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媚葯
「你給我滾開,不要碰我!」沈寧佩發瘋般的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碧折洐。
這個頭腦不清,接近瘋狂中的變態!
「朕摸你就是變態,你就不準,要是碧折顏,你的顏哥哥摸你,你是不是就的屁顛屁顛的自己乖乖的爬過去服侍啊?」
碧折洐按住了沈寧佩扭動的身子,眼睛里所折射出來的狠厲顯而易見。
那力道大得將沈寧佩的手腕都握的淤青,新傷舊恨,比比皆是。
「嗚嗚,你放開我,碧折洐,你就是變態,你明知道我和顏哥哥什麼都不是,我們沒有,你非要這麼說,你一定要這麼折騰我嗎?既然你這麼恨我,幹嘛還要我,你為什麼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嗚嗚……」
「你是想跟朕說,你有多討厭朕就有多愛朕的弟弟是不是?!沈寧佩,你就是個婊子你知道嗎?你看中了朕的弟弟,你作為皇嫂竟然此時還對小叔子念念不忘,你真是天底下最賤的女人!」
啪——
又是一巴掌,扇的沈寧佩左右臉頰開始紅腫起來,撕裂的疼痛。
「朕不服,朕到底有什麼比不上他的,為什麼你眼睛里只有他,心裡只有他,你從來沒有過朕的存在,朕才是你男人,你給朕好好看清楚,現在你是在誰的身子底下喘息!你以為就你現在這破身子他還會稀罕你?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他的新王妃已經變成了惡魔?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一頭青絲一夜間全白了是為了那個女人?他何時在乎過你?!你這個賤女人,傻女人,朕要打醒你!」
碧折洐將壁柜上的酒壺取下來,嘩啦啦的全部倒在了沈寧佩的身子上,嘴裡,刺激的辛辣感刺激的沈寧佩咳嗽起來。「咳咳……不要了……」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碧折洐就一陣陣的發瘋和發熱。
小腹部的灼熱感控制不住的要暴露出來。
他一把將她身上的華衣美服撕扯成條,將她身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一壺酒倒掉,另一壺酒接踵而來。
一直澆灌在她的身體上,俯身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角。
「該死的女人,你就是欠收拾!」
他越是發狠,越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貼向了她,其實他說她欠收拾,犯賤,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這種痛苦的三角關係,從小就註定他是沒人愛的那個角色。
他的痛苦汪洋成海,誰會在乎?
唯有一直強佔著她的身體,才會使他好過一點。
「佩兒,佩兒……」他一聲聲的叫著喚著廝磨著。
沈寧佩被灌了酒,已經雙頰酡紅,這些壁柜上的酒都是碧折洐為她準備的。
「好乖,叫我,叫我洐,好不好?好佩兒,乖佩兒……」
只有在沈寧佩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他才有勇氣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
沈寧佩從來不知道,碧折洐在她不清不楚的時候,用多麼炙熱的眸子盯著她,期盼著,寵溺著,捧在手心裡,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啊!
她只是見過他生氣憤怒板著臉喘著粗氣,和她頂著乾的時候,雖然總是會傷痕纍纍。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所有的傷痕,都是她昏睡過去之後,碧折洐不讓外人插手,自己一點點,用嘴唇含著葯,用他最柔軟的地方慢慢的舔舐著她的傷口。
她傷的是身子,可是碧折洐傷的是心!
有一種男人,即便是燃燒了自己,也不會讓對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這種男人的代表人物便是——敖晟。
而有一種男人,即便是毀掉了所有的一切,也要將對方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床上——這種男人就是指著(碧折洐與碧折顏這兩個變態的兄弟)
將沈寧佩壓在雪白的毯子上,被酒精所所左右的沈寧佩邊已經不受控制。
身子灼熱的厲害。
「自己爬過來!」碧折洐靠在一旁的軟墊上,指著那具光溜溜的軀體道:「覺得熱么?很熱吧,過來——」
他冰冷的命令道。
沈寧佩早就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理智,那酒並不是單純的酒,而是摻合著媚葯一起提煉而成的。
所以她已經茫然的完全失去了依託,只能聽從碧折洐的話,一點點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爬向了他的身旁。
因為那裡有解藥,有使她不再如此難受的良方啊!
這種媚葯的藥性非常的強烈,以至於現在碧折洐說什麼便是什麼,想讓她做什麼她就要做什麼!
完全是聽之任之!
他就那樣居高臨下,看著沈寧佩無助的爬到了自己的身邊,卻不想立刻就給她解除掉身體內的痛楚,而是要一點點的折磨她的身心。
「想要嗎?」他誘惑的聲音媚到了極點,手撫摸著她的後背,滑嫩的順著,夾雜著酒精的液體,那後背變得更加的柔順,一滑到底。
他的喉結開始不停的翻轉,眼睛如炬,火辣辣的盯著眼前這個迷茫中的小女人。
她好誘人,白皙的肌膚由於酒精的作用,已經粉紅凝人,他忍不住的嗷嗷一聲像是小狼崽子餓壞了一般撲了過去。
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狠狠的灑下了自己的獠牙。
「啊,好痛哦……」沈寧佩哭喊一聲,整個人往他懷裡一鑽,顫抖的哭嚷起來:「嗚嗚,好痛好痛……」
「還敢不敢了?恩?」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沈寧佩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能配合他的問題直白的回答。
她的回答讓碧折洐聽著非常的滿意,手往後一拽,這個女人便覆蓋在了他的身體上,兩個人抱成了一團直接的倒了回去。
他已經痛苦難忍了,沈寧佩也早就伸手抓住了……
沈寧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淚眼迷濛,只是知道自己身下是令她非常涼爽的所在。
已經失去理智的沈寧佩極力的配合著碧折洐,叫著他的名字,一開始是他逼迫的,後來沈寧佩是情不自禁的發自內心的喊叫出來。
其實這兩個人都不曾正視自己的感情。
如果是不愛不在乎心裡沒有一絲一毫,又怎麼會恨?
在慾火終端發自內心的喊叫著的名字是他碧折洐,他這個笨蛋到底到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或許在此時的沈寧佩也很震驚。
她並不是真的不受控制。
她早知道那酒中攙和了媚葯。
她早就換過了那裡的酒!
所以……
今夜,她是主動在承歡,為的確實不讓這發瘋似地碧折洐注意到她的床下動作。
為的是,承歡后累到極致碧折洐會昏昏欲睡,她才有辦法逃脫。
其實,她是無比清醒的,其實,她不是只有迷糊的時候才會甜甜的叫洐!
叫他的名字!
不過,她還是有感觸的,今夜的他那樣的溫柔,對她是那樣的柔軟。
生怕自己的強烈她會受不了,她感覺的到他是刻意的在壓制著自己。
他為什麼要這樣?
他不是恨她么?
他不是生怕她活得好,想看著她痛苦么,可是她的心為何在他那樣溫柔的對她同時,她身體本能的承載著他的同時,她的心卻是酸楚的。
「……洐。」
「佩兒,乖,不要了好不好?」他有點擔心她的身子會受不了。
「不嘛,人家還要……」
「你——」
兩個人盡情的滾著床單,那床板咯吱咯吱的響動起來。
曦兒聽的面紅耳赤,最後在下面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跳開黃亦楓的懷抱,一個人躲在牆角里。
心說,姐姐啊,你是臨走也要和姐夫大幹一場啊,真是太不吃虧了!
「曦兒,我也想要……」
「滾——」曦兒對著黃亦楓冷冷的吼道,聽到上面已經沒有了聲音了,她又小聲的說道:「哎,是不是完活了?」
「我哪裡知道?夫人,你這方面真的要跟姐姐學習一下!」瞧他那一臉不滿足的小表情,曦兒便好笑的吐舌。「知道了,黃大仙,黃大祖宗,現在這個情況不能滿足你,是夫人我的過錯,等著以後,以後我肯定……」
「你肯定怎麼樣?」黃亦楓一聽有戲,急忙的將身子又貼過去。「不如就今天吧,我知道夫人也是想的,難道你聽著那麼曖昧的聲兒一點想法沒有?」
「想你個頭啊,我讓你齷齪!」
床榻上,終於恢復了寧靜,沈寧佩舒展了一下自己早就筋疲力盡的身子,望著這個讓她心情無比複雜的男人。
輕輕的嘆息道:「什麼時候,我對你不僅僅是恨意了呢?可是即便是這樣,我對顏哥哥的感情始終是不會變的,這一點你比我都要堅定不是么?你又何必這樣對我?我走了之後,希望你過的比現在好,將所有的恨全部一筆勾銷好不好?」
看著自己身上慢慢的咬痕,她真想報復性的反擊回去,可是一想,這樣豈不是會驚動了他,她不知道剛才在她看著碧折洐的身後,那眼睛里的調皮是多麼的可愛。
剪下了一縷青絲放在了他的床頭。「碧折洐,我今天就休了你,和你一刀兩斷,以後各不相欠!」
在鳳曦國,女子比天還要大,女子的身體連一根頭髮絲都是金貴無比的。
所以有身份的女人,如果真心要休夫,可是那夫君卻是官宦人家比較強勢的兒子,為了不使家族丟了臉面,女子便會剪下一縷青絲送給他,這樣,即便是被休,男子不至於會被家族處死,不至於活的連狗都不如。
她現在不是以白虎國皇后的身份,而是以鳳曦國七公主的身份,休了白虎國的國君!
「珍重!」
門板一響,從此天涯茫茫,相見無期。
「姐姐,你下來了啊?」曦兒見沈寧佩一身簡裝跳躍下來,那身手顯然是個練家子,只有她自己是個菜鳥,她覺得真TMD丟人啊!
「走——」
沈寧佩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拉著曦兒,後面跟著黃亦楓,三個人繞著甬道找到了宮外的出口。
「呼呼,出來了,姐姐,你真是個天才啊,這工程,也太浩大了,你是怎麼做的啊?」
曦兒只有在沈寧佩的身邊,才賣起了小女兒的心態,有個姐姐疼愛,真好啊。
「額……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吧!」沈寧佩抿著下唇,顯然不想說,難道她要說,從她住進皇宮后,便每天都趁著碧折洐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挖著密道,想要有一天逃出去?
這條甬道她挖了三年,就在幾日前,曦兒被送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大功告成!
「對了,姐姐,我一直忘記問你了,我是怎麼跑到你宮裡去的呢,是姐姐救了我們?」
「啊?不是啊,我看見的時候你們就在我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