「兔兔,別跑,我……」她要解釋的,不是他看到的那樣,她只不過是被這個傢伙強迫的。

「現在你滿意了,還不放開!」曦兒急了,一拍敖晟的胸口,雖然說是推開兩人的距離,樣子冰冷,但是語氣卻帶著嬌禛,竟然不似在責怪,倒像是在撒嬌。

冥紅一直拖著身子往樓下走去,他走的極慢,他在等待!

等待娘子來解釋,等待娘子對他說。「不是的,兔兔,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只喜歡你一個人的。」

他慢悠悠的走著,可是身後卻始終等不來那個熟悉的腳步聲,他心漸漸沉入低潮,手捂住胸口,悶悶的咳嗽一聲,手捂住嘴巴,從指縫中竟然流出了一絲,血跡!

「公子,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了,呀,血,公子你流血了,怎麼辦?」

唐嫣兒扶住冥紅的身子,她身上也有傷,這樣一碰觸,她忍不住的蜷縮起來,低聲的呻吟一聲。

「咳咳……我沒事,唐姑娘,你不用管我了!」

誰都不要管他,不要管,他想要那個人管,可是她不在,她不在乎,她根本就不可能來管自己!

「兔兔,兔兔……」

正傷感的快要死回去了,突然耳邊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那聲音焦急隱忍,暗啞,叫的揪心,叫的難受。

娘子,我在這裡……

他還是抑制住要開口的衝動,扭頭哭的已經不是人形,木訥的站在那裡,等著娘子來哄。

「兔……」曦兒本來追出來要哄他,本來想說她只是生氣他和那個唐嫣兒的一見如故,只不過生氣他對別的女人多看了那麼兩眼,而那個女人是那麼的清純柔弱,令人憐愛的可人兒。

她只不過是在吃醋,沒錯,她吃醋了!

可是,當她看到冥紅正由唐嫣兒扶著,兩個人一個緋紅一個杏黃的身影在樓道的拐角處,從窗欞上空射下來的一縷金色的陽光,正好照射在這兩個人身上。

若即若離,她突然覺得兔兔離自己好遠,是她伸手所觸摸不到的地方。

那名女子在他身邊站立,用白色的絲帕緊張的擦拭著他額角上的汗珠,而兔兔亦是沒有拒絕,兩個人那般親熱,灼傷了曦兒的眼睛。

本來理虧的她,覺得自己沒錯,什麼都沒錯,錯的不是她,錯的是兔兔,她連一句話沒說,看著兔兔欲要開口的唇角,扭頭冷臉走進房間去了。

「娘……」冥紅整個人歪倒了,頹廢的坐在了樓梯上,她竟然,就那麼回去了!

他哭了,以往娘子心疼的像是什麼似地,因為他哭了啊,可是為何這次他哭的這麼傷感,娘子都不理他,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懂了!

臨近傍晚,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曦兒不想出門,敖晟更加肆無忌憚,將這房間當成了自己的,隨意的佔用。

曦兒心情不爽,一個人就趴在靠窗邊的桌子上,推開一扇窗,傍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陽春三月,本就是多雨的季節。

陰霾的天氣等同於她此時過於沉重的內心。

只不過是翻了一次牆,就和兔兔分裂了,儘管她想要求和,即便是她不吵不鬧,等著他來,可是他為什麼還不來,她都放軟了,他為什麼還不來呢?

她承認她是有點小心眼了,可是女人哪個是沒有小心眼的,她只不過是過於喜歡而已,這不是錯!

「曦兒,坐這裡會著涼的,關上吧。」

「不用你管,哼!」

「你和他發脾氣,關爺什麼事?爺只不過是要提醒你,趕緊伺候爺就寢,爺累了!」敖晟怒道:「爺可不慣你!」

「你還有完沒完了,這裡是我的房間,你要睡覺就去你自己房間去!」

「哪裡有趕著主子出去的道理,你越來越不乖了!」他伸手溫柔的用蔥嫩的指尖滑過她的烏髮,細細的輕捋。

曦兒瘋了,她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出門碰見這麼個大爺啊!

她和他不熟吧!好像真的沒什麼關係吧?!

只不過是救了她而已,就死賴著不走了,死纏著她不放了,他要是在這裡睡覺,那她怎麼辦?這裡就一張床,而且她現在是男子,要是脫了衣服,豈不是……

「你趕緊的給老子出去,老子煩你!」

「你這個習慣可不好,爺得幫你改了,來睡覺!」

敖晟抬手,曦兒便落在自己懷裡,他媚笑道:「爺親自伺候你睡覺!」

「啊啊啊——你放開老子,老子煩死你了,你個臭男人,你死變態哇!」曦兒在他懷裡大喊大叫,鯉魚難以翻身。

噗!

身子被壓在了柔軟的錦被上,他兩隻腿橫跨在她的身上,曦兒嚇得一動不敢動。

「喂,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爺為你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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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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