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書桌下的曖昧「腳語」（2）
我用一條胳膊掩飾著另一條伸向下面的胳膊，將「鳥籠門」輕輕拉開，然後放出了那隻極度膨脹的傢伙。
做完這件事之後，我行若無事地四下看看，正好與一位小老弟的目光相遇。他傻傻地沖我一笑，我也傻傻地沖他一笑。
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舉動，我們可以繼續放肆了！
我坐直了身子，用手中的書遮掩著腹下，正人君子似的全神貫注地在看書。
肌膚相觸，感受又是大不一樣。我明顯感到嬋莘小腳充滿了無限的溫情，呵護般地在撫摩著我。那種柔軟和炙熱是我從沒有體驗過的，這種強刺激完全有別其它任何形式的撫慰，手動會讓你覺得比較假，人為的強迫感；身體交融自然是**的至高境界，但是，你也總會覺得某種美中不足——對方身體內部只能起到一種被動的包容作用，它並不會像腳丫子那樣能做出各種靈活的動作……
我簡直爽歪歪了！一股強大人的壓力直衝腦門，然後垂直而下集聚於腹下，滾滾熱流從身體的四面八方湧入槍膛，頃刻間即將凌空發射。這時我這的有些擔心面前這張桌子……！
至於後果會怎樣根本無暇去想，因為此時的意志已經完全無法控制**的爆發。
就在我怒目圓睜，憋足了力氣準備一瀉千里的關鍵時刻，耳邊突然響起兩聲傻乎乎的笑聲：「嘿嘿，看書那幹嘛樣用力啊？咬牙切齒的樣子！」
「我靠，你想嚇死我啊！」
由於精力過於集中，根本沒發現一個小老弟來到我的身邊並趴在書桌上沖我傻笑。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吼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嚇得大家都向我這裡看。
太荒謬了！如果大家看到桌子底下的貓膩，就會鬧出大笑話啦！
我與嬋莘坐在長條桌的一端，距離稍遠一點的人只要趴在桌子上朝這裡掃一眼，一切就會大白於天下！
還好，小老弟恰恰是趴在桌子的頂端處，正好起到了給我遮掩的作用。
咳，這樣會嚇到我的小小鳥兒的！如果它從此趴窩不起，我就找你這***問罪。嬋莘笑的頭抬不起來，下巴緊緊抵著胸脯，好一番「天花亂顫」，那雙滾圓的小乳宛若受驚的兔子，頻頻竄動，看似破衣而出。
「大哥，求您不要這樣大聲喧嘩好不好？會嚇著人家滴！」
「去你媽的吧！」我惱火地用書拍打他的腦袋，低聲罵道：「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嘿嘿，我有重要問題要想向大哥您請教呢！」這小子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任你百般蹂躪，他也不會發火，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寫作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用腳丫子彈鋼琴，傻瓜都看得出這絕對不是這塊料。但是，老弟執著，硬著頭皮寫了一年又一年。反正這年月寫作根本就是個沒出息的行當，姑且把它當做一種發泄方式來耍也好，就像自慰。無論如何你總得找點事干，用它來打發人生寂寥的時光是不是呢？
「重要？難道你的事情比我現在乾的還重要嗎？」
「喂！」嬋莘那裡見我真的在冒火，擔心我一般小心會泄露天機，忙勸著我說：「人家一想尊重你，總向你請教問題，何必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呢！」嘴上這樣說著，桌下的小腳並沒有停止動作……
「嘿嘿，不是的。關鍵這傢伙來的不時候……好了！有什麼問題只管呈上來讓朕過目。」
「大哥，格里耶的《去年在馬里昂巴德》，我看了十幾遍，一點也看不懂……」
「停！等等——你說誰？格里——什麼來著？」
「大哥你可真能逗！格里耶您當然是非常了解啦！他……」
「他是做什麼生意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知道格格巫，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格蘭特——大演員；隔山**……」
嬋莘用腳狠狠加了我兩下，輕聲說：「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嘿嘿。」小老弟向嬋莘表示謝意，繼而拿起書本開始給我念書：「他這樣形容自己的文字『我寫的文字與加繆的文字是處於同一層次的語言。可是有些人即使看懂了字面，卻不知道小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說出來了一些，隱藏了一些。我的好朋友克洛德•西蒙，他寫的句子長而繁複，有時候甚至沒有標點符號。有的作家像我這樣：尊重法語文字傳統，但顛覆寫作內容；而有的是兩者一起顛覆，比如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就是對語言的徹底顛覆，所以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讀懂。你說這……」
他幾乎是拖著哭腔望著我，希望我能給與他指點。
呵呵，一則我下邊正忙著咧！二則，你說的那個什麼格里耶我也僅僅是聽說過那麼一兩次而已，至於什麼《去年***什麼馬里昂巴……》我根本就不知道耶！你問我如此高深的學術問題豈不是在這種緊張關頭難為我嗎！
「去年……在歐冠上，你讓我想想！去年的歐冠，皇家馬德里好像根本沒有進入四分之一決賽，所以……里昂隊似乎表現的還好，有一個叫什麼，哎，對了，他的門將就叫什麼『格里高里•庫佩特』——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傢伙啊？」
「我靠！你耍我啊！」小老弟憨厚地笑了起來。
我心痛地揉了揉他的頭髮，說：「那種裝神弄鬼的文學早已經變得臭不可聞了！特別是在我們國家，談文學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談現代派文學會讓人笑掉下巴，你要說說什麼YY、穿越也許還會有人略感興趣，至於什麼格里耶、加繆、喬伊斯……」我趴在他的耳旁悄聲說：「讓他們見鬼去吧！」
「噢！」他傻乎乎地點了點頭，說：「明白了。那您忙吧，不打擾啦！」
這傻瓜，明明知道我這裡正在忙著，他偏偏來打擾，搞得我迫不得已急剎車，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這種「回馬槍」是很危險的，弄不好就是終身遺憾！
他連連表示感謝地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對我的一番屁話表示感謝。
繼續吧！我朝嬋莘擠了擠眼，詭秘地笑著。這時我才發現女孩的臉色真的如同鮮花一樣艷麗，白裡透紅的桃花一樣芬芳襲人，我的心頭一陣熱乎乎感動：好美啊！簡直是美若天仙啊！
是的，她的眼神里飽含晶瑩剔透的光亮，給人的感覺好像能夠照亮這個世界。
是的，她在無比的感動中。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動情，但是，這種狂熱的感覺立即傳染給了我。如果不是隔著桌子，我一定會撲上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畢竟還是個隔著一張桌子！
我往起聳了聳小腹，示意她「加油！」
然而，我看到的卻是緩緩流出眼眶的兩滴晶瑩的淚珠。
「喂……！」我慌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流淚。慌亂之下，我竟然挺直身子想站起來……
我用一條胳膊掩飾著另一條伸向下面的胳膊，將「鳥籠門」輕輕拉開，然後放出了那隻極度膨脹的傢伙。
做完這件事之後，我行若無事地四下看看，正好與一位小老弟的目光相遇。他傻傻地沖我一笑，我也傻傻地沖他一笑。
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舉動，我們可以繼續放肆了！
我坐直了身子，用手中的書遮掩著腹下，正人君子似的全神貫注地在看書。
肌膚相觸，感受又是大不一樣。我明顯感到嬋莘小腳充滿了無限的溫情，呵護般地在撫摩著我。那種柔軟和炙熱是我從沒有體驗過的，這種強刺激完全有別其它任何形式的撫慰，手動會讓你覺得比較假，人為的強迫感；身體交融自然是**的至高境界，但是，你也總會覺得某種美中不足——對方身體內部只能起到一種被動的包容作用，它並不會像腳丫子那樣能做出各種靈活的動作……
我簡直爽歪歪了！一股強大人的壓力直衝腦門，然後垂直而下集聚於腹下，滾滾熱流從身體的四面八方湧入槍膛，頃刻間即將凌空發射。這時我這的有些擔心面前這張桌子……！
至於後果會怎樣根本無暇去想，因為此時的意志已經完全無法控制**的爆發。
就在我怒目圓睜，憋足了力氣準備一瀉千里的關鍵時刻，耳邊突然響起兩聲傻乎乎的笑聲：「嘿嘿，看書那幹嘛樣用力啊？咬牙切齒的樣子！」
「我靠，你想嚇死我啊！」
由於精力過於集中，根本沒發現一個小老弟來到我的身邊並趴在書桌上沖我傻笑。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吼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嚇得大家都向我這裡看。
太荒謬了！如果大家看到桌子底下的貓膩，就會鬧出大笑話啦！
我與嬋莘坐在長條桌的一端，距離稍遠一點的人只要趴在桌子上朝這裡掃一眼，一切就會大白於天下！
還好，小老弟恰恰是趴在桌子的頂端處，正好起到了給我遮掩的作用。
咳，這樣會嚇到我的小小鳥兒的！如果它從此趴窩不起，我就找你這***問罪。嬋莘笑的頭抬不起來，下巴緊緊抵著胸脯，好一番「天花亂顫」，那雙滾圓的小乳宛若受驚的兔子，頻頻竄動，看似破衣而出。
「大哥，求您不要這樣大聲喧嘩好不好？會嚇著人家滴！」
「去你媽的吧！」我惱火地用書拍打他的腦袋，低聲罵道：「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嘿嘿，我有重要問題要想向大哥您請教呢！」這小子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任你百般蹂躪，他也不會發火，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寫作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用腳丫子彈鋼琴，傻瓜都看得出這絕對不是這塊料。但是，老弟執著，硬著頭皮寫了一年又一年。反正這年月寫作根本就是個沒出息的行當，姑且把它當做一種發泄方式來耍也好，就像自慰。無論如何你總得找點事干，用它來打發人生寂寥的時光是不是呢？
「重要？難道你的事情比我現在乾的還重要嗎？」
「喂！」嬋莘那裡見我真的在冒火，擔心我一般小心會泄露天機，忙勸著我說：「人家一想尊重你，總向你請教問題，何必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呢！」嘴上這樣說著，桌下的小腳並沒有停止動作……
「嘿嘿，不是的。關鍵這傢伙來的不時候……好了！有什麼問題只管呈上來讓朕過目。」
「大哥，格里耶的《去年在馬里昂巴德》，我看了十幾遍，一點也看不懂……」
「停！等等——你說誰？格里——什麼來著？」
「大哥你可真能逗！格里耶您當然是非常了解啦！他……」
「他是做什麼生意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知道格格巫，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格蘭特——大演員；隔山**……」
嬋莘用腳狠狠加了我兩下，輕聲說：「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嘿嘿。」小老弟向嬋莘表示謝意，繼而拿起書本開始給我念書：「他這樣形容自己的文字『我寫的文字與加繆的文字是處於同一層次的語言。可是有些人即使看懂了字面，卻不知道小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說出來了一些，隱藏了一些。我的好朋友克洛德•西蒙，他寫的句子長而繁複，有時候甚至沒有標點符號。有的作家像我這樣：尊重法語文字傳統，但顛覆寫作內容；而有的是兩者一起顛覆，比如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就是對語言的徹底顛覆，所以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讀懂。你說這……」
他幾乎是拖著哭腔望著我，希望我能給與他指點。
呵呵，一則我下邊正忙著咧！二則，你說的那個什麼格里耶我也僅僅是聽說過那麼一兩次而已，至於什麼《去年***什麼馬里昂巴……》我根本就不知道耶！你問我如此高深的學術問題豈不是在這種緊張關頭難為我嗎！
「去年……在歐冠上，你讓我想想！去年的歐冠，皇家馬德里好像根本沒有進入四分之一決賽，所以……里昂隊似乎表現的還好，有一個叫什麼，哎，對了，他的門將就叫什麼『格里高里•庫佩特』——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傢伙啊？」
「我靠！你耍我啊！」小老弟憨厚地笑了起來。
我心痛地揉了揉他的頭髮，說：「那種裝神弄鬼的文學早已經變得臭不可聞了！特別是在我們國家，談文學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談現代派文學會讓人笑掉下巴，你要說說什麼YY、穿越也許還會有人略感興趣，至於什麼格里耶、加繆、喬伊斯……」我趴在他的耳旁悄聲說：「讓他們見鬼去吧！」
「噢！」他傻乎乎地點了點頭，說：「明白了。那您忙吧，不打擾啦！」
這傻瓜，明明知道我這裡正在忙著，他偏偏來打擾，搞得我迫不得已急剎車，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這種「回馬槍」是很危險的，弄不好就是終身遺憾！
他連連表示感謝地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對我的一番屁話表示感謝。
繼續吧！我朝嬋莘擠了擠眼，詭秘地笑著。這時我才發現女孩的臉色真的如同鮮花一樣艷麗，白裡透紅的桃花一樣芬芳襲人，我的心頭一陣熱乎乎感動：好美啊！簡直是美若天仙啊！
是的，她的眼神里飽含晶瑩剔透的光亮，給人的感覺好像能夠照亮這個世界。
是的，她在無比的感動中。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動情，但是，這種狂熱的感覺立即傳染給了我。如果不是隔著桌子，我一定會撲上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畢竟還是個隔著一張桌子！
我往起聳了聳小腹，示意她「加油！」
然而，我看到的卻是緩緩流出眼眶的兩滴晶瑩的淚珠。
「喂……！」我慌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流淚。慌亂之下，我竟然挺直身子想站起來……
我用一條胳膊掩飾著另一條伸向下面的胳膊，將「鳥籠門」輕輕拉開，然後放出了那隻極度膨脹的傢伙。
做完這件事之後，我行若無事地四下看看，正好與一位小老弟的目光相遇。他傻傻地沖我一笑，我也傻傻地沖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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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了身子，用手中的書遮掩著腹下，正人君子似的全神貫注地在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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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爽歪歪了！一股強大人的壓力直衝腦門，然後垂直而下集聚於腹下，滾滾熱流從身體的四面八方湧入槍膛，頃刻間即將凌空發射。這時我這的有些擔心面前這張桌子……！
至於後果會怎樣根本無暇去想，因為此時的意志已經完全無法控制**的爆發。
就在我怒目圓睜，憋足了力氣準備一瀉千里的關鍵時刻，耳邊突然響起兩聲傻乎乎的笑聲：「嘿嘿，看書那幹嘛樣用力啊？咬牙切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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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精力過於集中，根本沒發現一個小老弟來到我的身邊並趴在書桌上沖我傻笑。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吼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嚇得大家都向我這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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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小老弟恰恰是趴在桌子的頂端處，正好起到了給我遮掩的作用。
咳，這樣會嚇到我的小小鳥兒的！如果它從此趴窩不起，我就找你這***問罪。嬋莘笑的頭抬不起來，下巴緊緊抵著胸脯，好一番「天花亂顫」，那雙滾圓的小乳宛若受驚的兔子，頻頻竄動，看似破衣而出。
「大哥，求您不要這樣大聲喧嘩好不好？會嚇著人家滴！」
「去你媽的吧！」我惱火地用書拍打他的腦袋，低聲罵道：「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嘿嘿，我有重要問題要想向大哥您請教呢！」這小子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任你百般蹂躪，他也不會發火，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寫作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用腳丫子彈鋼琴，傻瓜都看得出這絕對不是這塊料。但是，老弟執著，硬著頭皮寫了一年又一年。反正這年月寫作根本就是個沒出息的行當，姑且把它當做一種發泄方式來耍也好，就像自慰。無論如何你總得找點事干，用它來打發人生寂寥的時光是不是呢？
「重要？難道你的事情比我現在乾的還重要嗎？」
「喂！」嬋莘那裡見我真的在冒火，擔心我一般小心會泄露天機，忙勸著我說：「人家一想尊重你，總向你請教問題，何必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呢！」嘴上這樣說著，桌下的小腳並沒有停止動作……
「嘿嘿，不是的。關鍵這傢伙來的不時候……好了！有什麼問題只管呈上來讓朕過目。」
「大哥，格里耶的《去年在馬里昂巴德》，我看了十幾遍，一點也看不懂……」
「停！等等——你說誰？格里——什麼來著？」
「大哥你可真能逗！格里耶您當然是非常了解啦！他……」
「他是做什麼生意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知道格格巫，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格蘭特——大演員；隔山**……」
嬋莘用腳狠狠加了我兩下，輕聲說：「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嘿嘿。」小老弟向嬋莘表示謝意，繼而拿起書本開始給我念書：「他這樣形容自己的文字『我寫的文字與加繆的文字是處於同一層次的語言。可是有些人即使看懂了字面，卻不知道小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說出來了一些，隱藏了一些。我的好朋友克洛德•西蒙，他寫的句子長而繁複，有時候甚至沒有標點符號。有的作家像我這樣：尊重法語文字傳統，但顛覆寫作內容；而有的是兩者一起顛覆，比如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就是對語言的徹底顛覆，所以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讀懂。你說這……」
他幾乎是拖著哭腔望著我，希望我能給與他指點。
呵呵，一則我下邊正忙著咧！二則，你說的那個什麼格里耶我也僅僅是聽說過那麼一兩次而已，至於什麼《去年***什麼馬里昂巴……》我根本就不知道耶！你問我如此高深的學術問題豈不是在這種緊張關頭難為我嗎！
「去年……在歐冠上，你讓我想想！去年的歐冠，皇家馬德里好像根本沒有進入四分之一決賽，所以……里昂隊似乎表現的還好，有一個叫什麼，哎，對了，他的門將就叫什麼『格里高里•庫佩特』——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傢伙啊？」
「我靠！你耍我啊！」小老弟憨厚地笑了起來。
我心痛地揉了揉他的頭髮，說：「那種裝神弄鬼的文學早已經變得臭不可聞了！特別是在我們國家，談文學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談現代派文學會讓人笑掉下巴，你要說說什麼YY、穿越也許還會有人略感興趣，至於什麼格里耶、加繆、喬伊斯……」我趴在他的耳旁悄聲說：「讓他們見鬼去吧！」
「噢！」他傻乎乎地點了點頭，說：「明白了。那您忙吧，不打擾啦！」
這傻瓜，明明知道我這裡正在忙著，他偏偏來打擾，搞得我迫不得已急剎車，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這種「回馬槍」是很危險的，弄不好就是終身遺憾！
他連連表示感謝地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對我的一番屁話表示感謝。
繼續吧！我朝嬋莘擠了擠眼，詭秘地笑著。這時我才發現女孩的臉色真的如同鮮花一樣艷麗，白裡透紅的桃花一樣芬芳襲人，我的心頭一陣熱乎乎感動：好美啊！簡直是美若天仙啊！
是的，她的眼神里飽含晶瑩剔透的光亮，給人的感覺好像能夠照亮這個世界。
是的，她在無比的感動中。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動情，但是，這種狂熱的感覺立即傳染給了我。如果不是隔著桌子，我一定會撲上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畢竟還是個隔著一張桌子！
我往起聳了聳小腹，示意她「加油！」
然而，我看到的卻是緩緩流出眼眶的兩滴晶瑩的淚珠。
「喂……！」我慌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流淚。慌亂之下，我竟然挺直身子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