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夫人舒服的

我會讓夫人舒服的

曦兒咧嘴一樂,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逗著玩似地靠近雪無殤。「什麼認識不認識的,我確實不認識公子是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曦兒低啞的暗笑,該死的蛇妖,誰認識你了?

好在敖晟和亦楓如今已經臉色恢復正常,曦兒坐在床邊握緊他們的手,心頭算是稍安。

「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對於雪無殤施毒的技術她還是知道的,這藥丸下腹,他們暫且保住了性命,她抬頭,正見雪無殤大手擋在她的眼前,順手握住了她薄弱的雙肩,將她的身子扳正,和他直視。

「你……你想做什麼啊?」曦兒急速的呼吸嬌喘。「我和你說,你,你認錯人了!」

「哦?真的不認識我?」雪無殤緩緩的貼上了曦兒的耳根,噴著熱氣的嘴呼呼的吹出了兩口灼熱的風,眉梢挑起,伸出舌頭竟然在她的耳根處舔了舔,濕漉漉的舌頭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了兩條蜿蜒的濕痕。

曦兒心跳的特別的厲害,緊捂著胸口跳動的心,身子里那股子顫抖幾乎是抑制不住了。

她有些不甘心片刻便被這個男人掌握,沉溺其中,猛的一把將他推開,厲聲喝道:「你簡直無恥!都說了,我並不認識你,你想做什麼?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家夫君,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這樣,你和禽獸有何區別!」

她竟然把他當成了禽獸?!

雪無殤臉色並不好看,冷了白,白了青,越發的難看起來。

曦兒有些避諱的跳開了一米開外,指著門道:「你出去吧,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家夫君!」

「你家夫君?你這夫君還挺多的!」看著黃亦楓身旁的俊美男子,雪無殤話鋒一凜,目光深邃冰冷的透穿了她。「誰說我剛才是救了他們?我喂他們吃的是毒藥,我生平只會下毒從不會解毒,難道夫人不知道?」

什麼?!

曦兒緊張的片刻無聲,好像是這樣的,他確實不會解毒,要不然當初在雲府也不會因為那媚葯而與當時醜女的她發生關係。

怎麼辦?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個混蛋,滾開!他們要是有事,我定不饒你!」曦兒伸出袖口中的銀鏈酬情,狠狠的摔打在他的臉頰上,頓時雪白滑嫩的肌膚便上了清淺的印記。

他並沒有躲開,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勾起那抹凄美絕倫的笑容。

看的曦兒竟然越發的有些心動心疼。

「你做什麼?!殤,你沒事吧,該死的女人,看我不收拾你!你竟然敢對殤動手!」眼前的紅衣女子拔出長劍,又快又狠毒辣的朝著她猛刺過來。

「紅鸞,不許你傷她!」

叮噹……

一聲脆響,那名喚紅鸞的女子,手中長劍已經被雪無殤一掌劈落,掉在了地上。

紅鸞先是一驚,后承載著滿滿的氣憤,怒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她傷了你,你到底是怎麼了,這個女人,她……」

紅鸞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可是雪無殤哪裡還肯給她多嘴多舌的機會,直接伸手將她扛了出去。

曦兒佯裝開心,終於這毒蛇走了,可是心裡卻不知為何越發的落寞起來。

揮揮手,擺擺頭。「雲曦兒啊雲曦兒,你不能再傻下去了,那個男人和你已經是往昔,不足再提!」

可是,他給他們吃了什麼?

毒藥?!

「不對,喂,雪無殤,你還不能走,你給他們吃了什麼東西了!」曦兒緊隨著雪無殤和紅鸞的背影而去,來到門外,哪裡還有那一青一紅兩人身影。

問了店小二,方知他們定了房間,只不過人不知去向。

「好你個雪無殤,我雲曦兒和你沒完!」

曦兒悻悻回到房間,敖晟和黃亦楓依舊一動不動的在床上躺著,如果不是他們有淺薄的呼吸聲,曦兒會以為這房間里只剩了她一個活人。

「晟晟啊,亦楓,你們別擔心,我定會讓雪無殤交出解藥的,那個死毒蛇,簡直是太壞了,混蛋,竟然敢給你們下毒!」

城外三十米的翠竹林,碧色的枝幹墨色的葉子成排成行。

竹林內有間茅屋,不時從裡面發出幾聲嬌喘。

「恩唔……」

身下的雪無殤眸眼暗沉下去,大公主鳳紅鸞喜上眉梢,不由的一陣輕笑。

雪無殤的皮膚吹彈可破,這男人無比俊美,爽滑的模樣令鳳紅鸞幾乎是一陣癲迷。

從來不知道,她也是這般喜歡一個男人的,聽著他在她身下強而有力的心跳,這個男人只能屬於她,她臉色更加的赤紅。

「殤,剛才在客棧那個女子你認識?」鳳紅鸞不滿足的吸允著他的脖頸,見雪無殤沒有回答,不開心的即刻上前包裹著他的唇,用力的撕咬,嘖嘖出聲。

「哦,大公主,好痛!」

「你也知道痛了?說,那女人和你什麼關係?你為何要擋住她的去路,而且還竟然敢給本宮點了穴,隨著她進房間去了,你好大的膽子!」

只要一想到她進門,發現那女主竟然將她心愛的殤抽打的臉上有了血痕,她就有種想要殺死她的衝動。

可是,她出手殤竟然阻止了她,這是為何?!

殤竟然會任由一個女人出手傷他,他任由她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竟然能令他如此!

鳳紅鸞心生恨意,手不由得捏的雪無殤的腰間更加的用力。

「紅鸞!」雪無殤忍不住的叫出了鳳紅鸞的名字。

鳳紅鸞將陰暗的冷笑收掩,調皮的一笑:「殤,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哦……」

雪無殤臉頓時比火爐還要熱,推開鳳紅鸞,坐在了席子的另一側。「不要鬧了,我……只不過是認錯了人!」

「認錯了人?真的?即便是那樣,那你心裡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別告訴我是那個該死的孽種雲曦兒,不然……」

「不是!」雪無殤沒有停頓片刻,急聲回答。

「那就好,不過你心裡的女人不管是誰,我都會將她從你心裡徹底的剔除,你該知道,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沒有人,任何人都不可以!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永遠別想著要離開我!」

是夜,茭白如月,蒼勁出風。

屋內紅燭滴淚,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曦兒俯身雙手支撐桌面,望著窗外那幾條暗黑的影子出神,隨之眼皮越發的難睜。

一襲青色衫袍轉眼已經來到她的身後,她卻全然不知。

腦袋一靠,窩進了他的懷裡,聞著那熟悉且陌生的氣息,不由的蹙眉。

「夫人,不怕,是無殤!」

雪無殤低頭吻住了她嬌軟的紅唇,那裡的滋味甜美極了,有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想著再次的品嘗。

可是每每都是失望。

「夫人……」

曦兒嬌吟一聲,身子騰空而起,只是瞬間,房間內便空空如也。

隔壁——

曦兒被放在了床上,軟綿綿的錦被撲在身子下。

撕拉一聲!

床角有撕扯衣服碎片的聲音,曦兒頭暈暈的,朦朧的睜開眼睛,卻見到雪無殤裸露著上半身光潔的臂膀和胸膛,此時正媚眼如絲的盯著曦兒,眼睛里團團火焰,快要將曦兒燒烤成灰燼了。

曦兒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腿腳,指著他道:「你,你不要過來,你想做什麼啊?」

奈何曦兒本想厲聲喝道的話語此時變得軟綿綿的,更加像是撒嬌訴說情話,她不敢相信這樣的語氣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她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我好暈,好難受……」

曦兒無力的癱軟在了床上,瞪大眼睛,看著雪無殤慢慢的傾身過來。

「啊,雪無殤,你不能碰我,你這個壞蛋,你給我滾開,滾開,你想怎麼樣啊,不準碰我,不準不準!」

曦兒撩動著雙腿,本能的蹬著他傾過來的身子。

他沒有生氣,只是莞爾一笑,笑的傾國傾城,原來男子一笑也可傾國!

「夫人,你肯認我了是不是,呵呵,我就知道你沒忘了我,來,無殤今晚會讓夫人舒服的!」

舒服你個頭啊舒服,曦兒心裡亂作一團,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他蠕動著艷紅的嬌唇,伸出舌頭直接的鑽進了曦兒的口中。

曦兒唔唔的出不了聲,連同剛才想要作罵的聲音一同被他吸允進腹內,顫顫驚驚的盯著他,他的碧色雙眸好像會說話,一圈圈的蕩漾,令曦兒迷離,她有些恍惚的瞅著他。

「夫人,來說,說我愛無殤。」

「我愛無殤……」

「說無殤是我的夫君。」

「無殤是我的夫君。」

「夫人,很好,我會讓夫人舒服的!」雪無殤開心的撩動著她的臉頰,她燥熱如痴如醉靠在他懷裡,當雪無殤褪盡曦兒身上的衣物時,雙眼已經滾燙的厲害。

曦兒發現他眼圈發紅,不由的伸出手撫摸著。「咦?這裡怎麼著火了?」

雪無殤噗嗤一聲笑出來。「夫人,是你令無殤著火了的,你個小妖精,竟然還問為何會著火。」

「哦?」曦兒撒嬌的抱著他的胳膊,不容置否。

「小妖精!」雪無殤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不由的哀哀嘆了口氣。「夫人,可知道無殤為了夫人,什麼都能做,為了夫人,無殤再累心裡再苦也萬死不辭!」

他的話,一直縈繞在曦兒的心裡,久久不散。

清晨,當曦兒睜開眼的時候,在旁邊的人早就已經消失,她怔怔的起身,坐在床榻上,枕邊那一小瓶的葯執在手中,定定出神,床榻上的凌亂不難看出昨夜他們是如何的銷魂糾纏。

曦兒抿緊下唇,灼熱由臉滑到脖頸,漲得通紅。

「這個死毒蛇,簡直可惡!」

她起身,將那輕紗羅裙迅速的裹住軀體,他會去了哪裡?

推門,樓下吵嚷的聲音代表著客棧酒館這一天的開始。

迎頭而來的小二哥痴痴的看著曦兒。「姑娘……這是你的,你的……」

曦兒看著他端來的熱水,笑道:「多謝了小二哥,對了,你可知這間房間里的男人去哪裡了?」

曦兒指著身後雪無殤的房間問道,心裡不由劃過一絲凄苦,他是不是又走了,又不辭而別,和以前一樣。

「哦,姑娘說的是那位客官啊,今早和昨日一起來的那名紅衣女子來找他,他們吃罷早飯便走了,小的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不過,他們吃飯的時候,我去送菜,隱約聽到說是要去巳蛇國。」

「巳蛇國?」那不是他們下一站要到的地方,雪無殤帶著那紅鸞去那裡做什麼?

曦兒謝過小二哥便端著盛滿熱水的臉盆往推開了房門。

「夫人,我們可是找到你了!」身後出現了幾個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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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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