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書桌下的曖昧「腳語」（3）
她見我往起聳身子，在下面輕輕蹬了我兩下，咬著嘴唇示意我坐下。
「傻瓜！」儘管她的聲音很輕，我也從嘴型上看了出來。
哦，如果這樣站起來，馬上會有人報警把握當做有裸露癖的神經病患者抓起來。我傻笑著坐穩了身體，注視著她。
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相互凝視著對方。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著她的臉頰滾動，緊咬著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然而，這表情又不同於那種極度傷心，大約是是感動或者……是的，我從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那種陷入情網的女人才會有的幽怨而愛憐的目光。這是一種複雜情緒下的表現，有感動亦有怨恨。女人的感情往往就是這樣，令人捉摸不透。當她真的喜歡上一個男人並完全被他征服的時候，她就會產生一種模糊的怨恨，她們經常用這種怨恨作為武器，反過來去狠狠愛他。
很奇怪不是？但這就是女人菜。
她這樣流淚讓我感到心碎。我大概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一個上了詩歌藝術當的女孩子，為了藝術而「獻身」多個男人，從而使自己的名聲變得很破敗。但是骨子裡嚮往純真愛情之心仍未破滅，特別有過這種複雜經歷的女孩子，她更希望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的愛情，而不是為了名利而委身於他人那種**易。然而，她明顯地感到愛情距離這位只有23歲的女孩已經越來越遠，甚至可以這樣講：她早早告別了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純真的愛情，剩下來的只是**裸的性。遇到我這個多情的傻瓜之後，她才領略到了愛情的回歸。因為我確實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得發瘋。她的性感和柔情讓我癲狂不已，而她的才氣更是征服我的最大因素。沒錯，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從女人身上領略到這種傳說中的格調！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女人的格調——在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什麼格調之說，因為在我看來，人類的所謂格調都是裝出來，它壓根就是不存在的。狗屁格調啊！穿上兩件與眾不同的時裝，說話是偶爾夾雜著幾句英語、喝咖啡、吃西式快餐以及會使用刀叉什麼的……
是的，那都是「皮毛類格調」。真正的格調是隱藏在骨子裡的，輕易不為他人所看見的，更不是時不時就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淺薄把戲。那叫***顯擺！甚至可以這樣講：格調是一種自我內心的修鍊，它是一種至高境界的寧靜和自我享受……
算啦，根本就是說不明白的一檔子事！
嬋莘給我的感覺是真誠、直率（毫不加任何掩飾的直率），言談舉止總是給人以及富於個性，飽含藝術的智慧。隨著才華的提升行為也自然變得有些超凡脫俗，與眾不同。這對於一個現代女孩來說是很難做到的。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之間既沒有利益的利誘亦無婚姻家庭想法的拖累。一場無牽無掛的情事，無疑會搞得輕鬆自在，紅紅火火。當然，這是男人自私的想法——他們巴不得與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都這樣「無牽無掛」，好一陣子就分手，然後重新尋找新的獵物。
所以，嬋莘才會那樣痛心地流淚。
當然，如果要把他的痛心流淚當做「今生今世永遠和你在一起了」，那也是錯誤的，屬於男人的自作多情。在這樣女孩的心目中，做別的老婆是一種恥辱，既如此，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人配做她的老公了！這既不是清高狂妄，也不是這世界上沒有她所中意的婚姻人選，而是，她早已經將自己的婚姻「葬送」了，或者說，那也許是十年以後的事情……
呵呵，古有黛玉葬花，今有嬋莘「葬婚」。也許這才是她流淚的真正原因。
然而，當時的我被她的淚水所感動得一塌糊塗，假若不陪著可愛的女孩流幾滴淚簡直就太沒有人性了！管你為誰而哭還是為什麼事情而哭，我一定是要奉陪的。
氛圍達到這種炙熱的程度，想哭時很方便的是——根本不用咬牙切齒地去裝哭！
我這個人輕易不會落淚，一旦開了閘，真的就是「水啟閘門滾滾流」，雖說是無聲哽咽，淚水鼻涕夾咳嗽，呼呼啦啦啦全來了！
「唔！」嬋莘一見我這種樣子，反倒是把自己眼淚嚇得憋了回去。她不停地用腳踹我，示意我停止哽咽。
我反而越哭越凶，看似即將爆發一陣子嚎啕。
太不像話啦！你這傻逼裝什麼悲情大師啊？人家女孩哭哭啼啼還不是家常便飯，你算你算那根蔥？一個大嘴爺們，也不嫌羞恥！
她氣惱地用兩隻小腳緊緊夾住我的，咬著嘴唇用力……
「哇噢！」
我慘叫一聲，趴在了桌子上。我強忍著疼痛，偷偷伸出手去抓她的腳，用自己的手指將那兩隻肉呼呼的小腳隔開——哭泣立即轉為無聲的大笑。
因為剛才受到驚嚇，那話兒不在陽剛威猛，變成了回籠鳥。我們開始在下面玩另一種遊戲：我用手指撓她的腳心，而她也用腳趾夾我的皮肉……
表面上，我們兩個頭對頭笑的亂顫，儘管沒有笑出聲來，也無法瞞過他人的眼睛。反正晚上賴在這裡不走的都是「泡家」，見怪不怪，「嗤嗤」笑了幾聲，繼續他們的貓膩。
她趴在那裡歪著頭在本子上寫幾個歪歪扭扭的字，然後將本子調轉過來給我看。
「小弟弟生氣啦？」竟然畫著一個氣鼓鼓獨眼光頭先生生氣的樣子。
「它倦鳥歸巢悶得兒蜜啦！」我回復，畫一隻趴著睡覺的的小鳥。
「讓它醒過來！」
「長時間站立不是它的強項，它屬於休眠動物，就像樹懶。」
「不行。讓它起來！」
哦，這種事也不依不饒啊！我只好坐直了身子，像氣功大師那樣屏息斂氣向下運氣。其實這根本不是運氣的事情，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
果然不出所料，一股氣走岔了道，冷颼颼地脫肛而出，彷彿爆炸了一顆原子彈。
「哦塞！」小老弟異常興奮地跳起高呼：「非凡之屁，果然一鳴驚人也！」
嬋莘笑的險些從椅子上跌倒，她慌忙撤回兩隻腳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見我往起聳身子，在下面輕輕蹬了我兩下，咬著嘴唇示意我坐下。
「傻瓜！」儘管她的聲音很輕，我也從嘴型上看了出來。
哦，如果這樣站起來，馬上會有人報警把握當做有裸露癖的神經病患者抓起來。我傻笑著坐穩了身體，注視著她。
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相互凝視著對方。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著她的臉頰滾動，緊咬著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然而，這表情又不同於那種極度傷心，大約是是感動或者……是的，我從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那種陷入情網的女人才會有的幽怨而愛憐的目光。這是一種複雜情緒下的表現，有感動亦有怨恨。女人的感情往往就是這樣，令人捉摸不透。當她真的喜歡上一個男人並完全被他征服的時候，她就會產生一種模糊的怨恨，她們經常用這種怨恨作為武器，反過來去狠狠愛他。
很奇怪不是？但這就是女人菜。
她這樣流淚讓我感到心碎。我大概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一個上了詩歌藝術當的女孩子，為了藝術而「獻身」多個男人，從而使自己的名聲變得很破敗。但是骨子裡嚮往純真愛情之心仍未破滅，特別有過這種複雜經歷的女孩子，她更希望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的愛情，而不是為了名利而委身於他人那種**易。然而，她明顯地感到愛情距離這位只有23歲的女孩已經越來越遠，甚至可以這樣講：她早早告別了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純真的愛情，剩下來的只是**裸的性。遇到我這個多情的傻瓜之後，她才領略到了愛情的回歸。因為我確實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得發瘋。她的性感和柔情讓我癲狂不已，而她的才氣更是征服我的最大因素。沒錯，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從女人身上領略到這種傳說中的格調！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女人的格調——在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什麼格調之說，因為在我看來，人類的所謂格調都是裝出來，它壓根就是不存在的。狗屁格調啊！穿上兩件與眾不同的時裝，說話是偶爾夾雜著幾句英語、喝咖啡、吃西式快餐以及會使用刀叉什麼的……
是的，那都是「皮毛類格調」。真正的格調是隱藏在骨子裡的，輕易不為他人所看見的，更不是時不時就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淺薄把戲。那叫***顯擺！甚至可以這樣講：格調是一種自我內心的修鍊，它是一種至高境界的寧靜和自我享受……
算啦，根本就是說不明白的一檔子事！
嬋莘給我的感覺是真誠、直率（毫不加任何掩飾的直率），言談舉止總是給人以及富於個性，飽含藝術的智慧。隨著才華的提升行為也自然變得有些超凡脫俗，與眾不同。這對於一個現代女孩來說是很難做到的。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之間既沒有利益的利誘亦無婚姻家庭想法的拖累。一場無牽無掛的情事，無疑會搞得輕鬆自在，紅紅火火。當然，這是男人自私的想法——他們巴不得與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都這樣「無牽無掛」，好一陣子就分手，然後重新尋找新的獵物。
所以，嬋莘才會那樣痛心地流淚。
當然，如果要把他的痛心流淚當做「今生今世永遠和你在一起了」，那也是錯誤的，屬於男人的自作多情。在這樣女孩的心目中，做別的老婆是一種恥辱，既如此，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人配做她的老公了！這既不是清高狂妄，也不是這世界上沒有她所中意的婚姻人選，而是，她早已經將自己的婚姻「葬送」了，或者說，那也許是十年以後的事情……
呵呵，古有黛玉葬花，今有嬋莘「葬婚」。也許這才是她流淚的真正原因。
然而，當時的我被她的淚水所感動得一塌糊塗，假若不陪著可愛的女孩流幾滴淚簡直就太沒有人性了！管你為誰而哭還是為什麼事情而哭，我一定是要奉陪的。
氛圍達到這種炙熱的程度，想哭時很方便的是——根本不用咬牙切齒地去裝哭！
我這個人輕易不會落淚，一旦開了閘，真的就是「水啟閘門滾滾流」，雖說是無聲哽咽，淚水鼻涕夾咳嗽，呼呼啦啦啦全來了！
「唔！」嬋莘一見我這種樣子，反倒是把自己眼淚嚇得憋了回去。她不停地用腳踹我，示意我停止哽咽。
我反而越哭越凶，看似即將爆發一陣子嚎啕。
太不像話啦！你這傻逼裝什麼悲情大師啊？人家女孩哭哭啼啼還不是家常便飯，你算你算那根蔥？一個大嘴爺們，也不嫌羞恥！
她氣惱地用兩隻小腳緊緊夾住我的，咬著嘴唇用力……
「哇噢！」
我慘叫一聲，趴在了桌子上。我強忍著疼痛，偷偷伸出手去抓她的腳，用自己的手指將那兩隻肉呼呼的小腳隔開——哭泣立即轉為無聲的大笑。
因為剛才受到驚嚇，那話兒不在陽剛威猛，變成了回籠鳥。我們開始在下面玩另一種遊戲：我用手指撓她的腳心，而她也用腳趾夾我的皮肉……
表面上，我們兩個頭對頭笑的亂顫，儘管沒有笑出聲來，也無法瞞過他人的眼睛。反正晚上賴在這裡不走的都是「泡家」，見怪不怪，「嗤嗤」笑了幾聲，繼續他們的貓膩。
她趴在那裡歪著頭在本子上寫幾個歪歪扭扭的字，然後將本子調轉過來給我看。
「小弟弟生氣啦？」竟然畫著一個氣鼓鼓獨眼光頭先生生氣的樣子。
「它倦鳥歸巢悶得兒蜜啦！」我回復，畫一隻趴著睡覺的的小鳥。
「讓它醒過來！」
「長時間站立不是它的強項，它屬於休眠動物，就像樹懶。」
「不行。讓它起來！」
哦，這種事也不依不饒啊！我只好坐直了身子，像氣功大師那樣屏息斂氣向下運氣。其實這根本不是運氣的事情，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
果然不出所料，一股氣走岔了道，冷颼颼地脫肛而出，彷彿爆炸了一顆原子彈。
「哦塞！」小老弟異常興奮地跳起高呼：「非凡之屁，果然一鳴驚人也！」
嬋莘笑的險些從椅子上跌倒，她慌忙撤回兩隻腳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見我往起聳身子，在下面輕輕蹬了我兩下，咬著嘴唇示意我坐下。
「傻瓜！」儘管她的聲音很輕，我也從嘴型上看了出來。
哦，如果這樣站起來，馬上會有人報警把握當做有裸露癖的神經病患者抓起來。我傻笑著坐穩了身體，注視著她。
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相互凝視著對方。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著她的臉頰滾動，緊咬著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然而，這表情又不同於那種極度傷心，大約是是感動或者……是的，我從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那種陷入情網的女人才會有的幽怨而愛憐的目光。這是一種複雜情緒下的表現，有感動亦有怨恨。女人的感情往往就是這樣，令人捉摸不透。當她真的喜歡上一個男人並完全被他征服的時候，她就會產生一種模糊的怨恨，她們經常用這種怨恨作為武器，反過來去狠狠愛他。
很奇怪不是？但這就是女人菜。
她這樣流淚讓我感到心碎。我大概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一個上了詩歌藝術當的女孩子，為了藝術而「獻身」多個男人，從而使自己的名聲變得很破敗。但是骨子裡嚮往純真愛情之心仍未破滅，特別有過這種複雜經歷的女孩子，她更希望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的愛情，而不是為了名利而委身於他人那種**易。然而，她明顯地感到愛情距離這位只有23歲的女孩已經越來越遠，甚至可以這樣講：她早早告別了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純真的愛情，剩下來的只是**裸的性。遇到我這個多情的傻瓜之後，她才領略到了愛情的回歸。因為我確實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得發瘋。她的性感和柔情讓我癲狂不已，而她的才氣更是征服我的最大因素。沒錯，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從女人身上領略到這種傳說中的格調！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女人的格調——在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什麼格調之說，因為在我看來，人類的所謂格調都是裝出來，它壓根就是不存在的。狗屁格調啊！穿上兩件與眾不同的時裝，說話是偶爾夾雜著幾句英語、喝咖啡、吃西式快餐以及會使用刀叉什麼的……
是的，那都是「皮毛類格調」。真正的格調是隱藏在骨子裡的，輕易不為他人所看見的，更不是時不時就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淺薄把戲。那叫***顯擺！甚至可以這樣講：格調是一種自我內心的修鍊，它是一種至高境界的寧靜和自我享受……
算啦，根本就是說不明白的一檔子事！
嬋莘給我的感覺是真誠、直率（毫不加任何掩飾的直率），言談舉止總是給人以及富於個性，飽含藝術的智慧。隨著才華的提升行為也自然變得有些超凡脫俗，與眾不同。這對於一個現代女孩來說是很難做到的。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之間既沒有利益的利誘亦無婚姻家庭想法的拖累。一場無牽無掛的情事，無疑會搞得輕鬆自在，紅紅火火。當然，這是男人自私的想法——他們巴不得與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都這樣「無牽無掛」，好一陣子就分手，然後重新尋找新的獵物。
所以，嬋莘才會那樣痛心地流淚。
當然，如果要把他的痛心流淚當做「今生今世永遠和你在一起了」，那也是錯誤的，屬於男人的自作多情。在這樣女孩的心目中，做別的老婆是一種恥辱，既如此，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人配做她的老公了！這既不是清高狂妄，也不是這世界上沒有她所中意的婚姻人選，而是，她早已經將自己的婚姻「葬送」了，或者說，那也許是十年以後的事情……
呵呵，古有黛玉葬花，今有嬋莘「葬婚」。也許這才是她流淚的真正原因。
然而，當時的我被她的淚水所感動得一塌糊塗，假若不陪著可愛的女孩流幾滴淚簡直就太沒有人性了！管你為誰而哭還是為什麼事情而哭，我一定是要奉陪的。
氛圍達到這種炙熱的程度，想哭時很方便的是——根本不用咬牙切齒地去裝哭！
我這個人輕易不會落淚，一旦開了閘，真的就是「水啟閘門滾滾流」，雖說是無聲哽咽，淚水鼻涕夾咳嗽，呼呼啦啦啦全來了！
「唔！」嬋莘一見我這種樣子，反倒是把自己眼淚嚇得憋了回去。她不停地用腳踹我，示意我停止哽咽。
我反而越哭越凶，看似即將爆發一陣子嚎啕。
太不像話啦！你這傻逼裝什麼悲情大師啊？人家女孩哭哭啼啼還不是家常便飯，你算你算那根蔥？一個大嘴爺們，也不嫌羞恥！
她氣惱地用兩隻小腳緊緊夾住我的，咬著嘴唇用力……
「哇噢！」
我慘叫一聲，趴在了桌子上。我強忍著疼痛，偷偷伸出手去抓她的腳，用自己的手指將那兩隻肉呼呼的小腳隔開——哭泣立即轉為無聲的大笑。
因為剛才受到驚嚇，那話兒不在陽剛威猛，變成了回籠鳥。我們開始在下面玩另一種遊戲：我用手指撓她的腳心，而她也用腳趾夾我的皮肉……
表面上，我們兩個頭對頭笑的亂顫，儘管沒有笑出聲來，也無法瞞過他人的眼睛。反正晚上賴在這裡不走的都是「泡家」，見怪不怪，「嗤嗤」笑了幾聲，繼續他們的貓膩。
她趴在那裡歪著頭在本子上寫幾個歪歪扭扭的字，然後將本子調轉過來給我看。
「小弟弟生氣啦？」竟然畫著一個氣鼓鼓獨眼光頭先生生氣的樣子。
「它倦鳥歸巢悶得兒蜜啦！」我回復，畫一隻趴著睡覺的的小鳥。
「讓它醒過來！」
「長時間站立不是它的強項，它屬於休眠動物，就像樹懶。」
「不行。讓它起來！」
哦，這種事也不依不饒啊！我只好坐直了身子，像氣功大師那樣屏息斂氣向下運氣。其實這根本不是運氣的事情，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
果然不出所料，一股氣走岔了道，冷颼颼地脫肛而出，彷彿爆炸了一顆原子彈。
「哦塞！」小老弟異常興奮地跳起高呼：「非凡之屁，果然一鳴驚人也！」
嬋莘笑的險些從椅子上跌倒，她慌忙撤回兩隻腳支撐自己的身體……