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了容兒吧

夫人要了容兒吧

花想容開始脫衣服,慢慢的將身上的衣服解開,露出了他玉般的肌膚。

曦兒眼睛一眨一眨的貪婪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心虛的喊道:「容兒,別,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回來又怎麼樣?碰上了正好,讓他看看,夫人不止屬於他一個人!別讓他那麼自以為是,哼,也就是我花想容,要是換成大哥,早就一掌把他打趴下啦,哼!」花想容纖細的手指將曦兒扳過來,坐在床前。

胸前的扣子被他解開了一半,還有一半是半敞開的,曦兒有點緊張的握著花想容的手,小手覆蓋上去,輕柔的捏緊了幾下道:「容兒,你聽話,這裡真的不行,他一會兒就回來了,而且……」

花想容身上的脂粉味道很特別,呆在這間房間里久了都會被察覺,更別提是在軒轅北天的帝王龍床上和她玩雲霄飛車了,這可不行。

「我就不,就不嘛,夫人,你要了容兒吧,行么行么?」

花想容呼吸突然開始急促起來,一直盯著曦兒胸前的柔軟看,不時將抓著曦兒手臂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動。

曦兒身子一僵,不行,真的不行啊。

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卻十分的糾結,花想容見曦兒沒有直接的拒絕,便緊貼身子過來。

衣袍滑落,露出了迷人誘人魅力四射的胸部,雙手一撲,直接將曦兒摟在懷中,全裹!

「容兒,你不要,別……」

曦兒不受控制的被他威逼誘惑上床,靠在床柜上,看著花想容慢慢的接近了她。

「容兒,別鬧,不然我生氣了!」曦兒神色不諳,突然有點不悅的說道。

花想容滿眼透著無盡的委屈,長臂伸手一抱,曦兒整個人滑落在他胸前,他難受的發出了一聲:「恩……」

那聲音沉吟低轉,婉轉輕揚,曦兒並不是沒有聽見,也不是想要刻意的不去理會。

伸手有氣無力的打算推開他,可是人一動,身下的他更加難受的哼唧起來。

矯情的要命!

曦兒知道他是有意勾引,可是她不能在軒轅北天的地盤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軒轅北天是誰啊?

是暴君啊,殺人如麻,她可不能讓他逮著一點機會對花想容下手。

可是花想容似乎並不在乎這些,今天下了決心,非得要曦兒吃了他要了他不行!

哪裡有自己主動往門上送的?

曦兒心中暗笑道,這男人當真是饑渴難耐不行。

花想容不顧曦兒的推拿,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吻住了她美麗光滑的天鵝頸,噴洒著灼熱的氣流,隱忍難受的貼合著她的嬌軀,不斷的嚷嚷起來:「夫人要了容兒嘛,夫人,你就要了容兒好不好?要了容兒吧,容兒想死了,不行了都!」

花想容隨即跨上了曦兒,曦兒見他一臉急切的模樣,實在是不忍心掃了他的興。

「容兒,別,容兒,你聽我說,不要在這裡,別這樣!」

曦兒臉上的肌肉有點緊繃,她不想,真的不想。

花想容深深的吻著她辯駁的嘴唇,懲罰似地一狠,咬著她的唇角不停的輾轉。

「我就要,容兒現在就是想要,你不給就是不行!」

曦兒一愣,瞧這花蝴蝶得瑟的樣子,都是被她這幾天驕縱的。

那叫一個無法無天啊!

曦兒只能乖巧的被他抱著,任由他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索要。

伸出手指,從嬌嫩的唇內沾取了少量的晶瑩塗抹在花想容的胸口,一邊轉動著小手指不停的打著圈圈,一邊曖昧的口吻笑道:「我的容兒是怎麼了?今天怪怪的哦?」

花想容舒適而難受,兩者並存的閉上了雙眼,感受到曦兒在他身體上帶來的酥麻感覺,腦海里空白一片,這女人這個妖啊。

身子越發的異樣,火熱不停的流竄。

曦兒見他已經迷惑,不由的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際呵氣。「容兒……」

「夫人,夫人,要我!」

花想容此時已經無力極了,趴軟在曦兒的脖頸處,頭深深的扎進。

難受的手不停的撩撥著曦兒的身子。

「乖,夫人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要了你!」曦兒淺笑。

「夫人,我不在乎!」

「不行,你不在乎可我在乎啊,你還不是我的男人,等回去見到了晟晟他們,讓他們把你打扮一下,然後嫁給夫人我可好?」

曦兒開始循循漸誘,果然花想容驚奇的抬起了頭,嬌紅的臉蛋早就一片潮熱,撒嬌的說:「真的?夫人真的要娶我?」

「難道還有假,夫人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作數了?」曦兒眼睛看起來何其的善良,任由誰都不會看出她是在拖延,此乃緩兵之計。

不過,這一招對付花想容這種沒心機的孩子是最好不過的了。

花想容開心的捧著曦兒的臉頰高興的喊道:「夫人真好,夫人真好,容兒好喜歡夫人啊!」

「噓,我的小祖宗,你小點聲啊,別讓人聽到!」曦兒勾著他的小鼻子,溫潤的笑著。「快點先回去,等過幾天你來接我,我跟你走,可好?」

花想容一副壞壞的笑容,嘴角勾起,思緒片刻,挑動眉峰,曦兒還以後他同意了,這孩子畢竟看著還是挺善良的,沒想到他竟然直接俯身,對著曦兒的唇便開始永無止盡的掠奪開了。

「唔唔嗯嗯……」曦兒還沒有再開口命他回去,他便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曦兒的嘴。

他的呼吸很急促,曦兒也很不冷靜。

夜黑風高被一個帥哥摟在懷裡,能冷靜的下來就不是女人了!

他不停的挑逗起來,就在兩個人同時都要受不了的時候,他忽然將唇放開,兩個人這才充足的呼吸到了空氣。

花想容在曦兒口中形成的佔有慾突然消失,那種空虛感在曦兒心口環繞,曦兒忍不住的對著他便踹了兩腳:「叫你壞!」

他是存心的,挑逗激起了她的慾望,便又輕易的閃躲開了。

「不是夫人說,要我走了么,容兒很乖的,必須要聽夫人大人的話,不然,夫人生氣不娶我,我豈不是完蛋了,夫人,你好好休息,容兒這就先回去了!」

啥?

曦兒不敢置信的盯著這殺千刀的,他在笑啊在笑!

還笑的無比的淫蕩,手摸了曦兒腰腹一把,貪戀的嘆氣:「真想讓夫人就這樣要了容兒,可是在這床上,容兒不要,哼,容兒的第一次要天地星辰為我見證!」

曦兒悶聲喘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他這話給激的噎死回去。

搞半天,這孩子從剛才就沒有意思想和她做,就是來挑逗她的,她還真的以為他有多麼想,剛才還真是覺得有點心軟,一不小心就要了他!

結果,人家早就挑好了地方,天地星辰?

卧槽,要不要這麼搞,你還能在拽一點?

「夫人,要是你不喜歡天地星辰,其實碧草藍天,容兒也陪著你啦!」

碧草藍天?

他想什麼呢?大白天的,他想和她玩野戰!

「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

曦兒氣結,伴隨著花想容爽朗的笑聲,曦兒這才安穩的恢復神情躺了下來。

嗅了一口,咦?

「怎麼沒有味道?難不成這孩子轉轉性了,不擦脂粉了?」

再次嗅了幾口,她真成狗了,還是沒有味道,但仍舊怕軒轅北天覺察出來,悄然下床,推開了殿內的窗子,透透氣也是好的。

夜色如漆,一排排燈火照耀在靜寂長廊處。

曦兒安分的躺在床上,不時的滾動幾下,睡的不太安穩。

以前總是有軒轅北天溫暖的胸膛給她當抱枕,想著他去鳳薇宮已經好些時辰了,還不曾回來,便心煩意亂的下床倒了一杯茶。

「涼的?汗……」

人走茶涼啊,軒轅北天不在,這些奴才哪裡把她當正主了?

不對,正主?她從來沒想過要當什麼正主,想來便覺得自己近來越發的想的太多。

不由搖頭,重歸床榻。

這回睡的遠比剛才要安穩一些。

軒轅北天還未踏進鳳薇宮,便聽到宮內傳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陛下——」

小福子剛扯開了嗓子要高呼陛下駕到——

便被軒轅北天一揮衣袖給遮擋回去了,避而不言的閃躲在身後,聽到殿內的慘聲,不由為在太後宮內當差的奴才感到悲哀。

軒轅北天目若星辰大步流星的走來,並未通報,所以鳳薇宮內也沒有內侍的人從宮內跑出來迎駕。

只有殿外的幾個奴才嚇得腿腳發軟的跪倒在地上,被小福子勒令不準通報,他們低頭俯身在地,不敢發出一聲。

軒轅北天的臉色並不好看,太后竟然和慕容雨今天下午趁著他不在,敢對他的曦兒下手!

這種事情幸好曦兒夠機警,不然那掉落湖水中的人便是曦兒了。

如若當時太后和慕容雨不曾援救,豈不是要曦兒命喪當場,他只要一想到,太后對雲曦兒不利。

便劍眉輕挑,露出了嚴厲的正色。

鳳薇宮正殿內。

太后摟著一旁的慕容雨,兩眼珠子像是長滿了釘子似地到處扎人。

幾名侍衛正用繩子綁著一群太監和宮女按壓在長板凳上施刑!

那場景與當日曦兒離宮,軒轅北天斬殺眾宮人的氣勢相得益彰,不差分毫。

能令太后動如此肝火的事情恐怕就是今日慕容雨落湖水的事情。

不過,這事情是軒轅北天和他那寵愛的雲曦兒做的,太后不能為難那兩個人,只能沖著底下的奴才們撒氣。

誰讓他們竟然不及時的救出慕容雨,害的她受到了軒轅北天的懲罰,竟然在冰水裡泡了足足三個時辰。

等到她醒來后這才派人趕來救,當看到虛弱的奄奄一息,面色蒼白渾身冰冷抽搐中的慕容雨時,她真想將那個叫做雲曦兒的賤女人碎屍萬段。

「太后饒命啊,饒命啊太后,饒了奴才們吧……奴才們再也不敢了!」

「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奴婢們不敢了,求太後娘娘饒命啊,太後娘娘……」

侍衛們舉起了手臂粗的長棍,不斷的拍打著那幾名太監宮女的屁股,慘叫聲連連。

當奴才的就是不容易。

宮女聲音尖銳,刺耳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叫的無比的刺耳,軒轅北天喝令道:「夠了!」

眾人一聽,立刻停止了各自的舉動,齊齊跪倒,呼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還不退下!」小福子見大殿之內已經血肉模糊,陛下最喜乾淨,這些污穢的物件怎麼能被陛下撞到。

「給哀家接著執行!福總管哀家看你是越來越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哀家鳳薇宮的人也是你能隨便使喚的,你好大的狗膽!」

太后目光一凜,怒氣升起,伸手指著小福子怒吼道:「好大膽的奴才,來人,將他給哀家拿下!」

身旁的侍衛謹遵太后旨意,便要前來拿人,小福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太后恕罪,小福子罪該萬死,絕沒有此意,還請太后饒命,饒恕了小福子!」

一人為一主,雖說是太后,也是主子,但在小福子的心裡,陛下才是他唯一的正主。

維護主子是他做奴才的本份,這本沒有錯。

但如今太后盛氣凌人,似乎欲要將下午慕容大小姐所受的委屈悉數討來,這就不能不說小福子是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小福子嚇得渾身顫抖,那侍衛經過軒轅北天的身前,俯身喊道:「陛下!」

他們是宮內的侍衛,是誰的兵?答:自然是陛下的兵!

上手抓陛下跟前的人,他們不經過陛下同意,那就是直接在找死!

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母后何必這般動氣,這些奴才犯事母后儘管處置,不過小福子是朕身邊的人,母后要是今日打了他,那誰來服侍朕,朕換了人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軒轅北天並不動氣,朝著侍衛招了手,那些侍衛便帶著那群太監宮女們退下,太后憋得渾身氣呼呼的,快要炸裂。

沒想到她處置幾個奴才軒轅北天還出手阻止,以前軒轅北天什麼時候關心過這些下人的死活了?

太后越發的氣急,旁邊處於虛弱中的慕容雨見到軒轅北天,滿腹委屈,下午御花園事件中,軒轅北天對她的態度和做法已然令她無法忍受。

這會兒又見英武帥氣的皇帝表哥,還是賤女人一個迎上去。「表哥,嗚嗚,表哥你可算是來看雨兒了,雨兒好開心啊!」

慕容雨沒骨氣的衝過去,拽著軒轅北天的衣袖不停的搖晃起來。

太後為自家侄女鳴不平,卻見她那般不爭氣的樣子,著實可氣可惱。「雨兒,還不趕緊躺好,身子虛弱成那般田地,再折騰下去豈不是小命都沒有了,哀家可只有你這一個親侄女,泡冰水中那麼久,也沒有人去救,真……」

太后想起來,便開始捂著藍色的宮帕嗚嗚的哭不停,慕容雨嬌俏的小嘴一掘,跑過去忙安撫道:「姑媽,姑媽您別哭了,雨兒這不是好好的么?雨兒沒事,姑媽,好不容易表哥才來,姑媽該高興呢。」

「瞧你這孩子,如此的識大體顧大禮,怎麼能不讓哀家心疼?」

太后扶著慕容雨,令她和她並排坐下,並不給軒轅北天好臉色。「陛下這麼晚了,不在龍澤宮內歇息,跑到哀家宮裡做什麼來了?不會是想看看哀家什麼時候死了吧!」

太後站起身,被一旁的宮女所攙扶,她臉色拉長,不顧旁邊慕容雨的搖頭,勢必今日要為慕容雨討個說法。

她右手小拇指和無名指上尖尖的金色指帽鑲嵌著大小不等的寶石裝飾,左手戴著一枚翡翠玉護指,象徵著她後宮舉足輕重德高望重尊貴無比的身份。

「母后這是什麼話?什麼死不死的,只不過是聽聞太醫說母後身體有異樣,所以來看看母后,既然母后這裡沒什麼事情的話,朕就回去了!」

軒轅北天滲著寒氣的臉掃了一眼面前的太后,本來想要義正言辭為慕容雨討公道的她,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驚得渾身是冷汗。

這兒子氣勢太過霸道和專橫,令她不由得心生畏懼。

「哀家還以為陛下忘記了誰是你的母后了,誰懷胎十月費力的生下了你,嗚嗚,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置哀家生死與不顧,天兒啊,哀家是你母后啊,你親娘啊,你怎麼能忍心這麼對哀家啊,那個女人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狐媚葯了,迷得你團團轉,這種誤國誤君的女子我們神龍國是斷不能留!」

太后哭哭啼啼的聲音充斥著整座鳳薇宮殿。

軒轅北天聽聞臉色加劇難看起來,黑眸閃爍著寶石般的光澤,一字一句堅定的吼道:「朕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朕以前和太后說過,誰若是想要妄動她,不管是誰,朕絕不留情,這是朕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和太后提及此事!」

「你,你——咳咳,噗——」

太后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搖搖欲墜,宮人們立刻上前攙扶,大喊道:「太后,太后,快傳御醫!」

軒轅北天就那樣冰冷的站在一旁,慕容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母子,竟然彼此之間仇人一般。

互相傷害著,她護在太後身旁,哭鬧著。「姑媽,姑媽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姑媽,你要是有事情,雨兒斷然不會饒了那個小賤人的,姑媽,雨兒一定會——」

軒轅北天聽到慕容雨口中狂妄的話,頓時怒氣節節上升,太后領悟到了軒轅北天對曦兒的在意,此時看到軒轅北天對著慕容雨眼神露出狠色和殺機。

急忙將慕容雨護在懷裡:「雨兒切不可胡說了!」

「姑媽,雨兒沒有胡說,雨兒一定要讓那個小賤人碎屍萬段,雨兒——」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聲音在鳳薇宮內響徹,擲地有聲。

慕容雨捂著自己嘴角有些血絲的唇,艱難的轉頭望著一直疼愛她珍惜她,從來連高聲罵她都未曾有過的姑媽。

「姑媽,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嗚嗚,你怎麼可以打我!」

慕容雨瘋了似地就要往外沖,太后趕緊命人攔住她,豈料,慕容雨慌亂中拔下了旁邊侍衛的佩劍,將劍鋒指著自己的脖頸,哭喊道:「誰都不準過來,誰都不準過來,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

她從來都沒有受過此等奇恥大辱。

從小寶貝的她,今日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太后打了她,她如何能下的來台?

太后看著那刀刃逼著她,她輕聲呼喚。「雨兒快快住手,雨兒我的兒啊,你可不要嚇唬哀家啊,你這是要做什麼,天兒你快點讓雨兒住手啊!」

曦兒見軒轅北天許久不回,便令流蘇掌了燈,兩個人帶著幾個宮人朝著鳳薇宮駛來。

宮門外邊見侍衛圍城一堵牆,裡面的情景不曾看見。

「流蘇,這太后大晚上的好有興緻啊,竟然看摔跤啊,我也要看!」

曦兒兩眼睛賊亮賊亮的,抓著流蘇的手便往前擠進去。

「幹什麼!」侍衛不知來者何人,出聲怒道:「鳳薇宮也是你們隨便要……雲姑娘,奴才不知是雲姑娘……」

待那侍衛看清雲曦兒容貌,心下一涼,完了,踩到地雷了!

「軒轅北天真是有夠過分哎,有好玩好看的,竟然不叫我?!」曦兒倒不理會他剛才的無禮,只見那侍衛給她打開了一條通道,曦兒如同小鹿一般跳躍到最前面,卻見慕容雨哭喊不成聲的吼道:「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嗚嗚——」

曦兒面色一怔,好啊好啊,軒轅北天,大晚上你不回去陪著我睡覺,你TMD在這陪著她鬧經啊!

卧槽,她淡定不住了。

想死?這女人還搞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完全當她不存在啊?

曦兒雙眸獸火難耐,跨過去一步,直接跑到慕容雨跟前,伸出粉粉嫩嫩的舌頭指著慕容雨道:「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慕容大小姐啊,這是幹嘛,拿著劍好玩啊?尋死覓活的,你可千萬要當心了,這可不是玩具,鋒利著呢,你要是想要玩不如找它如何?」

曦兒伸手便奪過流蘇手中的燈籠,將那燈籠拆掉,只留下一根長細條,舉著說:「來來,這個演起來比較沒有危險,那個危險係數太高,我怕啊,你一不小心,嘖嘖,小命難保哦……」

慕容雨沒有想到雲曦兒會突然出現在此處,懊惱今日她丟人現眼到被這小賤人瞧了去。

下午的恨如今的惱,有道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揮動著手中的劍,怒吼一聲:「小賤人,你別得意,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她發瘋了似地沖著雲曦兒舉起了劍——

「啊——」

只聽一聲慘叫,軒轅北天心疼的摟著雲曦兒,揮手便對舉著利劍意圖對曦兒不軌的慕容雨一掌落下,慕容雨口中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如同拋物線一般劃過天際,摔落到了憔悴容顏的太後腳邊。

「啊,雨兒,雨兒,你怎麼樣了啊?雨兒啊,快傳御醫,雨兒你千萬不能有事啊。」太后哭的完全沒有形象。

一旁的宮人看著慕容雨遭難心裡不知道有多爽。

再看那雲曦兒,剛才一聲慘叫,均以為雲曦兒受傷,個個為她擔憂。

「雲姑娘,沒事吧,快傳御醫!」

軒轅北天抱著曦兒,小心心疼的護在胸口,曦兒責抱著他,將臉側著窩進他的胸口,剛才臉色憔悴的容顏已然已經呈現喜色,哼,慕容雨,和我斗,你還差的遠呢!

「傳御醫啊!」慕容雨已經吐血不止,奈何御醫遲遲不來,而御醫都擠在了龍澤宮內,寸步不離。

太后一聽,氣得當場昏厥……

場面一片混沌啊……

龍澤宮內——

御醫們黑壓壓的跪倒在地,形成了層層波浪一波波的,殿內軒轅北天在床前踱來踱去,神色壓抑!

都說是雲姑娘被慕容雨刺傷,可是這傷口在哪裡?

摸脈也洞察不到絲毫不妥,那御醫有點慌亂,難道是他醫術不精,叩頭便對軒轅北天道:「陛下恕罪,臣,臣……確實診斷不出啊!」

「什麼,張御醫,連你都診斷不出,曦兒是不是很嚴重,簡直是混蛋,來人,將慕容雨壓入死牢!」

軒轅北天本著為曦兒出氣,曦兒在床上一聽,可忍不住了。

明明剛才是她用木條朝著慕容雨的左側胸膛用內力一激,雖然看不出傷勢,可是依然中了內傷。

她壓根就沒有被慕容雨碰及分毫。

慕容雨是太后的寵兒,曦兒自是知道的,當時也只不過是為了賭氣,現在想來,確實不該那樣對人家,畢竟,她才是軒轅北天日後的皇后!

曦兒暗咳幾聲。「咳咳……」

「曦兒,曦兒,沒事吧,讓朕看看,乖一點……」

軒轅北天說著便用手拉扯曦兒的衣衫,曦兒目瞪口呆的瞧著他,一把將他推開。

「幹嘛啊你!」死變態!

「是你幹嘛才對,幹嘛推開朕,朕給你看看!」他又不顧眾人的眼神,拉著曦兒,大手便毫無忌憚的在曦兒的胸前揉捏起來。

曦兒本無事,被他這樣一捏,翹紅的臉蛋羞答答的瞅了一眼帘帳外圍,只見那些御醫們連頭都不敢抬,這才放心。

「去你的,這裡這麼多人,你摸來摸去的,像什麼樣子?」

曦兒打掉了他的手,軒轅北天見她害羞,厲聲喝道:「全都滾出去——」

「等一等!」御醫們剛準備悻悻退出,便被床上的曦兒喚住。

「雲姑娘,有何吩咐?」

張御醫為首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哦,張御醫是吧,我沒事挺好的,已經好多了,你們還是去看看慕容小姐吧,我看她比較嚴重一點!」總不能看著人家被自己整死吧,她還是善心多一點的。

「哦?是,雲姑娘,微臣這就去!」那張御醫捋著白髮鬍鬚,似乎對曦兒能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的心境頗為好奇,難得這女子有這份寬容,實屬不易。

不禁有些敬佩起來。

不過,他要是知道,慕容雨快被雲曦兒整死了,他估計是不會這樣想了吧。

眾人退下后,曦兒只推說胸口疼,便一直讓軒轅北天寸步不離的給她揉捏著胸口。

一邊躺著享受著她最愛吃的鳳陽梨,一邊嚷道:「輕點,再輕點,恩,不錯,很舒服!」

「曦兒,真的沒事么?她沒傷著你?」軒轅北天還是無法相信,他是看著慕容雨的劍沖著曦兒胸口插過來的,當時他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曦兒揮揮手道:「哦,無事無事,就是被她嚇著了,嚇得我心痛,哎喲,估計這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如果我好不了了怎麼辦啊?」曦兒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朕也不活了!」

「噗,你又瞎說話,你是皇帝,怎麼能動不動就說不活了,開玩笑吧!」曦兒笑道。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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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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