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哪裡去了

那男人哪裡去了

兩姐妹處於重逢的喜悅中,忽聽門外高喊一聲:「皇上駕到!」

曦兒抓著沈寧佩的手,有點急躁:「姐姐,怎麼辦?這皇帝姐夫怎麼趕著這個時候來啊?」

心說,廢話,這還用問,當然是來找姐姐XXoo的!

雖然,她思想很不純潔,不過這大晚上的,男人找女人還不就是為了那事!

「什麼皇帝姐夫,哼,那就是個昏君!變態!」

提起碧折洐,沈寧佩就一臉的憎惡,曦兒明顯感到姐姐臉色異常。「曦兒你好好躺在這裡,我去打發了他!」

沈寧佩轉身,曦兒欲要抓她,卻沒有她的速度快,還是差了一步。

「哎,姐姐,那可是皇帝哎?」難道說打發就能打發的了?

她有點好奇了!

門外李德順扶著醉酒的碧折洐下了王榻,正欲要進門。

卻被沈寧佩攔住。

「皇後娘娘,陛下喝醉了,您……」李德順心中直打鼓,這皇後娘娘平日里恃寵而驕,而且現在又有了身孕,平日里後宮之內看到她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生怕被皇帝陛下怪罪,如今皇上醉酒非要吵著來皇后鳳薇宮。

可是,皇后這架勢,命眾多美俾擋在宮門前,哪裡是出來迎駕的,分明是有意攔阻。

「既然是喝醉了,本宮身子不適,李公公你是越來越不會做事了!」

沈寧佩鳳眸一擰,臉色深沉,語言狠厲,甩動著衣袖,有點不屑的看著碧折洐。「醉醺醺的,本宮聞著這味兒頭疼,趕緊送陛下回去吧!」

這也就是的皇后說,換做別的宮的妃嬪,哪裡有人敢這麼說話?

皇帝臨幸竟然出門攔阻不說,還言詞犀利讓人家陛下打道回府?

「皇後娘娘,您也是知道的,陛下醉酒只聽娘娘的話,奴才們勸不動啊!」李德順撫著額頭上的一把汗,有點顫巍巍的回答。

這要是將陛下扶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頓打罵習以平常,可是皇後娘娘如今這般攔阻,一定是有事情瞞著陛下,如果今日就這樣回去,過後出了亂子,陛下怪罪下來,那可就不是一個打罵了事。

而是掉腦袋的大事情了!

李德順在宮中數年,憑藉著自身的經驗老道,自然覺得今夜的鳳薇宮有貓膩。

於是扶著碧折洐的身子又往前探了一步。「皇後娘娘,您看陛下都來了,您要是實在是聞不了這味兒,就讓陛下現在側殿歇著,奴才們照顧著,這樣等陛下醒了,知道是在娘娘宮中,也不會責怪奴才們,就請娘娘體諒一下奴才們的為難之處,求娘娘了!」

這李德順一說,沈寧佩也沒有另外的說辭,總不能沒有任何理由的霸佔著宮門,不讓正主進來吧。

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氣得紅著眼睛的瞪著他。「就你多事,進來吧,去偏殿去!」

沈寧佩手揪住紅色的水袖,狠狠的拽著,似乎要將李德順給當場掐死似地。

李德順顫顫驚驚,後背陰風陣陣,好不容易冒著被冷汗冰死的危險將碧折洐扶到了偏殿,看著亂說醉話的皇帝,低低一笑:「嘿嘿,不管怎麼樣,這腦袋今日算是保住了!」

哪怕是明日皇帝知道了皇後娘娘鬧了天大的事情,也和他無關了。

曦兒還靠在床上,有點發軟,便見到沈寧佩無聲的搖著腦袋進了殿門,一進門便生氣的四處踢打東西,好像和誰有仇似地。

「姐姐,你這是和姐夫有仇啊?」曦兒話說出口,便知道自己多事。

狐疑的看著沈寧佩,她臉色並不好,暗暗的低頭,吐吐舌頭。「姐姐,對不起哦……」

「沒你什麼事,是那個變態太過分了,我都受不了了!曦兒,你身體還行么?」

沈寧佩有些擔心的詢問道,似乎語氣中滿是心急。

曦兒點點頭,翹著嘴角拉過她的胳膊枕著,撒嬌道:「姐姐,我身體好多了,是不是我們現在就要走?」

沈寧佩有點驚詫,但是隨即也是釋然,這妹妹果然是冰雪聰明,擔當大任。

「恩,趁著皇帝醉酒,不如今夜我們便遠走高飛,共謀大計!先出宮,找到沈安伯父,然後再做商定,你看如何?」

「這樣是很好,但是姐夫這邊真的不用管嗎?就算是我們不管他,要想走出這紅牆綠瓦的城門,我們又談何容易?」曦兒睨了一眼沈寧佩,見只要提起那個皇帝姐夫,沈寧佩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想想這後宮女人千千萬,身為帝王的女人何其悲哀。

肯定是不受這皇帝待見,受了氣,不然也不會,她所能想到的層面也只能是這個,其餘的倒是還沒有察覺,更別提把眼前的這個剛剛打的火熱的姐姐和那個混蛋妖孽碧折顏聯繫在一起。

不過,既然姐姐不願意在宮內,她也不願讓姐姐在受苦。

為今之計,帶著姐姐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這出城也是難比登天,抬頭卻發現沈寧佩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妹妹不用擔心,姐姐自有妙計!對了,我那個妹夫已經醒了,我這讓人先把他帶來,我們一起出城!」

「什麼?姐姐,你是說黃亦楓,他,他還活著,而且還在這裡?!」曦兒有些激動,從床上一個翻身跳躍下來,興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瞧你那高興的樣子,沒錯,他此時正在姐姐宮中!」

話落,只聽門外有輕微的響動,那抹黃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曦兒眼前的時候,曦兒淚流滿面,疼惜的一把摟過臉色有些蒼白的他,委屈的哭著。「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我還以為,我還以為連你,也要離開我了,嗚嗚嗚……」

臉貼著黃亦楓的前胸處,摟著他結實的腰身。「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幸好現在沒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的!」

「好,我知道了,夫人,亦楓以後不會了,絕對不離開你,好不好?」

黃亦楓見到曦兒自然也是欣喜若狂,沒想到再次醒來后,竟然沒有阻礙的便和曦兒見面了。

兩個人甜蜜的摟在一起,沈寧佩低低一笑:「好了,現在還不是哭的什麼,我們現在快點離開才是要緊!」

「這位是……」

「亦楓,這是姐姐,我們現在要去找沈安伯父!」

她毫無顧忌的將這行程告知黃亦楓,可見她沒有半點隱瞞他的。

黃亦楓聽聞很開心,摟著曦兒點頭道:「好,那亦楓也跟著夫人一起喊姐姐可好?」

「服你們兩個了,行行行,你們都喊姐姐,趕緊的,我們走吧!」

沈寧佩別的倒是不擔心,但是此時在側殿的碧折洐要是突然醒過來,他們絕對是走不成了。

三個人準備好,沈寧佩跳上了床,將裡面的機關一拽,竟然床榻下開了一條縫隙,曦兒也很震驚。「哇,姐姐,你別有洞天啊,不賴啊!」

「少貧嘴,趕緊下去!」

曦兒與黃亦楓下去之後,正召喚上面的沈寧佩,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碧折洐突然出現在了沈寧佩的房間內。「皇后,你睡了?」

「天,是皇帝姐夫!」曦兒捂著嘴巴,站在了那床榻下方的機關處,這可怎麼辦?

姐姐還沒下來啊?!

也不敢叫,怕被皇帝聽到,可是姐姐剛剛還伸下來的那條腿又重新的撤了回去,將機關的縫隙關合。

此時機關下全部漆黑一片,曦兒有點害怕的抱著旁邊的黃亦楓。

「亦楓,怎麼辦啊?」即便是機關關閉,她還是小聲靠在他耳邊嘀咕了一聲。

「噓,別說話,我們先在這裡等著,姐姐肯定會下來的。」黃亦楓安慰著她,好在這暗道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場所,既然是姐姐親自設置下的,必定不會有危險。

否則也不會放心的先讓他們下來了。

黃亦楓打燃了火石,點燃了周邊牆壁上的火種,這一下,原本黑暗的甬道變得明亮起來,曦兒也克服了心中的恐慌。

拽著黃亦楓的衣袖,等待著。

沈寧佩整個人縮在了被子里,還好已經放下了帷帳,不然剛才她大半截的身子都要跳下去了,豈不是被碧折洐發現?

恨恨的咬緊牙關,裝作睡熟的樣子,蜷縮在被子里。

那香氣越來越近,沈寧佩知道他已經接近了自己。

她其實還是有點害怕的,雖說她平日里沒大沒小,可是在床上,那變態真的對她是絕不留情的。

「皇后!」

碧折洐冷冷的喝道。

沈寧佩不語。

「佩兒,朕知道你沒睡,你可知罪?!」

沈寧佩一聽,心下一怔,完了,難道剛才他看見了?

為了妹妹,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對,沒錯,怎麼了,我就是裝睡的,你想怎麼樣啊?!」

她沒好氣的坐了起來,將被子一甩,身子跳下了床。

床下,還有人在等著她,她不能暴露床上的機關,所以只有床下對決才是正理。

「搞什麼?怎麼氣成這個樣子?」碧折洐好看的俊顏頗感意外,他剛才只不過是開了玩笑,心中有些委屈和氣憤,這皇后竟然將酒醉的他放在了偏殿,不理?!

可是她目前這個狀態,完全是一副受到攻擊的小獅子反撲的跡象。

他和她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從小關注她,她的一個眼神,他都可以猜透,目光從她身上,轉移到了那張大床。

沈寧佩有點慌亂的喘著粗氣,也不顧正在和他生氣,見碧折洐大踏步的走到床邊,她從後面一把摟抱著他的身子。

碧折洐完全的僵住了,他一動不動,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佩兒肯不在他逼迫的情況下,主動摟著他,他有點欣喜的同時,也有點酸楚和忿然,如果這床上沒有藏什麼人的話,這女人至於這麼害怕的摟著她打心底里就厭惡的他?

「放手!」碧折洐冷著一張臉道:「是不是床上藏著人了?」

只要一想到沈寧佩的床上藏著別的男人,碧折洐就像是瘋了似地,一手握著沈寧佩的手腕,一手將帷帳撕扯開,將沈寧佩整個人摔倒在床上。

「啊——」

沈寧佩身子重重的歪倒在了床上,咚咚的幾聲,震得床板聲聲響動。

凄慘的嘶啞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額頭被甩到了床柱上,磕到了流出了血漬,內臟都要被震碎了,如果不是床上還有條錦被,她估計這身子又要散架了。

「沒人?沒人?說,把那姦夫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變態,哪裡有什麼姦夫!碧折洐,你是不是瘋了!」沈寧佩連名帶姓的直呼他,激起了碧折洐的憤怒。

他直接坐在了她身上,上去就是一大巴掌狠狠的抽打在她嬌嫩的臉龐上。「叫你賤,說,那男人那裡去了!」

「不要,你混蛋,就算是有男人,也是你逼得,你這種變態,誰願意和你過!」

碧折洐看著身下的女人,凄慘一笑:「不和朕過是不是?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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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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